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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与魔尊结睡袍-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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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雕”,被他/她的同伴向自己献祭,可是本来能够独自离开的晴雁却没有走。
  “并且这里是有时限的,如果十二个时辰内没有离开,两个人都会变成冰雕。”沈曜的目光渐而冷沉,
  “你、你怎么知道?!”晴雁惊诧万分,
  “推倒石碑却沉在冰下,难保不会有人看见。”沈曜语气透着寒意,“为了和他在一起,你便欺骗那些闯进来情侣,破坏信任、拖延时间,用他们的生命换取干柴苟延残喘……”
  “别、别说了!”晴雁捂紧耳朵,靠在冰雕之上。  
  沈曜面目严峻、字字诛心,“他只是利用你寻宝,有何留恋?”
  郁安宁劝慰道:“是啊,回去看看柳大婶吧!”
  话音未落,天空仿佛崩裂一般,发出轰然声响,脚下剧烈抖动起来。
  冰雕簌簌抖动,两颗转动的眼珠流露出极为恐慌的目光。
  晴雁慌手慌脚地加以固定,剧烈的晃动中根本无济于事,眼看着向一侧倾斜,向静立一旁的沈曜和郁安宁吼道:“若非你们,我和他还能在一起!都怪你们破坏规矩激怒了圣女,现在谁也走不了了,现在满意了吧,哈哈哈哈!”
  沈曜目中尽是嘲讽之色,长袖一挥,长剑铮然而出,在院子里盘旋飞舞。
  郁安宁仍不死心,“晴雁,你不想见见家人吗?”
  晴雁脸上划过痛苦之色,“我哪还有脸去……”仿佛看到什么,声音戛然而止,陡然惊叫道:“我的脸、我的脸为何如此?!”她从剑身上看到自己的模样。
  天空和地面的裂缝在逐渐扩大,渐渐连做一片,吞噬一切的虚无从远处的雪山蔓延而来。
  沈曜低声说了一句:“快跑。”
  郁安宁以为自己听错了,“咱们不是有剑吗?”
  “飞不了。”说话间,沈曜已经像阵风一样向远处奔去。
  

  ☆、魔障

  “啊?不能飞?!”郁安宁一惊; 眼看黑暗瞬息而将至,连忙追随沈曜; 跑了几步; 倏然回头望向晴雁; 却见她对眼前危险视若无睹,只奋力去推那座冰雕; 直至倒入烈火之中; 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郁安宁来不及再看,因为黑暗即将吞没整座院落,回头见沈曜已然跑没影儿了; 印象中; 似乎他从没充分发挥过如此过人的体术,简直叹为观止。
  郁安宁拼尽洪荒之力; 隐约看见一袭背影。
  刺骨寒意席卷后背,仿佛无数只手从地狱里伸出抓住他的后背,耳畔呜咽震天,声如鬼泣。
  “啊啊啊!”郁安宁几乎惊叫出声,右手突然被一只温热大手握住; 沈曜略带嫌弃的面容从黑云里凸显出来。
  “早说让你强加修炼。”清冷的音色夹杂两分吐槽,郁安宁听得眼眸带笑; 身体被他体内散发出的黑气缓缓包裹。
  “魔障要破了,”沈曜抬手将他护进臂弯,于耳畔轻道:“屏息。”
  郁安宁听话照做,脑海中风声响呼啸; 想被塞进一个急剧缩小的洞里,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出来了,即将忍耐到极限,四周蓦地一亮,霎时间安静下来。
  抬眼望去,一座城池高高耸立,黑漆大城门阴刻两个大字:“北冥”。
  郁安宁头仰得风帽垂落,“又回来了?”
  前面空无一人的大门,仿佛感知他们的到来,“吱嘎嘎”自行开启,待两人进入,又自顾自地关闭。
  寒风呼啸,雪屑打着旋儿掠过安静的街道。
  郁安宁偏头望去,沈曜面色无比凝重,仿佛在等待一场生死之战。
  “师兄……”他话未出口便被沈曜打断。
  “那边。”他抬手指着一个方向,幽暗的夜色中隐隐透着金色的光辉,“是魔障的出口,你一定要到达。”
  “那你呢?”郁安宁脱口而出,不祥的预感迅速占据整个心房。
  沈曜勾了勾唇角,露出无比温柔的笑意,“我替你开路。”
  “我要跟你在一起……”郁安宁还没说完就被一道黑气缭绕包裹,带向半空,清冷的声音道:“听话。”
  郁安宁拼命挣扎,“师……沈曜,你他娘的不能这样,你听见没有?!”
