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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情似故人来(正文+番外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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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完全是没经脑子就出来,说完自己也惊讶了一下。

转过头看赵以敬,他看向我的眸子是排山倒海一样的深情,那一刻,我有些恍惚的幸福。

“对我说的?”他的声音温柔的要将我倾覆。

“我脑子一抽蹦出来的。”我如实回答,忽然灵光一现,“和你家传的那两句到押韵。成悦丝盛,衡南偕藏。生当相思,死勿相忘。”

赵以敬低头沉思了片刻,笑笑:“确实。”转而深看着我,犹豫了下问道:“你知道杜衡吗?”

杜衡?我点点头:“知道的。”

赵以敬忽然神情几分激动,却又仿佛拼命压抑着似的看向我,声音都不稳了:“你认识?”

我一愣:“很多人都认识,一味中药,你要用?”

他仿佛不相信似的紧紧盯着我,盯了许久,确认我的确是肺腑之言,有些失望的把目光收了回来。

“是个人?”我好奇的问着。

赵以敬笑笑:“快一百年的故事,不提这些了。”转而继续推着我,声音柔情肆意,“要不要高一点?”

“嗯。”我抿唇笑开。他的力气稍微大了一些,却依然在他能护着的范围。我荡的安心。

远处不知哪里传来一阵绵长的笛音。歌管楼亭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不知道说的是不是这个味道。我只觉得心随着秋夜残月荡的很远,很醉。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把早点做好端到桌上,同赵以敬一起吃了顿美美的早餐。他开车送我到公司,临别时忽然说了句:“晚上记得回家。”

回家?他指的应该是他那里,我心里荡了一下,脸色泛红:“那是你的家。”

“我想要你在。”他捏了捏我的手,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给我,“和你一起,不习惯一个人了。”

我心里甜的发紧,眉眼弯弯的走下了车。兜里的那把钥匙,仿佛开启了一丝蜜糖的源泉。

刚到了公司,老邓看着我说道:“来了?老穆那个单子你不用跟了。”

我心里一惊,昨晚得罪那位穆经理是铁定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反应:“他不想合作了?”

“没有啊。他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说同意签单,后续可以让小陆去跟就行。”老邓看着我赞赏道,“老穆可是个滚刀肉,没想到你一顿饭就把他拿下了。真没看出来你现在公关能力这么强。”

我有些诧异,出于礼貌,还是给穆经理回了个电话,感谢他支持。穆经理在电话那头十分客气:“大水冲了龙王庙,早不知道这层关系,多有得罪啊。以后可得仰仗你了。”

我方才明白,我不过是狐假虎威,他真正畏惧的是我背后的赵以敬。我挂了电话有些失神,来来回回间,不知道已经沾了他多少的光。

下午的时候,老邓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递给我一个订单:“丝路那边的,你帮着跟一下。”

“丝路?”我有些犹豫,对于丝路我素来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我知道你有些为难,但是最近我想联系联系做外贸的事,你也知道,做生丝这行,内销远远比不上外贸的利润。我正和外贸公司谈着,看他们能做哪些代理。剩下那几个新人,我也不放心,丝路这笔单子还是不小的。”老邓说的诚恳。

我犹豫了下,只好点头,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或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笔5吨生丝的单子还是不小,我问着老邓:“没问题吧?丝路素来玩阴的,会不会又有什么谋划?”

“合同看仔细了,如果能拿回来,就拿回来咱们一起研究一下。不管他玩什么阴的,咱们不见兔子不撒鹰,不签合同咱就不补仓,一种套路他不会玩两次的。”老邓踌躇满志,“放心去做,有我撑着。”

我的心这才踏实些。承接下单子走出去,却听到新来的两个女孩子正在叽叽咕咕煲汤做饭。女人听到这种话题总是不由自主的竖着耳朵,只听得她们说着“玉米”“排骨”之类。

我实在忍不住,重重咳了一声,一个女孩子看到我忙敛了神色,埋头干活。我凑过去问着:“那个玉米排骨汤,怎么做的?”

