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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情敌真香事件-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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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陈淮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切,说个屁,算我还你的。”
  “作为回报,我给你个东西,凑近一点。”傅修的脸色看起来依旧有些惨白,但是样子,还是格外地好看。
  中了邪了。。。
  陈淮蹙着眉,但是依旧乖乖地靠近了一点。
  “快点说。”
  傅修循循善诱,“再近一点。”
  陈淮不乐意了,“不说算了。”
  刚想走,就被傅修握住了胳膊,陈淮下意识想挣脱,但是想到他身上严重的伤,硬生生克制住了。
  两人的距离已经非常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能看清彼此的瞳孔。
  陈淮微微地怔住。
  傅修低头,亲亲地吻在陈淮的嘴角。
  陈淮怔忡之间,傅修的嘴唇已经离开。
  陈淮反应过来,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一天到晚占我便宜。。。”但是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词汇骂他,便道:“无药可救!”
  “你不喜欢吗?”
  “当然不!要不是你身上有伤,我早就揍你了!早知道就让你烂在这里得了。”
  傅修就着火光看到陈淮愈加泛红的耳朵,“真的?”
  陈淮火气冲冲地站起来,低头拾起地上的那件衣服扔在傅修的身上,“穿着!”
  接着骂骂咧咧地边走边警告他,“要是让老子回来看见你不在这里,老子就。。。就不管你了,听到没。。。”
  傅修看见,陈淮跨步离开的同时,抬手摸了一下自己通红的耳垂,似乎有些懊恼。
  “嗯,你当心一点。”


第23章 
  天色昏暗; 灰色浓雾在空气里蔓延; 阻挡了陈淮的视线。
  他们在一个巨大的坑洞内; 周围到处是碎裂的岩石和枯草,坡度陡峭; 要从下面上去; 几乎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坑洞的另一边,连接着一个山洞,没有一丝光从里面透出来。
  他就着微弱的光探了进去。
  深夜的森林只有寂静的鸟声; 月亮被雾蒙住,陈淮慢慢走进去; 脚下发出些枝桠被踩到的摩擦声。
  山洞的石壁十分粗糙,深度很难在这种漆黑的状态看清。
  陈淮突然想起口袋里的打火机; 摸了出来; 在脚下捡了几簇枯草和树杈,点燃。
  微弱的火光将山洞照亮。
  陈淮渐渐往里。
  他将燃烧的树杈上举,照在密不透风的墙壁,企图寻找到一个出口。
  却发现洞壁上一只黑漆漆的东西。
  傅修看着惊魂未定的陈淮,艰难地移动身体; 坐到他的身边; “看到什么了?”
  陈淮摇了一下头; 强自镇定,“能看到什么,山洞呗,没有出口。”
  傅修就着火光看到陈淮额头晶莹的汗珠; “那我去看一下。”
  陈淮一下拉住他,“坐着,伤得这么重,想快点死就早说。”
  傅修回头,看到陈淮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想到刚才陈淮在山洞里的惊叫,“第一次见你怕成这样。”
  “很稀奇吗?”陈淮咬牙。
  傅修:“稀奇。”
  陈淮气得脸色有些扭曲,解释道:“都说了,老子这不是害怕。。。”
  是被不知名的生物惊动了,惊动了懂吗?
  傅修笑了一下,但是马上用左手撑住了上腹部,腰微微弯下,“嘶—”
  “喂——”陈淮几乎在同时跑到傅修面前,紧张地检查,“怎么了?”
