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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重生之东汉皇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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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洛阳,怎样选择都是难啊。不反,留南阳的很难活命;反了,洛阳的又没法交代,他们也不明白情况怎么就发展到了现。看着大门紧闭、万事不问的邓禹、邓晨和贾复,他们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同样的诏令也到了南阳,可是就是无法顺利施行,刚刚归顺的却是被别得想归顺的误杀族充数,或是大族族们肆意斩杀贫民充数脱罪,再有宗室们不肯松口,陛下也没有专门赦免他们的诏令,以致矛盾越演越烈,这样他们也不得不为自己族家想别的法子了。
景丹、马武那边严重缺粮快坚持不住了,征侧越打越往北,刘秀却是没又有足够粮草出兵。
趁着动乱之时,有为着自己土地利益不得不闹事、造反的,也就有居心叵测或是同样怀着平天下当皇帝美梦的,趁火打劫。
刘秀现已经顾不上度田了,他忙着各处的平乱、征讨,拖着病体筹备粮草呢,为表示诚意,一直支持、切实执行这条政策的尚书令欧芳免职,找了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消减了封地,撤了现任的司隶校尉,只是豪强大族们怒气难消啊,不肯出粮啊。
这一世那条关键的缓和诏令颁发之前,郭圣通终于凭着三十多年的谋划,生生将形势逆转,让刘秀不得已拉着河北势力入场灭火,凭着郭家财力、粮食、药材的庞大生意,让他不得不妥协,让他再没有理由、条件放弃自己。看着刘秀被逼无法,将欧芳下狱论罪,四名心腹尚书郎处斩,郭圣通将多年前就教儿子读熟的“袁盎晁错”篇再次拿了出来。
“阿娘,当真要牺牲欧先生吗?”刘疆到了那道缓解令发布之时方明白母亲多年前便部下的局是何意,此时为着那位耿直衷心、学识渊博的欧芳可惜赞叹,然心中也更加切身明白了这样的帝王之术。
“疆儿以为何以解除此事?”郭圣通随便翻看着书简问着儿子。
“当然还是为利,占出征平叛的将领之位,既然父亲依然选择了北地一方那就没那么容易再摆脱了”,刘疆想了想回答,“马援、窦融皆是父亲之,然父亲更信任马援,必是会让他主帅,可副将、偏将、裨将这些都是利,父皇就是斩了欧先生也没用的,还得让出去这些”
郭圣通抬头笑了,这一世决计再不会出现刘隆复启之事,不会再让什么马成、马武、刘尚等得到重用,绝不会再有邓禹、贾复、李通等南阳势力联合上奏“压制”皇帝之事,绝不会再有多半个朝堂、天下为官者都出自南阳的事情,因为力量格局已经转了方向。
南阳内部出现纷争,主战主和分化越来越严重,贾复进宫一次之后,情况终于发生突破变化,以邓、朱、贾、来、彭等大族为主的南阳士族豪强们一起扣住宗室和其他不想投降之,纷纷投降请罪,将名单上的交给朝廷处置,河南渐平。刘秀依照其他郡县之例,大部分不予追究,从者免罪,为首者迁入别的地方,给其土地粮食供养。表面上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他们失去了多么好的良机。
刘秀还是刘秀,将反叛他的亲族们“容养”了洛阳,并未大肆治罪,让天下都不得不佩服其心胸和仁义,也让之前的那些罪名不攻自破。只是终于有了消息的刘嘉和阴顺,让他觉得这样的好心实都喂了狗,他们也是看准了自己不能拿他们怎么样的。
擅妖法巫术的贼李广起兵反叛,攻克皖城等地;蜀郡守将史歆反叛,成都失守,蜀地蠢蠢而动,刘嘉和阴顺便是投靠了这史歆。
最终的结果,欧芳被贬为庶,建武十六年底粮草终于备齐,祭遵被调往支援抗击匈奴,吴汉、马援讨伐蜀地,被最先夺了大将军印信。原本一辈子不会有机会出征的耿弇出山、与郭竟一起征讨李广。南边蛮夷之地的征侧姐妹,只等着平定这些之后再行讨伐。
而搁置一段时间的太子选妃之事再次提上了日程,刘秀喝下一碗苦药,还是抱起了灯下看书的妻子放置到腿上,指着他已经圈定的名字问郭圣通“通儿以为此女可适合咱们疆儿?”
