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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寒月为君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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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身后的人掐着他的下巴,“咬我咬得这么紧,不像是想回去的样子啊。”
  “贱奴才,你,你给本皇子……”他倏忽睁大了眼,眼角又悄无声息滑下一滴泪,顺着泛红的脸颊流进唇间,那股涩味成功制止了他尚未脱口的后半句。
  滚开……
  “嗤,那贱奴才让殿下舒服么?”男人尖利的牙齿啃咬着他的耳廓,声音沉哑,充斥着浓浓欲望。
  “贱东西……不,不舒服,你,你放开我!”他咬着唇忍受着身后的顶撞,眼中春水满倾出来,簌簌滚落,坠入半开的衣襟之中。
  胸口满是艳色的痕迹,脖颈被男人从身后掐住,温热的掌心暧昧地在皮肉上摩挲着,忽然传来的几声细微人声提醒了他,这是在野外,他此刻却像个放荡的妓子在男人身下承欢,这让他难堪到了极点。
  指腹蹭过他的唇,男人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让他心神震颤,“不舒服么?殿下倒是夹得贱奴才舒服的很。”
  细碎的脚步声愈来愈近,他紧紧咬住了唇,颤颤巍巍地紧闭着眼,逃避似的不去看不去听。
  他屏住呼吸等外面的人走过,而那人脚步一顿,竟然靠着假山闲聊起来,他却无心听那两个狗奴才的谈话内容,男人在他身后逼得他快失声叫出来。
  他与那两人就隔着一座假山,只要一点细微的声响,外面的人就会发现他——高高在上的大皇子在一个下贱的奴才身下承欢。
  他羞愤地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地嘴,随后回头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只是他的瞪视没有什么威胁,还带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男人脖子一梗,覆身上去扯开他的手,按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啃了上去,来势汹汹,说是吻不如说是一种掠夺,一种侵占。
  等男人放开他时,那两个小太监已经走远了,他歪倒在假山上气喘吁吁,两眼漫着朦胧的水汽,一双唇被啃得红肿,男人的眼神又深了几分,再次欺身上去。
  在猛烈的攻势中,他混沌的脑子艰难地想,刚才那两个小太监说了什么?好像隐约听见慎刑司。
  再又一记深顶中,他骂了句,“草,管他的。”


第53章 
  等了半晌,门总算打开了,那谢家二小姐一晃三颤地走了出来,身上的妃色长裙整整齐齐,没有一点可疑的褶皱,这让路瑾胤松了口气,那谢家二小姐忽然回眸瞧了他一眼,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二弟,嫂嫂走咯。”谢二小姐捏着帕子冲路瑾胤抛了个媚眼又啵地送出一个飞吻。
  “谢谢招待。”谢二小姐笑盈盈地转过身去,迈着步子,而他过高的身量摆出这样娇媚的步子,一点都没有违和感。
  路瑾胤心中顿时升起疑虑,他狐疑地看着谢二小姐的背影,而一旁的聂争一言难尽地摇脑袋,一张脸皱成了老菊花,喟叹道:“厉害,是个狠人。”
  楚江离迟了一会儿才从屋内出来,路瑾胤一抬头便对上了那双温柔似水的眼,浸入那双眼潭似乎是件很轻巧的事,只需一瞬,他便被一双无形的手往里掼了进去,温热的水流包裹住他,安抚着他,让他回忆起生命最初的模样。
  路瑾胤抿了抿唇,眼睛转了一圈,小心地在楚江离衣袍上瞧来瞧去,都没有看见什么“嫌疑”,总算彻底放下心,他把头闷了下去,手又揪住地上的草。
  好像跟这草过不去了一般。
  聂争看气氛不对,生怕再被这两人腻歪到,拔腿飞快地溜走了。
  楚江离见聂争识趣地走了,便蹲了下去,他蹭了蹭路瑾胤的肩膀,低声道:“怀冰?”
