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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青楼邪妃-第34章

小说: 青楼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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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下移的目光,落了下来。

“满腹心事?!你有心事吗?”

被看穿了,她就没有好隐瞒的,索性大方承认:“本来呢……是有一点,不过看到你送的这份‘厚礼’后,就什么都烟消云散了!”边说边提起酒壶斟满尚有残酒的茶杯,仰了仰头,一杯酒悉数入喉。

她倾斜壶身准备再斟酒,壶盖处却又被他的手轻轻罩住。

她抬头看着他,他眉目间盈盈含笑,话语轻柔带着些许关切之情。

“这酒花香虽浓,却容易醉人,少喝些!”

她勾了勾唇凝聚起笑意,执壶的手轻轻往下一移,酒壶在虚空写了个‘’,顺利脱离了他的掌控,壶口倾泻出的酒液精准地落入了她手边的茶杯中。

酒液快速溢满茶杯,她放下了酒壶,执杯再次一饮而尽。舌尖微麻,果然是醉人的酒!不敢再如方才那样不管不顾地豪饮,毕竟房里还坐了一个尚算陌生的男人。

她放下了酒杯,抬眸看着他,随口问道:“这酒叫什么名字!”

他扫了眼她手边的酒壶,“无名”

“无名?”她挑了挑眉,“好奇怪的名字!”

“不是叫无名,而是这酒我还没起名字!”

“你还没起名字……你别告诉我,这是你酿的酒?”

“正是……”

“哇……”她惊叹一声:“真没想到还会酿酒……”看了看空空的茶杯,啧啧道:“居然还那么好喝!真不愧是姓花的,酿出来的酒也这么花……”话语一顿,似乎觉出了有什么不对劲,便纠正道:“呃……不是,我不是说这是花酒……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个的确是花酒……”挠了挠头,似乎自己被自己的话绕晕了,一时间也表达不出正确的意思,叹了口气:“哎……我在说什么啊!”

花解语轻笑出声:“我明白,此酒以鲜花为原料,叫花酒也恰如其分!”

“花酒……花酒……花酒……”她重复着叫着自己方才起的的名字,思想立时跟着邪恶,牡丹提着酒壶花枝乱颤地摆着熊腰,穿梭在一堆恩客间斟酒的场景在脑海中幻化浮现。

她慌忙摇了摇头,把这些画面甩出脑中,果断否定道:“不好!不好!还是换个名字吧……叫什么呢……”抬起左手,用指尖轻轻扣了扣下巴,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欸……云宾楼的那个叫百花酿,你这个比百花酿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如就随了那个名字……叫‘千花酿’吧!”

“千花酿……”花解语轻轻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颇为满意:“好,就叫千花酿!”

顿了顿,他抬眸别有深意地望着她,“酒的名字有了,我们之间的称呼是不是也可以改改?你确定一直要我这么别别扭扭地叫你姑娘吗?”

“好像是有点别扭……”她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落在面前着一桌的佳肴上,爽快答应道:“好吧……那就看在你这份‘厚礼’的份上,我就允许你叫我年年吧!”

“允许?”他唇角的笑纹又深了深,“那……我就多谢年年你的允许了!”

“既然你改了,我也得改改……叫你什么好呢?”她挠了挠头,垂目认真想了下,提议道:“小花?”

花解语唇角的笑容一僵,脸立时白了一白。

她似乎还沉浸在思绪中,视线虚落在空空的酒杯上,挠了挠头又给出一个备用昵称:“小解?”

花解语的脸由白转青,惊恐地把她望着。

她再次挠了挠头,“小语?”

花解语暗自松了一口气,脸色也跟着缓了过来。

“小语、小语……小雨?”她自言自语地念了几遍,果断否决:“不行不行……小雨小雨的,要是明天真下雨了怎么办!”明天可是七日之约到期之日,这种离别的日子,必须天气晴好,连一滴雨也不能给她下,不然她心里该多堵啊!

