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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恕我情难自已-第6章

小说: 恕我情难自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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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面,说了会儿话,眼见时间晚了,江意映便要送客。
  穆斯忽然双手捂紧肚子,脸色有些惨白无光,他皱紧眉头,断断续续艰难吐字:“映映,面里有……毒。”
  江意映着了急,忙扶着穆斯查看情况。
  只见刚刚还重了剧毒的穆斯,此刻已然坐直了身子,趁机浅浅拥着美人的香肩,笑说:“被你毒惨了,你得对我负责。”
  江意映推开这位玩世不恭的老板,不去理他。
  看了看腕表,已经午夜二十二点,往日运筹帷幄、潇洒风流的穆氏总裁,立刻在沙发上横躺下来,开始耍赖:“若是不想负责,那你就收留我一晚。这大半夜的,我出去找不到酒店,会露宿街头的。”
  江意映即刻去拿了手机来,正要打电话,却被穆斯拦下:“映映,就一晚。”
  江意映语气坚决:“不行。”
  瞪着眼前的美人儿,穆斯真是又爱又恨:“你个磨人精。”
  拖了行李箱跟在江意映身后,趁她开门不备,穆斯迅速而敏捷地在江意映头顶落下一吻。
  映映,爱你是饮鸩止渴,而我快要毒发身亡了。
  江意映推开穆斯,神情严肃:“穆斯,我只想尊崇自己的心,一个人痛痛快快地活,悲喜由我,不假旁人。我不需要爱情,更不需要婚姻,你对我再多再多的付出都是枉然,不会有任何结果,我们只能是朋友,只会是朋友。若你还是如此会乱了分寸,那以后我们不必相见。”
  这样的拒绝在这几年中曾上演了多少次?穆斯数都数不清。
  庆功宴当着全世界向她求爱,其实求爱还未开始,结果,他就早已了然于心。
  这些年,映映在拒绝他,一直一直在拒绝,决绝、狠厉,没有半分转圜余地。
  即便如此,他还是精心策划了那么盛大的求爱。
  明知是死,他还是心甘情愿、义无反顾地选择壮烈成仁。
  他不过是想告诉世人,他爱江意映,很爱很爱,爱得忘乎所以,爱得甘愿奉献所有。
  在这个网络时代,只要有心,什么狗血谣言都可以传得以假乱真。
  她远离媒体,静守本心。她不发朋友圈、不用微博、不看贴吧、不理八卦,可她太美,年纪轻轻成就就已如此辉煌卓著,嫉妒她、憎恨她的人不在少数,所以,关于她的各种谣言被精心编织演绎,以致甚嚣尘上。
  他命经纪人强势封杀,情节严重者甚至诉诸法律,可到底网络死角太多,造谣成本极低,谣言会被压制,但很难尽除。
  他爱到心尖上的人儿,他不忍心她受到半点伤害。
  即便是她一直不屑理会的谣言都不行。
  他要以此告诉世人,他爱她,足以给她所有,不求回报,不顾一切,不用她用任何东西去跟任何人交换。
  他更是以此宣誓,无论是谁胆敢欺负她、诬陷她、辱骂她或是觊觎她,他都会誓死守护她周全,不计一切代价。
  江意映自然深知穆斯用意,可这样的深情,她是如何都承受不起,更回报不起,只得狠下心来断了他一切念想。
  此刻,又听闻江意映拒绝,穆斯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意将眼底深深的悲伤掩藏得滴水不漏,他嘴角上扬,笑意邪恶,问:“那靳豫呢?”
