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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在原始做代购-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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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吃,换吗?”乌罗又问她,“还是你们会做盐?”
  首领摇摇头道“盐,陶器(厉害)的巫会,我,不会。有东西,吃了,一样。”她歪着头想了想,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的形容过于简单,难以理解,因此陷入苦恼之中,皱着脸思索了好一会儿,用树枝无意识地敲着刚画上的小人脑袋,慢吞吞道,“你,等,我去拿。”
  “我跟你一起。”乌罗立刻站起来,他实在很好奇这些原始人是怎么摄入盐分的。
  换盐是乌罗深思熟虑后的打算,原因很简单,他们这些时日来明显食物从荤素搭配到果子加倍,狩猎对男人们仍然是很危险的活,而且并不是每一次外出都会有收获。缺少了动物身体里的盐分补充,整个部落很快就会陷入缺盐的状态,直到男人们猎到动物为止。
  而缺盐状态下的男人们外出狩猎,危险程度必然会增加。
  一代代人的生存,固然是用性命与经验争斗交换而来的,可乌罗都已经开好挂待在这里了,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送死。
  遇到危险的大型野兽算是命不好或是不走运,可是因为缺盐嗝屁那就实在是太没意义了。
  可以,但没必要。
  因为路程并不遥远的缘故,首领通过了乌罗的入队申请加跟随行为,她一边走一边观察,不时撩撩花花草草,从行为到神态都体现了一个渣女的风流本色,堪称赏花弄草、雨露均沾。而乌罗战战兢兢地跟着她后面打草丛,生怕窜出一条蛇就把自己咬了,毕竟要是出事,商场里有没有血清,他还有没有那个意识撑到找出匹配的蛇都两说。
  分明是首领在对花花草草耍流氓,可乌罗却感觉担惊受怕的自己才像是那个即将被抓的出轨渣男。
  自从狼群事件过后,乌罗一直不太敢单人行动,除了洗澡。
  走了差不多十分钟,首领忽然蹲下身搓起了一团泥土,乌罗疑惑地看着她——看着她把土塞进了嘴里嚼了嚼,不由得一阵激灵。
  首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搓起个小泥团往乌罗嘴里塞,这攻势来得太快太猛太令人猝不及防,乌罗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中了招,感觉泥土的腥味跟苦涩瞬间从舌尖扩散到了大脑,彻底将他逼到死亡深渊的边缘。
  这一定是报复!!!
  乌罗瞪圆了眼睛,在身体做出自我保护反应之前急忙先吐出了泥团,要是反呕出来,估计酸水都得吐出来。他干呕了两声,呸呸地往草丛上吐泥,却发现首领还在耐心地嚼着那团泥土。
  而泥土残留的苦咸味也在令人作呕的恶心感后姗姗来迟,徘徊在味蕾上挥之不去。
  “这个,可以吃,兽舔过。”首领认真地教导乌罗,“没有肉,就吃这个,还有果子。”
  乌罗听说过身体缺乏锌铁的时候,人很容易患上异食癖,泥土里有许多微量元素能补充人体,看首领的样子,应该是有一定的经验,能筛选分辨哪些泥土可吃,哪些泥土不行。又也许跟异食癖无关,她们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人总是要活下去的,无论是怎么样活着。
  吃泥土对乌罗而言匪夷所思,可对首领他们而言,说不准是一种生存的方式。
  之后又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首领才找到了几棵在乌罗看来完全没有任何区别的小树,她翻找片刻,从枝头上择下一枚青涩的果子递给乌罗。
  这果子还没熟,吃起来是酸苦带着点微咸。
  “红,才可以吃。”首领捏着果子介绍道,用手蹭过果子的表面,“白,咸。”
  这玩意……该不会是盐肤木吧。
  乌罗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眼前这棵陌生的树,仔细观察了会儿手里的果子,按照首领的形容,应该是果子红透了的时候才能吃,上面会有一层白霜,是咸的。
  这种树在生活里并不常见,不过在某些区域是孩子们的零嘴,跟串串红差不多,表皮的白霜是树的盐分,里头红色的果子是带着点酸甜的,混在一起吃是一种很奇妙的味觉轰炸。乌罗对这种树的了解还是来源于一单大生意,有位老板在老家搞园林绿化,因为季节恰好,特意请来做客的乌罗吃过这种果子。
  最开始乌罗还以为是小颗的糖葫芦,因为盐霜挂在外面,里头红色的果子透出色来,跟糖葫芦非常相似。
  没想到是咸酸口味的。
  这玩意不能说很好吃,但是也绝不能说不好吃。
  首领没有理会乌罗的发呆,而是略有些惋惜地摸着树皮,介绍道“这个,好吃,少,只能吃很少。”
  “泥土,果子。”首领详细地介绍完了自己的情况,开始反问乌罗了,脸上充满了求知若渴的好学,“盐,白色,小,怎么做?”
