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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名门之再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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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不用再猜这后宫谁谁的心思,管这两人谁是赞成的,谁是不赞成的,无论如何,她不允许她们有插手这件事的机会!

“好倒是好,就是现在这时候赶的不好,眼看着要进腊月了,宫里可少不得娘娘主持安排,里里外外都是大事,要不还是我陪着去吧,您说呢?”宁贵妃谦恭的看着李太后说道,周后忙陪笑说道:“看宁妹妹说的,这离十一月还差一天呢,就要进腊月了?宁妹妹这日子过得也太快了些。”

李太后有些心动,转头看着微笑着、却不知神游何处的福宁王妃,暗暗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周后笑道:“你们都去,住一阵子回来,歇好了,回来正好应付这腊月和过年,宁氏细心,就辛苦些,打点打点这一趟行程安排,后天,大后天启程吧,把福宁王府嗣子的事定下来咱们就走,定好了,把孩子一起带上!一来热闹,二来,定了这事,我也好安安心心的在庄子里歇一歇。”

周后脸色微变,忙笑着连声应承,宁贵妃暗暗舒了口气,站起来,笑盈盈的曲膝答应着:“太后英明,这样最好,我也能好好的安置安置,若能让王妃身子好些,就是我的大福份了。”李太后笑着抬了抬手,示意她坐回去,和两人长篇大论的说起家长里短,前朝旧事,街井传闻,这话只拣福宁王妃知道的,爱听的说去,周后和宁贵妃打点起全幅精神,也不知道是陪着太后说话,还是陪着总是出神的福宁王妃说话。

86 峰回路转

说了一会儿话,太后瞄着福宁王妃神情有了倦意,只说要歇着,笑着打发两人回去了。

打发走两人,太后吩咐丫头扶着福宁王妃下去歇了一会儿,中午吃了饭,姚内侍就赶回了宫里,细细禀报了鲁国公出殡那天的事,和听到的那些个前因后果,太后面无表情的听了,一句话没说,挥手屏退了姚内侍。

午后,太后和福宁王妃正歪在榻上随意说着闲话,皇上满脸疲倦进了慈瑞宫,福宁王妃忙起身见了礼,曲膝告退,太后看着福宁王妃出了殿门,才转头仔细看着一脸疲惫的皇上,关切的问道:“昨晚上没睡实沉?你看着脸色不好。”

“睡的好,母亲别担心,”皇上接过茶喝了一口,挥手屏退殿内侍候的内侍宫人,接着说道:“是福宁嗣子的事,今天早朝,连着好几个大臣提了这事,在朝堂上又争吵不休。”李太后眉头紧拧,脸上浮出微微的怒气,皇上看着母亲,低声开解道:“母亲别生气,福宁亲王位空了大半年,宗正寺堆积了一大堆的事,这眼看进了秋天,宗室各支的俸禄又要重新核过,户部、礼部都等着宗正寺的核算数目,还有恩荫、袭爵之类的事,也堆了不少,这些事,依祖制,后宫内眷不得插手,这福定王府嗣子,是要赶紧定下来才好。”

“就是定下来,那嗣子还小,也理不得这些事!”李太后沉声答道,皇上低头喝了几口茶,垂着头低声说道:“母亲,散了朝,我留胡丞相等几位老臣议了这事,这嗣子过小不合适,且不说不能主理宗正寺诸务的事,就是与姨母,也不合适。”皇上抬头看着李太后,诚恳的劝道:“母亲是从小看着姨母长大的,姨母性子温婉,又是个不使心的,往后要教养嗣子,要主持福宁王府里里外外的事,又要代嗣子处置宗正寺诸务,姨母如今这样的身子骨,只怕也是有心无力……”

李太后脸色阴沉,皇上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没再往下说,李太后闭着眼睛,沉默了半晌,突然泄气般长长吐了口气,睁眼看着皇上问道:“胡丞相什么意思?”

“胡丞相的意思,与其过继邵源泊子,不如过继邵源泊。”皇上看着母亲答道,李太后转头看着窗外,半晌才转过头看着皇上,声音低缓的问道:“其它几位大人呢?”

