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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青楼邪妃-第15章

小说: 青楼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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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进斗金

落年年没有给牡丹再开口的机会,立即偏过头,故意沉着声对小香吩咐:“厨房新炖的鸡汤这时候也该差不多好了,小香啊!去厨房盯着,等鸡汤好了,立马就给牡丹姐端过去!”

她回过头,对着牡丹又是满脸的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身子往她那边靠了靠,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我特意让厨子加了红枣、枸杞、桂圆这些好料,一定比原先的鸡汤更滋补!”

牡丹的眉,果然因为她特意提起的好料而微微抬了抬,没再做声,叉在腰间的右手顺势往腰际一摸,带出一块绣着牡丹花的绢帕来,在鼻端轻轻擦了擦。

小香不情不愿地站起了身,越过牡丹的时候还受了她很大一个白眼,郁闷地跺了跺脚,嘟起小嘴走向了院门。

落年年暗自松了口气,回了座,抬眼见牡丹还站在原地,便抬眸看着牡丹。没出声,只是用冷淡地眼神表达着她的心声:请自行离去!好走!不送!

岂料,牡丹那张不知道扑了几层粉的脸,居然比一般人厚实许多,硬是在落年年如此冷硬逐客的眸光中,绽开了妖媚的笑意,“院主啊!我听说,昨儿来了些女客,在别院留宿了?”

说话间,一阵香风移到她身边,牡丹轻拍着她的肩,像是闲话家常的样子。

“是啊!”她动了动肩,避开了牡丹的‘猩红魔爪’,嘴角提了提,笑容勉强,“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

牡丹挥了挥绢帕,像是毫不在意她的冷漠疏离,“嗨……翩然院拢共就那么点地方,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的……”顿了顿,又探问道:“我听说……有位姓秦的夫人打赏了一锭金子?”

落年年本想否认,但想到既然别院开始做起生意,以后总是瞒不住的,不如就让牡丹知道,省得牡丹以后再挤兑小二他们,想到这里,她干干脆脆地‘嗯’了一声,大方承认。

牡丹吃惊地倒吸了口冷气,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足足把这个姿势维持了三秒,才又低声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那些小丫头碎嘴混说的呢,没想到是真的……”

声音渐次小了下去,落年年的头不由得往一旁凑了凑,想听清楚牡丹难得吐露的‘心声’,却见到那块绣着牡丹花的绢帕在眼前快速一晃。

落年年偏过头,只见牡丹那只捏着帕子的手,已抚上了头上那支金灿灿的发钗,装腔作势捏着发钗,往发间轻轻推了推,确定落年年的目光在发钗之上停留了片刻后,才把手放了下来,掩在口前,边打哈欠边告辞:“行了,你们吃吧!我先回了!”

牡丹腰肢乱颤地走到了门口,不知为何又站住了。缓缓转身,脸上的失望之色已尽扫,“别院日进斗金!院主果真好手段!!”

落年年皱了皱眉,下意识地等着牡丹后面的话……

 口是心非

落年年皱了皱眉,下意识地等着牡丹后面的话。

“看来我也得上些心了,不然一年后,兴许真会把那三百两赎身的银子输给院主您了!”

牡丹做作的声音和她扭腰摆臀的身影一起飘出了院外,但她临走前脸上阴恻恻的笑,让落年年心生不祥。

她的双眉不由得蹙起,若有所思地看着院门。许久,轻舒了口气,收回了视线,才感到周围的气场隐隐不对。

她抬头扫视四周,发现只有慕容离一人安然地执筷吃菜,其他的人,正神色怪异地注视着她。

“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她皱了皱眉,“赶紧吃啊!不是每天都有这样的菜色的,今天不吃,明天可就没了啊!”

语毕,数双筷子碰撞碗碟的声音又轻轻响起,她也拿起了筷子,刚吃了一口,公孙邈温润的声音带着疑惑响了起来。

“年年,牡丹口中说的,输给你三百两赎身的银子,是怎么回事?”

