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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青楼邪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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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猛地一抖,眨了眨眼睛,方才看清那刚刚晃了她眼的光亮,原是源于一舞手中握着的那柄长剑。环绕在他周身的白色光点,是剑柄末端系着的白色丝带,长长的一条,随着一舞手的舞动仿佛有了生命般,尽情地舒展飞扬。

刚毅的剑,轻柔的丝带,力与美的完美结合。她的眸光紧紧地吸在水池中跃动的身影上,连眼睛都不敢再眨一下,怕这短短的一眨之间,会错过一舞精彩的舞步……

半晌后,舞蹈结束,她起身,抬手热烈的鼓掌,以表示对舞者的尊敬之意。

一舞颔首躬身致谢,脚尖轻点白莲,一个漂亮的飞跃,稳稳落在他们面前。

“一舞,这是我这辈子看到过最有灵魂的舞蹈!你的舞果然值千两黄金!”

她心服口服,邈邈说的没错,这个一舞的舞技真的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

一舞浅浅一笑,“姑娘过誉了!”

公孙邈也从坐上而起,“年年没有过誉,如若不是一舞公子你的舞技超群,我和年年也不会登门拜访!”

终于说到正题了!一舞唇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了然,“两位为何而来,不妨明言!”

“我们……”落年年张了张嘴,却又不知怎么说才像是诚心邀请的样子,慌忙住了口,求助的眸光切切地望向了身旁的公孙邈。

公孙邈会意,对她轻轻一笑后,又对着一舞缓缓道:“年年的翩然院正缺一位教习舞艺的师傅,不知一舞公子可愿屈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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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愿屈就?

公孙邈会意,对她轻轻一笑后,又对着一舞缓缓道:“年年的翩然院正缺一位教习舞艺的师傅,不知一舞公子可愿屈就?”

墨羽令一出,岂能不从!一舞颔首道:“一舞愿意!”

“啊?”她颇为意外地看向了一舞,诧异道:“你都不问问,我每个月给你多少薪资吗?”

一舞一脸的不在乎,“姑娘随意给就是了!”

“啊?随意?”薪资这东西有随意的吗?视金钱如粪土也不是这么个视法!!

她脑中闪起无数个问号,怎么看眼前的这个一舞,都透着点诡异的味道,疑惑地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转,耳畔却响起了公孙邈的声音。

“一舞公子,我和年年还有事要办,先告辞了!”

公孙邈含笑颔首,拉过还在愣神的她,起步离开。

一舞把两人送出院门,拱手施礼,“一舞就不远送了!明日一早,一舞便会到翩然院教习舞艺!”

“一舞……公子……”她皱了皱眉,还是觉得这‘公子’加的别扭,“翩然院有宿舍,你要是觉得每日来回比较麻烦,可以住在翩然院!”

“多谢姑娘美意,一舞住惯了这院子,去别处住只怕会不习惯!”

“那好吧!我们走啦!明天等你哦!”

一舞颔首,白色的身影闪入门内,守在门边的茗儿小童子对两人躬身施了礼后,顺手关上了院门。

落年年跟着邈邈走了几步,站在街道中,左右顾看,皆是路道,便偏过头问身旁的公孙邈:“邈邈,我们接着去哪?”

“明月坊?”公孙邈淡淡而语,手顺着她的手腕往下一滑,五指微张,插入她的指缝中,和她十指相扣。

“啊?”她一惊,不知是因为他刚刚说的地点,还是因为他手上的动作,心突突地跳动,神思有些飘忽,垂目轻声道:“你不是说明月坊是都城最负盛名的乐坊吗?难道我们去那里挖乐师?”

他闻言,眼眸半眯,神色凝重地上下打量着她,“年年,你真的是都城的人吗?”

她的心因为他质疑她身份的话而抖了两抖,脑中有那么一瞬的空白,好在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脸上的惊慌随即被哀怨替代,幽幽地叹了口气:“哎……我母亲没去世之前,一直管得我很严,不许我踏出翩然院一步,这外面的事情,我自然不知道!”