  “我的心只属于我一个人,从不曾更不会属于别人,尤其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1、见面能做什么?独处才重要啊!接下来几章全都是男女主的对手戏。
  2、这个文我想要呈现的并不是一甜到底的爱情。
  总觉得经历过苦痛之后的甜才更甜。
  所以,才有映映这个形象。
  映映性格的形成是有深刻的原因,这就是为什么前文会出现一些看似不是很重要的文字和讯息。
  有些是必须要交代的,有些有伏笔在的,我时时刻刻都在注意伏笔。
  3、映映的心太难得到。
  所以,靳豫的追妻之路很艰难~
  唯一可以安慰的是——我笔下所有的男主中,陆流氓是吃肉最晚的。
  以前以后都绝不会有比他吃肉更晚的男主啦~
  目测靳豫在这个文入V前能吃到肉~
  很激烈很sexy的那种。


第8章 
  穆斯在钱塘城住了几日,北京那边便有一堆重要的事都拖着无法推进。
  大老板穆严华、影后严婉、经纪人汤姐以及公司几个相熟的同事,皆打来电话询问江意映知不知道穆斯在哪里,足见事情紧急。
  穆斯将助理留在北京料理,可很多事并不是助理可以决断的,高规格的商业会谈、业务接洽也不是简单的视讯会议可以完成的,而事情紧急、分秒必争的时刻,容不得半点闪失。
  她生日将到,江意映深知穆斯是想为她过完生日再走,可正事繁多,拖延不得,她只得好言好语地劝着穆斯大局要紧,催他回了北京。
  生日恰巧是周六,吴暇提议着去露营。
  近期正好是几十年难得一遇的白羊座流星雨的高发活动期,若是上苍爱怜,生日当晚,置身天地之间,俯仰万物山川,有知心好友相依相伴,她们以天为盖、以地为庐,只消睁开双眼便能将流星成群划过天际的绚丽景象纳入眼眸,镌刻心间,简直不要太浪漫!
  蕊蕊对此深表赞同,结果,吴暇和蕊蕊一拍即合,便定了行程。
  露营地点选在云谷山国家森林公园,云谷山以原始森林覆盖面积大,空气中负氧离子含量极高,是弥足珍贵的天然氧吧而饱受世人欢迎。
  钱塘城城市公共建设很是周全,市郊的云谷山亦被开发得尤为合理,景区最外侧的云峰半山腰被拓为平地,修建了大面积草坪,特设成公共露营区,而露营区只在春夏秋三季且日均温度十度以上的日期开放,期间有警察二十四小时轮岗值守,四处亦有三百六十度全景监控,安保措施极为完善,因而是奔波忙碌的都市人周末放松的休闲圣地,人气极高。
  本是计划在周五下午由江意映开车载着梅姨、吴暇去接蕊蕊下班,然后直奔云谷山。结果,一切准备就绪,去接蕊蕊时,蕊蕊那边正是紧急会议,怎么都脱不开身,等蕊蕊开完会天色已晚,开车到了云谷山山下已是午夜二十二点。
  将帐篷、食物等必备物资搬上山,露营区早已灯光点点,搭好的帐篷四处可见,自帐篷四周传来的笑语欢声此起彼伏。
  费了些心思才寻得空闲处搭帐篷,江意映此时正要去卫生间,眼见其他三人正协同合作专注搭帐篷,便告知了一声,独自一人离开。因着这里安保极好,忙得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的三人也没多想,叮嘱了几句,便随她去了。
  自卫生间出来,经纪人汤姐正好打来电话,江意映便坐在石阶上同汤姐聊了几句,聊完挂了电话,却忽然听到一声尖利的动物叫声,是自身旁传来,江意映站起身来查看,大概是有些紧张,后退时没注意,她猛然滑入到沿山石阶的侧面森林里。
  上山之路是用石阶铺就在云峰的山脊处,因而石阶两侧皆是植被茂密的云峰斜坡,斜坡下面即是山谷,白天游人可至,可不属于公共露营区,所以夜晚无人到达。