她没有抬头,执筷夹起一块雪白的鱼肉,“我和她打了个赌,她如果输了,就把她存的那三百两赎身银子输给我!”

公孙邈的眉抬了抬,似乎对这个和她有关的赌约很感兴趣,“你和牡丹赌了什么?”

鱼肉入口,她的回答有点含糊不清:“赌我一年内让翩然院成为都城最大的青楼乐坊!”

“咳咳——”小三被入口的汤噎了一下,咳了起来……

她不悦的目光往小三身上一落,小三慌忙抬手掩住了嘴,轻咳之声渐渐隐没在了他的掌中。

公孙邈把一块醉鸡夹入她的碗内,换回了她的注意力。

“既然牡丹此刻还未能给自己赎身,想来存下那三百两银子并不容易,年年你用什么作为赌注能让她下如此血本?”

她边用筷子拨弄着鸡块上的鸡皮,边漫不经心道:“整个翩然院喽!”

公孙邈讶异,“你用翩然院作为赌注?”

“嗯……”她满意地把去了鸡皮的鸡块放入口中,含糊道:“我答应她,如果我输了,一年后卷铺盖走人,让她做翩然院的院主!”

“你有必胜的把握?”

“没有啊!”

“那你还敢和牡丹打赌?”

“为什么不敢?这破院主我本来就不稀罕当!”

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引得公孙邈轻轻一笑,便不再发问,执筷为她布起菜来。

她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公孙邈夹入碗内的菜,那愉悦享受的神情,让慕容离看着很是不悦,心口一堵,那些嘲讽的话不自觉地从嘴边溜了出来。

“只怕是口是心非吧!真不稀罕,大可以离开翩然院,把院主之位拱手相让,又怎会和牡丹打赌!”

慕容离算准了她的脾气,偏过头等着她反驳。

果然话音一落,她手上的筷子就被拍在了桌面上……

………………

(某然身子一蹲,险险避过飞过头顶的筷子,年年怒目而斥:“丫的!怎么那么多破事!这一顿饭要姐吃到什么时候!”某然摸了把头上的汗,加快进度……)

 ‘舌战’

果然话音一落,落年年手上的筷子就被拍在了桌面上。

她切了一声,“我口是心非?我告诉你!今天就是让我做王妃,我都不稀罕,更别说做个破青楼的院主!”

“做王妃?”慕容离一时忘形,重复着这三个让他惊讶无比的字,看着她的眼睛眯了一眯,“原来你是存了这个念头,嗯……那自然看不上小小的院主之位了!”故意放慢的语调,平添了一份鄙夷。

她的热血一下子全冲到了脑门,脸颊立时被血气涨得通红,“你……你少曲解我的意思!我没说我要当王妃,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这个翩然院根本就是个空架子!不对!根本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我还巴不得有人接手呢!”

他斜斜地瞟了她一眼,显然不信,“烫手山芋?这个比方打得好!既如此,你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把翩然院给了牡丹!”

“给她?”她挑了挑眉,“哈……如果当时她和颜悦色的和我要,我说不定就真拱手相让了!但她没那么做,还煽动院里的那些姑娘,想合起伙来我把从院主之位上赶下来!这种情况下,我要是再忙不迭的往上送,那我得有多犯贱啊!”

“所以你就和牡丹定下了那个赌约?”

公孙邈轻柔的询问,暂时停止了这两人的言语交锋,她把头转向了左边,语气也跟着柔和了下来。

“嗯!她都踩到我头上了,我当然要反击喽!赢了她存了那么久的赎身银子,也好让她好好心疼心疼,给她个教训,让她以后别那么嚣张!”

公孙邈双眉微微一蹙,似有疑难,“可……想赢这个赌,只怕不易!”

她毫不在意地轻轻一笑,“其实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慕容离的心口因为她方才对着公孙邈的笑容,很是不适,便下意识地想做些什么,打断这两人的温柔对视。心念一动,口就自动张开,“如若输了,最终你还不是被牡丹赶出了翩然院!”