  绷带的颜色除了血污还有泥污,表面的深红色更加浓重还带着湿润的感觉。
  “让你笑!”陈淮骂了傅修一句,极其小心地挑开布条,内里的情景比表面看起来要狰狞许多。
  陈淮低头将破碎的外套重新撕成几条,再将布条的头尾打结,迅速地将布条重新扎上傅修的伤口。
  陈淮警告他,“伤口再崩裂,别指望我会救你,你最好祈祷能活着和我一起出去。”殊不知自己这一整天下来已经警告了傅修不下数次。
  嘴上说着警告,手上却老老实实地处理着傅修的上,头微微低着,睫毛低垂,脸色认真。
  傅修看着他的脸,刚抬手,就听到陈淮的话:
  “注意你的言行,再敢碰我一下,我让你活不到明天早上。”
  话毕,陈淮在傅修的腹部扎了一个结,“今晚你注意一点,不要让自己发烧。”
  见傅修未动,陈淮难得地给他好脸色,指尖飞快地嵌住傅修的下巴,上下摆弄了一下,“真乖,小老弟。”
  傅修身后靠在一堆碎石,眼见陈淮又将那件七零八落几乎失去保暖效果的的外套盖到他身上,抬起的手有片刻的停顿。
  不知异样的陈淮立刻松开手,吹着口哨去了一旁找能燃烧的干燥柴火,明显心情有些不错。
  傅修垂下眼皮,黑沉的眼里有些的异样的亮彩。
  陈淮搜集了些柴火,在周围盘旋了一圈,终究没再往洞穴里去,他瞧着天色,“大半天没喝水也没吃饭,我们等天色一亮就得赶紧找出路了。”
  不过显然,没有工具,想从这个坡度上到坡度上,并且两人其中一个还受了严重的伤,显然是个难度极大的问题。
  陈淮走到傅修面前,抬腿支在傅修身后的墙壁,顺便用力跺了跺,一些碎砂石随着他的动作流下来,皱眉道:“不过,这高度——”
  陈淮抬眼,近乎九十度的斜度难住了他。
  这个坑洞很大,深度也大,就算他们把这里所有的可燃烧物都搜集起来点燃,可能都无法让外面救援的人看到一点点苗头。
  “喂,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类似于信号弹的东西?”
  傅修艰难地抬腿,挪动了一下位置,摇头,“在包里,”陈淮眼神一亮,“但是包丢了。”
  傅修在陈淮那种“既然丢了你还说个屁”的眼神下摸了一下口袋,“过来。”
  陈淮脸色不屑地依言过去。
  他一屁股坐下,从旁捡起一根树杈丢进了火里,火光映得陈淮张扬的脸有些心事的样子。
  “饿吗?”
  陈淮刚想否认,就听见肚子应景地响起一阵响声。
  “废话。”
  “吃吧。”傅修将一根长条形包装的东西递给他。
  陈淮显得有些意外:“你还随身带吃的?”
  是一条巧克力。
  傅修点了下头。
  陈淮皱眉,想到了什么,捏紧巧克力,声音有些沉:“你有低血糖?”
  “是傅斯迪。”
  “她从小就有低血糖,自己不注意,我经常在兜里放一样吃的,后来就变成了习惯。”
  说到傅斯迪,陈淮就下意识地想到了当时傅斯迪和他说的那一番话,想到他想象出来傅修的小时候,他的心里一紧。
  陈淮:“你留着自己吃吧,我一点都不饿。”
  接着把自己手上的巧克力扔到了傅修怀里。
  陈淮坐在火堆前烤火。
  傅修看着他被火照亮的侧脸,顿了几秒,“我不饿,那等你饿的时候再吃。”
  陈淮没吭声,火堆之内轻轻地发出些噗嗤声,他还是想到那些傅斯迪对他讲的话。
  他转头对着傅修,“为你处理伤口的时候,我看到很多疤,是。。。?”
  也许是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于直白,陈淮挠了挠头,想再补充点什么。
  傅修:“小时候不懂事留下的。”
  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轻描淡写,陈淮又扔了两根柴进火堆里,一时无言。
  傅斯迪的话一直盘旋在脑海里,他认为傅修的性格天生就是这样,没想到以前他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甚至比他的经历惨痛百倍。
  在这样的场景之下,陈淮竟然生出一点微妙的同情之意。
  陈淮侧头,他看着傅修的脸,停顿了半晌,眼神有些隐秘的亮意。
  接着问道:“如果一直没人来救我们,怎么办?”
