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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名门之再嫁-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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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源泊看着山青出去,走到门口,伸手挂起紫竹帘,示意李谦坐下,自己也坐到李谦身边,低声说道:“这交好的话倒不好传出去,还有个更好的法子,你出面就行,只装着醉了,就说我对大皇子赞不绝口,我看这句话就足够了。”

李谦凝神想了想,笑着说道:“这容易,这话今天就得传到宫里才好,等会儿若找到周显恩了,我立时就去,嗯,让人送些酒来,沐沐酒水澡吧。”

邵源泊扬声吩咐水秀要了酒水菜肴,两人百无心绪的喝着酒,等着山青和金谷等几个小厮的信儿。

84 风波起

不大会儿,山青和金谷就急奔回来,喘着气禀报道:“回两位爷,巧了,周七爷就在这悦然楼,包了湖那边含芳楼,说是会文。”

邵源泊惊喜看着李谦,李谦站起来,掸了掸长衫,笑着说道:“这就过去,放心,定不辱使命!”邵源泊忙起身长揖到底谢过,直起身子端了酒杯递给李谦,邵源泊饮而进,李谦却将酒均匀洒在了身上,边洒边笑着说道:“得清楚明白醉着才行,这事,可错不得半步,今天是赶回别院,还是歇在城里?”

“今晚歇在城里,先去府上,回头到书房叨扰晚。”邵源泊笑答道,李谦点头答应了,拱了拱手,带着小厮出了门,沿着湖边栈道,往对面含芳楼过去了。 

含芳楼上下两层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离得很远就听到丝竹小曲和怪叫大笑声,李谦伸手搭在金谷肩上,两只脚左右缠着打着晃往前走,路晃到含芳楼下,楼下站着十几个小厮眼认出李谦,有飞快奔进去报信,有忙着陪笑上前接着李谦,路引着往楼上去:“李爷快请,们爷在楼上,看到爷来,不知道多高兴,李爷小心脚下,有楼梯,李爷慢着些,李爷请!”

李谦转过楼梯拐角,周恩显伏在栏杆上,伸头往下看到李谦,大笑着招呼道:“到底来了!遣了多少小厮,到处寻不着!这会文怎么能少得了?子岗呢?有必有他!堆好诗等着咱们探花郎品评!”

说话间,李谦已经脚步虚浮、打着晃着上了楼,伸手揽着周恩显肩膀,眼神迷糊应着话:“找?谁找了?直跟子岗在这里喝酒,小子,真找了?不可能!找,准,不不,立准,不不,立时三刻就来,刻也不晚!谁诗好?别说诗好,那东西又不能吃,只说菜好!酒好!谁不知道李谦是名士,厄!”李谦伸长脖子打了个嗝,接着说道:“名吃士!”

周恩显笑得打跌,伸手扶着李谦,转过头,迭连声吩咐赶紧送醒酒汤来,李谦四下张望着:“谁喝醉了?刚来就醉了?别给他汤,给他酒,让他再喝,再喝就醒酒了!” 

“还有谁?这醉态难得之极!有什么高兴事,能喝成这样?可是头回见醉成这样,唉,跟说!”周恩显恶作剧之心突起,俯到李谦耳边,低声说道:“弟媳妇要是看到……”

李谦刚坐下,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哪儿呢?哪儿呢?没醉!这就回家!”

屋子里人哄堂大笑,周恩显忙把拉住李谦:“安心坐着,没醉就喝茶。”李谦用力摇了摇头,四下看了,总算醒过些神来,前后趔趄着团团见礼,周恩显把拉着他,干脆把他按在榻上,示意两个女伎在李谦背后放了垫子靠枕,将他安置好,才笑着说道:“在哪儿喝成这样?和子岗一处?子岗呢?怎么没起过来?怎么?他这个探花郎如今瞧不上咱们这些没才了?连会文也不来了?可请了他好几回了,他就来过一回,一副老夫人相,他从来那些风流哪儿去了?”

李谦就着女伎手喝了几口汤,听了周恩显话,手平摊着推出去,做了个倒地手势,得意笑着说道:“把他喝趴下了,就这样,趴下了。” 

周恩显高挑着眉梢,惊讶不已:“子岗那样酒量,就你?把他喝趴下了?” 

