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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岁岁得我心[重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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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氏百思不得其解,但她知道她可以对江晚岁不好,却不能顶撞江老太太,因为江朔对江老太太这个亲生母亲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她调整好情绪,立马服软认错:“是,母亲教训的是,妾身日后定不会再如此,这就给二小姐赔罪!”
  “岁岁,姨娘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柳氏收紧了手指,面上却还是努力保持着微笑:“你不会因为这就对姨娘有了隔阂吧?”
  隔阂早就有好吗。
  江老太太在这里,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满意看到这样的场面,江晚岁当然不可能搅得大家都不高兴,遂也笑盈盈回答道:“怎么会?打小姨娘就待我极好,如亲生一般,我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和姨娘疏远。”
  两人你来我往,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脸上的笑容却是一个比一个灿烂。
  江老太太满意极了:“这才好,我就喜欢这种和和睦睦的。”
  “对了母亲,我听说白马寺来了一位很灵验的大师,许多世家的夫人小姐们都去求了呢~老爷不是做官吗?妾身寻思着可以去给祈个福,求个平安,顺便求一签。”柳氏提议道,“让菩萨保佑咱们江家平平安安,再给岁岁和娇娇算算姻缘,您看如何?”
  江老太太点点头:“我看行,我也听说那大师灵的很,去求求吧,让岁岁和娇娇也求个好人家。”她想了想,“就后日吧,今日宫宴累了,休息一日再去。”
  “是,母亲。”柳氏脸上笑颜逐开,仿佛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引得江晚岁多看了她几眼,刚好瞥见江吟雪唇角勾起的弧度,心下略沉。
  江老太太没什么事,说了几句话便困了,她身边的玉嬷嬷扶着她进屋休息去了,其余的人都起身目送她。
  江晚岁看着她进屋去了,扯了扯唇:“姨娘,大姐姐,我晚膳还没用完,先走了。”说完,看也没看那母女俩一眼转身就走了。
  刚出门,她微微侧头,似乎是看着外面,轻声道:“你听听。”
  繁冬蓦地听到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疑惑道:“听什么?”
  江晚岁这才想起来,好像还没有把十五的存在告诉她们,三人回到房间后,江晚岁给她们大概地讲了一下,意料之中地看到了繁冬的震惊。
  素春还算比较镇定,在确定十五还能保护江晚岁的安全后还很放心,“这样以后也多了个保障。”
  江晚岁对这个‘以后’有些敏感,感觉听起来好像她和沈逸清一直会有联系,这句话让她心里有些隐隐的小窃喜,又有些复杂。“也不是一直,等元宵长大了以后我就把它彻底交给沈逸清,十五迟早也会回去的。”
  “那也是,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总归是安全的嘛!”繁冬没心没肺的,好奇问道:“所以小姐,你刚才是让十五去偷听柳氏和大小姐说话了吗?”
  “什么叫偷听!”江晚岁嗔怪地戳了戳繁冬,一本正经解释道:“我这叫探听敌情!”
  “小姐您又瞎扯……”
  ……
  想起每一次沈逸清看江晚岁的那个温柔耐心的眼神,素春可不觉得沈逸清像是不喜欢江晚岁的样子。视线一转,看着面前没心没肺嬉笑的‘主仆二人组’,素春叹了口气。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感情这种事情,旁人说多了反而很容易弄巧成拙。
  *
  沈逸清从让十五带着那封信去江晚岁身边后就一直满怀期待地等着回信。
  夜深了,书房里的烛火还亮着。
  小厮捧着餐食盒被侍卫拦在外边苦恼极了,吴管家得知后匆匆赶来,看着苦闷的小厮,问道:“王爷又不肯吃饭?”
  小厮委屈极了:“是,我敲门时,王爷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高兴,但是一看到我就说不吃。”
  吴管家也琢磨不明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下去,晚点我来给王爷送。”
  “是。”
  书房里,书桌前,男人靠在椅背上,黑眸沉沉,眉头紧锁,似在思考什么很艰难的问题。
  想了许久后,沈逸清咬了咬牙,“初一。”
  一直站在书房角落待命的初一:“属下在。”
  沈逸清苦闷地盯着他:“你说,岁岁为什么还没有回信?她是不是反悔了,不想跟我出去?”
