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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锦此一言-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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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更甚者。掐她的脖子让她闭嘴?给任氏一门带来泼天灾祸?
……
怀中温软的身子是那么真实,真实得无容置疑。
任怀元出了好一会神儿,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小心地将熟睡的女人安置在枕上。
他懒洋洋地下了床,将角落里的夜灯挑亮一些。
自行倒了些热水,取了棉巾子将自己收拾干净,重新换了水,动作轻柔地将女人粘了体液的紧要处擦试一番。
手下的身体是那么的陌生……
按说应该是熟悉的,毕竟这二十多年他没有过其他女人,俩人还共同孕育了一个儿子……
可是。就在方才之前。他真的不知道这曼妙成熟的身体手感如何。哪个部位是敏感处……
为方便擦试,他将锦被掀了一角,雪白的峰半遮半掩,他的眸色一沉。只因洞房花烛夜他揉捏了那里,就惹得新娇娘又气又恼将他抓挠了一番……
后来又发生过类似情形,那里彻底成为雷区……
话说,往后的年月里,他甚至连她的小衣都懒得解,反正也没上半截什么事儿,哪里都不能碰,穿着和脱了没区别,就直奔主题好了!
现在。那雪白的丘就这般与他坦诚相对,无所遮掩。
陡然就有股邪火升腾!
他将棉巾扔了,俯身含住了雪丘上那一点樱红,带着种故意报复的快感,吮吸舔噬嘬弄啃咬。只消几下,舌中的红果就硬挺熟立……
睡梦中的女人嘤咛几声。没醒。却扭了扭身子,无意识地将雪丘耸送过来,仿佛想要更多……
眸色更深了,大手抚上另一侧,跳跳白兔依旧又软又弹,他挤捏揉压,看她在自己的手下变幻着形状……
女人睡着,哼哼叽叽地贴紧他光裸的身体……
+++++++++++++分隔线+++++++++++++++
长公主在做梦,她梦到了成亲的前一夜。
宫里的燕喜嬷嬷给自己讲床|事,还拿了绘制清晰的春|宫图做教材。
她觉得很不耐,这点子事有什么好说的?
她自幼见惯了宫中女人的各种媚态,想法设法地要爬父皇的龙床,为了一夜临幸,不惜使出各种招数……
下贱起来甚过外头的烟花女子……
不,她们还不如烟花女子的,至少人家那是为了谋生又敢作敢当,宫里的这些女人呢?
面上一个个端庄高贵,人模狗样,为了得到龙种,什么事干不出来?
她小时候曾一度亲近一个女官。
那女官气质高洁,与宫中其他女人最大不同的是,她从未想爬龙床,她说最大的心愿就是好好侍奉娘娘,等待宫役期满被放出宫。
所以,她挺喜欢她的,将她收入自己宫中,列为心腹护持着,见父皇时也常常带着她。
有一天,女官假冒她之名,给父皇送点心。
阴差阳错,她随后也正好去御书房。
于是她看到那女官怎样勾引父皇,父皇哈哈笑着……她看到那女官怎样跪爬到桌底,看她将头挤进父皇的胯间……
桌子挡着,她看不到女官在做什么,却看得清父皇的脸色……
她气晕了,所幸还残存着理智,知道不能此时出现……强忍着回到自己宫中,次日一早就发作了那名女官,责杖三十,贬到辛者库。
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狠厉地处罚宫人。
后来她知晓那女官到了辛者库没两天就去了。
遭遇被叛与被利用的耻辱在心头盘旋了好一段时间,自此后,她再也不相信宫中有不想爬床的女人,再也不将那些女官妃子当人来看——
与她堂堂长公主相比,那都是些玩意儿……
如今嬷嬷居然反复在教她取悦男人?
她是喜欢驸马,但也绝不会象那些女人那样,去做那么羞耻的事情!
“……长公主殿下,洞房时您要由着驸马,驸马无论想做什么,动了哪里,您都承受着……女人初次会痛,您忍着点,忍忍就过去了,女人都要有这么一遭……”
嬷嬷喋喋不休。她很烦:
什么忍忍就过去了?本宫为什么要忍?!