他听她这番解释,心中怀疑尽散,缓缓道:“明月坊坊主明月,在一舞走后,就遣散了坊内的舞姬乐师,如今的明月坊不过是明月的居所而已。”

其实他昨晚还打听到一些传闻,说是一舞当初入明月坊是存了私心,想借此追求明月,讨得明月欢心,岂料明月心中另有所属,一舞得之后,便和明月分道扬镳。坊间传闻大都夸大不实,如若真如传闻所说,明月何至于要在一舞走后遣散明月坊众人,其中曲折,只有一舞、明月这两个当事人才知晓,这样并未确定的八卦传闻,他自是不会告诉落年年……

 ‘揩油’

其中曲折,只有一舞、明月这两个当事人才知晓,这样并未确定的八卦传闻,公孙邈自是不会告诉落年年。

“哦……明月的居所……”她恍然大悟,“难道我们要请的顶尖乐师就是这个明月?”

“嗯……”他柔色的眸中有着些许赞赏。

“邈邈……”她对着他轻佻地抬了抬眉,“那个明月是女的吧?”眼中的晶亮,全因脑中幻想的红粉乐师与蓝颜舞者间的凄婉爱情的八卦而起。

公孙邈淡淡一笑,似乎猜到了她心中幻想,轻点了点她微微泛红的鼻尖,故意卖关子道:“想知道,那我们就要赶在午前到明月坊,听说明月每日都在午后出门,直至深夜才归……”

话未说完,她就急急地撩起裙摆起步而走,完全忘了右手还和他的左手紧紧扣着。他回手一拉,她的脚步不稳,骤然撞入他温厚的胸膛,腰间跟着一紧。

她又羞又恼,正欲指责他这种明显的‘揩油’行为,一抬眸,澎湃的怒潮却在他无辜的眼神中渐渐退去。

“年年,明月坊应该走那边……”

他在她耳边低语,暖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又热又酥麻,她的脸像红透的苹果,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朝他指的方向快步而去……

明月坊和一舞的小院相距不过二三百米,是一座三层高的小楼,构造明艳华丽,如一轮明月闪耀在街道旁。而明月坊的坊主明月,让落年年觉得特别顺眼。不仅仅因为明月正如她料想的那样是位女子,更主要的是,明月的脸上也覆着一方面巾,这让她瞬间有了‘同类’的亲切感。

落年年向明月诉说来意后,明月言语间略有推辞,还好公孙邈看出明月带着面巾是因为脸上有伤,便说有办法除去明月脸上的伤痕,这一下就中了明月下怀,连薪酬都没谈就答应了他们的请求,为了就近医治,甚至还主动要求到翩然院寄住,说是一会儿就让丫环收拾包裹,晚间就过去住。

落年年自然是点头应允,和公孙邈起身告辞,出了明月坊她的脑子还是懵的。

短短一个上午,就请到了都城内最有名的两位人物到翩然院教习,让那个几乎没有胜算的赌,发生了奇迹式的大逆转,这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公孙邈。

她看着他,眼中满是疑惑,“邈邈,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理了理她鬓边的凌乱的发丝,“你未来的夫婿!”

“别开玩笑,我说真的!”

“我也是说真的!”

她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他的敷衍,“邈邈……”

…………

正事办完了,又要夜色沉沉啦……夜黑风高,最适合那个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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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期提前

落年年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公孙邈的敷衍,“邈邈……”

他轻舒了口气,垂下了替她理着发丝的手,认真道:“别人叫我什么,或是我对他们来说是谁,这些都不重要!你只要记得,在你面前,我的身份只有一个,就是你——落年年的未来夫婿!”

一段让人心尖发颤的话,她的神思再次飘忽了,晕乎乎地任由他拉着,行走在街道上。

等神思回落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云宾楼的包厢内,对面是他晴光潋滟的脸。修长的手握着汤匙,把一勺日出云雨放入她面前的小碗内。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很温暖!

