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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凰后天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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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柳夫人却不知道,那个死去的女人将柳玄的一切都带走了,而她却在用自己的一切去填补他这个躯壳。

她倔强的陪伴着他活了十五年,什么也不曾改变,他对婉柔仍旧是念念不忘,而她却对柳玄一直是心存幻想。

而现在,她知道,她输了。

柳夫人的身上不住的涌着血,她蹲□,一股鲜血溅在柳玄的脸上。

柳夫人落坐于地,抬起柳玄的上身,拥他在怀中。

柳玄的目光始终是看向锦雪,他躺在柳夫人的怀里,呼吸慢慢的变浅了。。。。。。

突然,柳玄看到婉柔在向他走来,脸上带着笑,那么的美好,就好像他第一次见到她,在那个桥上,她对着他笑,满脸羞红。婉柔向他伸出了手,他毫不犹豫的握住,他们在一起相拥着,婉柔说:玄,我等你好久了。

十九年前,柳玄和婉柔都是十七岁,他们在桥边相遇,她莞尔一笑,他钟情深许。天意弄人,再见她时,她成了父亲的小妾。他将这份爱隐藏起来,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后来她怀有了身孕,生了个女儿,取名锦雪。柳玄多了一个妹妹。可在三个月后,孩子被宣布夭折了。

柳玄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柳夫人将他抱得很紧很紧,疼痛争先恐后的挤了出来,她在颤抖,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她的声音变得很弱,急喘着气,轻说:“锦雪,你怎么没死?”

锦雪缓缓的从韩贤宇的怀中探出头来,不敢与柳夫人直视,将目光落在柳玄的脸上。

柳玄的嘴角带笑,如是解脱了一般。

过了片刻,锦雪扑通跪在地上,喃喃地说:“柳大人是我杀的,全凭柳夫人发落。”

柳夫人笑了起来,将柳玄抱得更紧了,而身上的血已是浸通了他的衣衫,一字一顿的说:“你娘就死在他的手里。”

锦雪心中一惊:“我娘?”

锦雪忙是跪在地上向前挪着,她抓住柳夫人的胳膊,急切的语无伦次,问:“我娘…。我娘她是谁?她…。”

柳夫人见锦雪已来到了身边,道:“你娘她…”

柳夫人挥起手中的刀猛的向锦雪刺去,刀在半空中落了下来,柳夫人‘啊’的一声。

锦雪不停的摇着柳夫人的胳膊,道:“快告诉我啊,快说,我娘她是谁?”

见柳夫人倒下,锦雪忙去扶:“快说啊,我娘她……她…。她叫婉柔?是不是啊?”

柳夫人已经死了,她的背后插着一把飞刀,是秋儿扔的。

韩贤宇上前将锦雪抱了起来,锦雪哇的一声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又在笑,激动的说,“我知道我娘是谁了,她叫婉柔,你说是不是?”

韩贤宇将锦雪抱在怀里,扫了一眼柳玄和柳夫人的尸体,不由得唏嘘不已。

像柳夫人这样,爱一个人,就是想方设法的得到了他,又能怎么样呢?

像柳玄这样,守着一份无望的生活度日,让自己活在痛苦里,又能怎么样呢?

都成了爱情的牺牲品,却似也伟大无比,可是,那被时间摧残着的灵魂都在痛吟着哀歌。

那一年,柳玄和柳夫人的洞房花烛。

柳玄站在门口迟迟的不进门,柳夫人推门而出,轻道:“玄,嫁给你,应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

柳玄听罢,淡说:“你会后悔的。”

柳夫人摇头,道:“即是后悔,我也觉得我做的对!”

柳玄转头走了,整整一个月,守在婉柔的墓旁。

那一天,柳夫人褪去衣衫,赤裸着身子站在柳玄的面前,玲珑的处子之身散发着一缕缕的香甜,柳夫人娇笑着,酥胸挺拔,双腿紧并,修长的柔荑在光洁而细腻的肌肤上来回的游走,直至她将手指停在娇红的蓓蕾上,她绝美的身体就连女人都忍不住多瞧几眼,怎么会有男人能抗拒得了?