“哈哈,那是!怎么样?他也有喝不过时候!”李谦得意洋洋,周恩显眼睛里闪过丝凝重和困惑,挥手示退女伎,侧身坐到李谦身边套起话来:“酒入愁肠才醉人呢!子岗这是有什么烦心事了?为了下任事?” 

“不是!他哪在乎这个!没任也没事!不是!”李谦双手摆个不停,周恩显仔细看着李谦,话语轻松随意接着话里有话问道:“那是为什么?他最近,哈哈,只有好事不是!” 

“好事?嗯,也是好事,也不是好事,谁知道是不是好事,跟你说,你说这诗,你猜,子岗前儿夸谁诗好?”李谦脸神秘,挤到周恩显身边问道。

“谁?”周恩显忙紧问道,李谦将手指竖在嘴唇上,眼珠左右转了转,拉着周恩显,贴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大皇子!人好诗好!好!” 

周恩显脸震惊,呆了呆,忙转头看向四周,榻侧后角坐着个石青长衫青年急转过头,凑到了旁边斗酒人群中。 

周恩显头转了半,又转了回来,李谦这俯耳细言,出他口入已耳,自己也太过小心了,转过头,正要开口,李谦突然发了酒疯般,拍着周恩显肩膀感叹道:“子岗独赏大皇子啊!”一句话说得周恩显差点跳起来,忙伸手捂着李谦嘴,情急责备道:“醉了!说胡话呢!”说着,转头叫过小厮吩咐道:“来人,跟扶李爷回去,李爷醉了!”

几个小厮过来,架着李谦,周恩显拱了拱手打着招呼:“各位慢乐,把这厮送下去,醉得不成样子了!”众人七声八落答应声,仍各顾各说笑玩乐去了,榻角石青长衫看着周恩显扶着李谦下了楼,悄悄退出屋子,从另侧楼梯下去,转眼消失在黑暗中。

周恩显怕李谦再象刚才那样发酒疯,这皇子不能说不好,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夸奖、想欣赏就能欣赏,都是惹祸事,周恩显送了李谦出来,看着他上了车,又仔细交待了金谷,看着车子走远了,呆站着出了神,太后要过继邵源泊家长公子,这事他昨天就知道了,父亲嘱他留神着各处动静,这邵源泊竟这么推崇欣赏大皇子!到底是父子,这事,得赶紧告诉父亲,唉!周家全族命系于此,不得不慎! 

李谦摊着手脚躺在车上,凝神感受着车子行走,觉得转了两个弯,才坐起来,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凝着眉头,看样子,周恩显对那话重视而敏感,可到底重视到何种程度?会不会传进宫去?若是等过继这事尘埃落定再传,唉!那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李谦双手合什,替邵源泊念了几句佛,这事,尽人力,余下,只好听天命了。

邵源泊在李谦书屋里团团转着圈,李谦带回来信儿,远不能解了他焦虑,也许李谦努力,无所用,怎么跟燕语交待?阿盛……邵源泊心如刀绞,李谦靠在榻上,同情看着邵源泊,却也无能为力。 

周恩显弃了众人,上车回到府里,问了父亲正在内书房,径直奔进书房,将自李谦处听到话及当时情形细细说了遍,周侯爷面色越来越凝重,掂着胡须来来**踱了两圈,突然停住脚步,看着周恩显吩咐道:“赶紧,用乔内侍那条道,把这话递给姑母!这事极重要,越快越好!”

“父亲?”周恩显惊讶于父亲吩咐,竟然要动用乔内侍那条道!周侯爷叹了口气:“听着,福宁王嗣子,自然是越小越好,这样,那宗正寺就在姑母手里了,姑母所以力推邵源泊家,就是因为这邵源泊夫妇最是懒散不过,往后就能少了麻烦和擎制,如今,他竟然如此推崇大皇子!岂不是引狼入室?”

