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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青楼邪妃-第23章

小说: 青楼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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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好,适宜斗个小嘴,吵个小架……某然捂嘴坏笑……

求收藏啊……这么冷的天,没收藏哪来的动力啊……

 牵小手!

落年年怒而转身,起步欲走,手腕却被公孙邈牢牢握住。

“年年,你这可是生气了?”

她挑眉看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是啊!”

“因我出入那些声色之所?”

说话间,他的手已沿着她的手腕往下滑去,张开五指,插入她的指缝间,五指微曲,两只手就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牵小手!想象中的约会第一步,却在这种状况下完成了,她略有些无奈。亲昵暧昧如此,她也不好再发作,只斜斜地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的手心传来暖暖的温度,让她觉得如家人般亲切,自然。

“年年,我要你记住此刻的这种感觉!”

“啊?!”

“往后,这种感觉,只能因我一人而起!”

他的唇角还带着那抹和煦的笑,顿了顿,又轻轻承诺道:“年年,我答应你,除非有病患,不然绝不轻易踏足那些烟花之地!”

“嗯!”

她相信他,这样的笑容真诚温暖,这个男人有一股让人莫名心安的力量。任由他牵着,缓缓走到小院门前。

他抬起修长白皙的手,轻叩木门上的门环。

“叩叩叩……叩叩叩……”

“我们家主人说了,不见客!”

一个清脆的童声从院内传来,透着些许不耐烦。

明显的‘逐客令’,看来高人大都有些清高怪异的脾气,古今都一样!

她的眉间一蹙,看向了身旁的他。

他似乎并不在意,唇角笑容未减,缓缓地对着紧闭的木门道:“烦劳小哥开门,我是你家主人在云国的旧识!”

‘吱呀——’半扇木门启开,一个小童探出半边身子。

小童子乌黑水亮的眼睛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转了一圈后,又道:“我家主人说了,不见外客!二位还是请回吧!”相比方才的不耐烦,这次的语气倒是客气了不少。

公孙邈闻言,依旧含笑,略略上前,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木盒递到小童子眼前。

“那就劳烦小哥,把这个交给你家主人,如若你家主人看了东西,还是不愿见我们,那我们即刻就走。”

小童子狐疑地伸出一只手接下小木盒,“劳烦两位稍后,我这就去回禀我家主人!”

木门‘吱呀——’一声又合上了。

片刻之后,门再次启开,小童子却换了一副样子,甚是恭敬地把他们二人请进了院子,小心翼翼地在前方领着路。

她越走越觉得纳闷,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让原本傲慢无礼的小童子,有了如此大的变化。便悄悄拉了拉公孙邈的衣袖。

“邈邈,你送了什么东西给那个一舞?”

他笑而不语,紧握着她的手,不急不慢地跟在小童子的身后……

 花茶?!

公孙邈笑而不语,紧握着落年年的手,不急不慢地跟在小童子的身后。

见他一脸神秘的样子,她心下就更好奇了起来,但碍于在别人家中,只好暂时忍了下来,由他牵着缓缓走过院中铺满小石子的小径,进入主屋的大厅内。

她抬眸一看,厅内正坐着一位白玉束发,白衣翩翩的年轻公子。气韵翩然,就如同这座青砖小院,傲然立于繁华之中,却不染世俗尘埃。

“两位请坐!”白衣公子没抬眼,把手中茶盏放在身旁的边桌上。

她的目光也跟着落在边桌上,只见茶盏的旁边还放着一个小木盒,细细瞧了瞧,正是公孙邈刚刚让小童子送进来的那个,盒盖已开,因为有些距离,只依稀看到盒内放置着一个长条形的黑漆漆的物件。

小童子此时奉上了茶水,公孙邈便松开了她的手,她轻声道谢坐了下来,端起茶盏,掀开了盖碗,清香顿时四溢。

咦?怎么是花茶?!

她诧异地看着漂浮于淡黄色茶水之上的皎白花朵,那位公子的声音却适时传来,为她解了疑惑。

“这是我平日喝的,如若姑娘喝不惯,我让茗儿换上暮茶?”

