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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错嫁太后18岁-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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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林子峰留下一封长信,把处理栖夏国后续事务的责任全都交给了他,然后迅速集结起自己的军队,毫不停顿地班师返回大都去了。
不久之后,就有来自栖夏国的消息传到了大都城内,
误信谗言,把国家和人民无辜拖入战事的女王史祥凤,被哗变的军队和变了心的老臣们内外逼宫,无奈之下只得退位,由她的妹妹,公主史美凤接替她的王位。
谁也不知道,金刀王爷给靖远将军的长信上写了些什么,而驻守在栖夏王城之外的林子峰对这场不流血的政变,参与的程度又有多大,但是绝对无法否认他对此无形的催化作用。
有人言之凿凿地说,他曾与王城内某人,有多次的书信往来。
尤其是在新王登基后,哈努儿迅速地与之缔结了友好条约,稍远些的金盛,也在最短时间内递来了国书,从此三国形成了一个长达数十年的友好同盟。
而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曾经对洪谨情有独衷的新女王史美凤,却突然改变的心思,对靖远将军林子峰痴迷起来,立誓非君不嫁。
林子峰头疼不已,用五年之约为借口,加以拒绝了。
在向林子峰求婚不果之后,史美凤让人带着国书和厚礼,直接去向金盛的圣德帝求婚:林子峰不但人是金盛的武将,圣德皇帝敕封的靖远将军,而且,他还是圣德帝的大舅子。
圣德帝虽然痛失一员大将,但好在四境平安,他与林子峰之妹,贵妃林豆蔻又正沐浴在爱河中,沉浸在甜蜜里,爱屋及乌之下,自然也乐见其成。(请看另一部《龙凤斗》)
于是两国最终缔结为姻亲友好,相约林子峰在哈努儿完成他的五年之约后,与史美凤完婚。
这些都是后话,该是属于另一篇故事。
平叛一去大半年的金刀王爷,突然要班师回朝了,哈努儿顿时陷入举国的欢腾之中。
极少的伤亡,上万名的降俘,全歼叛军,首恶俯首受虏,近乎完美的胜利,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事,画上了一个绝佳的句号。
人们都选择性地忘了他们英勇的金刀王爷曾经受伤被俘的事情。他的离奇归来,被赋予了近乎传奇的色彩,最后那场几近陷入绝境的惨烈战争,被编成了无数个不同的版本,在大街小巷,茶肆酒楼,草甸荒漠中广为传唱着。
虽然版本不同,洪谨却无一例外地被描写成一个无所不能,无所畏惧,人见人爱的大英雄。事实上,他确实是的。
若是除去无所不能之外。
站在城墙上极目远眺,远处那还没有半个人影出现的天地交界之处,看着那漫漫长天,流云朵朵,跌宕起伏的地平线,虽然知道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不会突然出现在视线中,真容还是无法转开视线。
心中那无法自抑的渴盼,让她的心始终处在浮动不安之中,似乎在一片茫茫然,找不到丝毫的凭持。
他真的回来了吗?那场传说中无比惨烈的战事,损伤了他多少?那个传言中千娇百媚的公主,是否曾经绊住了他的脚步?
还有“她”,那个自始至终,都不断地出现在战报中,在各种传说中的,牢牢嵌入他的生命中女人……
握紧手中那个唯一一个出自他亲笔的字条,她仿佛还在无数个午夜梦回之中。
“我回来了。”
看到那几个字,她才第一次发现,她是如此地想念他,这份想见他的急迫,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理智所能容许的范围。
“太后,前方探子来报,摄政王殿下还要两个时辰才能到,汗王请太后到城楼中等候。”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个侍卫,正是耶律齐最贴身的侍从,不远处的城楼中,耶律齐正摆好了坐席等待着。
“不用了,这里风景很好,视野也开阔,我想透透气。”
她现在心魂不定的样子,不适合和任何人呆在一起。她该要平复一下心情。
她不知道她这样很像是望夫崖上的怨妇吗?
