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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锦此一言-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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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会好好的,陛下春秋鼎盛……你若想,咱们向上走走换个国公夫人做,将来,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我自会提前暗中布置,别的不敢说,保妻小平安富贵必是做得到……”
他以前没想那么多,暗自虽有些防范,并不上心。
皇子们都还小,几年之内成不了事,就算陛下真有个三长两短,中宫无子,皇后娘家势微,少不得要仰仗于他,有子的嫔妃谁登大宝,要看各方角力,不管谁坐那把龙椅,第一,没他的支持很难坐上,第二,有太后娘娘与长公主在,谁也动不了他的位置。
如今,有了心爱之人,将来还会有儿女,自然要多几条退路,即便有一天,新皇要拿他开刀,他也不是那等引颈受戮之辈,必有几把底牌可周旋一二。
“言儿,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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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谢谢寻找于晴的粉票,一把思念的打赏。最近忙,只能单更。争取周末加更。

☆、第二百六十二章 秋色意更浓

轩窗半开半合,凉风习习,水晶灯罩内红烛高燃。
两道相偎依的身影,对着一室的菊影暗香,喁喁细语。
开了窍的永安侯学习能力一日千里,不放过每一个与锦言交心相处的机会,既然说到未来,少不得将自己在明面的暗地的力量向锦言一一交代。
自知以前因为与自己较劲,走了不少的弯路。心里有想法有期待不说,又觉得锦言不够善解他意,不回应他,人为制造了不少与锦言的不快。
明白心事的永安侯第一个认识就是:心里有事绝不瞒着,想什么就说出来,不要等她来猜。
还有:喜欢的女子要娶回家,他很庆幸这一点不需要从头做起,早在他还不知道何为喜欢时,就误打误撞娶了回来。
最重要的是:只要心爱的女人高兴,私下相处时自己的面子无需考虑。
以前没人教过他这个,以夫为天,从来都是女人迁就男人,哪有内宅妇人当家作主的?
惧内?不要自己的脸面?
他是谁呀?堂堂侯爷,朝之重臣!
从来都是别人迁就他,什么时候他要去迁就别人?
那一日他忽然明白,这些身份都没用的,放在他与锦言之间,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男子,喜欢自己的妻子,错过很多如今想讨她欢心。
满腔爱意,又坦率到不考虑大男人脸面的侯爷,杀伤力可想而知。
锦言边听着他将那些隐密的事情讲给自己听,边任由他的手和嘴借机搞点小动作,就是把人圈在怀里,玩个手指,亲亲手心手背,贴贴面颊,在嘴上轻啄一下……算不得太过份。就随他发挥了。
锦言明白,若是与侯爷谈谈男女授受不亲。任昆一准儿会与她探讨夫妻大义——
算了,人形靠枕舒服又温软,还能自动调节姿势。她不能一边享受着一边抱怨。
毕竟当初没人逼她成亲,她要去强调当初以为是弯男。只是名义上夫妻倒显矫情,更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提了,任昆就会成为守礼的柳下惠。
反正他还掌握着分寸,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只是这样亲亲热热的说着话,其实蛮温馨的。
任昆倒还真没起别的心思,只是觉得这样将人搂抱在怀里,说着悄悄话,看看花。心里就满当当的全是幸福。
夜已深,将锦言抱回去,服侍她洗漱净面,又打了热水要给她洗脚,锦言坚决不允。洗脚?不行不行,我自己来!
脚可不敢乱洗。
“言儿,我们是夫妻,我又不是没给你洗过……”
任昆小声嘟囔着,她病着晕睡那几日,都是他亲手给她洗的。夫妻一体,洗脚算什么?
更亲热的都做过了……
锦言不理他。草草地洗洗,赶紧钻被窝里,那时候不是没醒吗?不知情不在清醒状态下的不算。
“……谁在外头,把水倒了……”
“我来……”
任昆弯腰将她的洗脚水端了出去,锦言翻了个身面朝里,我什么也没看到。他是自愿的,我可没指使他。
这人出去了好一会儿,锦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他才回来,原来是洗漱去了。只穿了雪白的中衣,抱着枕头站在床前:“……言儿,我明天要去西山大营,得去三天呢……今晚住这里好不好……”
唔……你说什么?
