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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错嫁太后18岁-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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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斗胆问一句,王爷不肯留他的性命,是为了他起兵谋反,还是因为他多次对太后不利?”
“……”
洪谨无语,可是他那无法言表的情谊,却是军师无法漠视和错认的。
军师不由得在心底叹息着。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本以为这句话。从来都不会和他们聪明睿智而冷情理智的王爷相联系,谁知道,最后让王爷陷落的,却是那多小小桔花。
“军师。”
洪谨的语气有些低沉,淡淡的语调中有些,仿佛两个人不是在谈论一桩波及无数人姓名荣辱的军政大事,而是在风花雪月,闲话家常。
“王爷。”
“当初,耶律豹那件事,你是知道的。是我利用了她,伤害了她的。”
“属下知道。”
“今天我所做的一切,是我欠她的,是还给她的。还了她,我就再也不再欠她了,我们就可以放开手脚,完成我们的事业!”
“属下明白了。”
真的能还得了吗?真的还完了,一切就结束了吗?
两军对垒,有大抛媚眼叙旧谈情的吗?
几日后,在栖夏国的边城,两军阵前,洪谨就遇到了。
“王爷,别来无恙否?”
栖夏国的公主史美凤,一身戎装,手持兵器,其在骏马之上,那一身的英姿飒爽,和那不停地眨着眼睛一脸笑容只抛媚眼的样子,实在是要多不协调,有多不协调。
她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洪谨脸上那遮住半张面孔的狰狞面具,含情脉脉的眼神始终在那棱角分明的下颌,与性感的薄唇之间来回打转。
“你闲话少说!好男不与女斗,快让耶律豹来见我!”
“你这样说话,怎不叫我心伤?金刀王爷,想你美名满天下,怎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这句话,已经满含轻薄之意了。洪谨身后的兵士们顿时哗然,纷纷呵斥史美凤轻浮不要脸,只有洪谨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她。
“王爷……”
好嗲的声音哦,简直能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一向英武的史美凤,何时也变成了和她王姐一样的花痴?
洪谨却没那么多的心思陪她玩花招,他的目标只有一个:捉住耶律豹,史美凤莫名其妙的变化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
“耶律豹呢?难道他只敢躲在女人后面吗?”
“你敢不敢跟我来呢?”
史美凤的心中有些紧张,试图吸引他更多的注意力。因为她已经看到,在他身后,耶律豹的影子越来越近了。

第百十六章 王爷无情

什么叫龙困浅滩,什么是阴沟里翻船?
洪谨都在这一场看似稳操胜券的战役中品尝到了。
他同时也恍悟到:一个人曾经所取得过的辉煌战绩,无论他曾经战胜过的敌人是多么的强大,今日对阵的敌人是多么的不堪一击,都丝毫不能作为今日今时,以及今后的凭借。
真容是对的,军师也是对的:他不该轻敌,不该认为耶律豹不过是一个手到擒来的小毛贼。
只有最关心他的人,才会免费奉送逆耳的忠言,和苦口的良药。
在一路奔逃到此之后,耶律豹得到高人的指点,早就布好了一个近乎完美的陷阱口袋阵,以自己为诱饵,想要在此一举剿杀洪谨。
而对洪谨情有独钟的史美凤,并不像栖夏国的女王那般昏庸和轻信,她既不忍心自己英雄一般的心上人,真的落入那个手段残暴而性格恶劣的耶律豹之手,也对耶律豹所说的不会伤害洪谨的托辞,一直有所怀疑。
为此,她不惜在战场上硬着头皮,摆出一副大花痴的模样,试图引开洪谨的注意力,想要把他从耶律豹那险恶而致命的陷阱边沿挽救出来。
一心只想捉住耶律豹的洪谨并没有使她的计谋得逞,耶律豹一出现他就丢下了史美凤,转身直奔耶律豹而去。追风马之快,根本不是普通的马儿能够紧随其后的,他纵马飞驰之下,身后紧随的兵士顿时被拉下了一大截,而史美凤也根本来不及阻拦他。
顿时,栖夏国的士兵们一改先前一路奔逃的怯懦表现,哗啦啦一下包围过来,把迟缓了半步的哈努儿士兵阻隔住,洪谨一人一骑深入敌阵之中,陷入重重包围。
洪谨一心只想要一举擒拿耶律豹,尽快结束这场拖得太久了的战争,却没有深思一直不肯与他直面对敌的耶律豹,为何这一次却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是史美凤刚才那些出人意料的举动,还是引起了洪谨足够的警惕心。就在快要落入陷阱,身形下陷的最后一刻,他感觉不好,立刻飞身跃下马来。
他的脚刚刚落地,只听扑通一声巨响,前方那原本平实的地面顿时深深陷落下去,灰尘漫天飞起,黑色的追风骏马便代替主人落入了插满尖刀的陷阱中。
好险,好快!只差那么一点,他就来不及逃脱了!