  好像地下有什么东西被煮沸,腾起的浓烟登时充斥满整条街道,一条条雾影自烟气中钻了出来。
  待郁安宁看清全貌,蛇身虎尾、牛头马面的怪物密密麻麻站在眼前。
  一个个瞪着猩红色的眼睛,表情充满怨毒。
  “封擎你一人出来逍遥,把出生入死的兄弟拱手交留给叛军,折磨得生不如死,你居心何在?”
  “没错,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对,不惜同归于尽!”
  怨气冲天,弥漫四围。
  郁安宁挣扎道:“沈曜,快放开放我!”
  沈曜手指一扬,郁安宁反而越升越高,语气颇为冷淡,“这是心魔,除非你破掉魔障,不然留在这只会拖我后腿。”
  他如此态度把郁安宁气得七窍生烟,额头青筋暴起,经脉血气飞速流动,四肢猛地一撑,束缚的妖气松动些许,缓缓消散。
  郁安宁惊喜道:“嘿嘿,师兄你看见没?”忽觉脚下一空,身体极速坠落,他竟忘记仍在半空,赶紧动用身法,差点面部直接落地。踉跄起身,前方道路已被沈曜妖力裹成一团,喊杀声连成一片。
  郁安宁正欲上前拼命,沈曜的话忽在耳边响起——欲除心魔先破魔障。
  他犹疑片刻,转身向城楼上跑去。
  越爬越是奇怪,这座城楼比普通的高出三倍不止,一座貌似纯金打造的金光闪闪的大门矗立在正中央。
  郁安宁快步来到门前,一俯身准备去推,手臂伸到半空却似触到无形的墙壁,再也无法近前。
  “你就不怕里面有点什么?”冷郁声音回响夜空,宛若无波深潭。
  郁安宁面色微变,抬头见一道瘦长人影直直立在屋檐,衣袂飘扬,背着光看不清容貌。
  郁安宁蹙了蹙眉,这个身影非常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认识你吗?”
  夜色如水,寂静之声无声。
  郁安宁:“你是守门人?”
  “算是。”
  郁安宁腰杆挺得笔直:“如果我一定要进去呢?”
  “急着破障救他?”黑影往旁侧一指,“必须得过我这关。”短短两句,似有千钧之势,令人不得不服从。
  郁安宁目光追随处,沈曜正以一敌百、浴血奋战,妖力势头虽猛,却有禁不住无数妖魔自地下汩汩冒出。
  他心中愈发急躁,二话不说催动身法腾越而上,用尽打架技巧,举起拳头便向脸招呼,只见对方虚影晃动,后背忽受一记重击,瞬间砸回地面,激起灰尘无数。
  黑影立在原处,云淡风轻,“这点功夫自保都难,还想救人,简直笑话!”