  此时已是深夜,若是跌落山谷,定是危险万分,必须尽快离开。
  江意映双手紧抓身旁的低矮植被,想借力上爬。可由于前几天才下过大雨的缘故,公共露营区的草坪倒是干了,可被绿树覆盖的斜坡却未能享受到充足的阳光恩泽,并未干得透彻,故而很滑。
  江意映用尽全力抓住的低矮植被在连日雨水滋润下,地面土质疏松,不堪重负,在她使力的时候,植被竟然被她连根拔起,未料及此的江意映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滑下山坡好大一截。
  情急中,她忙得抓紧身旁的树枝,稳定住了自己。
  借着上山石阶处的路灯灯光,依稀可以看清状况。江意映想抓住植被再次上爬,可结果又是如此,更要命的是,斜坡接近云峰山脊处的坡面稍显平缓,可被滑下一大截之后,她此刻暂且站立的正是斜坡坡度突变的位置,向下望去坡度几近垂直,她很难找到坚实的立足之地站稳,在又一次将植被连根拔起之时,在地心引力的强力作用下,江意映竟疾速滑落,最终滚落山谷。
  本以为夜晚的山谷空无一人,会是黑魆魆一片,不承想跌落在地的江意映竟意外看到了温暖灯光。
  灯光是在搭好的帐篷里亮起,帐篷外身姿潇洒地站立一人,正在低头专心调试自地面架起的天文望远镜。
  许是听到身旁动静不小,那人回头查询情况,正见向来骄傲的美人,此刻正侧身横卧于他几步之外的地面。
  哪里是柔弱无助,分明是媚态横生。
  视线交错,他悠远深邃的眼眸望进了江意映略有错愕的双眼。
  漆黑深夜不甚清楚,可借着帐篷里射来的光,江意映还是认出了眼前的人。
  如此狼狈的自己被人瞧了去,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
  她静默了片刻,想要极力保持优雅,她自地面轻轻爬起,待站直了身躯,便向他浅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继而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山坡陡峭,却不甚高,刚刚在滑落山谷的过程里,因脚踩空时受力不均,猛然歪到,她扭伤了右脚,身体却并无大碍。
  忍着右脚脚踝的剧痛,她坚定脚步离开。
  突然之间,草丛中猝不及防地窜出一个庞然大物,未料及此的江意映受到惊吓,本能地疾步后退。
  待退开了距离,稳定心神,仔细端详,便认了出来,是拉布拉多。
  身穿米色休闲羊绒衫搭配灰色长裤的靳豫,倒是没了往日一身正装时浑身散发的生人勿进的高冷气息,此时休闲装扮的他,一手仍搭在望远镜上,一手自然垂落插/进裤子口袋,正意态闲适地冷眼旁观。
  大概是一亲美人芳泽的机会实在太过珍贵太过难得,眼前的拉布拉多围着江意映转来转去,在她长裙脚边嗅个不停,爱意甚浓。
  江意映想避开拉布拉多,尽快离开,可那身形庞大的狗儿如何都不肯放行,此刻更是仰起头来,不住地摇着尾巴,似是在求取爱怜,她但凡抬脚便会踩到它。
  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身后传来靳豫低沉磁性的轻声呵责:“多多。”
  极赋灵性的拉布拉多似是听懂了主人言语中的不悦,它当即耷拉着耳朵,满眼哀怨地乖乖窜入草丛,侧躺了下来,用那心不甘情不愿但又无法反抗的惆怅心情远观美人。
  前无阻挡,江意映挺直了脊背,抬脚便走。
  身后的靳豫不疾不徐地开了口:“以后不想跳舞了?”