“你……”她刚回落的气血又被慕容离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给激了起来,深吸了口气,对着他辩解道:“输了离开,是我愿赌服输!那叫有担当,重承诺!可不是被牡丹赶出去的!那可是有本质的区别!!再说,我又不一定会输……你也看到了,昨晚小二他们几个的生意有多好!这就证明我的思路是对的!”

他微微弯起的嘴角,因为公孙邈投射过来的神色莫名的目光,而迅速扯平,“不是每个客人都会像秦夫人这般大方!有胆子光顾青楼的女客毕竟有限,就算个个出手阔绰,顶多也就够维持翩然院的日常开销,离你赌约中的‘成为都城最大的青楼’还相去甚远!”

“离一年之约早着呢……我……我自有妙计!”这句话说得颇没有底气,她草草退出和他的‘舌战’,拿起筷子低头装作继续吃饭,没滋没味地吃了几口,抬头却对上了小二的眼眸,那眸中散出了冷冽杀气,让她的心猛然一抖……

 ‘老二’

落年年抬头却迎面对上了小二的眼眸,那眸中散出了冷冽杀气,让她的心猛然一抖。

他这是在看她吗?

她的身子不确定地往左边移了移,小二的眸光跟着移到了她的左边,她又往右边靠了靠,小二的目光又紧跟着瞟到她的右侧。这个试验的结果,让她更加不安,垂眸略想了想,方才想起牡丹刚刚的话中提及了秦夫人的赏银。

呃……一锭金子,一个人独吞,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

她为难地伸手把手探入腰间的钱袋内,挣扎了一下,还是摸出一小块银子,微微起身,手往对面一伸,把银块放在了小二的面前。

“呐……奖励你的!”

“奖励?”小二看着面前银两冷哼一声,“落年年!你把我当什么?你院里那些姑娘吗?需要你从她们卖身的皮肉钱中分出些作为奖励?”

她的心底涌起些许罪恶感,“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二有些咄咄逼人,“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告诉,你为何要奖励我银两?”

“我……”她一时语塞。

“御风……年年不是这个意思……”

公孙邈想替她解围,却被小二粗暴打算。

“你闭嘴!公孙邈!昨晚就你一个安然待在自己房里!像妓。女一样伺候了那些女人一晚的人,不是你!你少在这里和我说风凉话!”

同样是奴才,公孙邈却处处被主子优待,甚至连公主都对他情有独钟……御风咬牙切齿,一双阴鸷的眼盯着公孙邈,眸中除了被落年年点燃的怒火外,还有分明的嫉恨。

小三他们几个听了小二这话,也齐齐地用不友善的眼神盯着公孙邈,为御风做着无声的声援。

公孙邈一时间成了众矢之的,面上略有些尴尬,抬起左手拢在嘴前,轻咳了下。

帮自己的人无端被累,她当然不能坐视不理,迅即拍案而起。

“你才给我闭嘴!别一口一个妓。女!我只是叫你陪那些女客喝酒聊天!没叫你做其它的事!是你自己定力不够,被她们撩拨几下,就和她们上了床!你上了床,爽了一夜,现在反倒来怪我!”

一番直白地话堵得御风无言以对,咬着牙狠狠地说了个‘你’字后,就再没了言语,猩红的眼瞪着她,仿佛要用眼神剐了她一般。

“你什么!”她抬了抬下巴,食指一伸,向下一指,“你有本事就管好你的‘老二’,别让他轻易起来,加班加点地为我赚额外的银子!”

真痛快!这才是她该有的状态!刚刚被慕容离驳得甚是憋屈,这下可算是都讨回来了!

她眉间舒展,越说越顺,“别以为自己有多委屈!既然卖身给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现在只是让你陪女人喝酒聊天,要是惹毛了我,我就让你真做了小倌!”