  路瑾胤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他学着老气横秋的样子颇为可爱,“月明,你跟大嫂说悄悄话不给我听。”
  楚江离一愣,一时竟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没想到路瑾胤会在乎这种事,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他倒不是故意瞒着路瑾胤,只是楼尧的身份解释起来也很复杂。
  楼尧这人没给定性,肆意惯了,让路瑾胤去认识这样一个人,他始终不太放心,而且他该如何解释,路瑾胤的大嫂突然变成了一个披着人皮的男人?
  路瑾胤见楚江离半晌都未开口哄他,他心一下子乱了,一丝恐慌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神,他被抛弃惯了,仿佛整个人腾升到了高空,摸不着地面,心跳过速,快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月明……”
  路瑾胤伸手紧紧攥住楚江离的手,楚江离骤然回神,脸上出现一瞬呆滞的神情,有些愣神,美艳的脸又生动了些许。
  “嗯?”楚江离疑惑过后又恍然大悟,踌躇了一会儿想要解释,便听见路瑾胤酸气外溢的发言,“月明,女人都是妖精,会勾引人,还会把人吃掉,你不要,不要喜欢大嫂。”
  楚江离难以控制地闷着头笑了一阵,半晌才短促地应了一声。
  心中却想,对自己而言,女人哪里是妖精,吸人精气的妖精应该是路怀冰才对。
  路瑾胤瘪着嘴又伸手去掐他的脸,威名赫赫镇远将军瓷白的脸颊便被扯开,像揉面团一样又揉了揉,“月明,不要喜欢她。”
  楚江离无辜地看着他,水润的眼睛忽眨忽眨,眨碎了明媚的阳光,眨碎了眼中那潭沉静的水,楚江离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攥了过来。
  两人的鼻尖抵在一起,鼻音浓浓的话中多了些缱绻的爱意,“嗯,只喜欢怀冰。”
  一连盯了好几天,白虎宫一点动静也没有,五皇子路瑾旭每天照常去书院上课,大皇子那边也消停了,而温凌灈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漏出来,好像俘虏被劫走的事情没发生过一般。
  霎时间,好像整个京城都化作一潭平静的湖,而湖底一双眼窥视着一切,汹涌的暗流正静静等待着,随时准备悄无声息地卷走在这场赌局中的输家。
  五皇子的事就这样搁置下来,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路瑾胤毒发了。
  猝不及防的。
  那天和平日一样,很普通的一天,楚江离去了许久未
  去的兵营,将士们见他来兵营,都激动万分,穿上了盔甲要跟他比试。
  楚江离随便挑了个人,不出三招,那人便对着离自己喉头不过寸余的矛尖认了输,楚江离随手将长矛甩在地上,眉梢一挑,看向台下众人,“还有谁?”
  “爷!爷!爷!”
  他闻声望去,远远的一个黑点朝这里奔来,再看,才认出那人,聂争跑得快断了气,直接扑到了台下,白净的脸上沾满了灰,身上也是,但聂争顾不着这些了。
  他飞快地从地上爬起,又望了一眼四周黑压压的将士,将要脱口而出的话生生憋了回去,使劲拍了拍练武台,冲楚江离挤眉弄眼的。
  也许他们还是缺了一些默契,楚江离看聂争一直对自己抛眉眼,表情有些凝滞,微微蹙起眉,道:“你怎么出宫了?”
  聂争着急上火的,直接发出了气音,“殿下,殿下,殿下有事!”
  等楚江离策马一路飞驰,从兵营回了宫,路上引起不少人侧目,幸好没人看见楚江离的脸,不然又要引起议论。
  到了东宫,他扯下脸上的面具甩到一边,凌秋一脸严肃地守在门口,楚江离见状问道:“殿下在里面?”
  “叫了太医没有?”
  “里面谁在照顾?”