  对于盐的制作,乌罗只有煮海水跟一堆初中学到的化学方程式这两个念头,前者可能性不太大,而后者压根没半点屁用,别说方程式了,就是再加给他一个实验室,整个实验过程也早已经忘记了。
  于是乌罗当机立断,不假思索地回答“跟人换的。”
  首领茫然地看着他,疑惑道“换?”
  乌罗脸不红心不跳,中气十足“换的。”


第37章 
  什么地方换的; 跟谁换的,怎么换的?
  一系列的问题窜过首领的脑子; 叫她忽然福至心灵地想起来被乌罗带走后消失的许多工具与罐子; 于是一瞬间问题就解开了。
  原来乌罗是拿这些东西去换盐的。
  换盐这样的大事,首领当初只参与过两次; 那是极重要的事情; 然而时间过去得太久; 她记得并不是很清楚了。
  能孤身流浪在森林里的巫者有几个认识的交换者; 并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倒不如说; 光是乌罗能在森林里流浪这么久; 就已经令首领感觉到惊讶了,这世道地广人稀; 除了他们这个部落,还有那个奇怪的男人之外,就剩下远方那个部落。迁徙来的时候; 首领路过那里,还与他们交换了些东西,那里的巫已经老得快要死了; 他们顺道见证了新上任的巫杀死旧巫的场景。
  巫者大多年纪都很大,他们对生活已有许多常人不知晓的经验; 像是乌罗这样年轻又聪明的巫; 首领还是第一次见。
  那个男人向来独来独往; 乌罗不可能是他的同伴。而乌罗显然不是另外一个部落的巫; 他的衣着打扮; 还有说出来的“话”,必然是从更远的地方来的,是从他们从没有想过,也从来不敢想的大部落里来的。
  一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巫者能在兽群遍地的世界里孤身走上十天十夜甚至更远的时间,避开狼群跟其他野兽,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本事,说不准还会认识一些厉害的流浪者。
  这样的盐,首领从来没有见到过,也没有尝过这样的咸味,简直像是许许多多的盐果子上的霜被刮下来。
  在这个世界上,个人的力量非常有限,如果不能许多许多人抱团在一起活下去,死亡的几率是近乎百分百的。
  不吃人的部落如果食物不够,会将体弱或是年迈的人杀死,好一些的就赶出部落,以节省粮食,养活更多强壮的人。这样的生活法则跟野兽差不多,野兽生下幼兽之后,也会咬死或者无视身体较差、竞争力不强的孩子,换得其他更强壮的幼崽存活下去。
  而吃人的部落,则会将筛选出来的人当做食物。
  流浪者对许多部落来讲都是麻烦,他们被驱逐出部落之后,有些人心思比较活,就会去偷窃其他部落的食物,更有甚者还会带来疾病,因此一直被许多部落认为是不吉利的存在。
  不过自从首领第一次换到火,她就隐隐约约意识到了,这世界上还有些人自己就能活得很好,哪怕他只有一个人,可远比一个部落还要厉害。
  首领仔仔细细地看着乌罗,忽然充满渴望地询问道“乌,换的人,他,来吗?”