虽然不耐烦,她还是记住了,要由着驸马要忍着,谁叫自己那么想嫁给任郎呢?
洞房时,她真的忍了……他摸她的脸,她觉得很害怕又很喜悦……他们成亲了呢!
然后,他亲她的脸和脖子,很痒,而且湿湿的,她想笑。发现自己一点也嫌他的口水脏。
接着。他脱了她的衣服。她还是没动,他的身体很烫,贴在一起,很羞人的感觉。
后来。他四处乱摸,她抖得发颤,却忍着没出声,这是任郎呢,她喜欢的人,她的驸马。
直到,他进入到自己身体里,那火热又坚硬的东西挤进私处时,真的很疼。她忍不住叫他停下来。叫他出去,可他非但不听,还低头含住了自己胸前的樱桃,象婴童吃奶那样吮吸着,下面却一用力。狠狠地贯穿了进去,撕裂般地痛让她大叫起来……
不行不行!出去出去!
本宫不想忍了!
本宫不能忍了!
本宫为什么要忍?驸马也不行!
本宫是长公主,无需靠男人,为何要委屈自己硬忍着?
忍无可忍,将身上的男人狠狠推开!
摆出为君者的尊严,可怜任驸马硬生生止在半路不说,还被长公主结结实实地训责一番,清楚明白地体会到什么叫尚主。
看他的脸青青红红白了又紫,却隐忍着,忍到怒目圆睁,眼都红了,她的心中又不舍又害怕,她是真的好喜欢任郎的,不想惹他生气的……
可是,可是!
她真的不想那样!
她喜欢他专注的眼神,只看自己一个,然后拉拉手说些温情脉脉的话……
……
用锦言的说法,这明显是迷恋纯洁男女情的小女生,最高级的亲热度也就到拉拉小手搂搂小腰亲亲小嘴什么的,还不能是法式深吻……
任驸马肯定没想到洞房夜殿下不想要洞房,应该先在灯下说说令人心神荡漾的情话,动情的时候偷香一个,这就够了,直接升级到肉身搏杀,不合纯情美少女殿下心意啊……
…………
真的很喜欢自己的驸马啊,就算花烛夜闹出这样的事情,她都没想要真生他的气,可偏偏驸马好象生气了,待她如陌生人般彬彬有礼……
她们不是夫妻了吗?
为什么夫妻生活不是她想象中那般美好?
要他一起抚琴,他说不会;
为他研墨作画,他说自己不善画;
想红袖添香,他说自己一介武夫甚少读书;
想看他舞剑,他说学艺不精怕失手伤了公主;
一起赏赏花喂喂鱼,他说花儿俗艳恶香扑鼻、金鱼肥蠢无飘逸之姿……
总之,未成亲前自己幻想的种种相处情境,皆与现实不同……
可她还是喜欢驸马……
虽然驸马的冷淡令她极没面子,愈发要强调自己的长公主身份;
尽管每次下巴翘得高高,但心里还是很期望他能冲自己温柔的笑,说他也想娶自己……
|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
轻易的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这话是锦言无意中说的吧?
那个小丫头,总会有与别人不同的看法……
她是不是固执地坚持了不应该坚持的?好在,她没有轻易的放弃了不能放弃的……
……
身体传来异样地侵入。
还有那些火烫的抚触……
女人自梦中醒来,感觉到俩人身体的交缠,似睡似醒中快感亦如此真实!
曾经认为羞耻的,在放下后,带来的是快乐与感动!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原来天堂与地狱只是一念间,一念起一念灭,决定的是你的心。
她用力地搂紧男人窄劲的腰身,不管未来怎样,迈出的第一步很美好,不是吗?
光洁的腿攀上去,迎合着,所有的事情,只要开始就不晚!
她想试试!她要试试!
这天下,没有谁能阻得了她的决心!
ps:
这篇文,想表达的观点之一是,人的一切性格行为都与其成长环境以及经历有关,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追溯到某个源点上去,力求让每一位人物的性格养成都有其合理性。
观点之二:爱的能力并非与生俱来。爱是门功课,需要后天学习。
晚间加更。
上架过月余,感谢各位书友订阅、投粉、打赏,你们的支持是不二的码字动力,谢谢!

