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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的公主重生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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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换了话题,包厢里很快又热闹欢快了起来。
  等陆启沛被人记起,是在魏庭提议行酒令之后——全员参与的活动,连看风景的人也不会放过。
  陆启沛被拉回了酒桌前,正好她之前答应的那一杯酒也没有喝,便索性被拉近了行酒令的队伍。彼时她一抬头,正对上魏庭带这些得意的目光,再看看同桌之人,对方的打算几乎不言而喻。
  不就是行酒令吗?不就是一群新科进士吗?当她怕他们一样!
  陆启沛忽然有些烦躁,也不想再做无谓的纠缠了,便干脆接下了对方的挑衅。
  结局可想而知,前世便碾压了众人的状元郎,不会因为没有参加科考就丢了曾经的学识。酒令行了几圈下来,陆启沛一杯酒都没喝,反倒是桌上原本就有了三分酒意的众人被她灌了个七分。
  魏庭喝得尤其多,偏又不服气,都快喝到桌子底下了也还叫嚣着“再来”。他醉眼朦胧的看着对面的人,咬牙切齿,一副不灌到陆启沛不罢休的架势。
  和个醉鬼没法讲道理,尤其还是个执着的醉鬼。
  陆启沛碾压众人后也觉得无趣,最后一轮还是放了水,把自己答应的那杯酒喝了下去。
  席间准备的酒水出乎意料的烈,陆启沛一杯饮下只觉一股火热从喉间一直烧到了胃里,暖烘烘的却也并不难受。只是她少饮烈酒,一时不察,很是呛咳了一阵。
  待到咳嗽平复,换得几回笑声,陆启沛也不恼,只是觉得这酒太烈,一杯都已上头。
  可是大家都饮了许多,她就酒量就真这么差吗?!


第37章 殿下,甜的
  陆启沛的酒量不太好; 但她很有自知之明,再加上身上还有秘密需要隐藏; 是以在外饮酒从来都很有节制——三五杯下肚,顶多微醺便罢手,倒也从来没出过问题。
  只与祁阳喝酒不算,她对公主殿下向来没什么戒心。
  今日本也不例外; 再烈的酒也只饮一杯而已; 陆启沛毫无防备就饮下了。她是打算喝完就走的,结果一杯酒下肚还没等她起身; 视线就模糊了。紧接着脑袋里更是晕晕乎乎一片; 好似天旋地转。滋味儿倒也不陌生; 正与醉酒一般无二。
  陆启沛站起一半的身子顿时又坐了回去; 她眨了两下眼睛又摇了摇头; 视线里朦朦胧胧只能看见面前桌上倒了半桌子的人。剩余的大多也都醉了,指着她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恍惚间好似听到刘琛笑语了一句:“陆兄的酒量看来不太好啊; 一杯就醉了。”
  此言一出; 席间笑声更甚; “嗡嗡”的好似噪音刺激着耳膜,让人听了头疼。
  陆启沛撑着脑袋勉力平静; 饶是她此刻脑子被酒水影响转得慢了许多,也反应过来不对了——她就算酒量再差也没有一杯倒的道理; 更何况这酒意上头得也太快了!