“文叔决定的自是错不了”,郭圣通看了一眼道,“此女也来拜见过两次,懂礼明事,温婉聪慧,倒是良配”,马援之女,倒不是上一世那个马皇后,她年纪尚不足,此女乃是她的姐姐,娶哪个不要紧,要紧的是马援之女,刘秀正式器重他的时候,且不愿意让太子妃出身河北和南阳了,除了颍川势力外,便是陇西势力和凉州势力,这些也都是要稳定住的。且马援是战国名将赵奢之后,也是出身名门显赫的。心中对于他不再先时给儿子增加这身价也已经懒得再考虑了,后路已经被她堵得差不多了,还能是为了什么。
刘秀呵呵笑了,轻嗅着妻子带着幽香得黑发,“先选太子妃和几个孺,过个几年再选良娣,们便是等着当祖父祖母了,还有辅儿的王妃,也一并看好了,便是耿舒长女,不是很喜欢她嘛,看着她配们辅儿甚好”
郭圣通笑着点头,手被拉着环上了刘秀脖颈,被他抱了起来往大床走去,听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轻松的说着,“吉儿啊,倒是看好了几个,只还想着多留她几年再定”,又试探着问“璜儿也甚好”
“吉儿他们两个自幼就不对付,见面就吵,璜儿还是算了,左右吉儿还小,再看几年吧,倒是炜儿到了现还不愿意成家,着实让头疼”,郭圣通回绝,虽然知道大汉的公主下嫁都免不了政治原因,可她是真的不愿意让女儿嫁给郭家,或是让侄女做王妃,现的郭家不是上一世的郭家了,她也要为儿子考虑,这样最好。
刘秀对于郭炜也没办法,便是他出面说此事,那小子都能打哈哈混过去,眼看着郭昌夫妇跳脚,刘秀也直摇头,“也不知他要找什么样的”
想想自己没有这样的儿子甚好,不过女儿终是太少了,刘秀无奈,不免又滑过那几个没有留住的女儿影子,他和通儿的长女若是能保住,也该到了择驸马的年纪了,将压倒床上,“们再生几个女儿好不好?像通儿的女儿”
“文叔可是又忘了御医叮嘱?”郭圣通抽出手捻过他一缕头发把玩着轻笑着问起。
“不记得了”,刘秀耍赖开始低头密砸的细吻,眼看着终于要如愿了,却听急切的脚步声走近。
“启禀陛下,七皇子病情加重”


☆、101迫近

“拜!起!”
肃穆的灵堂之上;伴随着众多仆婢一直的低泣哭声;礼官的唱喊之声有节奏的不时响起;前来吊唁的百官、宗室们纷纷拜起、退下;一脸的凄哀,就像死了的是他们自己的亲子。
进入建武十七年;先是赵公刘良病逝,皇帝三天水米未进、寝殿之中痛哭不止;还是刘良之子刘栩几次进宫劝说、堂兄弟两个对着哭了许久才好些,便是这样每每提及叔父教养之恩、依然伤心落泪,百官闻之皆叹陛下是重情之。
随后容养洛阳的南阳宗室便如同中了魔咒一般,一个接一个地病逝;陛下也是一次一次吊唁哀戚;只是百官看着他心中的叹息也是一次一次不同;行事也越发的谨慎。
不敢想那些是不是祸,随着一场春瘟天灾的来临,带走了洛阳及其周围许多幼童老弱之的性命,也带走了一直就病病弱弱的七皇子临淮公刘衡的性命,众这次吊唁的便是这位未满十岁的七皇子殿下。看着垂头丧气、已经遮掩不住落寞暮气的来家,不少心中也是暗自嘲讽,有道是报应不爽,当日他们踩着阴家上位,绝对没相当会落得今日这般境地,不仅青壮之士被杀了大半以致之后几十年都会青黄不接,更是让原本已经退后的刘嘉心生别样心思落得妻子俱死、自己流亡外的下场,如今最后的希望七皇子也死了,真真是竹篮打水白忙了一场。
“太子殿下吊唁!”
“右翊公、东海公、东平公、楚公、淮阳公、左翊公吊唁!”