她使劲憋着笑,给我慢慢讲着。我认真记了下去。

一下班忙迫不及待的跑到附近的菜市场买了新鲜的食材赶回家按着她们说的方法,先把排骨煲好汤,快出锅的时候加了玉米,自己尝了尝,味道还是蛮新鲜的。

等到八点多,我已经饥肠辘辘了,他才回来,看到桌上的饭菜,满眼的温和:“今天拒了他们的应酬看来很值。”

我心里美滋滋的给他盛了碗汤笑道:“快尝尝,这可是我跌了颜面讨来的秘方。”

他一愣,听我讲完过程后也眉眼展开:“没个样子。”握着我的手深看道:“清扬,以后一直住在这里吧。”





☆、小人报仇也不晚

浅黄的灯光下,他温声的说着这句话,让我的心嗵的一跳。那一刻的我和他,也许都迷醉在了这种温馨淡然中。一身疲惫的我们,对这份平淡中的温暖有着莫名的渴求。如果能这样长相厮守,这一生就算没有名分,是不是也足够?

我不知道赵以敬这个以后是指多久,他应该早通过李姐知道了暖暖不在,所以这几日会留我在他身边。但是女儿回来呢?那是比我生命还重要的小家伙,我怎么可能扔下她,我也不可能带着她来过这样混乱的生活。这句话也不过是句美好的憧憬罢了。我勉强笑着说道:“可以给你做几天全职丫鬟,直到暖暖回来。”

他的神情有些凝重,过了半晌,迟疑却慎重的问着我:“如果有机会,我可以见她吗?”

我的心砰的跳了起来,眼圈潮潮的。这是一句彻底打动我内心的话。他曾说的“不能放下”、“我的女人”、能许我未来,都让我心潮澎湃,但惟独这句话,让我从心底泛上暖意。他终于提及了我最在乎的人。我声音微颤:“可以,如果你想见她。”

他再次握着我的手:“很想。”我的手指都微微颤抖,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忙又给他盛了一碗汤递到他面前,极力使自己平复下来,轻笑道:“她以前不爱讲话,现在还好一些。”

“我知道。”他开始喝汤,声音没有波澜,我一愣,他知道?想想李姐,也就释然。只是从说起暖暖的那刻起,我的心跳就急速的再也无法沉静。我不知道自己目前生命中的俩束光芒,会是怎样的交汇。

第二天赵以敬送我到了公司,和我说着:“晚上公司有个国内客户,我得出面。你先回去。”我应了声好。

到了办公室,我看着手里那张丝路5吨的订单,就开始发憷,还是不得不给他们的采购经理高勤打了电话。之前和老邓会过高勤,还听他侃过顾钧的事。高勤倒也利索,让我去公司找他。

我如约去了丝路,初步聊了聊,目前生丝的价格本来也低,丝路给的价也算公道。只是和丝路打交道难免还得小心,我旁敲侧击的问着高勤:“贵公司也对各种档次的丝都有涉及?”因为我和老邓的河西公司,仍然是老邓以前的关系户,大部分是4A丝,而丝路主打和丝之恒相似,都是高端产品。

“都有,不过现在4A是主力了。”高勤耸耸肩,“之前和韩国人那趟生意做的后怕了。”

“不是有几千万吗?怎么后怕?”我好奇的打听。

“反正就是——”高勤敏感的止住了话头,把话题转回到我们的生意上,“这次这批丝,我们还是要分期到货。”

“分期可以,但是预付就要追加10%了,您也知道,现在生丝价格不好,我们存一天,就亏一天。”我说的诚恳,也是实话,行情不好的时候,一天的存储运输成本,简直是卖一吨吐一吨的血。

高勤犹豫了下:“你和老邓都是实在人,我也知道今年的行情——”顿了下,“我请示一下领导。”说着用内线拨了个电话,“陈总,有件事向您汇报。”大致说了说,这本也不是个大问题,对方应对了几句,似乎是同意的样子。

挂了电话,高勤笑笑:“没问题,陈总同意。”

我的心舒展开来,随口问着:“主管您的陈总,什么时候也有机会约着一起吃饭聊聊。”这是句放长线的客套话,如果真能联系上,倒也是不错的人脉。

“行啊,有机会我拉拉线,陈少军最喜欢和美女吃饭了。”高勤哈哈笑着。

我手里的文件一哆嗦滑到了地上,忙捡起来不可置信的问着他:“陈少军?”

