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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锦此一言-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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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她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边流泪边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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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能想到的长公主也能想到,尤其是这些年她为了夫妻关系绞尽脑汁,又怎么会没想法?只苦于良策,或者说是钻牛角尖出不来了……
身边亲近的长辈没少明着暗着提点过她,比如她自己的亲娘太后娘娘就无数次地说过她,提醒的、劝解的、苦口婆心的、推心置腹的、义正严辞的、旁敲测击的、直截了当的……
各种类型的谈话方式都有,长公主虽知母后好意,却不为以然:
母后说来说去,总爱拿她对待父皇的那套经验来传授,那能一样吗?父皇乃天子,九五之尊,哪个女人不得先敬着畏着?皇后也不成,何况母后还不是父皇的元配……
其他公主?
她们能同自己比吗?
本宫可是长公主!再说了,她们的驸马算什么?要么破落户要么纨绔子弟,能同自家任郎相提并论吗?尚主是抬举他们。毕恭毕敬是应当的……
自家任郎那可是天娇无双的人物!
有点脾气与傲气是理所应当的——
瞧吧,在长公主眼里,任怀元不买自己的公主账也是应当的!
所以。长公主就纠结至此。
一方面她是长公主,尊贵无比。驸马礼让自己是必须的;另一方面又觉得驸马是与众不同的风流人物,不能接受她的高高在上也是有道理的。
左右都有道理,那么,他们夫妻应该怎么相处才能和和美美?
锦言的故事无异于是打开了一扇窗子,捅破了这层纸,长公主自觉找到了最适合身份代入的范本,公开场合是长公主。私下里是妻子。内外有别就好。
找到了行动目标的长公主跃跃欲试,浑身上下一包劲儿……
要说长公主这人,搁现代绝对是位风风火火女王级别的人物,不通则罢。通透了则绝对是行动派,迅速反应马上行动(呵呵,迅速反应马上行动是所有haier园里最常见最多见的一则标语),不会再瞻前顾后犹豫不绝。
任怀元不明白啊,他按捺住心头的疑惑。随长公主回了寝室。
看殿下将服侍的都遣了出去,然后冲自己过来了,踌躇着有话要讲:
“……夫…君,”
这两字称呼一出,任怀元就是一哆嗦。这怎么个意思?这要整哪儿出啊?怪吓人的。
那厢长公主稳稳心神一鼓作气:“夫君,为妻服侍你宽衣洗漱。”
上前解任怀元的外袍。
“这怎当得?不劳公主大驾。”
任怀元向后退步:“自己来,自己来……”
后背惊出白毛汗来,这,这怎么改戏路子了?完全不照以前的套路来了?
“夫君,”
话说这夫君原来也是越叫越熟络,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夫君比驸马要亲近多了?
长公主温颜带笑,微有嗔意道:“夫君,为妻方才说过,夫君主祭最大,理应由为妻来服侍,请夫君安心受用。”
温柔的坚持,拿定主意,无论如何今夜就是要亲自服侍,过一把为妻的瘾。
罢了,她愿意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不发火,随便折腾就是,左右自己也没亏……
一念至此,任怀元也不坚持,张了手任由殿下作为。
长公主从来没服侍过人,自己的衫服都没自己动手穿过,又不熟悉男人的衣袍结构,加之在意任怀元,心中还是紧张,一条玉带解了好一会儿。
任怀元不解垂目,见长公主面带红晕,双手微抖,正在与自己的腰间束带较劲儿,忍不住提醒:“殿下,搭扣在后腰处。”
之前,长公主在正中镶玉牌处忙活儿,那儿没接头,压扣在后面呢。
“……噢!”
长公主恍然大悟,两手向后摸去,将任怀元抱了个满怀:“就好,就好……下次就快了……”
边在后背处摸索着,边略带羞窘的解释着……
羞窘?
任怀元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长公主会有这种情绪?不过,她今日真怪得很,居然做出这幅温顺贤良的样子!