困意上涌,原本没在意,以为他是来道晚安的,“你要睡这儿?”
“三天,三天见不到……我保证明早不吵醒你,”
今晚的气氛太美好了,温软在怀之后,愈发显得孤枕寂寞,任昆下定决心,要争取到自己的福利:“夜里寒,被子又薄,你看你的手脚都是凉的,我帮你暖暖……要不,我先躺会儿,等你睡着了再走,好不好?”
天,晕死!
他一个大男人,穿着中衣抱只枕头,腆着俊脸在她床头卖萌示好……好吧,她服了,招架不了!
“你说的,就躺一会儿,等我睡着就走的……”
知道他未必会那么听话,不过睡着了她也不知道了,什么时候走随便吧,总之,她的身体他清楚,也就是老实睡觉,不会有他想。
“言儿你真好!”
得偿所愿的永安侯喜出望外,美滋滋轻快地放好枕头,一跃上床,动作超迅速超轻柔,留了盏夜灯,一挥手,将其它的灯盏熄灭。
翻身,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在额头印了一记轻吻:“晚安言儿,快睡吧。”
“怎么不拿被子?夜里凉了……”
锦言咕哝着,闭着眼,懒懒地打了个小哈欠。
今天真累,看花吃糕闲聊天。说话也累人。
“嗯,知道,睡吧。”
他才不要拿被子,有两床被子,他哪还有理由盖一床被?一会儿她睡着了,他就再搂紧些,掀了被角,睡在一起……
果然,等锦言呼吸渐平缓,身体松软,任昆小心地扯了一角被子,向她那边靠了过去,胳膊贡献出来当枕头,屏住呼吸,一点一点,边察看着锦言的神情,边小心翼翼将她的头颈移到自己的胳膊上,成功地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将整个人完完全全搂到了怀里……
轻吁了口气,注视着怀中人的睡颜,心满意足地傻笑了好一会儿。
以为要好半天才能睡着,结果怀里搂着香香软软的可人儿,心踏实安稳了,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没用多久就沉沉入睡。
……
锦言睡了个暖和和的好觉,前几天一直觉得冷,脚丫儿半夜也暖不过来,昨晚好了,到处都软软暖暖的,怎么睡都舒服。
醒来后睡眼惺忪发了一会儿愣,任昆昨晚好象说要住这儿的,难道她记错了?怎么一点声音也没听到?
转头看到紧挨着的枕头……原来不是记错了,人呢?
“夫人,您醒了?”
夏嬷嬷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锦言抬手打哈欠。
“侯爷天未亮就上朝了,说是会从衙门直接去西山大营,不回府了,三天后回来。叮嘱您这几天好好休息。白天多加件衣服,想吃什么喝什么,府里没有的就吩咐三福。”
夏嬷嬷取了她要穿的衣服,将任昆的意思大致讲一遍,侯爷的原话比这个可啰嗦多了,反复叮嘱,那个不放心哟……
“哦……”
好象昨晚他是说过要去西山大营。
任昆以前隔段时间也会去西山大营练兵,这一次他南下时间长,回来后又请了几天假,先将户部兵部积攒的事务处理一番。本来按他的意思还想再晚两天,等锦言身体更好一些,他再去,但往年大规模的秋季练兵这时都已经开始了,今年已经晚了。不好再拖延。
好在锦言日益康复,他狠狠心,跺跺脚,带着千般不舍万般牵挂离京前往西山。
“……嬷嬷,拿件披帛就好,哪用得着穿棉袄了?”
她真成病秧子了!这才九月,就让她穿棉袄!虽说是件薄的。那也是棉袄啊……
“侯爷吩咐……”
夏嬷嬷一脸为难,侯爷叮嘱好几遍,要您多穿点,不能着凉。
夫人您里面早就穿厚夹袄了,再加衣服,可不就该换棉的了?