年轻公子抬起了头,她得以看清了他的相貌,如玉般的脸,狭长的凤眸,顾盼间流光飞转。长相上不见得会盖过公孙邈,但那浑然天成的韵味,却能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了人的目光,轻易成为主角。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喝茶!”

卖相那么好的花茶,她怎么会喝不惯,只不过现在她没那个豪迈劲儿,就这么撩起面巾喝茶,只能深深地吸了一口茶香,惋惜的放下了茶盏。

公孙邈抿了一口茶水,抬眸对上了她满是羡慕的眼眸,唇角往上又提了提,便放下茶盏,手往前伸了伸,越过边桌上几乎并排的两个茶盏,轻轻拍了拍她搁在椅子扶手边的手。

她一惊,缩了缩手,嗔了他一眼,慌忙看向了不远处座上的年轻公子,见那位公子正低头喝茶,才松了口气,微蹙的眉徐徐舒展。

这副样子落入公孙邈眼中,自然让他心上又是一悦,手动了动,正欲再次握住那只害羞的小手,却传来了那位年轻公子的询问。

“这个……”年轻公子把敞开的木盒拿在手中,展示在他们面前,“是你让茗儿送进来的?”

她两眼一亮,抓住时机看向了小木盒内,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啊?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居然是一根羽毛!!什么意思?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邈邈是玩的这一手吗?可是为什么要把整根羽毛染成黑色的呢?

一个疑惑解除,却带起了更多的疑问,她不解地看向了公孙邈,却见到他突然站了起来……

…………

打情骂俏暂告一段落,要办正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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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舞

一个疑惑解除,却带起了更多的疑问,落年年不解地看向了公孙邈,却见到他突然站了起来。几步走至年轻公子的身前,两个白色的身影几乎重合在一起。

邈邈这是干嘛呢?!

她歪了歪脑袋,却只看到公孙邈抬了抬右手,年轻公子就腾地站起了身。

公孙邈把暗藏于右掌中的墨羽令,收入怀中,对着面前的人淡淡一笑,转身又走回座,款款落座。

她的目光跟着公孙邈的身影飘荡了一个来回,却看不懂公孙邈打得哑谜,眸光又在他脸上细细转了转,便知暂时是无法从这张满是笑容的脸上探出什么,就转过脸去看那位年轻的公子。

只见那位公子依旧站立着,略带恭敬地目光直直地落在公孙邈的身上,脸上写满了疑问,却紧抿着嘴不敢发问。

公孙邈端起茶盏,用茶盖轻轻推了推茶盏里漂浮着的白色花朵,“一舞,你这茶不错,这花不易得吧!”

这个人是一舞?!

她一双瞪圆的眼睛在一舞身上溜溜扫视,怎么也不肯相信眼中这个,就是刚刚被公孙邈夸赞,舞技超凡脱俗的‘一舞’。

“尊……”一舞把那个‘使’字生生咽了下去,“公子说得甚是,这花确实不易得。好在先前寻得一位善种此花的老者,我就在城郊买下几亩田地,雇了那位老者培植此花。”

两人如此平常的对话,倒让她急了起来。她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还没有完全确定身份的一舞身上,见两人话毕,那个‘一舞’又落了座,端起了茶盏,便再也按耐不住,急急问道:“你真的是一舞?那个一舞值黄金千两的一舞?”

突然的发问,让一舞端着茶盏的手一顿,抬眸细细打量她,眸光一转,唇边便含了笑,抿了口茶水,缓缓道:“荀侯的确用千两黄金之价,让在下为其宴席舞蹈助兴,不过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她不可置信道:“可……可一舞怎么能是个男的呢?!”

她的想象中一舞是个美娇娘,身段妖娆,水袖舞得翩然。

一舞放下茶盏,看着她的眸中有着淡淡的疑惑,“姑娘何出此言?为何一舞不能是男的?”

“我以为……”她轻叹了口气,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我以为一舞是个美艳妖娆的女子!”

一舞轻轻一笑,“哦……那只怕让姑娘失望了!”