  这是初一跟在沈逸清身边第一次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但沈逸清盯着他,他只得认真思考片刻。
  最后张了张嘴,在沈逸清期待的注视下憋出一句话:“可、可能是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家掉马了!我亲爹还给我留言啊啊啊啊那一本我写了什么虎狼之词啊啊啊狗弟弟还说他也要去看!我要死了!让我一头撞死吧……我要去冷静一下


第30章 
  初一说完话; 只觉得书房里的空气冷得都要结冰了; 稍稍抬眼,对上沈逸清冰棱子似的眼神。
  “。。。。。。”
  初一立马闭嘴保持沉默,书房里再次陷入寂静之中。沈逸清想起他方才说的那句“是的吧”; 心里顿时就郁闷得很; 手撑着额头; 手肘抵在桌子上; 看也没看他一眼; 情绪低沉:“你出去吧。”
  初一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是。”说完; 就忙不迭地出去了,还很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站在书房外的侍卫隐约觉得今天的初一脚步比平常时看起来要急促了许多; 忍不住猜测,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沈逸清在书房里坐了许久; 凌厉的眉头紧锁着;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着桌面。
  “扣扣——”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 沈逸清从思绪里抽离,“进。”
  门被打开; 吴叔端着餐盘走了进来,沈逸清抬眼:“吴叔。”
  “哎; ”吴叔是跟在他生母身边的,从小看着他长大,是沈逸清为数不多较为尊敬的人,他说的话沈逸清多少都会听一些的; 吴叔把手中的餐盘放得低了些,“王爷,您自宫宴回来都还没有用过晚膳,就算是您不想吃,也得为身体着想吧。”
  沈逸清微蹙着眉,还想再拒绝,吴叔又苦口婆心地唠叨着:“这些不油腻,就是白粥和小菜,就吃点吧。”
  沈逸清朝他手中的餐盘看了一眼,确实是一小碗白粥和小菜,看着比较清淡,沈逸清妥协了:“好吧,您放下。”
  “哎。”吴叔放下手中的餐盘,沈逸清端起白粥就往嘴里倒。
  吴叔观察着他的表情,喝粥的时候男人眉头也是紧锁着,一碗白粥像是完成任务一样一饮而尽,沈逸清喝完白粥,把空碗放进餐盘里,面色有些疲惫:“吴叔,您端走吧,我吃饱了。”
  盘子里的清淡小菜一筷子也没动,白粥也是喝得潦草,不难看出喝粥人此时的情绪也不高。若是旁人,这或许吴叔并不会觉得意外,可是放在沈逸清身上就不一样了。
  沈逸清是谁啊?
  他是十几岁便能只身杀光来刺杀他的二十几人,被剑刺穿了身体也丝毫不喊一声疼的人,这么多年的大风大浪都没能让他情绪失控的人啊。吴叔看着他长大,可从来都没有像最近这样,看着沈逸清一会儿特别高兴,一会儿又特别烦躁不安,这是他从没有见过的轩王殿下。
  “王爷,您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吴叔端着餐盘没动,犹豫片刻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沈逸清一愣,“您怎么看出来我有烦心事?很明显吗?”
  吴叔笑呵呵地说:“您的眉头都皱在一起了,想看不出来也难啊。”
  沈逸清下意识抬手就要抚上额头,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吴叔把他的动作都看在眼里,温和道;“看您的样子不太像是公务,应该是其他事情让您难住了吧?若是您愿意,可说给老奴听听,老奴也活了这么多年了,或许能给您一些建议?”
  他说的恳切,沈逸清也不禁动摇了。吴管家跟在他生母身边在后宫里过了也这么多年了,如他说的那般,或许还真的能解开自己的疑惑。
  沈逸清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吴叔八卦的目光中缓缓说道:“我有一个朋友,他给他的一个朋友写了一封信,约他出来玩,但是他的那个朋友到现在还没有回信,您说,他那个朋友是不是不想答应他的邀约啊?”