  想明白的那一瞬间; 陆启沛就知道这里不可久留。她醉眼朦胧的站了起来; 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只是脚步有些踉跄,方向也不太对,印象中的房门没摸到,还险些撞在了墙上。
  有人闷笑一声扶住了她:“陆兄醉了,还是先坐下醒醒神吧。”
  陆启沛将人推开了。别看她纤细瘦弱,力气却是不小的,扶住她的人一时不察就被推了一个趔趄,连退几步后腰直接撞在了摆满残羹冷炙的酒桌上。
  这时候去扶人的是孔杰,他本有五分醉意五分清醒,因不想得罪同僚才上去扶人的。结果被陆启沛这一推,没被领情不说,后腰更是撞得生疼,连原本的酒意都散了。
  谁也不是没有傲气的,更何况孔杰本是今科状元,正是人生最得意的时候。结果去了翰林院坐冷板凳,处处被陆启沛压制不提,如今对方还这般态度……他有些恼了,揉着后腰坐下,也不再去管扶着墙继续往包厢门摸索,执着的想要离开的陆启沛。
  刘琛见状勾了勾唇角,旋即又正了神色对孔杰道:“孔兄无碍吧?陆兄醉成这样也不是有意。你且在这里坐着缓缓,我去送他离开。”说完又补了句:“他家车夫之前也跟来的,你放心。”
  说到底人是孔杰拉来的,真出了意外他便是责无旁贷,这才是孔杰方才如此热心的理由。而如今听刘琛这般说,他便也放心下来,点点头道了谢,再不理会陆启沛了。
  陆启沛也不需要他理会,在两人说话间终于摸到房门出去了。她随意抓了个经过的小二,醉醺醺吩咐人送她出去,小二虽然好奇她身上无甚酒气人却醉了,可酒楼里最不缺的就是醉鬼,倒也见怪不怪。答应一声就扶着人往陶然居外走。
  刘琛就站在两人身后看着他们离去,扭头又见一小二路过,便将人招来吩咐了两句。
  片刻后,陆启沛如愿出了陶然居。还没等小二问她要如何离开,就见门前一马车上跳下个车夫,急匆匆跑了过来:“公子,公子,你怎么喝成这样了?!”
  说着话便将人从小二手里接了过来,往马车上扶。
  陆启沛听着他的声音觉得有些陌生,然而她的车夫本就沉默寡言,彼此交流也不算多。再加上醉眼朦胧看不清人脸,一时竟也没有发现不对。
  晕乎乎跟着走了两步,眼看着马车近了,斜地里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没等两人反应,便将陆启沛一把从车夫身边拉开了,旋即陆启沛整个人便跌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让陆启沛紧绷的神经瞬间舒缓下来,隐约听到车夫痛呼了一声,紧接着熟悉的声音冷冷的吩咐:“把他堵嘴绑了,给本宫带回去!”
  虽然透着陌生的冷意,但是祁阳的声音没错了,陆启沛彻底放松下来。
  祁阳望着怀中的醉鬼却是气结,一面吩咐人将那陌生的车夫绑了,一面伸手掐了掐陆启沛染着红晕的的白嫩脸颊:“你怎么回事啊,跟人出来喝酒就算了,还喝成这样!”
  陆启沛朦朦胧胧听见了只言片语,却已经醉得无法回应了。她迷糊着用脑袋在祁阳颈窝蹭了蹭,好似在讨好主人的奶猫,又在她耳边软软的喊了声:“殿下……”
  祁阳生生打了个激灵,心跳旋即露了几拍,便再无暇顾虑其他了——她并不想让旁人看见这样的陆启沛,于是抱着人迅速登车离开了,至于其余后账,她有的是时间机会去与人算!
  等到刘琛急匆匆自陶然居里跑出来时,公主殿下的马车都已经走远了。
  马车上明晃晃的标识,是宫里出来的没错了,而陆启沛那所谓“未婚妻”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可此刻一切得到证实,刘琛心里却再没有得意,只有一种大祸即将临头的胆寒。
  祁阳已经好几日不曾出宫了,虽然和亲的事皇帝已经表态不搭理,国书也不曾让他人看见。可随着传闻甚嚣尘上,动了心思的人却也不在少数。
  三皇子是其中最活跃的,他不愿看见祁阳婚事再给太子添势,本身又与祁阳有些龃龉,送她去和亲便是最好的选择。于是还没等皇帝表态,他就已经在朝中上下串联,急不可耐就要将和亲之事坐实,然后打包把这个看不顺眼的妹妹送去蛮夷之地。
  祁阳当然不是软柿子,太子也很清楚三皇子的心思——他心里其实有些瞧不起这个志大才疏的弟弟,可奈何对方母家势大,在朝中也很有一番势力,总能与他针锋相对。
  以往时候皇帝为了平衡与分权总不会过于打压三皇子一系,可这回三皇子做得却有些过了。不提他之所为本就与皇帝的心思背道而驰,就是这上下串联的能力也让皇帝隐隐有了忌惮,而最重要的是这般上赶着送公主去和亲,又将梁国威严置于何地?