“对。”高勤笑着,“丝之恒挖过来的高参。”我的心翻腾了一下,随即明白,那位胖胖的陈副总跳槽到了丝路,所以才会有人拿着他的门禁卡,冲到丝之恒的会议室大骂。只是世事难料,今天我又转到了他的门下。

我勉强支应着表情,和高勤又聊了几句,回到了公司。和老邓商量后,将修改后的合同范本EMAIL给了高勤。高勤回复我说签好字就通知我。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高勤忽然给我打电话笑道:“宋小姐啊,你真是真人不露相。”

我的心一突:“怎么了?”

“你原来和陈总认识啊,上午也不说,下午我请陈总签字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你和他在丝之恒就是老相识了。”高勤笑着,“你不是还想约陈总吃饭吗,别人陈总不给面子,你的他必须给啊,今晚怎么样?”

“好。我去安排。”我的心噌的跳起来,陈少军对我,只怕除了记恨就是懊恼。冤家路窄,他今晚这场必定是场鸿门宴。但是5吨的生丝,对河西来说,也举足轻重。我咬咬牙,拼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和老邓说着:“晚上请丝路的陈总吃饭,你去不去?”

老邓眼睛一亮:“你关系厉害啊,陈总也请的到。我去。你订个上档次的餐厅。”

我抽抽嘴角,答应着走了出去。上档次的餐厅不是重点,老邓肯陪我去是个重点。有他在,想来陈总的歪脑子也不敢动的太厉害。我刻意到公司门口的小药店买了点金酒伴侣揣到了兜里备着。

陈少军还是胖的富态,看到我精光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双手握了上来:“清扬,很久不见了。”

我同他握着手,脸上带着笑,匆匆握了一下忙挣了出来。宾主落座,老邓和陈副总之前在丝之恒也打过几天交道,彼此都不陌生。加上高勤,四人自然而然的熟络了起来。

我一直小心翼翼的说着话,敬着酒,饭至半酣,陈少军忽然说着:“你们这个预付款要的太多,都是老朋友,也不说两家话,丝路现在也紧,一下子抽那么多现金,回转不来。”

我和老邓相视一愣,我心里腾的跳动,就知道他一定会出幺蛾子,5吨生丝,丝路连这点也预付不出来,岂不是笑话,赤裸裸的借口而已。老邓敬一杯过去:“陈总这不是笑话了吗。谁不知道丝路拔根汗毛比我们的腰粗。还能在乎这点预付款。”

“话不是这么说,大有大的难处。”陈少军狡猾至极,太极来回打着,就是不同意预付。但是我和老邓都明白,不拿到预付,万一丝路再耍一场金蝉脱壳,我们囤下丝就完了。

来回打了几场太极,陈少军终于斜睨看着我说着:“生意,看和谁做,和朋友,自然就好说。”

直到现在,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果然来着不善。我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偷偷把金酒伴侣吞了,回来直接换上白酒:“陈总,既然是老朋友,我敬您。”

“好,爽快。”陈少军也一饮而尽,吩咐着服务员换大杯,“这哪喝的尽兴。”

老邓在一旁劝着:“陈总,这么喝对身体不好,咱们心意到了就行。”

“没酒,心意怎么到?”陈少军面色沉了下来,冲着我说道:“清扬,今天看你的,你要是能喝痛快了,合同随你签。”

我咬咬牙举起杯:“好。”一大杯进肚后,我才发现那个什么伴侣根本就不管用,还是火烧火燎的难受。但是已经上了架的鸭子,没了办法。我有些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亲自给美女倒酒。”陈少军坐到了我旁边,又给我满满加了一杯。