众听得赶紧起身拜迎,刘疆喊起,依拜祭兄弟之礼拜之,抬头看着那灵位上的名字,不免想着阿娘写的书简中那个也叫刘衡的短命鬼之死给他们带来了几乎的灭顶之灾,眼中便多了几许冷光,不过瞬间便退到一旁,让其他一起来的兄弟吊唁。
众的目光也就从太子身上越过刘辅移到了刘阳身上,眼下太子妃定下马援之女,皇次子将娶耿舒之女,且陛下已经露出意思窦融之侄便是驸马内定选,镇守北部边地、居功至伟的景丹大将军其夫喜得幼女,陛下让皇后下赐贵重之物、已然是定下她给小皇子的,再有今年初起之时东汉版钻石王老五郭炜“得蒙皇宠”被赐婚朱祐从妹,随着耿弇、郭竟大军最先得胜回朝,无论是皇帝态度还是境况都表明太子之位现是无可动摇的,当然最主要是陛下态度。所以其实七皇子死不死的已经对太子已经没有太大影响,倒是对一直争取河南势力支持的刘阳极为有利。
别管心底有多高兴,刘阳、刘苍面上还是标准的死了弟弟的样子,虽然此时的刘阳已经明白他似乎犯了父亲的忌讳,他说了那些话后不但没有帮到南阳世家豪强,反倒让父亲恼怒,南阳官吏各种死,宗室功臣外戚各种被降职问罪,后面更是混乱不堪,让他一度沉默无望。
不过来氏所出的刘衡死了,如今形势,皇帝压制不下便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平衡之道,因着度田之事和战事空出来的官位和调动,哪怕北地再施压皇帝也不可能再让它出现先时河南籍官员占据十分之六七的局面了,是以出现了上面的情况,也会随之出现马援另一女嫁入南阳世家,刘阳的正妃内定贾复侄女,朝堂地方官吏选虽说单个而论北地居多、可其他势力范围加起来要多过他们的情况。被寄予厚望的刘衡死了,刘阳也就被彻底推到了前面。
拜祭完毕,他们这些皇子也不便多留,和见到的宗室外戚们打过招呼,便是乘车回宫。刘阳见到刘兴便有意落后了一步,和他说话。
“堂兄安好!”
刘兴回头,有继承其父的魁伟身姿,却又于其父的暴躁、其兄的耳朵软截然不同,这位倒是和刘秀相似几分,很是精明睿智,不过一瞬便明白其来意,微笑着回礼,“三堂弟安好!”
绕来绕去却是拒绝了刘阳一起走的提议,遗憾道“这便要去看望小堂叔,看这……”,刘阳也便露出遗憾温和一笑拱手离去。看着他离开的刘兴却是眼神逐渐暗淡了下来,自己的境况如今连他都不如了,兄长啊,当真糊涂,阿爹都不了,还想那些做什么!本来都已经出仕为官、准备一展生平抱负了,如今,抬头看看蓝天,怕是一生也很难走出这洛阳之地了……他不愿意深想自己和兄长为何连个女儿都没得,只看实际,便是刘阳那边是沾不得的,摆明刘疆胜算更多,除非以后父子相争……自己不会这么明着去站队,还是考虑怎么留下子嗣更重要,叔父已经继承了阿爹的很多东西,他不能让叔父的儿子孙子们来继承阿爹这一脉的香火!
“三弟怎的这般慢?”变声期独特的嗓音猛地响起,让刘阳的脚步一顿,抬头便看着刘辅一脸关切地望着自己,眼神却是似笑非笑,旁边的刘苍微微咬了一下嘴唇。刘阳仿佛没有看到刘辅学着他平日的模样,只是笑着开口“是堂兄相留……”
没说完,刘辅便大喇喇的过来一个胳膊搭他肩头,不改往日的豪迈样,“阿兄还等着咱们呢,三弟且快行些!”便把给拖走了。这厮好武,是众兄弟中武艺最好的,手劲很大,哥俩好的拉着刘阳,却让他痛得额头不觉冒汗。
刘辅看着面色不改的刘阳,嘴角淡淡嘲弄笑意一闪而过,对付这种,那边是让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有苦难言了。
刘苍虽然看不见但是也知道自己兄长必是又吃亏了,暗暗咬牙,这个刘辅明明什么招数都使,也就父皇信他豪迈心无城府,和那个据说天生笑颜、还不及他腿高的刘焉最得父皇心意宠爱!