  她知道,能够制盐的人不管在哪个部落里都很吃香,远方的那个部落远比她们强大,可是她仍是忍不住想问一问。
  “走了。”乌罗说,“来的时候会告诉我的。”
  “来?”首领从自己的脑海里搜寻学习的词汇,“他,还来?”
  乌罗点了点头,他沉思道“说不准的,那些东西我都换了盐,放在了箱子里,人已经没有了。”
  这句话首领就听不太明白了,太长了,她只是茫然地看着乌罗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听见他说人没有了,那就是说找不到了。首领觉得有点失落,不过并不是非常失落,她的确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可并不会强制要求乌罗去做什么。
  乌罗是个厉害的巫,他还认识一些森林里的流浪者,如果这些满是麻烦的流浪者能带来一些好处,那首领并不会干预。
  毕竟要是乌罗不高兴的话,也许他又会去流浪了。
  首领并不知道为什么像乌罗这么有本事的巫者会离开自己的部落,能够给予他这样好的“衣服”,这样好的“箱子”,还给予了他“火”的大部落。又为什么愿意留在自己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她二十多岁的时候忽然从战士变成了领袖,只能靠着记忆与曾经在部落里的经验努力让大家活下去,然而她不能做得更好了,
  他们现在缺的,正是像乌罗这样厉害的巫。
  这个部落太年轻了,首领坐在这个位置上还没有几年,她还不能很好地去了解权力到底是什么东西,她更习惯被命令跟服从,这些年多多少少有些改变了,可是当乌罗做许多事的时候,她只要看到里面的好处,便下意识地顺从。
  是顺从,而不是采纳,乌罗的一切都远远超出了首领的想象。
  不知道这对于一个领袖来讲正常不正常,首领隐隐约约意识到乌罗的行为将会瓦解自己一部分的权力,就好像华跟烧罐子的那些人一样,他们已经更听从乌罗了。
  不过首领并没有觉得不好,毕竟她对那些东西实在不太懂。
  这个借口只能用一时,乌罗在心底盘算,他做罐子出来之后,教大家怎么做,这属于他业务范围能力之内,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做盐就不太一样了,又没资源又没工具的,先别说他不会,就算是会,想教都是有心无力。
  说是交换,其实乌罗也是通过首领的对话才想到的,本来他是打算以语言不通糊弄下首领的。
  只要听不懂,就不知道这玩意的来处了。
  既然部落之间存在交换,那就不算非常稀罕的东西,他说是换来的,首领最多只会怀疑,可追究是追究不下去了。
  毕竟这么大块地,两条腿的人跑起来比四条腿的猪都难找。
  只不过看首领的反应,这个借口用一两次也差不多了,这一次“交换的人”给跑了,说不准下一次首领就跟着去把那个压根不存在的“小商贩”捆回来,他们学得话越多,表达的意思越清楚,乌罗就越难糊弄他们。
  看来还得试试看首领对神这一块的反应,装神弄鬼还是得提上行程。
  乌罗还不知道自己的突然穿越让首领自动打好了来历补丁,还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回答。
  “我们还走吗?”乌罗看首领一脸若有所思,觉得这位漂亮姐姐未免大脑太灵活了点,怕不是历史推动者,再这么问下去只怕底裤都给扒光了,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问道,“还有什么盐吗?”
  首领摇摇头,她指向前方,结结巴巴道“那里,不能,去。”
  “为什么?”乌罗愣了愣,奇怪道。
  “会,死。”首领一边回答他,一边神情凝重了起来,她没有再看乌罗,而是望向远处,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一样,连眉毛都快皱成倒八字了。说时迟那时快,首领忽然抱住乌罗,将他紧紧搂在自己怀里,两人瞬间扑向草丛之中,摔了个乌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险些以为首领为了一把盐就要杀人害命谋财。
  马蹄声响了起来。
  草!