耶律齐听到侍从的禀报,远远地看着她第二十五次看着远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萧平看着他放在扶手上的手握得紧紧,泛白的手尖,手背上青筋暴露。
“汗王!”
此时的汗王像极了一个醋意大发的丈夫,正看着一个在自己的面前红杏出墙的妻子。只怕他自己毫无察觉吧。
这场三个人的角逐,只怕胜负已经初现端倪。
“汗王!”
他又唤了一声,耶律齐这才慢慢收回视线,有些不豫地看着他。
“?”
“其实汗王此时正好有了一次绝佳的机会。”
“什么?”
“反败为胜!”
他说的,该不会和他此时心中所想的,正好是一回事吧?

第百十九章 上策

耶律齐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开了口,用若无其事地语气问道:
“你倒是说说看,是什么样的反败为胜之计谋?”
或者他应该问:为何他要反败为胜吧。
可是面对萧平那分明是十分了然的神情,他不想假装无知,也不想故作无事。
他也已经不再去深思自己,在她在政治上的支持,和她在情感上的关注之间,到底更在意哪一个。
胜利者,是应该两个都得到的。
他从来不是个胜利者,无论是被父汗漠视,被兄长戕害的少年时期,还是母亲去世之后,那近乎决绝的王位争夺战的多事之秋,他一直处于守势。
甚至在他登上王位之后开始,他就时时刻刻做好了,强势的摄政王叔,会用各种手段逼他退位的准备。
然而随着成长,他已经开始学会了反击,学会了处心积虑地去争取属于自己的权力。
在闯进她的浴室,看到了她那措手不及的娇态之后,他还能平静地用曾经有过的那种疏远平淡的心态,去面对她吗?
“汗王?!”
他怎么又失神了?
顺着他那痴痴的眼神,看向不远处的年轻太后,城墙上强劲的风不停地撩拨着她的衣角和发丝,让人有种飘飘欲仙随风而去的错觉。
萧平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若是耶律齐这么快就能堪破情关,就不再是他心目敬爱的那位至情至性的汗王了。
“你刚才说了什么?”
耶律齐这才注意到左右两边的侍从宫人们都已经被萧平遣开,距离刚好能看到他的手势,而听不到君臣二人的谈话声。
“臣的下策是:派人截杀摄政王,结束这场争斗,汗王自然能稳操胜券。”
静默。
令人窒息的静默。
萧平的表情却是十分之悠游,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说了最大逆不道的话。
耶律齐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冠冕堂皇地对萧平说:摄政王是寡人最最敬爱的王叔,是寡人政治上的依靠,是国之栋梁,民之所望,寡人如何能对自己的亲叔叔下手!
可是,他开不了口,面对从不会对他打官腔,矫饰作伪的萧平,他不能不承认,萧平挖出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魔鬼。
他嫉妒自己那位过于优秀的叔叔,自从他开始察觉了自己的真心时,洪谨的存在就时时刻刻煎熬着他。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的那位洪谨王叔是个万人迷,并曾为此而自豪过。
他可以迷倒全天下的女人,他都不会介意。可是他最最不该的是独霸了她的心!
“上策呢?”
他的语气很平静,从那沉稳的脸上看不出他内心的挣扎和喜怒。
“臣以为上策便是,太后手中的权势,和太后本人,汗王只能取其一。”
萧平自然知道自己的下策绝不会为汗王采纳。若是耶律齐真能够做得决绝些,根本就不可能等到摄政王回来。
“何解?”
他不是曾经说过得到太后,便是得到了太后手中掌握的权势,也就等于得到了完整的哈努儿吗?若不是听多了他的暗示和明示,或者他依旧只会真容保持着纯真干净的感情,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样上下不能的地步也说不定!