“失望到没有,虽然你不能用美艳妖娆来形容,倒也气韵卓绝,让人见之难忘!”

她倒是毫不吝啬溢美之词,听得一舞嘴角上提,眉目含笑,很是受用的样子。

而一旁的公孙邈脸上的笑容却是一滞。没想到风水轮转,他刚刚让她刻意记住的感觉,这么快就轮转到了自己身上,这滋味果然泛着酸涩,很不好受。

他强压下心中不悦,轻轻放下茶盏,却看到她的眉得意一抬,话锋便转了方向……

 泳池热舞?!

公孙邈强压下心中不悦,轻轻放下茶盏,却看到落年年的眉得意一抬,话锋便转了方向。

“不过就不知道,舞姿是不是同样让人见之难忘!”

一舞唇角的笑纹微起,“姑娘是想看看一舞的舞技?”

“想是想,不过你的舞要价那么高,我可买不起。”她拍了拍空空的钱袋,“我现在可是连一两银子都没有!”

一舞的眼眸扫过她,看向了她身旁的公孙邈,想讨得公孙邈的示下。但公孙邈只又对着他淡淡一笑,便调转了眸光看向了身旁的她,满眼间布满水样的柔情。

一舞的眸光一沉,暗自思忖:这般深情的注视,想来这个小姑娘定是这位尊使的意中人了。尊使方才暗自对他出示墨羽令,分明是不想这个小姑娘知晓,虽然还不知道尊使所为何来,但顺着这位小姑娘的意总是没错的!

想到这里,他便绽开笑容,“姑娘倒是坦白,钱财不过是俗世之物,一舞从不放在心上,既然姑娘想看,一舞遵命便是!”语毕款款起身,快走几步在前方引路,“两位随我来……”

两人跟着一舞出了大厅,走入后院,落年年抬眼一看,只见后院有着一个硕大的长方形水池,构造和现代富豪们豪宅别墅中的游泳池差不多,池边没有栏杆、围栏,只放置着一张青竹的小茶桌,桌旁摆着两把青竹扶手椅。

一舞挺会享受啊!搞个私人泳池!带我们来这里,难道是想来个泳池热舞?!

正在她脑中恶趣味的胡思乱想之际,一舞丢下了句:“两位请在此稍后片刻……”就闪身拐入廊下拐角,不见了踪影。

她的视线从一舞飘然离去的背影中收回,略想了下,狐疑地看向了公孙邈。

“邈邈,你说那个一舞是不是怯场了!”

公孙邈闻言只是轻笑,几步走至青竹小茶桌旁,撩了撩衣衫,坐在了青竹扶手椅上,两只手闲适地搁在椅子的扶手上,悠然的目光落在那一池游得甚是欢蹦的鱼儿中。

茗儿小童子正把托盘里的茶盏,放在小茶桌上,听见落年年此言,便嘟着嘴,哼了一声,“我家公子才不会怯场,他是沐浴更衣去了?”

“啊?跳舞之前……沐浴更衣?”更衣可以理解,舞衣和平常所穿的衣服自然不同,但这沐浴,有点过了吧?这天虽然不冷不热,正是舒适宜人的时候,但一场舞下来,怎么也得出一身汗,这洗了不是白洗?还不如等跳完再洗呢!

茗儿仰着头,眉宇间颇有些自豪,“我家公子说,习舞之人,舞德尤为重要,无论平日练习还是当众表演,皆不可敷衍懈怠,沐浴后身心洁净,方可穿上舞衣!”

这一番大道理压下来,怎能不让人信服,更让她心中对一舞一会儿要展示的舞蹈,又提升了几分期待……

…………

周末啦……来段美男之舞,助助兴……是不是泳池热舞呢?

某然捂着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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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爱的滋味

这一番大道理压下来,怎能不让人信服,更让落年年心中对一舞一会儿要展示的舞蹈,又提升了几分期待。便住了声,缓缓踱步到青竹茶桌旁落座,等茗儿抱着托盘的身影退出了后院,就急急揭下覆面的面纱,迫不及待地端起茶盏大大地喝了一口,果然满口香甜,眉目舒缓的咽了下去,舌根却苦得发麻。

她张开嘴,嘶嘶地抽气,把空气送入口中缓解苦味,一脸厌弃地放下刚刚让她心向往之的花茶,郁郁道:“这什么茶……开始这么好喝,回味却苦得要命!”