“披帛就好。别听侯爷的。我躺着的时间多,穿棉衣脱来脱去的更容易着凉……”
锦言知道怎么说能够让夏嬷嬷接受。穿棉袄睡觉自是不舒服,脱下再穿上,既麻烦又容易闪着……
夏嬷嬷立刻收了棉衣,取了厚实的披帛:“您身子弱得很。禁不得寒,万一这段时间落了病根,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得,在这个问题上,夏嬷嬷与侯爷认识一致,目标一致,穿衣吃饭,喝什么用什么,把锦言看管得死死的。
“……嬷嬷你去趟正院,请公主殿下过来赏菊,就说怕搬动起来伤了花,惹安亲王不快,烦请她移驾,怎么说,嬷嬷掌握分寸,见机行事。”
永安侯借了安亲王的名贵菊花这么大的事,殿下一准儿早知道了,不摆放在正院就够让殿下犯公主病了,还不去请她赏花,殿下更不能好过了。
住在一起,面子工程还是要的,相亲相爱就不必了。
殿下是有点不痛快,这个混小子,没想到他还会有这个心思!
酸溜溜地极不好受,却也不能说什么,任昆为什么要借花?因为锦言要养病,足不出户;锦言为何病?殿下词穷。
哪还有理由犯酸,吃儿媳妇的醋?
昨天入宫,太后逮着机会又揪着她好一顿数落,还提到了驸马……驸马回来要怎么交代?
殿下又一夜没睡好,驸马的反应,她一直逃避着没去想,儿子儿媳妇都原谅她了,驸马不会硬心肠不讲情面吧?他们可是夫妻!他理当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见锦言派了心腹的夏嬷嬷来请,话又说得十分客气十分动听,殿下心情也好了些,菊就不赏了,有这份心比什么都好。
夏嬷嬷走了,殿下愈想愈难受,你说锦言她怎么就能心平气和,风轻云淡的?!
……
下午,三福送来了热乎乎的炒栗子,说是侯爷吩咐过的。
还有一架带着哨子的风车,花花绿绿的,煞是可爱。
“……侯爷说,放在窗前,听听哨音,能解解闷。若是夫人不喜欢,侯爷吩咐请示夫人,是否唤乐师进府?前时有说口技的讲评书的,都还不错……”
侯爷发话了,让他们都想想,有什么解闷的好办法……
三福真心觉得夫人并不象侯爷认为的那么烦闷,需要借外力解闷,侯爷是关心则乱,其实以前夫人也天天呆在屋里,除了到正院请安外,鲜少出去应酬。
侯爷是,一遇到夫人的事,就失了平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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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弹弹琴说说爱

温润的净白瓷盏中,飘着三两朵菊花,嫩黄的蕊,伸展的玉瓣儿。黄透亮的汤水底部,缓浮着三五颗火红的枸杞子。
今秋新制的菊茶,带着阳光的味道与花朵的芬芳。
“你去香积寺了?”
明明是个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这是香积寺的菊茶,她认得。
去西山大营,途中小茶亭拐个弯就是香积寺方向。
“喝出来了?”
任昆温柔地笑笑:“新制的第一批,被我抢了先。大福去的,时间太紧,而且……”
他亲热地坐过来:“你去不了,我一个人有何意思?”
好一幅理所当然,好象我们平时都同进同出一般。
锦言不理他:“怎么忽然想到他家的菊茶了?”
你平时没见有多喜欢啊,还巴巴地特意派人跑了一趟。
“捎到东阳去的,你不是说过师父们对这茶还蛮赞赏的?前番我已经给师父回过信报了平安,只是仓促间礼物上没怎么讲究……”
锦言的脸就有点红了,心中暗道自己疏忽了,上次接到师父的来信,只顾着伤心震惊,再加上不知说何是好,竟拖着没给师父回信,没想到任昆已经做了此事……
只是,我何时说过师父们喜欢香积寺的菊茶了?
上年她的确将香积寺的菊茶捎了一些回东阳,清微来信说好几位师叔喜欢这股清雅的味道,不过她不记得自己与任昆讲过。
凝神间任昆凑过来,轻轻在腮上印一吻,提示着关键字:“去年,在后花园喝茶,品塘子观的白茶……”
哦……
锦言想起来了,那时心情是有点不美妙,正好东阳捎来了新制的白茶,挑了个太阳好的下午去花园喝野茶。后来他来了,两人喝茶闲聊了半个下午,任昆还开解她呢,是那时说过的?