  他话音未落,顿觉杀气逼近,转眼间郁安宁竟已来到面前,掌风蹭着他的脸颊飞过。
  “打架时少废话!”郁安宁落在一旁,双眸晶亮,经脉中气血方刚,无比流畅。
  黑影微微一笑,饶有兴致地看向远处。
  郁安宁回头,众妖围攻的沈曜刚好被击中后背,从半空直直栽了下去。
  “师兄!”郁安宁目眦欲裂,杀意腾腾,恨不能□□冲过去。
  “拿出点真本领。”黑影音色沉沉,“再晚可来不及了。”
  夜雾中,隐约传来爆喝之声,仿佛破釜沉舟绝杀之境,郁安宁心头一阵狂跳,竟听不出是不是沈曜。
  脑海中情景交融,碎片纷乱无比,气血奔腾、汹涌澎湃,可是自那一声起,纷纷奔涌而下,于小腹处汇集。
  黑影却不打算给他喘息机会,变换招式极速攻来。
  郁安宁一颗心被沈曜占据,救人心切到达极点,反而冷静下来。虽然对什么口诀什么功法一片空白,只用意念将小腹之气旋转凝结,睁开双眸,眼底红光乍现,一个红色光球倏然划破夜空,向着黑影飞驰而去。
  “这、这是?!”黑影蓦地睁大双眼,以光球速度,躲避已然不及,气运丹田、双脚一顿,屋顶上踩出一个深坑,看他招式貌似准备硬抗,只碰到外缘,掌心已被烧灼滚烫。
  郁安宁勾了勾唇角,身形微动,光球堪堪调转方向,朝着金门疾驰而去,只听轰然一声,阻在门前的无形墙壁已被打穿。
  郁安宁“嘿嘿”一笑,头也不回地冲了进去。
  四围一片寂静,丝毫没有激战过的痕迹,黑影默然回首,只看到虚掩的门扇,原来他的关注点一直都在门上,黑影垂眸而视,嘴角忽然挑起一个诡异的弧度,轻轻把门合得严丝合缝。
  “慧灵根……”他低低说出三个字,目光所及之处,伤痕累累的沈曜已被逼进绝路,妖魔大军仍然如火如荼……
  郁安宁没想到当年打架积累的“技巧”在如此高端的对手面前依然适用,可心里的得意很快被焦急驱散,沈曜命悬一线,自己是唯一的希望。
  “破障需破门”,他已然破门入,接下去该怎么做,仍旧一头雾水。
  郁安宁悬在半空,看着身边漂浮的纤云。
  “……有种被诓的感觉。”
  嗡鸣乍起,一柄长剑风驰电掣向着面门而来。
  郁安宁躲闪不及,剑柄却被一只白玉般的手握住,一袭青衣跃云而出、临风而立,恍若仙子降临。
  青衣女子眉眼弯弯,目光轻轻扫过,对他的存在视若无睹。
  郁安宁对她相貌深感词穷,若是沈曜还能描述一下,他脑海中只蹦出三个字——太美丽。
  那种纯洁不容亵渎的美。
  “姝儿!”云端后有人召唤,声如高山流水,清澈明朗。
  “师姐!”还有另外一个人。
  女子弯了弯嘴角,转身没入云朵。
  “她叫‘姝’?”暗合了母亲的名字,郁安宁好奇得紧,跟随其后准备看个究竟。
  云下青山连绵,山巅一玄一白两个男子并肩而立,一位冷峻、一位洒脱,身形、气度、容貌都是蕴藉天地灵气的产物。
  三人聚在一起,郁安宁词又穷了。
  “羽、瑛,方才这招如何?”女子笑容里藏着两分自矜。
  玄衣男子微微蹙眉,掩不住眸底的宠溺。
  “师尊严令禁止……”白衣男子话未出口,却被姝儿打断。
  “师尊远游何从知晓,倒是瑛师弟你,不要告密哦……”
  “师、师尊?”瑛抬头,面露惊讶。
  姝儿敲他的前额,“骗谁呢?”余光瞥见师兄望向自己,微微点头。
  姝儿冷汗直冒,慌忙转身跪地,“拜见师尊!”一抬头,微风轻起,芳草斜阳。
  “你们两个!”娇俏声音响彻云霄。
  郁安宁忍不住微笑,仿佛来到另一个世界、恬淡美好得令人忘却所有烦恼。
  时光飞逝、岁月如金,师兄妹三人相伴走过一段美好的岁月。
  可是,随着修为的不断提高,心智阅历日渐成熟,他们从青葱懵懂的少年少女变成凌绝江湖的少侠,继而开宗立派,成为始祖。
  三个人的感情也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地起了变化……

  ☆、袁瑛

  羽和瑛同时钟情于姝儿; 他们一言一行中的爱恋,连郁安宁神经这么大条的人都看得出来。
  姝儿和瑛情投意合; 两人甜蜜场景一幕幕划过; 每每天妒有情人; 姝儿在最后关头竟选择了羽,二人成婚之时; 瑛心碎不已; 怅然离开。
  不久,黑云滚滚、天地变色,一场浩劫降临天下。
  为了拯救黎民百姓; 三人重新聚集在一起。
  已经成为母亲的姝儿却在战斗中发现了丈夫不曾吐露的过去; 震惊之余心灰意冷,重新回到瑛的身边; 两人隐姓埋名,开辟了一个新的空间,命名无极六界。
  看到这里,郁安宁已经全身冰冷,仿佛一脚踏入深渊。
  接下来的场景快速划过; 直到瑛抱着一个婴儿,在姝儿额头落下轻吻; 兴高采烈地说:“咱们的儿子便叫‘安宁’好不好?希望他不受纷扰,安稳一世。”
  姝儿正欲点头,一道惊雷劈下,直将茅屋断成两截。
  郁安宁陡然醒悟; 目眦欲裂,大叫一声:“母亲!”疯狂地扑上去营救。
  他在这世界本是幻影,所有动作都如微风一般。
  姝儿爱子心切,抱起婴儿拼死躲闪。
  雷电在瑛身上炸裂,瑛全身冒着烟气将妻儿护在身后,拔剑指向天空,“你已登上天帝宝座,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天空乌云密布,万钧雷霆把天地连为一体。
  一袭白衣在电光中缓缓落下,羽冷峻禁欲的面容出现眼前,薄唇轻启,“随便开辟一处蛮荒孤便寻不到吗?”