她抬起了眸,决定道:“还是叫你花花吧……”

花解语的脸色腾地紫了,没有青色这个过渡色,这紫色未免有些突兀,让她也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异样。

“怎么?不喜欢?那……那要不叫你小花、或者小解?”

花解语抽了抽嘴角,认命道:“还是叫花花吧……”

“嗯……”她满眼晶亮:“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

花解语抚了抚眉心,怕她会一直这么怪腔怪调地喊下去,便快速执筷,夹起桌面右侧盘中的糕点放入她面前的小碟中,顺利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住了口,盯着小碟中的糕点细细打量:“这个是菜吗?怪好看的!”

他缓缓解释道:“这盘是糕点,形如花,味如蜜,芳香袭人……”

“形如花?”她的目光往上一挑,在他脸上转了转,“不会又是你这个‘花大师’的出品的吧?”

“花大师?”他被这个称呼逗得一笑,“我这双手也就只能酿个‘花酒’,这么精细又费工夫的点心,我可做不出来……这个是家母做的!”

“你母亲做的?那得尝尝!”

她赶忙拿起筷子,夹起糕点送入口中,甜而不腻,满足感透过咽喉顷刻间在体内蔓延开去,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跳跃,是那种幸福得想和人拉起手来转圈圈的感觉。

她不由得赞叹:“入口即化……这味道真是要了命了!”

“味道要了命?”他看着她眉目间闪耀的愉悦:“你是想说‘好吃’的意思?”

“嗯嗯……”她点头,“你母亲的手艺真是没话说……”手上的筷子在虚空中划了半个圈,“这些菜也是你母亲做的?”

“不是……”他的眸光忽然一黯……

 不期而遇

“不是……”花解语的眸光忽然一黯,“家母身子不好,不能操劳费神,今日是看我返家,一时高兴,就强撑着精神,下厨做了这盘点心……这些菜,是我吩咐家里的厨子做的!”

“家里的厨子做的?”她想起了翩然院餐桌上那些绿意盎然的菜肴,顿时倒了胃口,欲伸向盘中菜肴的筷子,又缓缓地收了回来。

他把夹在筷子中的那颗大肉丸置入她面前的小碟中,“不爱吃这盘鱼?那就尝尝这狮子头!”

在他殷殷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她勉为其难地拿起了筷子,一夹,那颗圆润的狮子头从筷子中间滑了出来。再一夹,依然如此。事不过三,她可没有愚公移山的耐心,当即另辟蹊径,用筷子往小碟中的那颗肉球中间一插……

花解语眨了眨眼,掩去了眼中的惊讶,复又勾起了唇角,暗笑自己大惊小怪。他早该有心理准备,就凭那夜她如此特立独行的对待他的举动,她做任何事,不都应该是合情合理的吗?要是她只是个见他入房会大惊失色的寻常女子,他此刻还会有兴趣坐在这里吗?汊!

片刻之后,筷子上的大肉丸被她顺利分解,运送到了肚子里。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由衷赞叹:“原来我以为,云宾楼的菜已经是人间极品的美味了。今儿吃了这些菜,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含笑不语,夹起离她较远的那盘菜心置入她盘中。

她轻轻道了声谢,忙不迭地把菜心送入口中,啧啧道:“同样是家里请的厨子,怎么我院里的那几个差那么多?你不知道他们也很有本事,愣是能把萝卜白菜土豆做成一个味!朕”

她那双沾满肉汁的油腻腻的筷子再次伸向那盘狮子头,快触到的那刻,却又觉得旁边那盘鱼色香味俱全,卖相甚是喜人,两只筷头就立即变了心,直直奔着那盘鱼而去。

两双筷子意外地在盛着鱼肉的餐盘边缘不期而遇。

他微微一怔,顿住了手边的动作,看向了她。

她此刻全部的神思都在这盘菜肴之中,自然无暇注意其它,眼皮都顾不上抬,一筷子鱼身撕下一块肥厚的鱼肉送入口中。雪白的鱼肉入喉,仿佛置身于碧海波涛之中,汹涌得让人想尖叫的美味。