耶律豹抹了抹一头的冷汗,调转马头,指挥身边死士层层围住了落下马来的洪谨。他心里很明白,自己的生死荣辱,就在今日这一刻了。
战争开始地快,结束的也很快。然而身在其中的人却经受着漫长的煎熬。在那一刻,在那一片土地之上,到处是一片喊杀之声,无数生命在这里匆匆飞逝而去。
耶律洪谨手握闪闪发亮的金刀,徒步杀入敌阵之中。
鲜红的血迹,染红了大地,染红了天空,浸染着每一个身在其中的人的衣襟,麻木了他们的心。
身陷口袋阵中的洪谨,被无数敌军包围着,最后,他终于硬生生砍杀出一条血道,飞跃上耶律豹的马,砍杀了耶律豹,取其头颅,为追风报了仇。
受困于自家的主将在敌阵之中,哈努儿不能使用他们最擅长的弓箭和快马冲阵,只能凭着硬力往里冲杀。
在哈努儿军冲垮栖夏国的最后防线之前,身受重伤的洪谨,也终于被栖夏国的公主所擒获。
或者,也可以说,是被她从乱军中救出。
一直到多年以后,每当谈起这场战争,后人还为当时战况的惨烈,金刀王爷的英勇以及遭遇而唏嘘不已。
一方主帅意外被俘,一方主帅被杀,双方战又不战,和又不和,顿时陷入一种僵局。
栖夏国,王宫大内。
新晋位为“阶下囚”的洪谨,却享受着远超过座上贵宾的待遇。
一脸慵懒而淡漠表情的洪谨,正从软榻微微欠起身子,那赤luo的上半身,结实匀称的肌肉微微隆起,那小麦色的肌肤光滑而泛着诱人的色泽,令人眼红心。史美凤正亲自动手,为他更换从肩膀上斜斜向下,包到腋下白色绷带。
“王爷!”
另一张铺着同色绣垫的软榻上坐着的女王史祥凤,轻轻地唤了一声,递上一杯冒着清香热气的香茶,却没有人接过去。
“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没有人回答她。她似乎也习惯了这种自言自语无人搭理的状态。
“需要什么,就告诉我或者美凤,就当这里是自己家里,不用和我姐妹两客气。”
依然无语,洪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的扫了结束包扎工作的史美凤一眼。
“王爷!”
看到他只看了妹妹,虽然只是淡到不能再淡的一眼,史祥凤还是有些吃味儿。说好姐妹两人要同进退的,没道理她得不到一点点关注。
她站起身,欠着身子手轻轻地扶在他赤luo的肩膀上,原本只是想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可那美妙的触感却让她贪恋地不肯再放开。
“不说话啊?不会是连你的舌头,也受伤了吧?”
手指轻佻地向他的下颌抚去,却在还没有接触他的肌肤时,便被他狠狠的攥住。那力道虽不是极大,可是却足以让她疼得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到底想要什么?”
那双淡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冷得像冰一样的光芒,仿佛要把她冻伤一般。
他知道自己欠史美凤一份人情。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他可以让这个花痴般的女人立刻少掉一根手指头。
“我以为,王爷一直都是知道的。”
史祥凤眨眨眼,装作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头很疼。
“是吗?你该清楚,没什么人可以逼我施与或者接受!”