“你敢!”御风眼现杀机……

…………

饭局进入尾声,小二杀机再现……吼吼……后面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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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庭的菊花’

“你敢!”御风眼现杀机,恨不得立刻发针,结果了眼前这个让他无比厌恶的人。但手刚动了动,手腕就被一股力量牢牢制住。

他心一沉,抬眸看向了身旁的慕容离。

只见慕容离偏过头看了御风一眼,只这一眼,就让他心狠狠颤了两颤。

那双冰寒的眼眸书写着明显的警告,刚才握住他手腕的手已经收回,但他不敢再把手移动分毫,因为他相信,他的手还没摸到腰间的银针,就已经暴毙当场了。主子的雷霆手段,他不是没有见识过。

心下畏惧之间,耳边传来落年年轻蔑一笑。

“我为什么不敢?!你要是不想‘后庭的菊花’开得璀璨,就给我好好陪那些女客!”

御风的脸却因为她直白大胆的话,微微有些泛红。

两人对峙,勇者胜!

勇者对峙,智者胜!

智者对峙,无赖胜!

打死他都说不出如此惊世骇俗、不知羞耻的话!

所以他咬着牙,发不出一个字,怒气堵塞心口,几乎忍成内伤。但却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要主子一日不下令离开,他就得留在这里,做那些卖笑陪酒的勾当。

她看着如斗败公鸡般的御风,得意的眉刚抬了抬,却因为公孙邈略带责备的话语而紧紧蹙起。

“年年,一个姑娘家,怎可说这些话!”

后背似乎被人插入一把无形的利刃,一种被同伴背弃的悲凉之感,凶猛袭来,她便有些不管不顾了,对着公孙邈怒目而斥:“姑娘怎么了?你也给我记住了,看好你的‘老二’,要是让我知道他没事敢在花间流连享乐,我和你的关系就切八段!”

一顿好好的庆功宴,吃到这个程度,再留下去,显然没有什么必要。桌上的美食以让她兴致索然,席上的人更让她倒尽胃口!

她腾地起身准备愤而离席,飞扬的衣袖却被公孙邈眼明手快地抓住。

她甩了甩袖子,没挣掉,正在火头上,下定决心要走的时候,岂容得人再横加阻拦,低头怒斥:“放手!”

公孙邈神色隐忍,抓着她衣袖的手不但没放,还紧了紧。

她脸上有着不耐,再次催促:“放手!”

公孙邈的眉心一蹙,幽深的眸在她愤怒的脸庞停留了片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松开了五指……

靠之!还想看小三他们的好戏,结果被人当成笑话看了的,是她!死阿离处处和她作对!还有那个破邈邈,居然窝里反,也不帮着她!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越想越气,几乎没有片刻犹豫就转身快步离开别院……

还未等她急促的脚步声消失,御风就神色凝重地起身跪在了慕容离身边,重重伏地叩首后,从怀中摸出一颗蜡封的药丸,高高托在掌中,呈给了慕容离……

 银针

御风从怀中摸出一颗蜡封的药丸,高高托在掌中,呈给了慕容离。

“君上,御风自知死罪,不敢求君上宽恕,还望君上先服下解药!”

话音未落,一个诧异的声音响起,不过不是出自面容平静的慕容离,而是出自慕容离对座的公孙邈。

“你在针上淬了毒?”

公孙邈站立而起,一个箭步来到慕容离身侧,抓过了慕容离的手。一探脉象,讶异的脸色更添了阴沉,即刻拿起御风掌中的药丸,捏碎蜡封,把里面的药丸放在鼻端细细嗅闻,确定是解药后方才放心递给慕容离。

慕容离没有接下,依旧泰然而坐,仿佛他们说的,做的和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离!这毒药药性凶猛,你还是快服了解药吧!”

公孙邈拿着药劝着,慕容离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目光悠悠地落在前方,神情淡然得让人心生疑窦。

御风见状,前额往地上又是重重一磕,“君上,您快服了解药吧!要是您有什么差池,御风万死难辞其咎!”

公孙邈也把药递到了慕容离嘴边,见他还是不理会,干脆直接塞入他口中,随即他的喉间有了一个明显的吞咽动作。

公孙邈松了一口气,抓过慕容离的手腕,伸出两指附于他臂上,用内力导引着银针逆行。

片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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