“陈总,这——”老邓刚想劝,却被陈少军一眼瞪得闭了嘴。

“邓总,你是不了解我们清扬,她很能喝,但是得看和谁喝。”陈少军说着揽上了我的肩,“当年在丝之恒,我虽然是副总,但是可比不上宋小姐的地位,那时哪有资格请人家和我喝酒?人家是清高的人,是赵以敬的人。哪会看我一眼?人家宋小姐是为了清高不要单子的人,如今呢?学会为了订单喝酒了?”

说着转看向了我:“对了,现在怎么不在赵总身边了?他不要你了?”陈少军的话越来越难听,我终于明白了一句话,小人得志。

我用力把他的胳膊抬起来,猛的站起来,将面前的满满的白酒喝干,声音不大,但掷地有声:“这杯,我敬陈总,为我们的这次生意。”

接着又倒满,一饮而尽:“这杯,我敬邓总,今天的生意成不成,我先喝了。”如果生意不成,希望老邓别怪我。

喝完,我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对着陈少军说道:“这杯,我替赵以敬喝。因为他做的漂亮。”这样的人,应该被开。

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三个,大步走出了包间。头很晕,也很疼,胃里翻江倒海,扒拉了半天钥匙却没找到。我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打了个车,给赵以敬打着电话:“你在哪儿?我忘带钥匙了。”

电话那头是喧闹的声音,觥筹交错一片,他声音很低:“还得一会儿。你来富丽,到了给我电话。”





☆、酒后心酸转清甜

我对司机说了句“富丽”,就出溜在后排的座椅上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没多久,就被一个刹车颠了起来,北京出租师傅话多:“到了,女孩儿家的以后可别这么喝。”

我不好意思的掏出钱包,递了张一百,瞪着师傅等着找钱,他也瞪着我:“还差20您呐。”我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眼计价器,摸出20递给他下了车。给赵以敬打了电话:“我到了。在楼下。”

没等他说话,秋天的凉风一吹,肚子里又翻江倒海,喝酒就怕遇上风,旁边有个花坛,我也顾不得公德了,吐了个天翻地覆。吐完后靠在花坛边的椅子上窝着坐着等他。

等一个人的滋味也很好,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想想方才我的豪气,简直是从未有过的扬眉吐气,自己又抿唇笑了起来。

很快手机响了,我接了起来,他的声音有些焦急:“你在哪儿?”

我冲着饭店门口看去,他正在门口的广场四下看着,我这个花坛在广场偏东边的一个角落,旁边还有几棵雪松,他看不到。看着一向沉稳的他也有这个样子,我乐出了声:“你猜猜。”

我的智商本来也不高,喝了酒后更是化成了零,殊不知自己喝酒后的嗓门是多么的大,一句你猜猜,他已经转身向我走来。

我坐在长椅上晃着腿,风衣随着摇摆。他走过来眉头微蹙:“好大的酒气。”

我嘻嘻笑着看他,伸出手来:“钥匙给我。”

他拿出钥匙递到我手里,目光却扫到了我背后的花坛,天哪,我反应过来,噌的一下站起身想挡住他的目光,太丢人了。却脚下不稳,一个跟头跌到他身上。他用力把我扶着,语气不悦:“怎么喝成这样?”

我方才的兴冲冲被他这么冷声一浇,也没了兴致:“我走了。”说着往前踉跄着走去。

“走什么。”他的火也上来了,一把拽着我的衣服粗声粗气道:“越来越不像话。”说着用力把我扯到停车场,我的胃都要被他扯翻了,刚被他用力抱上车,我就由不住吐到了车上。满车的味道,这下完了,我又羞又臊,索性把头埋在衣服里不言语。

赵以敬没有吭声,脸色铁青的一脚油门轰了出去。我迷迷糊糊的窝在副驾驶,感觉着速度带来的眩晕。忽然赵以敬的手机响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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