耶律齐挑挑眉,第一次严肃正经地看向萧平,明知自己迁怒的成分多些,可神色间还是微微有些恼怒。
似乎明白他眼中那埋怨之色由来为何,萧平开始觉得脑门上有些冒汗。
“依臣所见,太后虽然似乎对摄政王青眼有加,可是她前些时候的所作所为,分明在政事上更偏向汗王一些。汗王觉得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
“若是臣猜得没错的话,太后是想要让汗王尽早亲政,而逼摄政王更多地放权。只要汗王能耐心些等待,小心积累实力,和太后配合无间,掌握我哈努儿朝政,亲政之日则指日可待。”
萧平的意思是,既然江山和美人不能兼得,所以他只能无奈地舍弃真容,而取更容易得到的政权?
真是让他自己选择的话,真容和至上的王权之间,他该选哪一个呢?而若是换作洪谨,是会选择江山,还是爱人?
汗王之位,是他父汗临死时托付给他的重任,上面担系着父汗和王兄几条人命,他能说放弃就放弃吗?这让九泉之下的父汗母妃情何以堪?
换作是洪谨,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十几年的忍耐和等待,处心积虑地运筹帷幄,不就是为了从洪德的手中夺取他心目中本该属于他的天下吗。如今,洪德死了,政权落在孺子之手,如此鲜明的强弱对比,在无数人心目中,他独霸政权,篡夺王位,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他又怎肯轻易为了一个女子而放手!?
包括耶律齐在内,大家只不过是惊异,洪谨为何能忍耐两年之久,而不曾悍然撕破脸,对他动手。是为了一直居中调停的真容吗?只怕对于真容,洪谨也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吧!
对他而言,下策则太急,太过冒进。尽管想要独占她,他也想要她的甘心情愿,而不是被迫。
而上策则太缓,太过保守。用自己所心爱的女人,去换取天下,是他所不齿的,也是他年轻的心不能接受的权益之计。
看着那城墙上迎风而立的窈窕身姿,少年老成如他,也想要在此时此刻,放手一搏。
他扶着椅子站起身,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天地交界处,那里影影绰绰似乎出现了一条黑影。
“还有没有中策?”淡淡的语气显得有些压抑,飘入萧平的耳中,不像是询问,倒像是命令。
萧平眨眨眼,明白他这是想要二者兼得又不想担负谋害亲王的良心谴责。
“中策吗……说起来,其实也挺容易,只是成功与否,则全凭太后对摄政王殿下的信任。”
“哦?”
“只需挑起太后和摄政王之间的猜忌……”
“说具体点!”
“只需要如此这般……”
萧平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飘进了耶律齐的耳,消散无形。
地平线处的人影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渐渐地,可以看到随风飘扬的旗帜,和纵马奔驰的人影。
他回来了。
所有人的心中,顿时都乱了。

第百二十章 庆功宴

夜幕悄悄地降临,黑丝绒般的宁静夜空,闪烁着点点繁星,一弯新月悬在半空中,淡银色的月光安静地洒向大地,给万物镀上了一层银色。
这本该是个无比静谧而安详的夜晚,在一派淡雅清净中隐隐约约地透露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可是尘世间的喧嚣却不肯安息停歇。
王宫大殿,盛大的欢庆活动尚方兴未艾。
只是,此时庄严肃穆的气氛,与四周围充满欢庆气息的装点和衣着有些严重不符。
这是由太后和汗王一起,为欢迎摄政王归来而举行的首个接风洗尘庆功的宴会。
此时进行的仪式,正是宴会的第一项,也是庆功宴必不可少的一项:献俘。
本来献俘的仪式,是要由得胜归来的战将,亲自跪献于玉阶前,接受百官之称颂,领受汗王之封赏。
可是洪谨贵为王叔,地位几乎与汗王并驾齐驱的摄政王殿下,献俘的举动自然由他的部下代劳了。
“德荣,你可知罪?”
耶律齐端坐在王座之上,一手扶着案几,身子微微向前倾着,看着地上那个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人影。
坐在他左边的穿着明黄色凤袍,头戴玉凤冠的真容,而穿着黑色绢绣长袍便服,黑色卷发用褐丝发带紧束在脑后,几缕散发披散在肩头的洪谨,则坐在他右边的座位上。
两人分据两端,相向而坐。不知是不是两人间那种明弛暗张的气场的作用,耶律齐的身子和心都有些紧绷。
地上的人把头伏得更低了,手脚和额头都深深地触地。
在哈努儿,只有罪孽深重的罪犯,才会用这种五体投地的方式,表示自己的忏悔之心。
“请汗王赎罪!”