  吴叔的眼神变得格外意味深长,沈逸清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是我的一个朋友,不是我,他问我,我也不知道,这才苦恼。”
  吴叔敷衍地点点头:“老奴懂得,懂的!”
  “。。。。。。”沈逸清心头一阵发哽,靠在椅背上突然就不想说话了。
  吴叔压了压忍不住想要往上翘的唇角,正色道:“老奴可否问一下,您——”沈逸清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吴管家立马改口:“您朋友的那个朋友!”
  沈逸清的面色这才放松下来,吴叔小心翼翼问道:“是男是女啊?”
  少女受到惊吓时眼眶里含着晶莹的泪花,白皙娇嫩的小拳头垂在他身上时脸颊上的恼怒,灿若繁星的笑眸,明媚又灿烂。。。。。。那些音容笑貌仿佛是刻在了脑海里,想到江晚岁,沈逸清不自觉地弯了弯唇,声音里裹挟着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缱绻温柔:“是个女子。”
  十五今天回来的时候就告诉吴叔,沈逸清在宫宴上笑了,吴叔当时还有些不相信,眼下见到了真的,还有些感觉不真实。
  沈逸清看了眼他:“咳咳。”
  吴叔立马回过神来,沉吟片刻,慢悠悠道:“按照您说的,您朋友给一位女子写信约她出去玩,是不是喜欢那女子啊。”
  沈逸清喉节不自然地滚了滚,摸了摸鼻子,眼神游离:“是,我那朋友很喜欢那个女子。”
  呸!
  吴叔在心底暗暗吐槽,他看着沈逸清长大,他身边有哪些朋友他还不清楚,也就那么一两个,许柏行是个明白人,这种问题大概也只有自家这个问得出来。吴叔结合沈逸清最近的动向和心情变化,在心底盘算了一番,彻底确定了沈逸清已经有了心上人这个事实,一直担心沈逸清会孤独终老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既然已经有了心上人,那现在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吴叔也不打算拆穿他,气定神闲道:“既然你那朋友什么时候记得信?”
  沈逸清不假思索:“从宫宴回来后没多久。”
  刚说完就对上吴叔意味深长的笑容,沈逸清不自然极了,解释道:“是我那朋友告诉我的。”
  吴叔了然地点点头,同时又有点恨铁不成钢:“从宫宴回来到现在才几个时辰!这么短的时间人家女子总得想想什么有时间赴约吧?!”
  沈逸清顿住了,定定地想了想,好像说的有道理,迟疑又欣喜:“这么说。。。。。。那女子并不是不想赴约?”
  “当然了!”吴叔捋了捋胡子,又问道:“你可知那女子对您那朋友是什么意思?”
  说到这个,沈逸清的神情就有些后悔,“之前我那个朋友因为一些原因拒绝过那个心上人。”
  “!!!”吴叔差点一口气没顺下去,这、这还拒绝过人家??!人家不回你的信就是活该!
  当然,这句话吴叔不能说出来打击沈逸清,吴叔深深地看了眼沈逸清,沈逸清莫名地有点心虚,下意识解释道:“是有原因的,我这个位置这么危险。。。。。。我不想连累她。”
  吴叔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感觉要被气死了:“那您现在怎么又改变了主意呢?”
  沈逸清抬眼,眸中映着书桌上摇曳的烛火,轻声喃喃:“现在的我可以把她护得很好。”这一世,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的小姑娘再受到伤害。
  虽然改变了主意,但说来说去,沈逸清的理念还是不想连累那女子。吴叔恨铁不成钢地把餐盘放到书桌上,道:“这不是能不能护得很好的事情!你认为是为了她好而拒绝,那你怎么就知道那女子不想跟你一起面对?!你问过她的意思吗?你现在喜欢她,告诉她了吗?”