  瑛身上烟气仍未消散,“此地灵气匮乏、功法永难大成,我们如此避退,你还想如何?”
  羽缓缓抬手,瑛瞬间便被一只无形手臂扼住喉咙,提至半空。
  一双狭长凤目望向姝儿,“天后,随我回宫。”
  姝儿冷笑,“你已昭告四野八荒与我和离,你忘了吗?”
  “孤也可以昭告四海,重新立你为后。”
  “羽,你混/蛋!”瑛禁不住破口大骂。
  羽却并未抬头,目光倏然划过怀中嗷嗷待哺的婴儿,修长的手指逗弄着他粉嫩的小脸儿,“开荒的人流落在外,孤不放心。”
  看他流露出的眼神,连郁安宁的心也猛然揪了起来。
  果然下一刻,婴儿已随着他的指尖,停留在半空。
  夫妻俩异口同声:“安宁!”
  “师兄,别难为孩子,求求你!”功法悬殊太大,姝儿自知没有脱身的可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羽垂眸望向面前的姝儿,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找不到一丝悲悯,“孤不会重复第二遍,你想好了吗?”
  姝儿近紧咬的嘴唇快要渗出血来,含泪抬头望着面色通红、早已说不出话的丈夫。
  羽抱着婴儿,转身欲走。
  “我答应你!”姝儿终于开口,“但有个条件!”
  羽顿住脚步,语气森冷,“他若留在这蛮荒之地便罢,否则……别怪孤无情。”
  瑛眼看妻儿身影掩进云端,从半空重重摔下,躺在自己砸出的人形坑里独自垂泪。
  云端后,一个面容清隽的少年蓦地现身,俯身叩拜。
  羽定定看着他道:“元赤,你看谁回来了?”
  “他娘的!”郁安宁小腹一阵滚烫,再也看不下去这憋屈戏码,随手一掌甩向那张高高在上的冰山脸,这一下便不得了,虚幻的影像直接被轰出黑色大洞,并且迅速扩大,直至将整个画面吞噬干净,四周再次陷于一片虚无,只剩怀中婴儿冲着他“咯咯”发笑,最后化作一个金色的光球,冉冉升起。
  “障眼!”郁安宁心头一动,催动身法追随而去,不想那东西极为灵活,竟与他捉起了迷藏。
  郁安宁越急越追不上,金球三跳两跳,居然跑到黑洞边缘,眼看便要被吸进无底深渊,
  郁安宁急火攻心,第二掌差点甩了出去,便有一道烈风横挡在前,截住了他的力道。
  沉郁的声音道:“你毁了这里,他也没命!”
  黑影倏然出现,金球仿佛认识主人般跃进他的手心。
  郁安宁忍不住低吼,“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父亲,袁瑛。”黑影道。
  郁安宁差点回喷:“我还是你爸爸呢。”却在出口最后一刻忍住了,因为对方被金光映亮的面容竟与自己七八分相似。
  “姝儿便是你的母亲。”他继续道,“而那个婴儿……”
  “别说了!”郁安宁哪里会看不明白,只是内心深处不愿承认罢了,追逐真相是一回事,可真相突然出现在面前,他却失去揭开的勇气。
  “就是你。”黑影没给他留下任何逃避的余地。
  任凭郁安宁捂紧耳朵也无济于事,他的声音仿佛能直接刺入脑海。
  “你把我引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也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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