柳玄则是轻抿着温酒,从容不迫的看着她。

柳夫人胸膛起伏着,喘着□,颇有些骄傲的说:“玄,有本事你一辈子别碰我!”

柳玄站起身,向柳夫人走去,然后,从她身边走了过,开门,出去了。

他真的做到,一辈子没碰她,也没碰过别的女人。

那次,柳玄躲在房间里痛哭流涕的唤着婉柔的名字。

柳夫人就站在门外听着,泪如雨下,她用弯刀在她的腿上狠狠的划了一条刀印。

而后,她的心被他伤一次,她便用刀在自己的身上划一道印。

如今,她的身上全都刀疤,一道一道的,触目惊心。

她却时常抚摸着它们,笑得不可一世。

此刻,他们死在一起。

柳玄心想:婉柔,原谅我没办法去照顾锦雪了,她的身边有一个很爱她的男人,你该放心了。

柳夫人心想:玄,我仍旧没有后悔,我看着你向我走来,从我的身体里穿过,掏空了我的一切,然后慢慢走远,我爱过,就罢了。

深情如他,情何以堪!

倔强如她,不自量力!

爱情太过沉重,生命变得单薄无比。

锦雪看着他们被腥红的鲜血围着,心想:谁能告诉我,我的父亲是谁?

黑衣人们见柳玄和柳夫人都死了,一时慌乱不已,眼看着韩贤宇他们出了太守府,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派人快马扬鞭去京城的柳丞相府报讯。

 49第49章 天雷地火

大越国;京城。

三日三夜的兼程;上官暮风已到了京城的城门前。

刚一入城;只见大批手持长矛的皇城禁军将他团团围住。霎时;一批手持弓箭的士兵已是在城墙上;将箭对准了上官暮风。

骏马一声嘶鸣;便僵持在原地不动。

上官暮风骑在马背上环视了一圈四周,百名禁军皆肃面与他对峙,他当下一惊;连忙翻身下马;手放在刀柄上;像是随时准备一场搏杀,不过,上官暮风倒是不愿动手,皇城禁军只有皇上有权调令。

皇权不可侵犯。

上官暮风难免心慌,怎么回事?

这时,有一辆马车缓缓而来,禁军们让出一条道,马车停在上官暮风的跟前,只见大总管刘公公从马车上走下来。

上官暮风赶忙上前去迎,还不等他将心中疑虑问出。

刘公公便是颇为平和的道:“上官大将军,您回来了?”

上官暮风将目光看向旁边的禁军,不解的问:“刘公公,不知这是何为啊?”

刘公公很自然的道:“想请上官大将军到大理寺一叙。”

刘公公挥手示意,有十余名禁军上前,刘公公又道:“来人,替上官大将军拿着宝刀,牵着宝马。”

大理寺?!

上官暮风寒毛一竖,此地专门收押重大案件的大官要犯,多以涉嫌谋反、叛国为主。

还未等上官暮风应话,一个禁军已是到了他的身边,双手举过头顶,示意上官暮风将宝刀交出,以免伤了和气。

上官暮风心想,身正不怕影歪,去大理寺一叙去就是了,再说刘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自也不能顶撞。便一边解着宝刀,一边道:“那倒也好,只是有劳刘公公亲自来请了。”

刘公公在马车旁,右手滑出,道:“请上马车。”

上官暮风将身上的武器全交了出来,看了一眼骏马,稍有点迟疑,心里没着没落的,但还是大步跨上了马车。

刘公公紧随其后,上了马车。

马车稳步向前,上官暮风刚欲说话,刘公公道:“到了地方,上官大将军便什么都明白了。”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停下,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上官暮风抬头看了一眼,已是到大理寺狱门前。

刘公公不急不慢的在前面引路,上官暮风虽是心有狐疑,还是紧随其后,不时的四下张望,倒也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异样。

刚一步入正殿,上官暮风便被早就埋伏在殿内的数十名手持长刀的禁军团团围住,他临危不乱,仰天一笑,道:“刘公公…”

还不等他的话说完,有一名禁军已是向他的大腿猛砍一刀,顿时,鲜血涌出,上官暮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众人一涌而上,将上官暮风控制住。

刘公公命道:“将他押进大牢。”

上官暮风并未还手,而是任由他们将他挟持,以他的勇猛,别说这十几名禁军,就是百名,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他正色的道:“我何罪之有?!”