周恩显脸不以为意,那邵源泊就是再欣赏大皇子,儿子过继后,他能见到几回?又能如何?周侯爷轻轻拍了拍周恩显肩膀,耐心教谕道:“事事需留心,福宁王妃极欣赏邵李氏,那邵李氏隐于抱朴寺时,王妃就认得,对那首‘竹密不妨流水过’赞不绝口,这邵李氏才名也是自王妃才传于京师,王妃若过继了儿子,这两家过往必密,邵源泊夫妻相得,这中间变数就太多,弃之更好。”

周恩显恍然点头:“这就去!”周侯爷看着儿子出了屋,凝神思量了片刻,沉声吩咐道:“来人,请孙大人即刻过府。”外面小厮沉声应诺,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宁贵妃娘家宁府一个偏僻后角门处,那石青长衫正和个中年管事模样人咬着耳朵,中年管事拱了拱手,两人分开,石青长衫警惕打量着四周,隐没入黑暗中,中年管事进了府,路疾往宁大人书房奔去,没多大会儿,中年管事换了身衣服,仿佛是名普普通通夜市小贩,出了宁府后角门,沿着漆黑小巷,路往皇宫方向过去。在他之后,几个小厮急奔出宁府,急赶往几家京官府里,领了宁大人话,请几大人过府喝茶说话。 

黑暗中京师,翻滚起无数看不见波澜。

85 心思

皇城内外,不知道几家彻夜不能成眠。

黎明刚刚驱散夜幕,李太后已经洗漱完毕,散着满头黑白相间的头发坐在榻上,一个四十多岁、面容温和驯顺的老内侍站在太后身后,手势轻巧灵活、恰到好处的梳着头发,一边梳,一边说着闲话:“前儿……抱朴寺外,听人说真看到菩萨显灵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那云彩眼里就显出菩萨真身,好多人看到呢,这太平盛世,吉祥事儿就多。”

老内侍声音不急不缓,娓娓道来,让人听得极是舒服,李太后笑起来:“接着说,就没你不知道的事!”

“瞧太后说的,说到这不知道的事,还这京师还真是怪事儿多,老内侍停了停,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老奴前儿听了件事,琢磨来琢磨去,总觉得不象是真的,必定是传来传去就传得走了样了。”

“你说,我帮你看看是真是假。”太后举着靶镜左右看着吩咐道,老内侍忙笑着应了声‘是’,接着说道:“是鲁国公家的事儿,太后也知道,鲁国公是个了不得的,活着的时候分了家,这件是二房的事儿,听说就是鲁国公出殡那天,一家人送了葬回来,二房主母是后娶的继妻,听说当着亲戚的面,被二儿媳妇打了耳光。”

太后满脸惊讶:“二房二儿媳妇?就是源泊的媳妇儿?”

“太后好记性!”老内侍忙笑着奉承道,李太后眉头渐渐拧起,慢慢放下靶镜,沉着脸没再说话,老内侍不敢再多话,轻快的梳好头,垂手低头退了出去。

李太后扶着宫女的手下了榻,出了屋,在后面园子里转了半圈,突然停住,转头叫过宫女吩咐道:“叫老姚来。”宫女答应了,片刻功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干练内侍小跑进来,磕头请了安,站起来垂手等着吩咐,李太后挥手屏退左右侍候的宫女,看着姚内侍吩咐道:“你去仔细打听打听鲁国公出殡那天的事儿,不管大小,一件也别落下了,还有,悄悄儿的,若有第三个人知道,哼!”姚内侍重重答应一声,见李太后没了吩咐,退了十几步,转身奔了出去。

李太后沿着花间小径,刚走了没几步,宫女进来禀报,福宁王妃来了,太后忙一迭连声的叫请进来,片刻功夫,面色黄瘦的福宁王妃一身粗麻镐素进来,曲膝见了礼,太后拉着她的手,对着阳光仔细看了看王妃的脸色,满意的点了点头:“今天这气色象是好一点了,昨晚上睡着了?”

“嗯,睡了三更一个更次,临近五更又迷糊了一会儿,比前一阵子好多了。”王妃柔和的答着话,李太后怜惜异常的抚了抚她的面颊,牵着王妃的手往宫里回去:“咱们回去,这园子风大,你身子弱,经不得风,我让人给你炖了雪耳。”王妃柔顺的答应着,跟着太后往宫里回去,自从福宁亲王走后,有好几个月,她几乎夜夜不能成眠,神思恍惚不清,仿佛王爷一会儿就能回来,跟着太后调理了这几个月,才算好了些。

“听说源泊媳妇有些个不孝,我让人去查了,若真是这样,这嗣子的事,咱们就得好好斟酌斟酌,有其母必有其子,我年纪大了,必定要走到你前头,你性子柔弱,我不能让你老了老了再吃了嗣子的亏!”太后牵着王妃的手,温和的说着话,王妃仿佛根本没听清太后的话,只垂头答应着:“姐姐替我作主就行,我听姐姐的。”

李太后顿住步子,哀伤的看着心如死灰的妹妹,闭了闭眼睛,忍着泪点了点头:“好!姐姐替你作主,姐姐说什么也不能委屈了你!”