等到长公主要给他洗脚时,任怀元坚决不肯,这,端端洗脚水也就罢了,凡事别玩得太过火,万一这位明早寻思过来,不定能闹成什么样呢!
她做戏,自己可不能戏如人生演得忘了自己……
“……夫君,我知道你不习惯,”
长公主没再坚持,凡事过犹不及,一步一步慢慢来:“我也做不好……往后,这些为妻之事我会样样数数学来的。”
您还是别学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忒惊人的!
任怀元心里嘀咕着,边安抚道:“殿下无需学这些的……”
边急急扯了棉巾擦了脚,将水端走。
熄灯上床。
他习惯性躺在外面,这次长公主没新花样,自己睡在了里侧。
黑暗下,帐子里,呼吸相闻。
要主动,还是等公主发话?
这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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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赏阅萌生(二)

做,还是命令来了再做?
这事,不能怪任驸马不象男人——
自己的娘子,想爱就爱,那是别家的情况,在他身下的这张床上,凡事要听公主的,这做与不做,视公主的需要。
自从新婚伊始,长公主为床事大摆公主架子后,任怀元就彻底放弃主动权,自己就一侍寝的,你要,我就给,男人嘛,脑子里过几张春图冲动来得容易,你不说,我就闷头睡觉。
长公主起先的抗拒是羞涩,娇娇女嘛,在爱慕的男人面前放不开,给得太轻易了,怕他拿自己与旁的那些玩意儿相比,矜持过度后又觉得他不够温柔……
各种纠结之后,娇嗔演变为发脾气,羞涩变为羞恼。
总之,最终的结果就是,她不说要,驸马绝不动她一下,可是,她又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这话她怎么说得出?!
俩人新婚没多久,就僵了。
直到后来何嬷嬷察觉到不妥,与太后娘娘(当时还是皇贵妃)透了口风,娘娘大急,以子嗣为由,将两人分别做了思想工作。
长公主到底意难平,子嗣对吧,那就只以得子嗣为目的!
之后,在有利怀孕的那几日,长公主就宣任怀元侍寝,其余时间者一概不准近身!
看你来不来找我?
哎哟喂,您真是纯纯的傻姑娘,笨得紧~~~~
男人嘛,想让自己舒服还不容易?
你只看他身边服侍的丫头都没开过瓢,以为他会憋不住。其实,盏茶功夫,足够小处子们用红润的小嘴吮吸侍弄到喷射……
他是不能动府里的,外头不有的是?又不是真要,图个舒服痛快还不有的是法子?男人要女人,并不是只有下边一条路……
就算不去青楼楚馆,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暗门子有多少?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有多少!
最后,退一万步说。做为曾经的侯府世子,任驸马又不是没开过荤,他能为这点事求自己的妻子?
途径有的是,最不济还有五姑娘在呢!
亲,你太嫩了!只有最蠢笨的女人才会想用这个拿捏男人……
龙有逆鳞,触之即亡。
这个方面,就是男人的底线,只要是身心健康的男人,没有哪个愿意忍辱求全,将自己置于完全被动听人使唤的境地……
是硬是软是快是慢是长是短是深是浅。他可以听女人的。并乐在其中。但有一点是必须的,在起始与过程中女人得出被征服者,娇柔弱小哀求他,愈是求得软媚如水如泣如诉甚至不堪承受娇骂连连。他就愈发上赶子求你……
您堂堂一公主,就没个明白人提点提点?
肯定有提点的。
女官啊嬷嬷们,哪有吃闲饭的?
陷入爱情迷雾中的某人不理会,本宫乃长公主,与那些仰仗男人看男人脸色的女人能一样么!没的丢身份……
再劝,就恼了——
你一奴才,有何资格对本宫私密之事指手划脚?偏要本宫自降身份学那妖媚之态?