刘公公以为上官暮风会与禁军们撕打一番,不曾想他如此平静,虽是腿部受伤,却也不动手,便也对他客气许多,道:“上官大将军,你前些日擅离职守,未经皇上准许,私自出京而前往大韩国,前日,皇上接到匿名举报,而后,我听圣上自言自语的道:‘上官大将军一向忠心为国,怎么可能谋叛呢?!’”

上官暮风仰天一笑,响彻云霄,喝道:“谋叛?笑话!”

刘公公道:“这暗中投靠外国而密谋反叛之事,圣上也希望是空穴来风,故命老奴将上官大将军请来,已派人调查此事,上官大将军,多有得罪了。”

说完,刘公公挥手示意,道:“押下去。”

上官暮风喝道:“卑鄙小人的信口雌黄陷害于我,我且就等着看调查的结果!事非自有公论,我问心无愧!”

他双臂一挥,挣脱掉他们,冷道:“前面引路便是!”

禁军未再敢靠近,而是连忙闪开一条路,有两名禁军走在前面,上官暮风昂头挺胸的朝着监狱走去。

太子府,书房。

一阵馨香飘来,淳晏手持书卷,只是眉毛一动,并未抬起头,耳闻一声柔软的细语道:“上官暮风回来了。”

淳晏连忙站起身,伤口还很疼,道:“请他来。”

白衣女子浅浅一笑,拿过淳晏正在看的书,翻了两页,缓缓的道:“他此时正被关在大理寺的监狱里。”

淳晏双睫一眨,道:“大理寺?”

白衣女子将书卷放回书架,朝着淳晏一笑,道:“谋叛,这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

淳晏眉头一皱,道:“荒唐!”

白衣女子道:“圣上亲自下旨,将上官暮风关押在大理寺狱,已派人调查审理此事。”

淳晏问:“派了何人调查?”

白衣女子笑了笑,道:“三个人,有趣的紧,分别是柳诚志,杨振华,李鹏海。”

柳诚志是当朝一手遮天的柳丞相大人,杨振华是大理寺卿杨大人,李鹏海是刑部尚书李大人,但凡是重大案件,无非是有刑部初审,大理寺复审,再由皇上亲决,而如今皇上将此事全权交给柳丞相负责调查,由刑部和大理寺进行审理。

淳晏沉思道:“上官暮风是否谋叛,如今,岂不就是掌握在三位大人的手里?”

白衣女子道:“正是,上官暮风就等着凌迟而死吧!”

淳晏看了一眼白衣女子,轻叹道:“速去查探是谁告的御状。”

白衣女子问:“你怎不怀疑是柳诚志?”

淳晏若有所思的朝着书房外走去,在门外,命道:“青苔,速去备马。”

白衣女子紧追几步,“去何处?”

淳晏道:“大理寺狱。”

白衣女子上前拦住了淳晏,道:“不行,我不准你去惹祸上身,他所犯的是谋叛罪,十有八九就定罪了,你此时若是去见他,岂不是自讨没趣,到时,被歹人诬陷你是共犯,麻烦就大了。”

淳晏绕过她,径直朝着骏马走去,白衣女子一急,伸掌便向淳晏打去,淳晏闪开,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自有分寸。”

白衣女子冷冷一笑,道:“分寸?自从锦雪来到太子府,你淳晏什么时候还有过分寸?”

淳晏只是双睫一眨,纵身上马,驱马朝着大理寺狱的方向而去。

白衣女子连忙去找卫军统领,问:“可有新消息?”

卫军统领道:“刚接到飞鸽传书,大韩国的三皇子亲自送锦雪回来了,此时正在途中。”

白衣女子冷笑一声,道:“派人去迎,你懂我的意思吗?”

卫军统领道:“不懂。”

白衣女子柔声的问:“不懂?”