冷冽的语气像极了来自寒冷的极北之地的风。
“什么时候让我离开?”
“王爷随时可以离开啊。”
史祥凤用力抽出手指,那清晰的疼痛,和面前这个没有一丝笑容的男人,让她原本镇定而肯定的语气,开始有些飘摇不定起来。
“自然是在王爷娶了我们姐妹之后!”
“那么……”
“怎样?王爷!”
“滚!”
“王爷……”
“你以为,我会要一个和我的敌人联手,差一点害死了我的女人吗?”

第百十七章 驶援

史祥凤黯然退去,只留下史美凤与洪谨单独相处。看着他那张不沾染任何情绪的俊脸,美凤试图用无语来掩盖自己的心伤,空气顿时变得冷凝。
似乎过了好久,又仿佛只有片刻时间,洪谨抬起手臂,舒展开身子,翻身躺回榻上,淡淡地丢出了一句:
“你也可以走了。”
他不是清晰寡欲的和尚,也不曾为了什么人,为了什么事,认真地守身如玉过。他只是对于这样运用不大光明的伎俩,企图霸占他的人,企图侵入他的心的女人,统统敬谢不敏罢了。
他想说自己受伤的身体,并不需要女人的安慰,可是身体却清晰地告诉他,他想要女人,只是不是眼前的这一个,同样有着姣好面容和窈窕身姿的女子。
几个月的分离,几百里地的距离,欲望渐渐代替了思念。来自大都的所有关于她的讯息,哪怕是她如何使计,谋夺侵占他的势力范围,都能拨动他心底最柔软的那根弦。
繁忙的军务和公事不容许让他有太多的时间去思念,也不曾收到直接来自她的只言片语。
有时候他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开始把她的面容遗忘了,那些曾经充满纠葛的亲密无间的相处,她那双看着他时多情的眼,纯真的笑,无法错认的情是不是都只是他的错觉。
可唯独她那似娇带威的声音,还有在那幽暗的山洞中,搂着她入睡时,她如兰花般香馥的气味,那柔若无骨的触觉,依然清晰地留在他的指间。
美凤的神色一黯然,心中不觉有些醋意横生。是哪一个女人,三生有幸,居然让这样一位足以拥有天下美色的男人,露出那样的一副神色来?
她宁可相信他是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的无情男子,也无法接受他的心已经被某个女人牢牢占据。
“你这样,王姐会很伤心。”她也是!
她的声音低得仿佛像是叹息。
她和她的王姐,贵为一国的女王和公主,有多少男人想要获得她们的青睐,甚至只是想要,可是洪谨,却对她们的痴心弃若敝屣,甚至连正面看上一眼,都十分勉强。
“你觉得我该在意她的伤心吗?”
对于美凤,洪谨无法像对待栖夏国女王那样,无情而冷酷。
不是为了她曾经在一定意义上救了自己,而是她的动作和神态间,有那么一点点神似他记忆中的那朵顽强的小小桔花。
“我明白,你已经习惯了让女人伤心。”
世间有那么多痴迷于他的女人,痴痴地等待着他能够多留一份关注,可是冷情如他,怎么会浪费时间回头去多看一眼?
“我只是觉得,倾慕一个陌生的男人,是一桩无聊的事情。”
“我明白。”
感情这东西,谁能说得清?若能说得清有理或无理,那么就不存在那么多痴心痴情的认了。
可是看着他这样和她语气平和地讲着道理,史美凤原本充满了的心中的懊恼和遗憾,开始慢慢淡了些。就像是汹涌澎湃无处可去的洪水,终于有了宣泄的口子,反而变得平静了。
“你比你的王姐更适合当个称职的女王。”
无论如何,和那个史祥凤相比,史美凤更讲理一些。
“美凤不敢这么想!”
史美凤愣了一下,赶紧撇清。
她知道,栖夏国的多少老臣,都为了这件事而懊恼不已,十分遗憾当女王的,是昏庸而无能的史翔凤,而不是他们能文能武的二公主,史美凤。
“只要你想,我自然可以让你取代她!”
