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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的公主重生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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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祁阳才不会管芷汀的想法,她冲她挥挥手吩咐道:“让人去准备些沐浴的热水。”
  芷汀正胡思乱想,乍然听到这样的吩咐,险些想歪了。但好在她抬头对上祁阳的目光时,那眸中的冷冽让她一瞬间醒了神,这才没有叽叽歪歪,赶忙转身出去吩咐了。
  只是踏出了寝室的大门,芷汀却偷偷按了按胸口,受惊的小心脏还在噗通噗通狂跳个不停——许是她错了,天潢贵胄的公主殿下又怎会真正的天真烂漫,不过是还没长大罢了。
  祁阳有点小洁癖,扶人累出了一身汗之后自是要沐浴的。等她沐浴过后又给陆启沛擦了手脸,之前抓回来的假车夫也已经被审问完了。
  芷汀进来禀报时正瞧见祁阳在替陆启沛擦手。她甚是耐心,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陆启沛手也生得漂亮,除了指尖握笔以及掌上握弓握剑留下的些许薄茧之外,整只手纤细修长,白皙剔透犹如上好的白玉雕琢,让人看了便有些爱不释手。
  只此刻醉鬼有些不老实,祁阳给她擦手,她就勾着祁阳的手指把玩。祁阳也不恼,时不时还摸摸对方回应一二,两人与其说是在擦手,不如说是在调情。
  芷汀简直没眼看,也不敢想象平日里温文有礼的少年醉后竟是这般情态……虽然两个当事人都生得花容月貌,凑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很养眼就是了。
  最后还是祁阳嫌弃房中多了一个人,先开口道:“审问得如何了?”
  忽听她开口,陆启沛茫然的抬头看了过来,眼中湿漉漉的好似蒙着层光。然后她就被祁阳按着额头推了回去:“没事,不是在和你说话。”
  陆启沛晕晕乎乎的在祁阳的床上躺好,又乖巧的“哦”了一声,只不知为何听着似乎有些委屈。
  祁阳抿了抿唇角有些想笑,可碍于房中还有外人,到底忍住了。她转而将严肃的目光投向了一旁还没回话的芷汀,后者见状忙开口答道:“那车夫已经审过了,是刘琛派人收买过的,今日等在陶然居外就是为了等陆公子。等他上车就将人拉去,拉去春芳楼……”
  春芳楼是什么地方,光听名字也知道了。芷汀得到禀报时还顺口问了一句,得知这春芳楼不仅是秦楼楚馆,还是京中最负盛名的秦楼楚馆!
  梁国的律例宽松,并不禁官员出入青楼,但一个人品性如何却是能从方方面面体现出来的。是以洁身自好者向来少踏足风尘之地,就更别提陆启沛这般与当今公主有所牵扯的。
  而且今日皇帝才见过陆启沛,说不定正派人暗中观察她,若是发现她晚间就出入青楼……
  祁阳几乎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刘琛的目的,不过是坏了陆启沛的名声,毁了她在自己和皇帝心中的印象。如此用心,真是十足的险恶!
  公主殿下的眼神瞬间危险起来,看得一旁的芷汀心中惴惴。她忙不迭的垂下了头,等着殿下吩咐,一旁的陆启沛却是脑子一片浆糊,听得云里雾里,只敏锐的察觉到祁阳不悦。
  晕乎乎的醉鬼再次刷起了存在感,摇着祁阳的手指软声安慰道:“殿下,别气。”
  只四个字而已,芷汀便感觉怒火中烧的公主殿下好似被戳破的皮球,瞬间就泄了气。她有些惊讶,旋即便听祁阳开口赶人了:“罢了,这些事明日再说,你先退下吧。”
  芷汀闻言抬头,望着乖乖躺在祁阳床上的陆启沛欲言又止。
  陆启沛似乎察觉到了这道目光,抬起头来与她对视,茫然又无辜。
  然后下一瞬陆启沛的眼睛就被祁阳捂住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看向芷汀的目光陡然凌厉起来。后者见此哪还敢多说什么,赶紧低眉垂首,灰溜溜的退下了。
  大抵是看陆启沛不清醒,祁阳也霸道起来,凑到陆启沛耳边就道:“今后不许再看别的姑娘!”说完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别的男人也不行!”