这种事还真不能掺和……
得,不好再劝。
所以,长公主自然一直没等到任怀元服软。将其珍之惜之的那一天。
生了儿子,暂时没借口了……
噢,生了一个还要再接再厉,儿女多福气全,一个嫡子太过孤单……
新借口有了。
驸马却越来越敷衍。任务嘛,应付应付,草草了事早早收场——
反正在这方面,他早就没雄风可言。
不满足的女人愈发郁闷挑剔,男人愈发不耐,所谓恶性训循环如是。
锦言私下里很佩服任怀元,这样被使用了这么多年,居然还好用!
居然没有被阳光烤萎了!e|d什么的也木有!
果真强大又坚韧无比!
身体素质超一流,心理承受能力超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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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轻轻动了动身子。
黑暗中人的感官灵敏度被放大许多,任怀元呼吸一顿,身子下意识地就绷紧了。
身边的人侧了侧身,距自己更近了些,几乎鼻息相缠:“夫君……我,我想,做你的妻……”
强悍的长公主将简单的话说得支离破碎,没办法,你愈在意一个人,就愈发在意自己在他面前的形象。
做我的妻?
任怀元没明白,这一会儿夫君一会儿为妻的,玩copsplay?
哦,错了,copsplay这种台词应该是锦言的,任驸马不懂的……
总之,驸马被殿下整懵了,不早就拜堂成亲了么?合着这么多年您心里还不认为咱们是夫妻?
一双软软的手落在他的胸前:“夫君……”
抚上来不轻不重的揉按了起来。
手掌下的肌肤骤然僵硬,长公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无措……
“夫君……”
她轻轻唤着,黑暗中的两人独处,下定决心只做妻子,长公主觉得说几句软话其实也不难:“夫君祭灶辛苦,为妻帮你按捏去去乏儿。”
祭灶有什么辛苦的!
任怀元哭笑不得,就说几句套辞,磕仨头而已,有什么好乏的?
“……殿下?”他欲要推却。
“我想服侍夫君……”
低低的声音里透着股弱弱的请求。
任怀元又没脾气了,好吧,想服侍就服侍吧,不管葫芦里装什么药,这般温柔的待遇自然比狂风暴雨来得舒服。
总结多年的战争经验,他早就懂得采取什么样的策略对待这位殿下——
不拒绝、不反抗、不回应、不发火,在必要或需要的时候沉默以对,只要太后与皇帝两位不认为自己忤逆公主,其他的怎么着都好。
她吵闹也好,打砸也罢,总归,明面上她是赢家就好……
遂放松下来,任由长公主作为。
那双手钻到中衣里面,软热的手贴在他的肌肤上。在肩部颈前胸间游走,并呈向下趋势……
整个人也贴到了他的身上,在耳边拱来拱去,呼出的热气全部钻到耳朵眼里……她竟然伸舌舔了舔他的耳朵,又含住耳垂来回吮吸着……
任怀元就懵晕了!这,这……
这就是所谓的服侍?
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身体就有了生理上的反应……
“……公…主……”
这是谁侍谁的寝啊……咱们还是进行常规程序吧……
“嘘……”
长公主伸手指抵在他的唇间:“说好了我来服侍夫君的……”
继续上下其手。
任怀元停止挣扎,喘着粗气——
他能怎么办?拂袖而去?
那若太后问起,自己又该怎么说?说自己怕被公主强了,所以跑了?
那还有脸活吗?
再说夫妻敦伦,天地大义啊。说出去他也还不占理儿……
一咬牙。狠狠心。索性放开了:
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这种事她乐意服侍再好不过,成亲这么多年,他就从来没有随心所欲自在过!
刚成亲那会儿,这也不让碰。那也不让摸,动不动就冷若冰山,翻脸比翻书快!有时干脆不让碰,有时每月几天恩赐……要么奉命应召……最后……
没最后了,他得多饥渴,到这份儿上了还有性致?!
难得母老虎化身小猫咪……
他想着,鼻翼间是满是她的气息,那是一种全新味道,柔和奶香般的感觉。在百合花与茉莉花的映衬下更为浓烈,带来柔媚而又微妙的感觉,那是与以往完全不同的香氛……
软润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一下一下轻轻啜吸着,象个贪吃的孩子……生涩地全无章法……
她从未主动吻过他!