她满足地抬了抬了眉,才发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那双象牙白的筷子不知何时变成琥珀色的酒杯,杯沿贴着他好看的唇往上微微一抬,半透明的杯壁泛起的暖光晃过她的眼。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边的酒壶不知何时被他提了回去,一杯一壶,嵌在他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中,没有瓷器冰冷的质感,有的只有暖融融的质地,像日出时那亮起的第一抹光亮,又像是日暮时调皮地不肯退却的余晖。

她有些晃神,眨了眨眼,再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放下了那一杯一壶,一双桃花眼斜斜地望着她,唇角是妖冶的笑。

“我家里那几个厨子,可是全暮国拔尖的。自是普通的厨子不能比的!”

她抬手勾回了酒壶,“你父亲……是做官的吗?能把拔尖的厨子请到家里,一般来说全国最拔尖的厨子,不是应该被皇帝收入宫中做御厨去了吗?”一番话刻意说得缓慢而随意,其实是想分散他对酒壶的注意力。

“算是做官的……”他的眼睛眯了一眯,“不提这些了……省得扫了我们饮酒的兴致!”

她一听到‘官’这个字,立即来了精神,斟满酒的茶杯往桌面上一放,“不会!不会!我对这个很有兴趣!你父亲是做什么官的?”

他的眉峰一挑,“你有兴趣?”

“你没听过背靠大树好乘凉……”她边说边微微起身,提着酒壶的手越过桌面上的菜肴,殷勤地为他斟酒,“你父亲到底是多大的官,是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种?”

他的眉心微微一蹙,语气冷了不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缩回了拿着酒壶的手,在座上坐定,坦然对上了他略带鄙夷的目光:“是的话,我就巴结、巴结你!我要是靠上你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的公子,我这院里以后就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人敢找茬了!”

他眼中的不屑飘然而去,化作一抹释然的笑挂在嘴边,“你……倒是坦白!”

‘啪——’她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面上,在今日日光充足之时,说出这句话的人,戴着面具的脸迎着阳光,刺入了她的眼里。

他的眸光从她保持着握筷姿势的手上扫过,落在她神色复杂的脸庞上,那里有着三分诧异,六分惊慌,九分的无奈。

“怎么了?”他关切地询问。

“没什么!”她提了提嘴角,把脸上所有的异样换成一抹淡笑,低头拾起落在桌面的筷子,继续品尝着菜肴。

他自然是看穿了她佯装无事的神情,但她既然想伪装,他必然不会点破,也执筷陪着她吃了起来。

她如蜻蜓点水般品尝着桌上的菜肴,却没了方才让她味蕾满足,想让她心情扬起飞跃的感觉。虽然不至于味同嚼蜡,但滋味也确实不怎么美妙。她在桌面上花样齐全的菜肴里,每样都伸了那么一筷子之后,便把筷子搁在了象牙白的筷架上。

他也跟着放下了筷子,细心地把装着糕点的盘子往她面前推了推。

她见状,抬手把糕点推回了原来的位置。

他的目光越过那盘糕点,疑惑地落在她脸上,“方才不是还说好吃的吗?”

“是你母亲特地给你做的,我怎么好意思吃……”真假参半的推托之词,要是现在还有胃口,就算不好意思她也会厚脸皮地再吃上那么两块,但现在这么美味的糕点落入她口中,她也吃不出什么滋味,那可真是浪费了。

他闻言微微一笑,修长的手又轻轻推着装着糕点的餐盘,移到她面前,“吃吧……我也不爱吃甜的,你替我吃了吧。”

她纳闷:“你不爱吃甜的,那你母亲干嘛还给你做?”

“我自小不在母亲身边,难得见到她的时候,她都会做这糕点给我吃,每次我都会吃光一整盘,她就以为我是喜欢这个的,其实她不知道,我恨这个味道……”

他微扬的唇角缓缓扯平,眼神中有种她看不清东西一闪而过,原本悠柔的语调也跟着深沉。

她一头雾水,“你恨这个味道?干嘛还要吃光一整盘?”