  陈淮来得急,身上的手机摔坏了,另外没有带什么吃的东西,傅修的登山包从一开始就丢了,坡度这么抖,他们根本不可能凭借空手上去。
  这是个巨大的修罗场。
  “和你死在一起,也挺好的。”
  陈淮难得这么心平气和地和傅修谈话,但一句话被他气笑了:“你乌鸦嘴里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傅修注意到他的眼神,竟然抬手摸了摸陈淮的脑袋。
  陈淮看着傅修的动作,愣怔了一下,竟然也没有躲开。
  声音格外地平静和笃定,“我不会让你死的。”
  陈淮挑眉,“想到办法了?”
  却得到一句:“没有。”
  陈淮:“。。。那你说个屁,跟说遗言一样。”
  就算要说,他也应该说——我不会让我们两个人死。
  一个人算个什么事儿?
  不过这些陈淮都没说出口,看到傅修半躺下,自己也跟着靠在石堆上,头微微扭到傅修的方向,看着柴火噗嗤噗嗤地烧。
  “不过说真的,要真说到这个,我还是舍不得死的。”
  陈淮随便开口,看到傅修注视着他有些认真的眼神,便继续道:
  “我舍不得我这个妹妹。”
  “她从小跟着我受了太多苦了,你说我这个人,烂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但是我妹妹不行,我舍不得让她一个人在世上举目无亲地生活。”
  “我呢,从小就是个混蛋。”
  陈淮自嘲地笑了一下,脸色有些落寞,垂着头,似乎已经想到了遥远的过去。
  “几岁,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对那个年代只有很模糊的印象。”
  “我那个时候贪玩,贪玩到什么程度呢,两天就闹着爸妈要去游乐园,实际上在那之前,我已经去同一个游乐园玩了不下数十次。”陈淮的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凄凉,艰难地笑了一下,却比哭还难看。
  “我。。。”陈淮刚发出一个字节音,鼻尖就猛地窜上来一股酸意,眼前像水波纹一样有些模糊,他紧皱着眉往下看,试图压下这种感觉。
  “我催着我爸妈去,嘉让她其实一点都不贪玩,她。。。那时候还小,很乖很安静,都是她随着我。”
  “爸妈忙,但是他们特意挤出时间,我催得急了,爸爸特意向单位请了假,带着我们去玩。”
  “那本来应该是很快乐的一天,但是。。。”
  陈淮从未和别人提到过那个日子,那个至极黑暗的日子,每次他回忆到都会觉得头痛欲裂。
  “那天出了车祸,车祸夺去了爸妈的生命,这一切的源头,都是我。”
  讲到后来,陈淮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努力克制自己,在心脏深处,仿佛有一只手紧紧抓着,抓得他喘不过一丝气来。
  陈淮的胃微微痉挛,他半弯下腰,额头分布了不少汗珠。
  他用最轻松的语气说道:“是不是觉得很可笑,这还不止。”
  “我和嘉让在车祸中幸存下来,我当时无法接受这件事,把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嘉让放在家里,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嘉让被人带走了。”
  “晴天霹雳,我当时就这个感觉。”
  陈淮的眉心抽搐着,他的手臂抱住双膝,将脑袋放在膝盖。
  “我对自己发誓,这辈子就算不吃不喝我也要给嘉让最好的,我亏欠她的实在太多了。”
  一只大掌抚上陈淮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
  “都过去了。”傅修道。
  陈淮面前柴火上突然落了两滴水渍。
  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每次想到这些时,情绪控制总是失败的。
  陈淮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脸,抬起脸的时候已经恢复正常,只是鼻子被他搓红了,显得有些搞笑。
  “你看我现在,多好,也能平静地讲出这些我觉得一辈子都过去的坎,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傅修看着陈淮的样子,心里一动。
  傅修的情绪始终是冷静的,即使在面对陈淮时。
  方法合适、合理地控制自己的喜欢,对于攻陷陈淮这件事,他一直有自己的信心,只是没有料到陈淮会和他谈及这些。
  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安慰着什么。
  在陈淮的揉搓下,他的发型变得有些乱,双眼像被大雨清洗过的湖面,所有的情绪都是真实无比地,真诚地,他似乎,在企图小心地触摸傅修的内心。
  傅修的心脏和眼神软下来,他掀起嘴唇,“我就当,你是在劝导我。”
  “谢谢。”
  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陈淮眼神清澈,如他所言,他是个混蛋,但也是个光明磊落、心地善良的混蛋,傅修心思深沉,眼神如同深井,此刻也泛出一点意外且喜悦的光来。
  两人对视之间,陈淮像被针刺一般收回了视线,抓了抓头发,其实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只得从地面站了起来,随便扯了个谎,“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喝的。”
  天色渐亮,附近都是碎石,当然找不到现成的水,只有一些零散的老树上的一些露珠,在半黑的天际下莹莹发亮。
  陈淮小时候皮,爬树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他从下至上看,往身上摸了摸,找到一个装口香糖的铁皮盒子。
  不过此刻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
  他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
  应该会对他起到一点安慰作用?