李太后牵着王妃的手回到宫里,象照顾幼小的孩子般,看着丫头给她去了外面的斗篷,将她安置到榻上,又让人上了雪耳羹,一边看着她慢慢吃着,一边说着些闲话。

两人正说话间,内侍禀报着,周皇后过来请安,李太后刚传了进,宁贵妃也到了,宫殿内立时热闹喜庆起来。

李太后坐在榻上,福宁王妃神情还是有些呆呆的坐在太后对面,见两人进来,支着身子正要下去请安,周后忙上前按住王妃,声音里透着尊敬和亲热:“姨母就坐着就是,咱们这儿只有家礼,再说您还病着呢。”周后扶着王妃坐好,宁贵妃也进了殿,周后退后几步,和宁贵妃一前一后,一丝不苟的给李太后曲膝行了福礼,李太后笑让着两人落了座。

宁贵妃关切的看着王妃,笑着说道:“王妃今天气色极好,上回那个方子管不管用?若管用,我让兄长再送些来。”

“有用,吃了象是能多睡两刻钟了。”福宁王妃柔和的答道,李太后转头看着宁贵妃夸奖道:“难为你费心,那东西虽说不值钱,可真是琐碎的能难为死人,这是你一片心。”

周后跟着夸赞道:“可不是,宁妹妹待谁都这么用心,这一条最难得!”

宁贵妃脸上含着笑,垂头谢过周后,转过头,满眼心疼怜惜的看着枯槁的王妃感叹道:“这是王妃和……情深,福宁王府里若有了孩子,一有了孩子,满府里就都是这孩子的玩耍吵闹声,这孩子要这个闹那个的,王妃看着孩子操心的事多,这日子也就活泛了。”

周后眼底闪过丝凌利,她要做什么?她知道什么?那些话?她知道了?也许那邵源泊说的时候,也许……是她知道的太晚了!周后明快的笑着接过了话:“可不是,这有了孩子,府里也就有了生气,可这带孩子最费心思不过,姨母身子弱,精神头又不济,这孩子哭哭闹闹可没个时候,姨母一天睡得又少,若不巧刚有了困意,这孩子这么一哭,唉!只怕姨母这身子骨更难调理,说起来,”周后转向了太后:“媳妇儿昨晚上想起来,正要和母亲说呢,这会儿正是泡温泉的好时候,太医说,泡温泉对这睡觉最好,倒不如我陪母亲和姨母去温泉庄子住一阵子,那温泉庄子景色好又安静,那温泉又极好,每天泡泡温泉,安安静静调养一阵子,可比什么都好。”

李太后带着满脸欣慰的笑容,舒适的靠到后面靠枕上,左右看着两人,这后宫,这两人各有所擅,时时刻刻明争暗斗不停,李太后轻轻闭了闭眼睛,当初她年青时,宫里也是这样,不停的斗,争,不是争就是斗,这后宫到处飘着游魂冤鬼,她厌烦这个,自我幽闭了那些年,儿子大了,雄心勃勃有才有大志,还有福宁……若不是为了儿子……唉!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两个不也是为了儿子?李太后心里酸楚不已,她的孙子哪一个继位都行,她们的儿子,哪一个继位,转眼间就云泥之别!就象自己和家庙里的那些老太妃,还有那些刚进了宫,三十岁来岁的老太妃。

李太后抬手按了按额头,她又想哪儿去了,面前这两人,话里有话,周氏要拖,拖什么?这福宁王嗣子拖了大半年,不能再拖了,出什么事了?唉!随她们说去,她老了,没精神再猜人心思,反正一个赞成,另一个必定不赞成,这会儿,她也不必、不用再猜这后宫谁谁的心思,管这两人谁是赞成的,谁是不赞成的,无论如何,她不允许她们有插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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