  陆启沛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在祁阳掌心划过,带起点点痒意:“哦。”
  祁阳满意了,摸了摸陆启沛的脑袋,后者乖巧得像只小猫,回应似的在她掌心蹭了蹭。蹭得祁阳心都软了,一瞬间甚至有些后悔之前不让陆启沛再饮酒的决定。


第39章 生无可恋的捂脸
  清晨,阳光穿过窗棂洒落屋中; 明晃晃一片甚是晃眼。
  陆启沛醒来时鼻间都是熟悉的梅花香; 这让她一时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在何方; 还以为自己仍旧躺在自己家中的床榻上。只是眼睛还没睁开; 过于明亮的环境却在提醒她,时辰已经不早了。
  想起翰林院点卯; 陆启沛猛的睁开了眼睛,入目所及却是透着陌生的浅色幔帐。
  陆启沛懵了一下; 旋即脑袋里一片昏沉胀痛,好似宿醉之人初醒。这让她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按按额头; 谁知这一抬手才发现; 自己的手上正牵扯着什么。
  她茫然转头,就看见了枕边祁阳那熟悉的娇美脸庞……
  一瞬间; “醉酒”后的记忆好似潮水般涌来; 让原本就胀痛的脑袋更疼了。不过比起头疼,想起昨晚发生一切的陆启沛,此刻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许是为了不留下更多的痕迹; 刘琛用的迷药很特别; 虽然迷人心智但其实真跟醉酒差不多——有人喝酒会断片,有人则会在醒来后记起一切。
  陆启沛有幸是后者,但她真觉得昨晚的事不如忘了个干净。劳动公主殿下亲自出宫来接她也就算了,在马车上对着祁阳占便宜也能红着脸认了; 紧接着撒娇卖痴什么的; 更让正经如陆启沛免不了觉得有些羞耻。但这都还在容忍范围内; 因为之后还有更糟糕的情况等着她……
  昨夜祁阳自是没有理会芷汀那欲言又止的劝谏,将人遣退之后自己也没有另寻住处。两人前世早就成婚,也曾同床共枕,更何况她心知陆启沛同为女儿身,便更无顾忌了。
  只是醉酒的陆启沛与平日里不同,没有光风霁月的外表,也不再正经严肃。醉酒的人就好似一只寻主人撒娇的猫,时不时挨挨蹭蹭撒个娇也就罢了,等祁阳上床后她更是自觉的滚进了人怀里,左亲亲右蹭蹭,还压在人身上把人撩拨得一阵火起。
  陆启沛此刻回想起来,那时候祁阳的呼吸都乱了,明显已是意动。结果她倒好,跟寻到了软和的窝似的,折腾够了就窝人怀里睡着了,半边身子还都压在对方身上。
  是的,睡着了,她瞎撩拨完就那样压在祁阳身上睡着了!!!
  陆启沛现在抽手不想按额头了,她就想捂脸。哪怕是发生些什么……好吧,这样想很不负责,可真的哪怕接下去发生点什么,也好过她扭头就把人睡了。
  嗯,字面意义上的睡,把人当窝那样的睡。
  昨夜自己的失态已经让陆启沛回忆起来备觉羞耻了,再加上这么一出,陆启沛现在只觉没脸见人。她终于生无可恋的捂住了脸,再也想不起来上值点卯的事。
  祁阳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醒来时她下意识的往身边摸了摸,空无一物的床榻让她心中一惊,吓得赶忙睁开了眼睛。
  然后公主殿下就看到了床脚正蹑手蹑脚往下溜的驸马一只……
  祁阳沉默了一瞬,旋即坐了起来。如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脸上犹自带着初醒的红晕,好似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起来。但她一言不发的看着床脚的人,莫名就有种让人无法忽略的气势。
  起身这样大的动静,陆启沛当然不可能没察觉,她顿时僵在了原地,心虚的不敢看过来。
  祁阳率先开口了,声音懒洋洋带着初醒的沙哑:“阿沛这是醒了?时辰还早,你急什么?”