  兄妹俩几乎想都没想,便知道三皇子这次八成要惹皇帝厌恶,然后倒霉了。他们当然乐见其成,甚至还有落井下石的兴趣,于是好一通火上浇油。
  祁阳这几日就在宫里看尽了三皇子灰头土脸的笑话,正想着接下来要怎样将人打击得一蹶不振,谁知却收到了陆启沛跟人去陶然居喝酒的消息。
  要说陆启沛与人喝酒也不是什么大事,祁阳开始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想着陆启沛女扮男装的身份要捂好,便随口吩咐暗卫将人盯紧些,别喝醉了闹出什么事来。结果暗卫办事不嫌麻烦,为了保证陆启沛的安全,生生将陶然居和邀她饮酒的几人都迅速查了一遍,很容易就查出了问题。
  刘琛也不是什么老谋深算之人,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空有野心,手段却还稚嫩得紧。无论是抹了药的酒盏,还是准备好的假车夫,以及之后安排好的一切,都在一顿酒的功夫里被暗卫查了个底掉。
  有暗卫相护,一切都不成问题,然而祁阳还是不放心,这才有了陶然居外亲自截人的一幕。
  只人是截下来了,祁阳却犹自气愤,伸出手指戳了戳歪靠在她身上的人,埋怨道:“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怎么就这样没有防人之心呢?!”
  也不知刘琛下的是什么迷药,陆启沛这会儿晕乎乎好似醉酒,却始终不曾真的睡死过去。被祁阳戳了戳,她就睁开了朦胧醉眼,黑漆漆的眼眸里泛着水光,又透着无辜:“殿下?”
  她今晚就只会喊殿下了,祁阳也是没脾气,只能等明日清醒之后再与她说教。
  然而祁阳刚这样想完,脸颊上一热,就被人亲了个正着。她诧异回头,结果那吻紧跟着就落在了她的唇上,温温软软的,带着她熟悉的梅花香,并没有预想的酒气。
  这大概是陆启沛头一回主动吻她吧,以往都是祁阳缠着她亲近。
  饶是知道此刻对面是个“醉鬼”,祁阳的心跳还是不可抑制的加快了。她眸光闪动了一下,下意识抓住了陆启沛单薄的肩膀,想要加深这个吻,结果对面那人却在此时退了开去。
  陆启沛依旧一副不清醒的模样,她也确实不清醒。因为两人分开的下一刻,祁阳就看见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将唇上沾染的那一点红色口脂收入了口中。
  末了还咂咂嘴,冲她傻乐了一下:“甜的。”
  祁阳的脸一下子就烧起来了。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儿家,前世对陆启沛眷恋再深,那时两人也已经阴阳相隔了。而今生的接触更多是她主动,陆启沛却总是犹犹豫豫举足不前,她撩拨她撩拨得多了,不觉有什么,如今易地而处方觉羞赧。
  陆启沛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和言语有多暧昧,她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伸手勾住了祁阳的脖颈,凑上去就想要再尝尝那口脂的甜味儿。
  祁阳捂着她的嘴将人推开了,不想让醉鬼调戏,结果那炙热滚烫的吻就落在了她的掌心。


第38章 乖巧得像只小猫
  陆启沛醉酒一向很安分,就像当初重逢将她带入宫中; 祁阳为了套话就灌过她酒。结果人喝醉了也是乖乖巧巧; 不该说的话不说; 该说的话说完; 伏在案上也就睡了。
  今日却不同,陆启沛不是醉酒是被人下了迷药; 看上去和醉酒相差无几,却不如往日安分了。
  祁阳收回了手; 感觉掌心火辣辣一片,好似被什么灼伤了一般。但她很清楚; 她的掌心什么问题都没有; 只是刚才被人吻了一下罢了。
  有些羞赧,有些慌张; 脸上的红晕又添了两分。
  若陆启沛此刻还清醒着; 定会为祁阳此刻的模样惊讶,也会因她难得的羞态而看得愣神。可如果她真的还清醒,却又做不出这般轻薄的举动了。
  祁阳心中一时复杂; 见陆启沛还不依不饶的往自己身边凑; 索性抬手将人按回了肩上。也说不上带着恼怒还是什么,低低斥了一声:“别闹,闭上眼睛休息。”