  “不想。”
  “那也不必瘸了脚。”
  “不劳靳先生费心。”
  心知他若不拦,江意映定会忍着剧痛,在深夜的漆黑山谷中独自前行,即便再惧怕再疼痛再难捱,她也不愿向他低头。
  靳豫不再言语,当即大步上前,一把将江意映横抱而起。
  被靳豫横抱在怀,江意映的脸几乎贴近他健硕的胸膛,虽有布料阻隔,可她还是感受到了他坚实的身体。他肌肤温热,气息徐徐,抱着她的他的手,不算滚烫却异常灼人,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畔,带着他特有的强烈到完全无法忽视的男性气息,使得她一阵耳热。
  只是横抱,并无过分举动,可江意映却是感觉到了那极具攻击力的存在,全身戒备。
  她拒绝,她反抗,她挣扎,可却如蜉蝣撼树,如何都敌不过他臂力惊人。到底是被他抱到了帐篷外,放到搁置一旁的便携椅子上。
  靳豫即刻微蹲下来,要脱江意映的鞋子查看她被扭伤的右脚脚踝状况。
  不想刚刚安静下来的江意映像被人突然触了逆鳞,她右脚猛然收缩,用尽全力,不管不顾。如那砧板上心知自己即将被宰的鱼,在垂死挣扎,做困兽之斗,妄想挣脱。
  即便抗拒再过激烈,即便双腿再过有力,都挣脱不开他的禁锢。
  他的行动,势不可挡。
  她的鞋终究是被脱了下来,袜子也被除去,右脚裸/露在他面前。
  她的身体无论是曲线抑或皮肤都美得惊人,可双脚却是惨不忍睹。
  即便自小甚加保护,可也难以抵抗经年累月的高强度芭蕾训练的摧残。
  自三岁起三百六十五天日日不停歇的魔鬼训练,使得她的双脚变形严重。拇指外翻极其明显。脚背常年弓着,以致骨头凸出且青筋外露。脚尖由于长期发力磨损因而结了厚厚的茧。因用力过度,脚趾指甲脱落,新长出的指甲却与脚趾不甚契合,怪异难看。比起她身体如凝脂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双脚皮肤惨白干皱,完全无法见人。
  这几年没再跳舞,也悉心保养,可这双脚却是如何都将养不回来。
  所以,她从未在人前如此直白袒/露过这双脚。
  所以,此刻右脚不期然的裸/露在他面前,几乎无异于被他扒光衣服一般,让江意映无所适从,窘意、怒意、羞意、恼意,交织汹涌,满塞胸腔。
  “我身上并没有任何值得靳先生图谋的,何苦费心救我?”
  靳豫的视线自他手中的她的右脚离开,抬眸望向她,借着帐篷里透来的暖意微黄的光,依稀可见她绝美的脸上似有薄怒,他慵懒地扬了扬嘴角,姿态潇洒地反问:“江小姐是想让我图什么?”
  见他没有禁锢,江意映疾速抽回了她的右脚,她浅笑着问:“靳先生喜欢天文,可知参宿与商宿?”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参,是指参宿三星,亦即猎户座之腰带三星。商,是指心宿二,亦即大火星,在天蝎座。
  参宿与商宿分列天空两端,此起彼落,此落彼起,亿万年来,从未同时出现在天空中。主宰光明与黑暗的太阳与月亮尚且能够在天空相见,可参宿与商宿,却是生生世世,永不能见。
  江意映眸光闪烁,灿若星辰,她不避不闪,直视他的双眼,笑靥如花:“我没有亦不想让靳先生图我什么,我自始至终求的不过是,我们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第9章 
  江意映眸光闪烁,灿若星辰,她不避不闪,直视他的双眼,笑靥如花:“我没有亦不想让靳先生图我什么,我自始至终求的不过是,我们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靳豫饶有兴致地看她,嘴角似有邪恶笑意:“我从不知,在江小姐眼中我存在感竟如此之强。”
  若是寻常人谁会在乎谁?更遑论生生世世。
  更何况,她自小性/情/清/冷,淡漠无争,甚少有人有事能够入得了她的眼。
  “我也从不知,靳先生竟如此自视甚高。”
  话不投机,江意映不欲再说,她心里急切,着急着回去。生恐蕊蕊、梅姨和吴暇见她久出未归,惊慌忙乱,四下找她。
  她当即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可刚迈开步,就被他一把拉了回来,霸道地按回到便携椅子上,他语调低沉,严肃冷峻:“听话。”
  听话?凭什么?
  江意映不怒反笑:“请问靳先生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为什么?”他像是听到了笑话,略有嘲讽地冷哼一声,即刻微蹲了下来,瞬间便欺身向前,此刻两人已近身相贴,呼吸可闻。深不见底的双眸在她绝美的脸上肆意游走,他嘴角微扬,痞意十足,“江小姐可曾去过非洲草原,可知非洲雄狮何以称霸草原?”
  大自然的生存法则有且仅有一条——弱肉强食,胜者为王。
  如此血淋淋的现实,早已举世闻名,妇孺皆知,何况是她?
  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此刻的他便如那雄狮猛兽,而她不过是毫无抵抗之力的弱小麋鹿罢了。
  他瞳仁漆黑通透,泛着晶亮却又分外危险的光。
  他薄唇轻启,那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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