☆、第一百零五章 快乐年(一)

锦言照素日的时辰到了正院,何嬷嬷守在外面,笑眯眯地:“夫人,殿下尚未收拾妥当,您先候着还是……”
当然是先回去了,驸马也在,激情夜,*苦短,早不了的!
不过,话可不能直接说,特别是在何嬷嬷这样的心腹面前,姿态还是要做得足足的:“还没请安呢,我等着……嬷嬷估摸着还有多久?侯爷交代了些事情……”
锦言不好意思地笑笑。
意思你懂得,若用不了多久就等着,反正已经来了,别走空!若时间太久,就先回去,还领着侯爷的差事呢……
何嬷嬷差事办老了,哪能不明白,忙笑道:“依老奴猜测,还得等等……您先请回,侯爷的事情耽误不得,回头老奴一准转奏殿下。”
“如此有劳嬷嬷了。”
真有眼力介儿!
长公主在实施关系下半辈幸福与否的大计划,只要驸马在跟前儿,她请不请安的,殿下也不会在意!
除非计划失败,与驸马的关系雪上加霜,那她这个讲故事的肯定要被迁怒,如此,请一万次安也没用!
姿态这种东西,是人际交往的润滑剂,惺惺作态固然假,但凡事都实打实直话直说,定也不招人待见。
所以,真与诚勾肩搭背组在一起,就特别受欢迎。
天气很冷,锦言一路疾行回了榴园。
她并不是拿侯爷扯大旗说事,是真的有事情。
一件挺莫明的事情。
有一次闲聊时,任昆问她会不会猜谜语,喜欢不喜欢玩这个……
“……不会,往年从未玩过这个。不知道喜欢不喜欢。”
她摇摇头,回答地忒老实。
猜谜这种游戏,需要土壤的。而她自打穿来就在塘子观这种特殊的地方,并不了解大周的风俗习惯,也没有过正常人的成长经历和见识,猜谜考校的日常和学识。这些她都没有的……
比如,在中英双语通用的公司,与外籍老板就工作进行对话没问题,若老板要谈谈拜伦十四行莎士比亚,无英文学造诣的可能就傻眼了!
听得懂,不明白。
猜英语谜语就更抓瞎了,知道谜底后觉得简单,换成自己就是猜不着。
无他,没有那种生*验。
锦言在大周,呼吸着大周朝的空气。却用着前世的思维习惯。
这样啊……永安侯微微一顿。没再说什么。转开了话题。
隔了几天,带来几本杂书,每本里面都有些诗谜啊字谜啊日常生活用品谜等,类似于现代的谜语大全。只是没那么多,零零散散的记录而已。
锦言摸不着头脑,这是要让自己学习的?
“……无事翻翻,解解闷儿。”
任昆如是说。
解闷儿?
真解闷儿宁肯做做九宫格也不爱看这个!
锦言嘀咕着,顺手放旁边,想着有空时再翻翻。
结果后来就忘了……
今天早上忽然想起来了,一惊!还没动过呢!万一永安侯哪天问起,自己就被抓住了——
这是没完成家庭作业吧?
不管老板目的何在,先看了再说。至少混个脸熟,不怕问。
她取了纸笔,一幅认真学习做笔记的好学生样子……
永安侯看了估计要抚额叹息:
我不是这样意思,好不好?
做作业的好同学锦言,你又想多了……
+++++++++++分隔线+++++++++++++
长公主从未睡过这般温暖又劳累的觉!梦里快乐的要命。迟迟不愿醒来。
真是的!居然……做春梦了!
醒来时,非常地郁闷。
竟做了些那样的梦!
惊觉脖颈下的枕头不对劲,再一感觉,原来是枕在软硬适中的臂膀上!
她唰地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场景!
她睡在驸马的臂膀上,整个人被揽在怀里,眼前的人睡得正沉,鼻息暖暖地喷在她的发心……
被子下面,两人的小腿交叠着,竟什么都没穿!她轻轻一动,就感到他的体毛带来小小的酥痒……
这,这太……
长公主忘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呆住了。虽然昨夜她勇气十足,决定改变,也预测了可能的结果,可,这……
这,也太好了吧?