卫军统领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笑,道:“你骗太子殿下说我去大韩国接锦雪了,现在又要我去杀了锦雪,你就不怕太子殿下要我的命吗?”

白衣女子上前,款步移到他的身边,贴身而视,温柔的笑道:“你怕死吗?”

他一把将她拥在怀中,抱起,放在旁边的床榻上,看着她娇笑轻喘,便将唇俯了上去,热吻而后,他起身,道:“你猜呢?”

他的嘴角一抹温存的笑,看着她胸前起伏不止,又是一笑,便向门口走去。

白衣女子软语轻呢:“你舍得走?”

卫军统领回头一笑,将门关上,上了栓,回到床边:“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走。”

白衣女子微闭着双眼,享受着这个英勇男子的温柔,猛得,她抓住他的手,娇笑一声,道:“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今晚,让你爽个够。”

每一次,真的是每一次,她总是将他的欲火挑起,再有各种各们的理由喊停。

他停住了,每一次他都停住了,道:“是什么急事,交给我来做。”

白衣女子瞄了一眼案上,道:“派人拿着它去大理寺找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用得着。”

他整理了衣衫,拿起案上之物,出去了。

大理寺

淳晏进了大理寺狱,见到狱吏,命道:“带我去见上官大将军。”

狱吏长忙跪下,道:“求太子殿下饶命,皇上有令,除了柳大人、杨大人、李大人外,谁也不准私见上官大将军。”

淳晏点头,便折了回去,他并未离开,而是在等。

等了半个时辰,人果然来了,是袭云。

袭云双手呈上一物,道:“太子殿下,这是她让送来的。”

淳晏接过他递来的尚方宝剑,微微颌首。

淳晏笑了笑,他知道,白衣女子是不会不闻不问的。

回到狱中,狱吏长见淳晏所持的尚方宝剑,便什么话也不说,领着淳晏去见上官暮风。

上官暮风正在牢中端坐,他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腿上的伤,毫不紧张,大丈夫受点这误会不算什么,且就等着查无实证将他放出去。

淳晏来到牢旁,上官暮风行礼道:“臣,参见太子殿下。”

淳晏开口便问:“锦雪呢?”

上官暮风道:“回太子殿下,她说她还要在大韩国逗留数日。”

淳晏问:“何时回?”

上官暮风叹了一口气,他也想知道锦雪何时回,道:“臣,惭愧!”

淳晏看了他一眼,双睫一眨。

上官暮风又道:“臣,知罪!”

淳晏看着他,暗想:他为了锦雪竟敢违抗命令,未带她回太子府,的确有罪。

淳晏不语,转身走了。

刚走到牢房,淳晏就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柳诚志!

只见柳诚志双眸闪烁若岩下电,精神挺动。

柳诚志迎了过来,笑吟吟的拱手行礼,道:“臣,参见太子殿下!”

淳晏搀扶:“柳丞相快请起,不必多礼。”

柳诚志站直了身,脸上堆着笑,心想,淳晏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他又看了一眼淳晏手中的尚方宝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道:“臣刚接到圣旨,奉命全权负责调查审理上官大将军谋叛之事,便马不停蹄的来了,莫非,太子殿下也是奉皇上的御旨来见上官大将军的?”

淳晏一笑,道:“上官大将军有没有谋叛,柳丞相,你应该心知肚明吧?”

柳诚志不慌不忙的道:“是啊,如皇上所言,上官家族世代为朝迁立下汗马功劳,怎么可能谋叛呢?”

淳晏听后,心中一惊,若皇上真的如此说过,那言下之意,就是断定了上官暮风是谋叛罪!这话虽是问句,但实际上是传达给听者一个讯息:去查出上官暮风谋叛罪的证据!

可转念一想,父皇并不昏庸,为何说出此话?

受小人挑唆,误听了谗言?

柳诚志见淳晏的神情之中稍有不安,心中自是喜不盛收,然却深叹一口气,道:“世事难料啊。”

淳晏附和着:“柳丞相,自古小人陷害忠良之事,屡见不鲜,虽父皇英明,将如此大事全权交于柳丞相负责,还望柳大人多费心才是。”

柳诚志笑道:“臣蒙皇上圣恩,定当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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