  两人不知不觉间好像暴露了什么,均心照不宣地假装不知道。
  沈逸清被吴叔一顿劈头盖脸说得心虚极了:“。。。。。。都没有。”
  “那你就要告诉她!让她知道!”
  “女子心思细腻,要是让她觉得你不喜欢她,伤了心,就会彻底死了心。”
  “那我该如何做?”
  “多跟她接触,不能让其他人有机可趁!对了,该顺着她的时候要顺着她来,不能硬来。”
  吴叔走后,沈逸清还在回味着这几句话,想到那句有机可趁,沈逸清瞬间就想到了姚云祈,心下一阵烦躁。收紧了手指,眸色深沉。
  该顺着的时候要顺着,不能硬来。。。。。。
  漫漫黑夜里,男人再次翻开了那本之前让他小有成功的,话本子。
  *
  要去白马寺祈福的那天,素春和繁冬硬是把睡眼朦胧的江晚岁从床上给拉了起来,一个从后边托着江晚岁,一个在前面伺候她洗漱。江晚岁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木偶,任人摆布。
  “哎呀,好困……”江晚岁睡眼朦胧地被她们两人收拾着,迷迷瞪瞪地穿上了衣服,闭着眼睛坐在梳妆台前人繁冬盘弄着头发。
  “咦?这对绞金点翠手链是哪来的?怎么从未见过?”繁冬拎着一条手链看了又看,一旁的素春也看了过来,“确实不曾见过,但是倒很好看。”
  闻言,江晚岁睁开了眼睛,看到那手链正被素春和繁冬围起来研究,好奇道:“我之前在书架上发现的,我看着漂亮,便放在了梳妆盒里。可能是之前那次舅母那边送来的没注意吧,不过,你们怎么会没有见过?”
  她这么一说,本来还很确定没有见过这条手链的繁冬有些动摇了,迷糊地挠了挠头:“那可能是奴婢见过又忘了吧……”
  一旁的素春却是笃定:“不对,奴婢分明从来没有见过这手链。”她把手链拿到江晚岁跟前,指着上边的小翡翠给她看:“别看这小,但是它的用料却是极佳,再看着做工,不像是凡品,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是造不出来的。”
  “算了算了,管它见过没呢!”繁冬拿着那条手链高高兴兴地在江晚岁手腕上比划,“小姐,这条手链甚是配你今天身上穿的这套衣服呢,不若就戴它吧?”
  许家那边经常送些昂贵有趣的小玩意又或者是饰品过来,东西多了,记不住也再正常不过了。
  江晚岁没多想,一边伸出手让繁冬给她戴上,一边看向素春:“好啦好啦,或许是你忘记了呢,别管那么多了,好看就行~”
  她打心里认为是许家那边送来的,素春也没有办法证明不是,看她和繁冬两人高高兴兴的样子也只得作罢。
  此次去祈福的有江老太太,江晚岁,江吟雪和柳氏。本来江老太太说是不去,但不知道为什么,临行前又改了主意,也想去白马寺烧烧香,拜拜佛。
  白马寺在京城一处稍微偏远的地方,从江家出发,到那里得有两三个时辰,为了一路上行程舒适,除了江吟雪和柳氏母女俩共乘一车,其丫鬟们在后面下人坐的马车上,江晚岁和江老太太都是一人一辆马车。
  繁冬只在很早以前去过白马寺便再也没有去过,知道今天要去,兴奋剂了。掀着帘子回头朝江晚岁笑,乐呵呵的:“小姐,你看这郊外的空气就是不一样,都舒服了许多呢!”
  繁冬性子活泼开朗,江晚岁也很随性,顺着她掀开的帘子往外面看了眼,阳光明媚,毫不吝啬着它的温暖,沿途的花草树木散发着清香,确实令人心生愉悦。
  江晚岁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给自己倒了杯茶,刚要一饮而尽便被素春拦住了:“小姐,还有一两个时辰,您切勿饮太多。”
  因为在郊外,还有一大半的路程才能道白马寺,如果喝水喝多了,怕是有些不太方便。
  “也是,那我就喝一小口润润嗓子。”江晚岁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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