  陆启沛默默看了眼床帐外透出的光亮,哪怕没能出去看看天色,她也知道这会儿朝阳已升,天光大亮,时辰肯定不早了。可她仍是底气不足,小声答道:“殿下,我,我还要去翰林院点卯。”
  祁阳险些被她这心虚的模样逗乐,真觉得这一场出宫来得不亏,真是什么样的陆启沛都见过了。她眼神不自觉软了下来,可惜正心虚的人并没有瞧见,又掀起床帐看了看外间光景,说道:“这你不必担心,翰林院那边会有人替你告假的。”
  陆启沛闻言也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懊恼,可这样的局面真是太让人尴尬了。
  祁阳靠在了软枕上,饶有兴致的看着陆启沛尴尬到无以复加的模样,忍了半晌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轻浅的笑声伴随着弯起的眉眼,美好得让人忘记了烦忧。
  陆启沛终于回过了头,一时间看得有些呆了——祁阳这般模样让她不禁想起了前世,彼时同床共枕,祁阳不知她身份,她对她亦诸多隐瞒,可两人在一起总是融洽又开心。那时的她尚不知心动为何,但如今看来,那时的她也未尝没有被她吸引,只不知前世的公主殿下可曾为她心动?
  可惜,这个问题如今是得不到答案了。
  陆启沛心里不知怎的就生出些遗憾来,看着祁阳时,面上也不由得带上了两分怅惘。
  祁阳敏锐的察觉到了,于是敛了笑问她:“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陆启沛被她一笑也放松下来,再没有之前那种做坏事被人抓包的窘迫。只昨晚的事想想还是尴尬,她跪坐在床脚,迟疑片刻还是道:“昨晚之事,多谢殿下了。”
  祁阳轻哼了一声,故意问她:“你说的昨晚之事,指的是什么?”
  这还用问?自是谢她昨晚将醉酒的自己从陶然居接走,然后带回来细心照料了。
  陆启沛心知肚明,眼下的公主殿下就是在调侃她,可她还是忍不住再次想起昨夜的种种细节……白皙的脸颊再次爬上红晕,是羞耻也是窘迫,刚刚生出的那点坦然再次荡然无存。
  祁阳一看就知道,昨晚的事对方都还记得。她有些好笑又有些气恼,暗自为昨夜被当了抱枕的事记上一笔,只等两人成婚后再来算这笔后账。
  不过眼下还是算了,调戏太过把人吓跑就不值得了。
  祁阳掀开被子先一步起了身,也没唤人前来伺候,反倒是冲着还跪坐在床脚的陆启沛勾了勾手指,带着些骄矜的道:“阿沛既要谢我,好歹拿出点行动来。”
  陆启沛不明所以,可还是乖乖跟着下了床,然后就被祁阳带到梳妆台前塞了把梳子在她手中。
  这是要她替她梳头。却也不是什么难事,陆启沛虽然大多数时候着男装,可当初在江南时倒也没人拘着她。因此对上祁阳的目光,她点点头答应下来,而后按着祁阳的肩膀将人安置在了妆凳上。只手指在对方如墨秀发中轻轻穿过时,心底不知为何却有种被发尾扫过似得酥麻……
  总觉得这一夜过去,又有什么变得不同了——许是自以为最糟糕的一面已然让对方瞧见,对方却态度如故,因而生起的更多欢喜与心动吧。
  陆启沛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只觉坐在阳光下的祁阳越发美好,竟让她生出了几分眷恋。
  房中气氛渐好,小两口你侬我侬,房外的芷汀却是已经等了一早上了。
  身为祁阳公主的贴身女官,芷汀操心得不行。从当日祁阳在城外偶遇陆启沛把人偷偷带回宫,到后来的非君不可,再到如今更是将人留宿同居,芷汀都不敢想象若让旁人知晓会是何等光景。
  陛下知道会杀了她吧?!
  芷汀提心吊胆了一整夜,今晨眼下带着青黑,天没亮就等在了祁阳的寝室门口。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日上三竿也没听见屋里动静,而她则是越等越心凉。
  要知道,公主殿下平日作息规律,最晚卯正就会起身,可如今这般反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人还互有爱慕,昨夜不发生点什么都说不过去吧?!
  想到这些,芷汀就头皮发麻,只恨陛下为什么不早给这两人赐婚?