“江丞相附议了胡丞相,魏尚书极力反对,说是邵源泊妻邵李氏乃庶出女,且是再嫁身,当不得王妃之尊。钱尚书两边都赞同。” 

李太后凝神听了,沉默半晌,低落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是母亲执着了,你登基这些年,母亲时时警醒自己,老了老了,不能老糊涂了,不能乱管事让你为难,就是从前那些个旧怨,这些年,母亲也都渐渐忘了,你要做个明君,就不能总记着怨,你是个孝子,母亲不能帮你就算了,可不能拖累了你,母亲也忘了那些旧怨,时时警醒,落到福宁的事上,还是犯了糊涂,你说的极是,母亲原想着无论如何不能委屈了阿莹,就想着这个了,就没想过,德珏没了,阿莹活着……也跟死了一样,这委不委屈的……”李太后用帕子拭着眼泪,重重的抽泣了两声,转头看着儿子说道:“难为你了,这大半年,母亲净难为你了,德珏不在了,福宁王府也守不住了,这嗣子的事,你看着办吧,嗣谁都行,往后若能孝敬阿莹,阿莹肯跟他们一块住着就一块住着,若阿莹不喜欢,就搬来跟我住,要不,我陪她住到城外别庄里去,哪儿都行,她一个人,德珏又不在了,还不是哪儿都行!” 

“母亲!”皇上听得心酸,起身跪到了地上:“母亲,儿子不是这个意思,这事,儿子听母亲的。”

李太后有些困难的弯腰扶起皇上,轻轻拍了拍皇上的肩膀,温和的说道:“母亲不是赌气,也不是说气话,昨天母亲才召了邵源泊,说了这承嗣的事,今天早上,就有人在母亲这儿说源泊媳妇不孝的闲话,今天朝堂上又闹开了,母亲也想明白了,这不是家事,皇家无家事,这是国事,牵动朝局的事,是母亲想左了,唉,德珏去得太急,母亲也乱了方寸,犯了糊涂。” 

“源泊媳妇不孝?”皇上重又坐回榻上,惊讶的问道,李太后带着丝不屑轻‘哼’了一声:“我让老姚去打听了,二房主母是续娶的,凌虐前妻子,纵亲子不学不孝,庶子年过二十尚不给娶亲,源泊媳妇回家奔丧,仗义出面,出殡那天求长房做主,那天德珏也在,那亲生子孝服内着绫衣,德珏就罚源泊弟弟去了西北军中,长房罚了源泊父亲和继母两人。”李太后简单说了,靠在靠枕上出了会儿神,转头看着皇上说道:“这话就说远了,我年青的时候,那时候刚生了你,这宫里佳丽如云,年年都有新人进来,年年都有皇子出生,年年有皇子夭折,母亲守着你苦熬罢了,那时候,鲁国公管着柴炭库,那些年,就柴炭这一项,咱们这一处和别处一样,别人有的,咱们都有,不短一根,不差一分,别处也是一样,柴炭库从来没欺负过谁,你十二岁那年出疹子,烧得人事不醒,太医连方子也不肯开了,李家寻了偏方,熬好了药,却送不进来,母亲急红了眼,求到了鲁国公那里,鲁国公就担了这责,把药偷偷带进来,你吃了药,当天晚上热就退了,你登了基,鲁国公时常过来和母亲说说话,却从来没提过从前的一字半句,就是夸他的孙子源泊好,哪儿都好。”

皇上凝神听着,有些不解的看着李太后,刚说到源泊媳妇不孝的事,怎么又说到这上头了?李太后接着说道:“这源泊就跟我看着长大一样,后来娶了这李氏,鲁国公冷眼看了两年,跟我商量过,想把这鲁国公府的爵位,让源泊袭了,说这李氏必定治家有方,鲁国公一支交到源泊夫妻手里,他再放心不过。”

皇上惊讶的看着李太后,李太后苦笑着叹了口气:“说是这夫妻两个一对懒散,谁也不肯接这爵位,他送都送不出去,也只好让长房承了爵,我看中源泊家孩子,一是敬着鲁国公人品,源泊又是他最爱重的,这孩子必定不差,二来,也是因源泊夫妻这脾气,往后不至于借子兴风作浪。”

皇上沉吟半晌,抬头看着李太后,笑容满面的说道:“这倒正好,福宁王这位子,原本就是尊富安荣着就行的,若是那立志要做出什么大事的,母亲想想,都已位极人臣,再做大事,还能做什么大事?这懒散,放到这里,倒不是坏事,再说,看这样子,这夫妻两个也不是笨人,往后懒散着明哲保身,就让他们明哲保身去,也不是坏事,母亲说呢?”