公孙邈见她这般模样,轻轻一笑,低头又抿了口茶,颇有感触道:“情爱的滋味,不就是如此吗?”

“啊?情爱的滋味……”她讶然,一个猜测乍然划过脑海,“你别告诉我,这个叫情花?”

公孙邈赞许地点了点头,“年年,果然聪慧!”

呃……好有名的花……她直直地看着浮在茶盏中的花朵,更觉来历不凡、形状奇特,却没了半点想再次品尝的欲望。

忽然,一直修长的手悬在茶盏上方,‘咚——’的一声极细微的轻响,茶水漾起淡淡的水波。

他拿起杯子轻轻摇了摇,塞入她手中,“你再试试,这次一定只剩清甜,没有苦涩!”

她狐疑地把茶盏递到嘴边,小小地抿了一口,清甜口感尤甚方才,小心地咽了下去,等了片刻,那苦涩的回味还没有翻涌上来,便又喝了一口,甜味顿时从舌尖流窜到了心头。尝到了甜头,她举杯牛饮,直到花落杯底,才意犹未尽地放下了茶盏。

“邈邈,你放了什么,这味道怎么变了?”刚刚从他掌中掉入茶水中的东西,掉的快,溶得更快,她根本就没机会看清楚。

他含笑,答非所问:“喜欢喝吗?”

她两眼晶亮,轻轻点了点头,“嗯……”

“那就不告诉你,你想喝的时候,我再给你调。”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柔色的目光中多了一抹异色,“我要你记得,这个情花甜香如蜜的滋味只有我才能给你!”

他要她侵占她的所有的感官,味觉,视觉、听觉、嗅觉、甚至皮肤的感觉、手的触感,他要让她刻骨铭心难以忘记,这样她就不会在轻易离开他,撇下他。

心阵阵抽痛,如果当初,当初他就这么做,是不是阿衍就不会……

他深吸了口气,断了脑中纷乱的思绪,迅速敛了眸中的痛色,提了提唇角,笑容更深,却还是引起了她的丝丝疑惑。

“邈邈!为什么老是这么说,为什么非要让我记住你!”任何事情做得太过,则显得刻意。既然刻意,就少了真诚,做事如是,说话亦如是。他今日所说甜言蜜语太多,浓情太甚,说是情,却没有由来。既然他已说不爱,但为何所作所为,皆像是对心爱的女子那般。

她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舞技超群

公孙邈的眸光一颤,“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是将和我携手一生的人,自然要记住我!”

“可是……”落年年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转,面上疑惑之色未散。

公孙邈见状也并不急着解释,而是拿起茶桌上她方才扯落的面巾,细心地为她戴了起来。

他温热的双手捏着面纱,贴着她的两颊而上,落在她耳畔,十指灵活而动,面巾再次覆在她的面上,遮住了她自耳根漫至两颊的绯色。顺手又替她理了理鬓边的发丝,才轻轻道:“你不是要看一舞的舞技嘛,他来了……”

话音刚落,池中一声异响,她循声看去,只见一条细长的白色绢带从半空垂落,飘然落入水池中央。

顿时池中水声哗哗,一朵朵洁白的莲花自水下冒起,几乎在一瞬间就开遍了整个水池。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还没完全消化眼前的情景,一舞就突然出现在了半空中,一身月白的轻纱舞衣,身影翩然,恍如凌空现身的仙人。

她微微扬起了头,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双眸不适地一眯。羽睫半垂,模糊了视线,迷蒙中只觉得一舞顺着一道白光而下、轻盈地落在池中。白光落地,散成光点,环绕在一舞周围。随着一舞在朵朵莲花中腾跃、飞舞。

她的心猛地一抖,眨了眨眼睛,方才看清那刚刚晃了她眼的光亮,原是源于一舞手中握着的那柄长剑。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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