“因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知道除了吃糕点还能说些什么……”他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顿了顿,又道:“小时候不懂掩饰,她问我的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只能拼命吃糕点,嘴空不下来,就不用回答了……现在大了,知道该怎么说了,就不用再勉强自己了……”

“你……”好像勾起了某人的伤心往事,此刻她的心情已经不佳,可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容纳别人的忧愁,也跟着吐出了一口气,真心评价道:“其实……这糕点很好吃的!”

他没有接话反驳,而是起身走向了窗边,她以为他是觉得话不投机,想离开这里。

但,他在窗边伫立许久,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打算,整个人离于灯火辉照的光亮之外。

“年年……”他忽然轻唤了她一声。

“嗯?”

她抬眸看向了他,他的脸没在黑暗里,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只能听到他缓慢却幽冷的嗓音。

“真正的味道不是在口舌之间,而是在心里,带着怨怒的感觉品尝的东西,无论多美味,吃到你嘴里还是酸的,苦的……”

她不知道用什么反驳这个刚刚被自己验证过的理论,只能咬着唇静默着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表情太过纠结,而让他误会了什么,只听他再次幽幽一叹,“算了!你既不爱吃,就倒了它吧!”

语毕,他跨入光亮之中,急急走向桌边,似乎真要立时把糕点倒了的样子。

她连忙伸手把糕点往自己面前又移了移,“哎……我不是不爱吃……是……是吃饱了……”双手交叉护在盘子上,看着他行走的速度慢了下来,便松了一口气,眼珠一转,一个念头冒上了心头,嘴角不由得爬上了神秘的笑:“这个糕点这么好吃,倒掉多可惜啊……明日我分给别人尝尝……说不定还能促成一件极好的事!”

他的脚步一顿,不解地挑眸看她,“极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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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的脚步一顿,不解地挑眸看落年年,“极好的事?”

“嗯!”她的嘴角上扬,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他的眼眸眯了一眯,觉得她此刻站起似乎事有蹊跷,便不动声色迈动脚步来到桌边,弯了弯膝盖坐了下来。

果不其然,他刚刚坐定,她就含着笑悄然挪到了他身旁,净白纤细的手上,还提着方才她费心勾回去的酒壶。

她提壶为他斟酒,套近乎道:“花花……你看我们都吃过两次饭了……也算是朋友了吧!汊”

他泰然地拿起满杯的酒,饮了半杯放在了桌面上,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殷勤地再次为他杯中续上酒,“那……我问你要件‘小东西’,你应该不会小气的吧?”

他依然没有抬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年年,你想要什么?朕”

“嘿嘿……就是……”她握着壶柄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咧着嘴笑:“嘿嘿嘿……嘿嘿嘿嘿……”

本就蕴含着阴谋诡计的笑容,再配上她这歪眼斜嘴的尊容,让斜眼瞄着她的花解语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果断收回目光,转念一想,越想越觉得她笑容透着那么一丝邪气。

他仰了仰头,一口饮尽了杯中酒。空杯轻轻放置桌面,修长的指贴着杯沿缓缓转动,“说吧……到底要什么?”悠然的语气没有一丝不耐,反倒多了抹好奇。

“那个……”她揉了揉鼻头,“那个……你不是传说中的采花大盗吗?”

话到这里,她的语音一顿,像是要等着他回答一声,才引出下面的话。

他自然会意,放下了把玩着空杯的手,头微微一偏,一双略带玩味的桃花眼再次斜斜地瞟向了她,配合地应承了一声:“是啊!”

她的眉欣然一动,“那你们做采花大盗的,平日里出去采花,一定会随身携带些‘必需物品’的吧!”

她着意加重了‘必需物品’这几个字的音量,希望这朵‘解语花’能根据她给出的重点,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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