李太后仔细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倒也是,就依你。”

“母亲还是先跟姨母商量商量,这事,总要她愿意了才好。”皇上心情一下子轻松下来,忙陪笑着建议道,李太后瞄了他一眼,轻轻‘哼’了一声:“又来跟母亲卖好!你姨母那样子,什么都好,这还用问?就这么定了,这事,你跟源泊去说吧,告诉他,要好好孝敬福宁王妃!”李太后猛然顿住话,长长叹着气说道:“不是福宁王妃了,是太妃了,唉!” 

皇上忙开解着李太后,陪着说了些闲话,才起身告辞,吩咐内侍传邵源泊进宫,这事,既说定了,就赶紧定下来,免得朝里朝外动静不停。 

邵源泊云里雾里,晕头转向的从宫里出来,李谦的车子停在宫门外转角处,李谦站在车前,伸长脖子,着急的往宫门口探看不停,这去了大半天了,到底怎么样了?到底有用没用?这子岗,可别当场和太后犯了倔,犯上可是杀头的罪!唉!子岗这性子!这可怎么好!李谦急得团团转个不停。

焦急的日子过得最是漫长无比,李谦等的什么坏事都想全了,就差盘算好给邵源泊的祭文怎么写了,远远的看到邵源泊仿佛深一脚浅一脚般踩出来,李谦拎着长衫狂奔过去,一把拖住邵源泊急问道:“怎么样?没出事吧?太后大发脾气了?你和太后顶撞了?你犯浑头了?”

“没。”邵源泊摇着头,一个字说得都听出口吃的味道来,被李谦摇得晃来晃去的说道:“没见太后,是皇上召见。”

李谦呆了瞬间,紧张的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口:“出什么事了?你赶紧说!”

邵源泊转了个半圈,转头看着李谦,哭丧着脸说道:“皇上说不要阿盛了。” 

“啊?咱们做成了?哈,太好了!” 

“要过继我!”邵源泊有气无力的接了一句,李谦眨了半天眼睛,眼睛瞪得溜圆,直怔怔的盯着邵源泊,半晌也没反应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戏剧化啊,才有故事……

87 乱套 

邵源泊晕头涨脑的回到别院,小羽站在别院大门前小路拐角处的一块大石头上,焦躁不安的盯着京师方向,奶奶昨夜里几乎一夜没睡,就坐那儿看着两位小少爷,今天早上眼睛都红了,天还没亮,就吩咐她到大门口看着二爷回来没有,从早上一直等到这会儿了,小羽叹了口气,一边张望着,一边双手合什,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平安经。 

邵源泊的车子从小路尽头现出来,奔着别院疾驰而来,小羽利落的跳下大石头,拎着裙子狂奔回去报信了。 

李燕语一路奔到二门,邵源泊车子冲进来,李燕语直冲过来,伸手掀起帘子,把正要下车的邵源泊吓了一跳,李燕语往旁边让了让,邵源泊跳下车,李燕语紧盯着他,张了张嘴,却不敢问出来,万一……怎么办?

邵源泊上前抱住腿软着要往下倒的李燕语,急忙叫道:“没事了,皇上说不过继阿盛了!”李燕语一口气缓过来,眼睛亮光闪闪,突然想什么,紧揪着邵源泊的衣领急问道:“那阿念呢?阿念也没事吧?”

“没有,没事,也不要阿念。”邵源泊忙答道,李燕语这口气算是彻底松下来,只觉得手软脚软,干脆靠到了邵源泊身上,从邵源泊走后,她想了无数的可能,想了无数的主意,可没一个有用的,这个世间,普天之下,莫非王臣,自己又能怎样?真一道圣旨下来,又能怎样?抗是抗不过,逃又能逃到哪儿去?又带着两个孩子……如今,佛祖保佑,总算平安熬过这一关!