  要说陆启沛今日不安分是真不安分,但要说她乖巧也是真乖巧。许是对信赖之人的顺从刻进了骨子里; 听了祁阳的话她乖乖“哦”了一声; 顺势将脑袋靠在祁阳的肩窝上; 竟真就这么闭上眼睛不动了,好似之前那个一心往祁阳唇上凑的色胚不是她一般。
  祁阳松了口气,又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但不等她彻底放松下来,就感觉一阵阵呼吸打在了颈间,轻轻浅浅的气息拂过,好似有一只手同时在她心弦上撩拨……
  马车依旧辘辘前行,车上的公主殿下莫名觉得有些煎熬。
  今日得到消息已经有些迟,祁阳几乎是踩着点出的宫,此刻外间天色已晚,宫门自是早就下匙了。车夫便很有眼色的没有多问,径自将两人拉回了别院。
  感觉马车停下,祁阳也是偷偷呼出口气。天知道她对陆启沛有多心动,可在马车上,在对方神志不清的时候,她又能做些什么呢?当然是什么都不能做,还要忍受对方无意识的轻薄与撩拨。
  此刻终于解脱,她拍了拍肩上靠着的人,唤道:“阿沛,到了,我们该下车了。”
  陆启沛茫然的睁开眼,目光依旧有些涣散,似乎闹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不过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她还是下意识的在祁阳颈间蹭了蹭,整个人软乎乎的看上去好欺负极了。
  祁阳同样被她蹭得心里发软,可也清楚放任下去不好,于是牵起陆启沛的手主动站了起来。后者愣了愣,倒也顺从,跟着就站了起来。只是醉酒似得人晕乎乎的,光是站起来就晃了两晃,等迈开步子就更别提了,明明是要向前,结果硬生生扑旁边站着的祁阳怀里了。
  好在祁阳反应快,一把将人接住了,结果又被勾着肩膀送上了一个傻笑。
  真的,祁阳就没见过陆启沛这般笑得傻乎乎的模样,她在她心里向来是光风霁月的。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样的反差并没有让人觉得形象破灭,反而让她心里更生了两分怜惜。
  这大约,便是非她不可吧?
  祁阳这样想着,眼神越发柔和,唇角却也无意识的微微扬起。
  她也不在马车里多做耽搁,看出陆启沛自己走不了,索性便半扶半拖着人走了出去。只是公主殿下身娇体弱,哪怕陆启沛生得清瘦单薄,她扶着人明显也有些吃力。
  等在外间的车夫见状忙上前要帮忙,结果手还没碰到陆启沛一片衣角,就被祁阳喝止了——公主殿下明显很护食,自己的人便是旁人碰一下也是不许的。此刻的她尚且不知,陆启沛是被刘琛和孔杰联手强拉去陶然居的,否则对翰林院这帮人的报复,恐怕还得更猛烈些。
  不过报复什么的,也是后话了,眼下祁阳却是相当艰难的将人扶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便是平路,陆启沛也不是醉得人事不省,被祁阳扶着跌跌撞撞前行倒也不算艰难。只是偶尔迈错了步子,需要祁阳拉回来或者扶一把,却是省力了许多。
  饶是如此,等将这醉鬼弄回房中,祁阳也是累出了一身薄汗。
  “今后定不许她再饮酒了,真是难缠。”祁阳呼出口气,如此喃喃了一句。而后想了想今日境况,又自顾自补了一句:“假酒更不行!”
  芷汀在旁瞧着她家殿下自讨苦吃,直到此时才开口提醒了句:“殿下,这是你的寝室。”
  祁阳闻言轻飘飘看她一眼,仿佛理所当然的问道:“所以呢?”
  芷汀顿时噎住了,她想说这里是殿下的寝室,让个男子入住不合适。可看祁阳神色,她哪里想不到这些,根本就是故意把人扶过来的!
  她家殿下到底想做什么?真就这般垂涎人家少年美色?可陛下都还没有赐婚呢!
  芷汀心里有些崩溃,恍惚间竟觉得眼前的公主殿下陌生极了,根本就不是那个她伺候了多年,性子有些天真烂漫的小公主!
  然而祁阳才不会管芷汀的想法,她冲她挥挥手吩咐道:“让人去准备些沐浴的热水。”
  芷汀正胡思乱想,乍然听到这样的吩咐,险些想歪了。但好在她抬头对上祁阳的目光时,那眸中的冷冽让她一瞬间醒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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