太久了!她都忘了有多久,没有过这种和家人一起吃饭的温暖感觉!

她低着头吃着菜,声音轻轻的,“邈邈,如果我和牡丹打的赌提前赢了,那我们的婚期也提前吧!”

“咣当——”公孙邈的手一颤,手中的汤匙掉落,擦过餐盘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响声。

“年年,你说的真的吗?”

她抬起头,迎上了他不确定的眸光,认真地点了点头。

静默的三秒,他愣愣地看着她,接着他的唇角往上扬,往上扬……

她的嘴角也跟着他的唇角上提,一直以为他的笑容和煦温暖,如春日的阳光,却不知道原来他的笑容也可以像夏日猛烈的光线般热烈,这样的笑容明亮晃眼,颠覆了他身上温文尔雅的气质,却让她移不开眼目……

神思又有些恍惚,好在吃完饭的时候,她还能从混乱的神思中抽出一分清醒,知道要付账,还知道要再点十个菜,给某个人带回去。

出云宾楼的时候,正是一日中阳光最强的时刻,他们并排走在明亮之中,公孙邈的右手提着装满菜肴的大食盒,垂在身侧的左手自然地来牵她的手。

被他牵着的感觉很平静、却很温暖,是让她舒适安心的感觉,她几乎能想象到二十年、五十年,甚至一百年,如果他们两个人能活得那么久的话,他依旧会这样牵着她,走在午后的街道,沐浴阳光。

她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一路缓缓而行,心情闲适,她眉目舒展,唇角上提。

将近翩然院,一个玄色的身影骤然跳入脑海,打乱了她所有的心思,笑容骤凝,唇角扯平。

阿离从房里出去了吗?这菜是要送到别院,还是拿回房呢?

她心下犹豫之际,他替她做了选择。

“这菜是给离的吧,我替你拿过去!”

他停下了脚步,松开了手,偏过头看着她,依然微扬的嘴角,似乎隐含一丝不悦。

“呃……”她咬了咬唇,综合了上午翩然院丫鬟小厮忙碌打扫的情况,觉得慕容离没有脱身、还在她房里的几率比较大,便扯谎道:“不是!这菜是我自己要吃的!”

 慵懒陌生的声音

“呃……”落年年咬了咬唇,综合了上午翩然院丫鬟小厮忙碌打扫的情况,觉得慕容离没有脱身、还在她房里的几率比较大,便说了谎:“不是!这菜是我自己要吃的!”

公孙邈的眼扫过食盒,“哦……我还以为……”十个菜!原以为是她为每盘菜只吃两匙的慕容离准备的,原来是她自己的吃的,看来是他想多了!

他唇边的笑容再次绚烂,“那我替你拿回房!”

“不!”她想也没想就出声拒绝,骤然拔高的声音引起他的怀疑。

他的眼睛眯了一眯,没有出声,直视着她的眼眸中有着了然的失落。

她慌忙解释:“我……我们还没成亲呢,被人看到你出入我房里不好,还我自己拿吧,也不沉!”边说边伸手想接过食盒,他却没给。

“我送你到楼下?”温柔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楼下是安全地带,她没有理由拒绝,便点头应允:“好!”

到了楼下,她含笑从他手中接过食盒,在他深切注视下轻提裙摆,款款上楼。优雅的风姿维持到他的视线不及处,便往上提了提裙摆,快步回房,启开半扇门,闪身挤了进去。

阿离……走了!

她在房内扫视了一圈,晶亮的眼神骤然黯淡,拖着步子走到桌边,把食盒放在桌面上,就颓然地爬上了床。枕上有股淡淡的草木香气,不断窜入她的鼻端,刺激着她的嗅觉。

她恼怒,扯下碍事又不顶用的面巾,拉起被子蒙住了头。淡淡的草木香气的侵袭被阻隔,她松了口气,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

不久,居然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是满天星斗。月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洒进来,屋内的光线昏昏暗暗,柔和不清。

懒得点灯,起身趿着绣鞋来到桌边,打开食盒的盖子,兴致缺缺地把一盘盘菜摆放在桌面上,满满地的一桌。

十个菜!一个人怎么吃得完!要不是阿离那个奇怪的吃饭的规矩,用得着那么浪费,点那么多菜嘛!