  为防殿下与男子同居的事让更多的人知道,芷汀打发了伺候殿下洗漱的侍女,亲自端着热水等在祁阳门外。然而直到端来洗漱的热水都凉了三回,她才终于听见屋里有了动静。
  那一瞬间,芷汀激动得都顾不上水凉了,忙不迭就敲响了眼前的房门。
  “进来吧。”祁阳的声音懒洋洋的,本身的情绪不错,却又带着点儿被打扰的不愉。
  芷汀赶忙推门进去,看见的就是祁阳坐在梳妆台前,任由陆启沛替她梳头的场面——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斜斜的洒落在两人身上,柔和了画面,淡远了时光。
  有那么一瞬间,芷汀都不忍打搅二人,以免破坏了眼前美景。
  祁阳却自铜镜中斜斜瞥她一眼,问道:“你怎么这般早就来了?”
  芷汀听到这话简直想哭,可殿下眼中的嫌弃不要太明显。是以她梗了梗,没好说自己天没亮就等在外面了,只将手中铜盆放下,低眉垂眼的假装有正事禀报:“殿下,我刚听到一个消息,刘琛今早被人从春芳楼里扔出来了。”
  陆启沛听到这话手顿了顿,转头看向芷汀明显有些诧异——她显然还记得昨晚芷汀的禀报,但这现世报是不是来得太快了些?!
  祁阳闻言却是不置可否,只见着陆启沛扭头去看芷汀,便拉了拉她的手,不许她再看。


第40章 护着她便是了
  刘琛总是要收拾的; 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祁阳已经在心里将这人记入了黑名单; 打算好好替她家驸马报仇; 顺便立个威。不过眼下看来却是有人动作比她更快了三分,毕竟她昨晚被陆启沛缠得没办法; 还没下令动手呢。
  对此,祁阳也不甚关心; 因为稍等些时候总会有人将调查的消息送来。而对于她来说; 与陆启沛相聚的每一刻; 显然都比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更为重要。
  梳过头; 更了衣; 洗漱过后又在妆台前梳妆一番。
  祁阳望着妆台上摆放着的口脂眨了眨眼,忽然拿起一盒递到了陆启沛面前; 笑眯眯说道:“阿沛,这盒口脂送你可好?”
  芷汀正替祁阳上妆,闻言手抖了一下; 差点儿没将公主殿下脸上的妆容毁了——她是越发看不懂她家殿下了,哪有女儿家送男子胭脂的; 这真不是弄反了吗?而且眼下也不兴男子涂脂抹粉的,送这当礼物恐是不恰当。再加上送的还是殿下用过的口脂,这样一想又平添几分暧昧。
  片刻间; 芷汀便在心中腹诽了许多,只在殿下面前却什么也不敢说。
  然而只有陆启沛知道祁阳的用意; 她在调侃她; 因为她昨晚在马车上还说过她的口脂是甜的……
  想想那时场景; 陆启沛脸的脸又烫了起来。她看看祁阳仍旧举着的那只手,又对上了祁阳带着调侃的目光,只觉得这“礼物”烫手极了。
  可这烫手的礼物她最后还是红着脸收下了,自己也不知带着何种心思。
  好在之后祁阳没再做什么,只时不时瞟她一眼,含着笑,也不见因为昨夜之事恼怒。这让陆启沛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将目光久久的留恋在她身上。
  简单的梳洗上妆过后,是迟了许多的早膳。清粥小菜伴着各色糕点摆了满桌,并没有漏掉陆启沛最喜欢的那道奶糕,两人一起吃得也算是满足。
  饭后两人各捧了一只茶盏,便在廊下通风处坐着说起了话。
  陆启沛思忖片刻,捧着茶盏先再次道谢:“昨夜是我疏忽了,多谢殿下过来接我。”
  祁阳也没再调侃她,反而正了神色说道:“那个刘琛我记得,前次踏青事便是他最没眼色。这次又冲你下手……是为了我?”
  刘琛的事陆启沛并没有跟祁阳多说过,事实上刘琛根本也没见过祁阳几回,他更关注的是“祁阳公主”这个身份。而这次的暗手又是陆启沛猝不及防的,两人在翰林院中无甚龃龉,私事上也还称不上情敌,好端端一群人去饮宴,她是怎样也想不到对方会在她酒里下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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