  他问完这些问题就觉得自己真的傻极了,猛地将门推开,里面胡子花白的老头子被他这动静吓得一颤,迎面扑来一股沙尘气息。
  老太医咽了咽口水,见他大步流星朝这里走来,气势汹汹的样子让老太医更加畏惧了。
  而楚江离看也不看老太医一眼,视线全然被床上的人吸引了。
  床上男人高大的身体紧紧蜷成了一团,肩膀还在抽搐着,而再看,紫色的像网状的花纹一路攀爬在脖颈上,美丽,诡异。
  楚江离掀开了被子,路瑾胤身上的亵衣已经湿透了,整个人宛如从水里刚捞起来,而透过单薄的亵衣,紫色的花纹从心口处开始发散,爬满了肩膀。
  老太医打量着楚江离铁青的脸色,酝酿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这毒,恕老臣才疏学浅……”
  楚江离狠狠闭了闭眼,“知道了。”
  那老太医松了口气,来时步履蹒跚地,走时却健步如飞,像逃命的兔子,跑的飞快,生怕楚江离反悔了,当即手刃了他。
  聂争终于追了回来,汗如雨下,沁湿了束起的发,他今天跑了两次,命都快没了,他用了轻功都追不上将军,但这也无可厚非,毕竟这么大的事。
  楚江离紧紧咬着牙,手微微颤抖着,想碰碰床上的人,又不敢,雾气上涌,顷刻间在他的眼眶弥漫开。
  胸口郁积着多时的累累淤块压得他喘不上气,终于在这一天爆发出来,他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嗓音沉涩,“马车,我要出宫。”
  聂争愣了一下,又飞快地跑了出去。
  路途颠簸,楚江离抱着怀中的人,手指越来越紧,他心中忽而冒出一个想法——这一天终于来了。
  他终日惶惶不安,惧怕这毒如同利箭顷发,直接将他刺了个措手不及,而这一天,还是来了。
  马车外嘈杂的人声一阵阵的,有叫卖的,有争吵的,有马鸣声,但他耳边全是放大的,路瑾胤沉闷地呜咽。
  这声音像刺,像刀,像任何武器,将他一颗心扎得血淋淋,汩汩冒血,而血流空了,他浑身冷得簌簌发抖,他的魂魄漂浮到了上空,麻木地看着面无血色的自己和怀中脸色惨白的路瑾胤。
  他全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了古承安的门口,那扇门依旧是传来一声询问,“谁?”
  他张了张嘴,嗓子里却发不出声,他掌心抚在门上,无力地又叩了叩,门里顿了一会儿,开了一条细缝。
  他扒住门缝,眼中的雾气凝结成泪,簌簌滚落,溅在衣襟上乍开成花,他唇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路瑾胤脸上,路瑾胤不安地皱了皱眉,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开门……”他的声音紧绷着,不,不只声音,此刻的他就紧绷着,像一条绷到最紧即将断裂的弦。
  古承安面色复杂地打开了门,他没想到毒发得这样快,这往往也代表这毒的性子急,而路瑾胤脖颈上的花纹太过艳丽显眼,很快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凑过去,在路瑾胤的皮肤上闻到一种异香,混杂着淡淡的腐烂气息,他一顿,手探到路瑾胤腕间摸了摸,脸色骤然凝重起来。
  楚江离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字来,“救他。”
  “救他。”
  他要说的,更像是‘救我’。
  乌黑的血缓缓淌进小小的瓷碗里,熬过的草药直接塞进了路瑾胤嘴里,但已经路瑾胤在剧痛之中已经昏迷过去无法咀嚼,古承安蹙眉看向楚江离,楚江离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嚼烂的草药一点点渡了过去,这草药苦得厉害,但楚江离恍然不觉,他麻木地用舌尖抵着草药探进路瑾胤紧闭的牙关。
  这药是真苦。
  且涩。
  直到透明的液体溅落到路瑾胤惨白的脸上,他才发觉,原来那涩味是他的泪。
  春雨顷刻泼落,嘈杂的雨声掺着几声虫鸣,街上的人开始收拾摊子准备回屋,提前收工心情愉快地哼着不知名的曲子。
  深红色的宫墙下,寂寥的深宫之中,瞿霜云望着窗外,轻轻叹了一声,“春天了,太子殿下活过了冬天,呵。”


第54章 
  毒发那天,古承安用了一味不常用的药把那毒性压了下去,大面积的花纹很快就渐渐淡了下去,只留下一点浅色的印记,过了几天,那印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路瑾胤却一直未醒。
  路瑾胤已经睡了一周了,还没有要醒的预兆,古承安用了几味药都收效甚微,最后摆摆头说得看路瑾胤自己。
  路瑾胤的脉象平稳,按理来说早该醒了,却一直未醒,古承安甚至怀疑是路瑾胤心焉儿坏,故意装睡来哄楚江离关心自己。
  楚江离果真一直守在床边,哪里也不曾去,路瑾胤牙关咬紧,喂不进去糖水,楚江离只能含在自己嘴里渡进去。
  凌云看自己前主子中了毒,也拄着拐杖日日来看,每次都被冷着脸的古承安吓跑,古承安给他开最苦的药便罢了,还将他训斥得像个孙子,他作为将军的得力助手,他不要脸面的么?