她愣愣地看着桌面的菜肴,右手的食指无意识地轻叩着食盒的提手,半晌幽幽的叹了一声。

“姑娘,何故哀声叹气!”一个慵懒陌生的声音从窗口传来。

她的心尖一颤,循声往窗口望去,只见一个男子侧身坐在窗沿,一袭月白的织锦绣袍轻盈顺滑。一支白玉的簪子绾了他大半乌黑漆亮的发,鬓边、脑后垂落的少许发丝,随着夜风微微拂动。线条美好的侧脸泛着月色的流光,穿着白色软靴的两只脚,一只抵着窗框,另一只悠闲地挂在窗外,右手上还捏着一支花枝,枝上错落的开着三朵桃花。

画面感如此强烈的场景让她呆了一瞬,屋内窜流的夜风吹得她周身发冷,抬手紧了紧衣领,“你……你是谁啊?”

…………

吼吼……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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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花贼

画面感如此强烈的场景让落年年呆了一瞬,屋内窜流的夜风吹得她周身发冷,抬手紧了紧衣领,“你……你是谁啊?”

此人转过脸来,对着她邪邪一笑,答非所问,“屋内如此昏暗,姑娘为何不点灯!”

语毕,只见他右手一扬,花枝上的一朵桃花飞了出去,插过灯盏的灯芯,贴在了墙面上,屋内顿时亮了起来。

她诧异地看着墙面的桃花,正对他不凡的手法由衷佩服的时候,就听见窗口处的一声闷哼,立即调转视线看过去,窗沿上已空无一人。

什么呀!大半夜没事跑出来给人点灯玩儿!要是有这种强迫症,那一晚上不得累死了!这古代的帅哥还真是只能撑撑场面,一个个的心理问题都不小!

她快走到了窗边,越过院门看向了院外的街道,亦是空无一人。放弃探寻,目光略往下一瞥,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那是个很有难度的动作,他的左手抓住窗沿,身子迎着夜风左右摇摆,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右手还稳稳地拿着那枝桃花,这让她很是佩服。

“你……你挂在窗口干什么?”

他的嘴角抽了抽,皱着眉,很是为难的看着她。这样的表情自然被她理解成了需要帮助又不好意思开口,便向伸出了友爱的小手。

他的眼眸中有抹异色闪了闪,眼眸一眯,“劳烦姑娘往后退两步,在下自能解困!”

“哦……好!”她听话地往后挪了挪,低头比量着距离,大大地退了两步。抬眸想问他够不够远,他已经玉树凌风地站在了窗前。

“你……”她的口张了张,他却含笑开始自报家门。

“在下花解语!”

她一脸迷茫,“花解语?”

他的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她,“姑娘没听过?”

她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轻轻一笑,右手一松,手中的花枝缓缓而落,带下几片零落的花瓣,“我还有个诨号——花蝴蝶!”

花蝴蝶?!好响亮的名号!

“采花贼?!”这下她的反应倒是很快,顺利地推断出了此人的真实身份,一双顿时晶亮的眼,八卦地在他身上来回转悠。

这家伙要是到了现代,光凭这张脸,就得有多少美眉轮番往上扑,夜夜采他这朵‘蓝颜之花’。

花解语摇了摇头,啧啧道:“为什么每个姑娘都喜欢这么叫我!”

“呃……”她把溜到嘴边的那个‘采花贼’的称呼咽了下去,“花……解语公子,你大半夜的来这干嘛?”

花解语移步上前,上扬的唇角带着邪魅的笑,俯身凑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你方才都叫我采花贼了,你说如此的夜晚,我到姑娘的香闺里,能做什么?”

 哪一个?

花解语移步上前,上扬的唇角带着邪魅的笑,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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