昔日高高在上的德族族长,转眼间成了万民唾弃的阶下囚徒。时间万物,瞬息万变,荣华富贵,过眼云烟,真是叫人难以预料。
“德荣,你还有什么话要对寡人讲吗?”
想到他往日曾经为国出的力,人世无常的感慨让耶律齐的声音稍稍舒缓了些,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之意。
似乎受到了一点触动,德荣艰难地扶着地,抬了起头,眯着眼睛,遥遥地看了上座上的三个人一眼,垂下头深深叹了口气。
“胜者王侯败者寇,我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承认他他败了,他败得极惨,败得心服口服,落得今日的下场,他平静地接受了。可他若赢了,又会是怎样的情形?
花无百日红。洪谨今天赢了,可是他永远能赢吗?上座上那看似牢不可破的政治铁三角,在没有了外力的相迫之后,又能维持几天?
谁知道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中的某一个,不会比他更惨!
“德荣,你背叛了寡人,背叛了哈努儿,背叛了德族几万老小,还妄谈什么胜与败?!想德荣你也是我哈努儿开国元勋之后,曾是一族之长,国家的支柱,怎么会糊涂到作出如此的忤逆之事来?!”
他那过于平淡毫无悔意的态度突然激怒了耶律齐,他一拍桌子,长身站起。除了真容和洪谨依旧岿然不动外,群臣也全都随之纷纷站了身,大殿里的气氛顿时紧绷。
德荣的脸色变得煞白,原本稍稍挺起的身子伏得更低了。
“臣诚恐,臣犯万死之罪,不敢狡辩!只是忘王念及德族上下老幼的无辜,只是受我的拖累,赦免他们的无心之过!……也请汗王看在小女的面上,饶罪臣一条性命!”
德荣的声音越来越低了下去,他心里明白,此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他的生死事小,可是耶律齐的一喜怒,关乎着德族上下几万人的性命,他不敢心存一点点侥幸。只希望端出德芳来,能稍稍缓减耶律齐的怒意。
事发后,德芳只是被软禁宫中,并没有被贬,或许耶律齐对她还有些情分在。
耶律齐冷冷地哼了一声,缓缓落了座。那声冷哼中毫不掩饰的不屑,让德荣从头凉到了脚。
“你是说德芳吗?你不说我到是忘了。这件事情,从头至尾,她又如何脱得了干系!”
“汗王!德芳她只是受耶律豹所迫,不小心透露了太后出游的行踪,她实在并没有参与谋反啊!请汗王明察!”
“那么宫中太后的中毒事件,她也不知晓吗?”
他最生气,也最在意,便是这件事情。
“下毒的事,是耶律豹指使宫女所为,德芳当时并不知情啊!”
“是吗?那就让我们听听,若是说的,若是说的有一丁点儿不同。”
“带我们的德妃娘娘上来。”
此时询问的焦点,已经开始从谋反的“大事”,转移到了投毒以及劫持太后的“小事”上,问题似乎开始绕着真容在打转了。
真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那若有所思的沉默样子,不知道正在想什么。
她既然身处漩涡之中,在耶律豹起兵谋反之后,这事件当中的许多曲折,都已经能猜出个大概了。
相信在座的几位也和她一样心如明镜。耶律齐的询问,只不过是走了个该有的程式罢了。
而另一边的洪谨,则是完全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冷眼旁观。不时投向真容的眼神中,有某种叫人看不懂的情绪。
大半年的间,德芳已经消瘦憔悴了不少,原本娇美艳丽的脸庞,苍白中隐隐泛着暗淡的灰色。
她否认投毒,却承认自己知情。
“我,我没想到此毒如此……如此霸道,当时我曾经问过太医,说那样只不过是让人四肢乏力,多多休息就没事了!”
她确实曾经询问过太医,而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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