  陈淮兀自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何等地善心,为了让人不失去活下去的信心,都豁出去了。
  *
  徐磊的脑袋上流下豆大的汗珠,手里提了手电筒,拼了命地往上爬。
  前面是一声不吭的陈嘉让,动作比他还快。
  “小磊,你休息下吧,这都半夜了,这。。。”说话的是徐磊的男友,他的情况并不比徐磊好多少,浑身被汗浸湿,衣服上都是被树枝勾坏的痕迹。
  “你去休息,我得先找到他。”细看,徐磊熬了大半夜,红血丝布满了眼眶。
  突然,他站在原地抬起手一个劲儿地打自己,徐磊的男友吓坏了,赶紧抱住他制止,“怎么了?小磊,你冷静一些。。。”
  “都是我,我劝他来,都是我。。。”徐磊自责极了,“陈淮要是有什么事儿,我他妈怎么活。。。”
  说着,前面的陈嘉让停下来,闷不吭声地又回到徐磊面前。
  陈嘉让和陈淮不一样,她的脾气硬,沉默寡言,黑色的衣服上都是灰渍,“哭有什么用?”
  徐磊一怔,又听得她喊道:“陈淮又没死,哭什么?”
  喊完,陈嘉让的眼眶立刻红了一圈,并不再做停顿,将背包往肩膀上一勒,抬脚钻进了岔道的密林之中,背影格外萧瑟和坚定。
  徐磊的男友在旁边愣了片刻,待陈嘉让走后才反应过来,他指着陈嘉让,不满道:“小磊把陈淮当兄弟!你还是他妹妹,有意思吗你?”
  陈嘉让径直向前,像没听见似的没做任何反应。
  徐磊拉住男友,抹了把脸,“别说了。”
  *
  陈淮是高兴地跑回去的。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里装着露水的铁皮盒子,另外还有一捆藤条别在腰间。
  “傅修!”
  不过他没得到傅修的回应,傅修睡着了。
  陈淮走过去,小心地将铁皮盒子放下,把藤条扔在一边。
  他还是第一次见傅修这样的的状态。
  傅修的伤口有伤,所以不好侧躺,只是靠在身后的石堆上。
  会不会太凉了。
  陈淮凑过去帮傅修掖了掖那件几乎破光的衣服,顺势摸了摸他身后靠着的东西。
  虽然前面烧着火,但是背后一点都不垫确实太凉了。
  特别傅修之前失了这么多血。
  想着,他的手又自然地伸到傅修的额头,试了试他的温度。
  幸亏,还是没烧,大伤口特别要注意晚上睡觉时的温度。
  陈淮四处环顾了一下,想找找有什么可以垫着的东西,除了柴火就是石头,现在雾气浓重,所有树叶上都有潮湿的水珠,也垫不得。
  他想了一下,然后将短袖脱了下来,刚才在取露水的时候弄潮了,他用树枝勾着,虚虚地在火上烤了一会儿。
  光一件衣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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