不!是他们从未曾深吻过!
他们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却从未曾相吻过!
唇上是青涩的触感……
这个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女人!蠢笨死了……
男人的心忽然一阵悸动,原本放在身侧的手臂忍不住环上来,搂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托住她的头,含住她的唇瓣,探舌而入,温柔地绕入她的舌尖,加深了原本蜻蜓点水般的浅尝即止……
他的舌探索着每一个角落,津液相融,舌尖缠绕的刹那,她的心悸动不已……很久很久以前就渴望他的亲吻,久到她以为今生再无机会!
她快乐地象在飞,原来真的只要放下,原来真的只要去求,他们就可以只是男人和女人,只是丈夫与妻子……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以为自己会窒息,他移开了唇瓣,看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软绵绵地贴在自己身上,绯红满腮,那双总是冷艳高贵的丹凤眼,满满的一汪春水,仿佛要沁出泪来……
雄性的征服*瞬间冲上脑门,他轻轻一笑,又低头吻了下去……女人用的香味变了,扯开大半的衾衣也明显不同……
这种新花样还真不错!
男人想着,手掌就伸去峰峦处,这里,在今晚之前,一直是不能动的禁区……
保养极好的身子,入手绵弹……女人没有拍开,反倒呻吟一声,下意识地将高耸处挤向男人……
明显动情……
在亲吻的间隙,是支离破碎的呻吟与断断续续的低喃:“……夫君……以后都听夫君的……啊,夫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管他以后如何,箭在弦上,拿下现在最重要!
谁知下次还有没有这种母老虎变身的运气?
“真的都听我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男人上下其手,嘴巴不停,居然还能抽空强调确认,做实承诺。
“……嗯……哼……”
虽然以往没怎么经过开发,毕竟是成熟的身体,又是爱怨半辈子的自家男人,再没反应就真成冰山了……
这个冤家,他倒是快点啊!
非得求他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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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呵呵,我也没想到,第一次上肉汤,居然是长公主与驸马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两人天雷勾地火大家也能理解吧?

☆、第一百零四章 赏阅萌生(三)

这一回,男人展尽雄风,由着自己的心意摆弄,或和风细雨温柔至极,或骤雨疾风猛烈冲锋,无论如何,身下人都软着身子任由他为所欲为,任意征筏。
女人到底是养尊处优,几番云|雨后,体力不支,连连告饶,最后在绵绵余韵中似晕似睡,方才罢休。
心满意足的男人搂着女人,小眯了一觉,醒来。
怀中人裸着身子,露在外面的肩头脖颈处留着点点恩爱痕迹……
她睡得很香,眉头舒展,嘴边带几丝微笑,整个人温顺平和。
男人有些恍惚,没少见过她的睡相,这般柔和的样子却是第一次见,即使睡着了,眉梢间的春情媚意仍在。
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吗?
任驸马觉得一切都似场梦,怀里的这个,以及刚才任自己施为的这个,是真的长公主吗?
或是压抑得太久,自己幻化出来的?
以往他不止一次地想过有一天长公主改了脾气,俩人也能真的琴瑟相和。
也努力过,毕竟尚主,就不能再有别的女人,好也是一辈子,不好也是一辈子,日子总得往好里过,一家之计在于和,和美不成,至少也得和睦……
结果,多做多错,越做越错。
往往是,他这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或说错了什么,那厢殿下已怒火中烧大发雷霆,阴晴莫测比之六月天还甚!
几次下来,他也没劲儿了——
本来这份婚事也是被硬赐下来的,不得已尚主,竟搁上这么一位……行,您不嫌日子难捱,我就奉陪到底!
有时,望着暴怒的公主妻子,他偶尔会怀疑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受不了,冲上去揪着她的领子令她收声?
或者更甚者。掐她的脖子让她闭嘴?给任氏一门带来泼天灾祸?
……
怀中温软的身子是那么真实,真实得无容置疑。
任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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