那边的刘英看到这情景,状似无意地对着正要上车的刘疆道“二哥还是对三哥最好!”刘疆看了他一眼,未语,难怪阿爹看不上这个五弟,吃了这么多次亏还想着到他这里来挑拨离间,坐车上闭眼凝思,这个位置上,争斗永远不可能停止,二弟可以选择日后洒脱的离去,他,却是必须这里,做到最好,护着要护之,更为阿娘再没能体会的苦心!
刘英却是因着他那淡淡一眼和不接话弄得很是尴尬,讷讷地站了一会,最后一脸通红地只得走到自己车辆之中。
……
刘秀看着底下发疯般乱语的来十九,第一次有了动手打女的冲动,更何况任谁死了叔叔、死了儿子,还被诸多猜忌也会一肚子火气,更有甚者,他的度田诏令无限期搁置,本就心中怨气冲天,他是刚秘密见过欧芳回来,便是这位一直追随于他的老友经过这次的失败和变故也是改变了许多,言语中都是冷静地劝说他那些诏令不可行的原因,最让他生气便是如此,因为刘秀知道欧芳不是颓废、怯懦、退缩、怕自己落得晁错一样的下场,因为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知道很多事情他现改变不了,原想着的十年、二十年之期也改变不了……想不想、不看糊涂地过,可是他办不到,他怎么可能放任隐患祸害下去、怎么可能认输!
刚回来,这来十九便撞到了枪口上,她看来儿子死了确实什么希望都没了,她母亲也去岁末没了,弟弟也就那样了,来家自身为难帮不上她,她还怕什么!一个拿儿子当命。当后半生所有期望的母亲失去儿子估计都会如她这般失去理智,可惜这里是皇宫,是眼泪最没有用的地方,是只讲胜负的战场!
“是她害死儿的!是她害死儿的!”来十九喊得声嘶力竭,指着正座上坐着的郭圣通,“都是她!”
刘秀被喊得额头青筋直突突,头疼之症又犯,整个脑袋疼痛如裂,大吼,“够了!状如疯妇,一派胡言!拖出去,拖出去,问罪,下掖庭狱”,便捂着脑袋,眼见要支撑不住。
郭圣通这才忙着过去相扶,急招御医。
被拖拽的来十九,此时确是哈哈大笑,“这间炼狱,今日解脱了!不是郭圣通害了儿,是,是刘……”再听不见声音。
一番忙碌,刘秀的头疼终于被暂时封住,睁眼看着妻儿,这次却是不顾郭圣通的言语阻扰,强硬地让她们都退下,独留了御医令和徐老内殿。
“朕还能活多久?”越来越差的身体状况让刘秀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他的江山未稳,太子未及弱冠,儿女们都还小,眼下更是局势尚混乱之中,大事未完,他决计不能就这般去死,“朕要听实话“
顾老御医令和徐老都是面露为难之色,但被刘秀鹰一般的眼睛逼视,还是不得已跪着说道“最多,最多,最多十年”,确是冷汗直流,声音发抖。
刘秀未语支撑着坐起,走近了低头逼视着两。
“是,是,是五年,陛下万万不可再动怒气,也不宜心绪太大起伏,宜安心静气休养”
刘秀这才收回目光,怔怔地半天才坐回榻上,身影似乎都多了几许老迈,又是半天才幽幽道“此事不得再有第四知晓!”
两赶紧叩头连连称是,汗水已经打湿了衣衫,听着刘秀说退下才站了几次方站起来,用袖子擦擦汗退下。
刘秀一个坐榻上,脑中乱七八糟的闪现出很多故去的亲、友、故、敌的身影,觉得从未有过的清晰,清晰的让他害怕,当年面对几十万大军都没有过的害怕……
想着想着,却是忽的站起,对着外面大喊,“来,通儿,通儿”
郭圣通侧殿之中,听的葛巾低声禀报景丹回信,他不说先时镇守大北方的功绩,就说这次刘秀两次政策失误,让他多年努力差点全部付之东流,又挪用给他的粮草叛乱、害他带着兵将过了几个月粮草不济、苦苦支撑的日子,景丹无怨言,刘秀对他也有愧疚,这才有了给小儿子内定其幼女之事,但他原本是有意太子妃之位,此时看清皇帝态度和有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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