  夜色渐浓,屋外的月光如冷冽的水,泼得楚江离彻骨生寒,他只穿了件单衣站在庭院之中,这毒蹊跷,但是古承安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让他无力。
  他对这件事无能为力,这感觉让他很痛苦,很煎熬,这件事的一切缘由都来自于他自己,他忽然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选择嫁给太子,反而是件错事?
  也是。
  太子如果和一个普通的官员之女成亲,那么,他未来将儿孙绕膝,也不会被那些迂腐的老东西嗤笑。
  那些老东西笑他被迫嫁给傻子,又笑殿下只能娶一个满手鲜血硬梆梆的煞神,看他们眼中,这种结合是可笑的,可有悖人伦的。
  一国之储,娶一个男人像什么话?
  他注定不能为太子诞下龙嗣,他只能成为太子的刀,太子的鹰,太子的一切,唯独不是那个最适合太子的女人。
  他从一开始想过,未来太子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嫔妃,其他的嫔妃会为太子诞下龙嗣,他当初也坦然接受了这种未来。
  但时间愈久,他开始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接受那样的未来,做殿下助力的方法有许多,不止是太子妃一种,他当初存了私心,他承认。
  现在情况一切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不仅是他受了影响,还有殿下。
  他害了殿下。
  他真的该继续下去么?
  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一阵寒风鼓起他的衣摆只往里灌,他却像感受不到寒冷似的,一双冷清的眼望着那轮月。
  而远处一人站在树后,眉头紧紧皱着,有些疑惑地朝那边望着,凌云抓紧了树皮,指甲无意识地抠着。
  古承安站在凌云身后,忽然听见他冷不丁开口道:“太子殿下能醒吗?”
  古承安不知道,他也不喜欢这种束手无策的感觉,他已经给毒王写了信,这是他第一次拉下脸主动给毒王求助,他又想起过去的赌约,脸色有点难看,闷闷地应了一声。
  最好能醒,不然死在自己手里就太丢脸了。
  凌云很是信任地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不然将军岂不是守活寡了。”
  古承安:“……”
  重点是楚江离守活寡吗?
  “你腿还想不想好了?站这么久?”古承安冰冷的一句话将凌云的心又提了起来,他灰溜溜地一瘸一拐拄着拐杖进了屋。
  古承安看着凌云的背影,脸色稍霁,心中却琢磨起来,这毒和那楼马国的毒差的那一味成分造成的毒发现象竟全然不同。
  那一味成分他到现在都未曾见过,要说他才疏学浅,见识少,他是不认的,只能说这毒刁钻凶恶。
  但他对太子的安危是无所谓的,即使死了,他也不过丢丢脸罢了,跟他又有何关?他更在意的是这毒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江离又静默地站了好
  一会儿才进屋。
  屋外盈盈月光又亮了几分,庭院的青砖铺上一层冰冷的霜。
  ***
  “康宁二十一年,内阁首辅墨渊阁大学士谢洪泉抱病在家,久日未曾上朝,一切事务代由内阁次辅代为处理。
  镇远将军同时称病,皇帝特许将军出宫省亲,文官进谏多次,均被驳回。
  同一时间,五皇子年满十五,被批许入朝听政。
  吏部尚书李成已年岁已高为由,辞官归田,原本的吏部侍郎贺怀顶替其位置。
  还有……”
  楚江离听着,手指关节敲击着桌子,楚穆听着那一声声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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