“你也不问问福宁王府过继的是谁!”邵源泊伸手揽着李燕语,郁郁的说道,李燕语头抵在邵源泊胸前,呼了口气答道:“管他谁呢!随他谁去!只要不是阿盛和阿念,旁人,随他谁去!”

邵源泊垂着头,沉默片刻才低落的说道:“把我过继给福宁王府了。”

“嗯,随便过继谁!嗯?你说谁?”李燕语紧张过后,正困倦的打着呵欠,被邵源泊的话惊的一下子又没了困意。

“我!咱们一家!”邵源泊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又转过去点到了李燕语鼻尖上,李燕语半张着嘴,傻在了那里,邵源泊伸手揽着她的腰,一边推着她往里走,一边垂头丧气的说道:“今晚明早,圣旨就下了,你也准备准备,这事,你说这是哪跟哪的事?”

李燕语重重咽了口口水,算是缓过神来,猛的停住步子,转头看着邵源泊,连眨了半天眼睛,张着嘴却不知道从何问起,邵源泊垂头叹气,一边推着她往里走,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出了什么事,连这算什么事也不知道,这事……”

邵源泊正语无伦次,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一起停住步子,急忙转身回去,守门的婆子急奔过来,奔到面前,趔趄了两步,胡乱曲膝禀报道:“爷,奶奶,门口,好多车子,多的很,说是送贺礼的!”

邵源泊眼睛睁得溜圆,转头看着李燕语,李燕语愕然过后,耸拉着眉梢推着邵源泊:“快去看看,这是谁,是谁家这么长的耳朵这么长的腿!”邵源泊答应一声,忙拎着长衫,几步奔了出去。

李燕语失了依靠,一时头晕目眩,她一夜不眠,急火攻心,邵源泊回来前,全凭一口气支撑着,如今这变故,真是一团乱,姚黄和魏紫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住李燕语,扶着她往旁边暖阁过去,小丫头飞奔过去寻了只锦垫过来,两人扶着李燕语坐好,泡了茶端过来,李燕语接过一口饮尽,才觉得缓过口气,能明明白白的想些事了。

不大会儿,邵源泊手里拿着张厚厚的大红礼单急奔进来,李燕语让着他坐下,伸手接过单子问道:“哪家的?” 

“宁贵妃家!”邵源泊哭丧着脸说道,李燕语呆了片刻,立时恍悟过来:“你那话?递出去了?宁家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周皇后那边知道不知道,这事,怎么乱成这样了?”邵源泊摊着手,从昨天一早到现在,这日子就成了一团乱麻! 

“先静一静,你先静静心,我也静静心,先静一静!”李燕语深吸深呼着气,也不知道是安慰邵源泊,还是宽慰自己。邵源泊也跟着深吸深呼了几口气,李燕语转头看着姚黄吩咐道:“都退下,你到门口看着。”姚黄答应一声,悄悄示意着众丫头,轻快的退出了暖阁。

李燕语转头看着邵源泊:“就当都传到了,唉!必定是都传到了,也是没法子的事了,这样的事,谁能料得到?这东西,怎么办?”

“收不得!”邵源泊摆着手说道。 

“那就退回去吧?”

“退不得!”邵源泊又连连摆着手,李燕语无语的看着他,伸手拍了拍邵源泊的额头:“你清醒清醒!这收不得又退不得,怎么办?”

“唉,你看看,你先看看这礼单子!”邵源泊仿佛看着什么可怕的怪物般小心的指着大红的礼单子说道,李燕语疑惑的打开礼单子,长长的礼单头一条,就是绝色歌舞伎四名。李燕语连呼了几口气,看着邵源泊问道:“送礼的人呢?”

“扔下礼单子就跑了!”邵源泊苦恼的说道,李燕语低头看完了礼单子,慢慢合上,将礼单子放到几上,站起来给邵源泊倒了杯茶,坐回去看着邵源泊说道:“如今这事算定下来了?这过继的事?” 

“是,皇上跟我说的,说已经拟旨了……”

听到这里,李燕语突然跳起来,急步奔到门口,扬声叫过小羽交待道:“赶紧,让人把那些礼,那些车子都推到……找个地方先堆一堆,把大门和二门都腾出来,等会儿有圣旨过来!”小羽急忙答应了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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