“是。当时你说等明年要早早到香积寺订了茶,给观中捎去……”
所以,去西山大营的路上,他就打算好,将大福派去订茶了。
“你记性真好,随便聊天的,那么久了还记着啊……”
开着小小的玩笑,将心头涌起的那丝异样压下。
“你的事,我都记着。”
任昆不禁微笑,原来早在那时候。她的人她的事,与他就是与众不同的存在,会特别上心。
“我那时,不明白自己的心意。特别不喜欢自己随你喜随你悲的,偏又控制不住自己。脾气就特别坏……没少气你吧?”
原来他也有那么傻的时候,如果早明白了,也不至于耽误这么多时间,后头的事也能避免。
“还好,”锦言摇头:“那时你还不错……”
他喜怒无常是今年春天的某一段时间,其他时间都还好,是个蛮不错的老板。
那个时候。他居然就有别的心思?隐藏地很深嘛,一点看不出来!
“就是装得太好了……”
任昆自嘲一笑:“不然,随便谁都能看出来,我自己也能早想到。那时特别气你跟我客气,有人跟我说,任性是依恋。客气是疏远,因为是外人。你那么守礼懂规矩……不给我任何示好的机会……”
可怜巴巴的语气,无比哀怨。
“恶人先告状!”
锦言瞪他:“明明是你自己的问题,你以后叫任有理好了……”
什么人呐!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虫,谁知道你想什么?讲礼貌居然也成了问题?
“……你叫的。什么都好听。有理无赖都好。”
任昆笑着往怀里搂人:“是我不好,我是要你别跟我客气,有什么事,尽着指使……唉,就是我不好,白活了。”
可不是他白活了吗?别扭着,俩个人都不痛快。不然,言儿心里或许能有点他也说不准。
“哪一日你精神好了,就给师父回封信……你看,咱们还要备些什么捎回东阳?我让人列个单子,你挑挑看?”
“……老叔公那里,本来应该重礼叩谢的……我去请过安了,等你养好了身子,再一起去一次,好不好?”
“等到了冬天,陪你去庄子上住些时日,太医令说天冷时泡泡温汤对你的身体有益……”
“还要忙几天,前头压的事情太多,没时间陪你。白天要是烦了,就请百里嫂子过府说说话……有没有想听的想看的?不会太吵闹的……要不养只鸟儿好不好?秦尚书府中有好几只调教得很会说话的鹦鹉,我去要一只来,给你逗闷儿好不好?”
这人,不是惦记人家的花,就是惦记着别人的鸟儿,君子不夺人所好,况且拿人的手短,不怕欠下人情不好还?
“不怕,他还欠着我的情呢,借只鸟儿算什么?”
任昆不以为然,“你要是喜欢,我明天就找他要去……挑只毛色漂亮嘴巴乖巧的,好不好?”
永安侯还有一个大的变化,就是凡事懂得问好不好了,虽然他还是会按着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儿的行事,却知道询问意见,她不同意的,他不会一厢情愿地就做主决定了。
尊重是喜欢与爱的前提条件。
她一向认为,男女之间,没有尊重的喜欢仅仅是美丽脆弱的宠,彩虹般绚丽,注定不能长久,建立在尊重之上的喜欢才是真诚笃定的。
“不想要,养不好,那也是一条命。想听你弹琴。”
再随他自说自话自由发挥,不定接下来又会惦记到谁家的什么东西。
而且,男色也害人,任昆长得好,再这般深情款款的小意温存,锦言怕自己犯花痴,忍不住摸摸美男的脸,戳戳试试肌肉手感什么的,看任昆的样子,小调戏什么的他是欢迎至极,就差举个牌子写上:欢迎深度骚扰。
于是转了话题,提个别的要求,还顺便将自己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听我弹琴。好啊!
任昆心里乐滋滋的,言儿喜欢听他弹琴呢!被需要的幸福感就溢满身心:“好,喜欢听什么?”
“都好,舒缓柔和些的。”
夜了。太喜庆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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