  乌罗在心底飙出一句国骂,这里还有马?这儿他妈不是森林吗?哪来的草原让马群栖息啊。
  然后他又在心底骂了一句草,首领这耳朵也太尖了点吧。
  首领的力气太大,乌罗一时间挣脱不开,只好用脚去勾自己的行李箱,而首领脸上已经冒出汗来了,不知道是吃太多盐在排汗还是被吓的,她用汗津津的手搂着乌罗,似乎还在发抖。
  马而已?
  乌罗百思不得其解,有必要这么害怕吗?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并听不清在说什么,更像是首领他们习惯的那些音节,又长得好似对马的哨令。
  于是乌罗反应了过来,首领并不是害怕马,而是人。
  这倒让乌罗觉得荒谬起来,他从没见过首领这么恐惧的模样,好像那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魔鬼一样,他便努力挣扎开来。好在首领很快就注意到被他们丢失的箱子,于是松懈开力道,以为乌罗要去拿他们的盐,便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简直是在演寂静之地。
  只要他们发出点声音,那人就会立刻冲过来把他们杀了一样。
  因为首领的惊恐,乌罗不自觉地也有些紧张起来,他猜测那个男人说不准满脸横肉,或是看起来就气势汹汹,于是下意识地轻手轻脚起来,将身体伏在箱子上,借草丛掩藏身形。
  首领悄悄松了口气,她的眼珠子微微转动着,下意识搜寻合适的武器。
  如果只有她自己,现在早已经跑回部落了,往日他们来拿盐果子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如果那个男人在这里,他们就走,回去多挖些泥土;可今天还有乌在这里,他根本跑不快,体力又极少,加上还有珍贵的盐,一旦惊动对方,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不是拿到盐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平日里她绝不会这么轻率地带着乌罗来到这里的,这棵盐果子树是他们对于领地心照不宣的划分线。
  他们当初已经说过互不干扰了。
  马蹄声听起来并不是很近,不过能听到声音,就意味着他们距离并不远。
  乌罗学着首领的样子捂住嘴,却藏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人只要被杀就会死,假使真的是什么可怕的敌人,他手边还有箱子,总不至于没有个退路。
  于是他借着植物,悄悄探出了头。


第38章 
  时间已经不早了。
  乌罗看向前方时; 太阳已准备下班回家,金色的夕辉似乎在一瞬间就染透了蓝天白云; 照得人身上仿佛都能发出光来。
  盐果子树生长的地方实在是太远了; 远到林木似乎都有个尽头,更远处就是开阔的平原; 马蹄声仍然在响; 不过那匹马走得很慢; 身上坐着一个男人。
  光太亮了; 刺得乌罗的眼睛几乎要流泪; 镜片阻拦着视野; 他只能眯着眼睛去看,慢慢才看清那个男人大概长什么模样。
  跟乌罗想得满脸横肉并不同。
  这个男人长得很高大; 也许比部落里的绝大多数人还要更高一些,他骑在马上,背脊仍是挺直的; 身材修长而匀称,双腿自然垂落在马腹上,身上背着弓箭。
  慢慢的; 马儿走快了点,又忽然停下了; 他便遮住太阳; 忽然回过头来。
  一切刺眼的光芒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那个男人抬起头来; 看向遥远的草丛; 他看起来很英俊,那双眼睛锐利地像是鹰,看不清是什么颜色的。他们之间不够近到让乌罗能清晰地分辨出他五官的每一处具体,只是觉得那双眼睛似乎是在分辨着什么,最后对方微微笑起来。
  乌罗觉得喉咙被勒紧了,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发现,那笑容又意味着什么。
  甚至连那微笑是否是真实的,他都无法窥见清楚。
  乌罗没办法形容对方的相貌,只是觉得那近乎是侵略性的美丽,光是远远看着,似乎都能闻到对方身上腥甜的血气,仿佛野兽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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