恩爱到她没想过的程度!
忽然就紧张,万一任郎此时醒来可怎么办?
自己应该和他说什么?
他会不会生气或是嘲讽她?只要他那样冷冷地看过来一眼,她觉得自己就低到尘埃里,再也没脸趾高气扬。
她想缩头做鸵鸟,任怀元却不想给机会。
他醒了好一会儿了,刚醒时也恍惚惊讶,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以往他们从没有这样不着一缕地拥眠过,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头发都不怎么乱的……
昨夜场景轮番播放……其实这样,真的挺好!
他等着,等长公主醒来,看她的反应,是变回原样还是……
哪知这女人竟当起了缩头乌龟,闭着眼屏着呼吸,不动了!
她想怎样?
“……娘子?”
任怀元佯装刚醒,哑着嗓子带着浓浓的睡意轻呼了声,手臂用力将怀中人揽得更紧了些。
他醒了!他醒了!他在叫娘子!
“嗯……夫君!”
抖抖着小声回答。
没变回原形。也不是做梦。
“……”
任怀元伸手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她凌乱的发:“……真好。”
不知是说头发还是指当下时光。
“嗯。”
长公主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光祼的肌肤下有力地心跳声,忽然想流泪。
这是真的吗?
谁来告诉她这是不是真的?
“傻!”
仿佛听到她的心声,任怀元轻笑出声:“昨晚我恍惚听闻有人说以后要听我的,莫非也是做梦?”
“才不是。”
急急地去分辨,真喜欢他这样说话,没有冷漠和疏离……
“以前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原以为这样的话很难出口,打死也不会在他面前低头,原来这般窝在他暖暖的怀里。道歉的话很轻易地就说了出来。
原来,这么多年,她对他,从未死心过。
任怀元低头亲了亲她的发心,这般体贴温顺的样子,真令人感慨。
“……在人前,你,能不能让着我?”
她是真心示好的,只是做惯了长公主,一下子在外人面前怕自己一时拧不过来。
“好。”
任怀元答得爽快:“也不用听我的……只是凡事要商量着慢慢说。谁也不许发脾气。”
这个一定要敲定的。别现在说得好好的。穿上衣服起了床就全不算数了。
“好,不发火。你也不准冷冰冰的,你一那样彬彬有礼,冷漠地象对陌生人似的。我就想发脾气。”
每次她都不想发火的,是他那种所谓相敬如宾的表情刺激地情绪失控。
“我知道了。”
轻轻拍拍她的后背,他也不想的,但面对一头暴怒的母熊,你不冷静制怒,还有什么办法?
夫妻两个破天荒头一次搂在一起,交换心声。
这是极美妙极新鲜的体验。
好奇怪地吔,积怨那么深,怎么可能睡一觉爱爱就好了?
没道理那么轻易地就原谅对方。握手言和吧?
其实不然的。
一个是有心示好,长公主是真的要改变夫妻关系,她对驸马一直有期待;
而另一个,但凡是个理智的,就一定会配合!
尚主啊。若非死了,不可能*子的。
别说任怀元不能与长公主和离,就是能,他想再娶亲,若没有皇帝陛下的首恳,太后娘娘及前妻长公主的同意,谁也不敢给他做续弦!
基本上,他这一生家庭生活的幸福与否,完全系于长公主一人之身,除非哪天长公主不想要他了,那他才能自由。
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拒绝妻子的示好?
当初成亲虽有不甘,已是事实。
纵不能夫妻和美,至少也要相敬相亲,弄成这个糟糕局面,非他所愿。
关键人物的抉择,会影响到全家的幸福,只要长公主想改变,他一定配合。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打开心扉,总有说不完的话,腻腻歪歪不肯起……
“还不饿?是不是昨晚吃得饱?”
床帐里明亮至此,时辰肯定不早了。
明明是说着正经无比的话,偏偏他要那般笑着,话里有话。
长公主的脸腾地就红了,“你!”忍不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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