洪谨从塌上直起身子,目光犀利地盯着她。那勃然而发的王者之气,让别人完全忘了他身上的伤,还有他目前“囚徒”的身份。
这几天他已经受够了史祥凤的无礼纠缠。他身上的伤已经恢复了一大半,像史祥凤那样手无缚鸡之力,却又频频毫无顾忌地靠近他,他根本无需借助外力,顷刻间便能翻云覆雨,颠倒栖夏国的朝政。
“我知道,只要你想,不要说让我当王,你自己取而代之,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只要他答允王姐娶了她,只怕他说一声,贪图欢愉而毫不顾惜国家社稷的王姐,就会把王位双手奉上。
“我对栖夏国的王位,没有兴趣。”
洪谨皱了皱眉头,无聊地挥挥手,眼神却看向一个端着茶盘走进屋里的宫女。
史美凤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却只看到一个眼生的宫女。那宫女的脚步有些迟疑,不知是不是害怕,她的身子微微有些抖,那捧着茶盘的样子过于小心了些。
她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轻轻叹了一口气。
时间到了。
“你知道吗,靖远将军林子峰就在城外。”
这话题转的有些突兀。洪谨却丝毫不觉得意外。
“他来了。”
“他不说打,也不说和,不是想要干什么。”
“你何不亲自去问问看?”
洪谨移开目光,拾起塌上的外袍披在身上,站起身,来到乔装的玉姬身前,抽出隐匿在茶盘中的短剑佩在身上。
“你要走了吗?”
史美凤的身子连动都没有动,只是看着玉姬问道。
“是她吗?”
“什么?”
“刚才你心里想的人,是她吗?”
洪谨不答,只是深深地看了玉姬一眼,掉头随她离开。
他虽然不说话,可是那眼神却让美凤顿时明白了:不是她,他思念的不是眼前这位甘心为了他而冒着生命危险,独身潜入敌营的女子。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顿觉释然。
又是一个注定心碎的痴心女子啊!还好她懂得放手,把他放了,也就等于把自己也一起释放了。
接下来她所要面对的只是怎样说服王姐,以及如何面对那陈兵边境的靖远将军,林子峰。

第百十八章 班师回朝

史美凤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却也并不单纯。
对于栖夏国来说,哈努儿是强邻,更毋宁说,面对四面的强敌怀伺,她们最该做的不是树敌,而是乘次良机缔结友好关系。
而经过一番的接触,她们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洪谨绝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就范的主儿,她们毫驾驭他的把握。
杀杀不得,留留不住,小心侍候,奉为上宾的结果,不过是让他越来越讨厌她们罢了。
原以为失去了三军统帅,以及国之脊梁的哈努儿,会暂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她们可以趁机争取一些政治上的好处。
谁知洪谨被俘不过十多天,他们便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集结了数万大军,派遣大将领军压境。
看来哈努儿国,以及传说中那位与洪谨关系十分暗昧的太后,都是个不容小觑的强敌。
而且对方领兵而来的还是和洪谨一样战功卓著,威名远播的林子峰。
不说谈和,不说论战,就只是陈兵城外,厉兵秣马,让她们承受着无形的压力,却又摸不清对手的来意,不敢轻举妄动。
与其这样作茧自缚,左右无措,不如乘机放了洪谨,让他回去搅乱哈努儿的一池春水,她们则可以坐山观虎斗。
史祥凤虽然有些昏庸,可也不是为了个人情爱什么也不顾的人,更何况她洪谨的绝情与冷漠早让她死了心。最后的努力罢了。
而英俊儒雅的林子峰,或者是个转移王姐注意力的不错的选择。
然而接下来事情的发生,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脱困之后的洪谨,并没有留下来与率领着几万人的南军赶来对他释以援手的林子峰把酒言欢,也没有听从部下的建议,重整队伍,攻克栖夏国的王城,以洗刷他受伤被困的耻辱。
他给林子峰留下一封长信,把处理栖夏国后续事务的责任全都交给了他,然后迅速集结起自己的军队,毫不停顿地班师返回大都去了。
不久之后,就有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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