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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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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跑,衣摆里裹着的那些个桃子纷纷落地,扑通扑通几声,那边就有人喊道:“那边有声音!”于是,杂乱的脚步声就加快了。



 ☆、【023折】池中,美少年

【023折】池中,美少年
做人做成这样我还真是第一次,前面刚刚觉得被上天弥补了一下,后面就一记闷棍告诉我,人家不过闲来无事和我开了个玩笑逗着我玩儿呢。
我慌不择路地乱跑,以前看那些追追跑跑的电视情节时,总觉得那些动不动就被自己的裙摆啊什么的绊倒,然后就误了最佳的逃跑时机的人最菜鸟了。结果我竟也这么菜鸟地踩到自己的衣摆,再是很狗血地摔了个四仰八叉,如此也就算了,这一仰一叉还是在一个陡坡上完成的,结果形势所迫,我从这个陡坡上一路畅通无阻地滚了下去。
期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滚了几番,停下来的时候天和地还不是分得很清楚,但眼前定格着一只小东西两爪抱着一粒小果子,歪着脑袋睁着两粒绿豆般大小的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这么一经对视,我已经认出是那只引我进了桃园吃了桃子又被果农穷追的终极祸首——不知名的小东西!
小东西爪子里的果子啪嗒一声,掉了。小眼睛忽然往坡上方向一瞥,连果子也顾不上,咻一声,离弦的箭一样又冲进灌木丛里。
我咬牙撑起身体,这才听到坡上传来那些果农的声音。显然是因为听到声响又见不到影子而感到奇怪,正四处搜索。
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找到这里来,那我这一跤就着实白摔了!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白白摔了这一跤,我循着小东西刚刚逃遁的方向,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摸进去。
不得不佩服小东西忒能藏,也不得不佩服那些果农忒能追。
在这一段不算怎么光彩的逃亡中,我试过躲在沟壑里,沟太浅;还试了藏身于树上,在树干上捣腾一阵,由于那树的皮肤太好,滑倒了……唯有两条腿还是自己的,尽管这一路太不顺了,可它们还是带着我跑,但愿前面不要出现什么经常动不动就横在众人面前的百丈悬崖……
就在这一片放眼过去就一目了然的地方,不远处竟然出现了一座小山。还好不是传说中的悬崖百丈。我回头看了下还在身后紧追不舍的果农,捞着衣摆脚下利索地往那座小山跑。
一心想,这回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吧,哈哈哈……
这边胜利的欢笑还没出来,那边的小山一个华丽地转身后,我很天然地木在了小山的真面目前……这这这,这是个小山不错,但那是从背面看起来的的。而整体看起来,它就是一面屏风,被掏空得只剩一面山壁横在一方天然的池子面前。而这池子,看起来就跟烫猪毛的桶盛着滚滚的热水一样,水里的热气都氤氲到了岸上,蔓延在这面山壁屏风后面。
我不由地皱了皱鼻子,很奇怪的一股味道,初闻时臭,但再闻一下,就是一股异香扑鼻。我很自然地往布满热气的池子里瞧了一瞧,还没瞧出个什么名堂来,那面山壁外就传来追捕猴子的几名愤怒的果农的脚步声和粗气声。
我心下骤凉,瞧了一眼池子,连退几步——唔,还没弄清这是什么玩意儿,坚决远离此物!
抬头看看那面很有艺术感的山壁,又退回池子旁边……唔,还没确定那艺术品是否坚实可靠之前,还是远离……
一边是进退抉择,还有一边是未知路数的奔波。是爬艺术品?还是跳水池?还是继续跑?
这真是个引人深思的问题……
我有时候挺痛恨我的理智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深思什么所谓的问题,但这一次,我真真爱死了我的理智。
在一群准备将我穷殴一顿的果农踏入这面山壁之前,我很理智地在脑子里抛了个硬币,然后很理智地捂着口鼻纵身扑入那个热气氤氲气味怪异的池子里。
这个池子果然不是一般的池子,连我一个活物那么大动静地扑进来,一丝涟漪未动,氤氲的烟气瞬间将我埋没,我紧紧地捂着嘴巴和鼻子,避免呛到池子里怪味道的水,但身体已然控制不住往地下沉。
挣扎中往水面浮了一下,脚步声和愤懑的声音就在池子周围。
隐约间捕捉到一句,“……应该是跑到别的地方去了吧,先生喜欢静,这个时候该是用药时辰了,我们还是不要久留……”
其他人似乎很赞同这个建议,在我沉下去之时,貌似听到那些人离去的声音。
我在水中挣扎几番,这才注意到这个池子的特别。表面上看着跟滚水没什么区别的水,其实温度正好够人泡个热水澡,池子里的水虽然味道怪了一点,但其实很干净,我几乎能在水中看清自己挣扎时衣摆在水中浮动的样子。
当我好不容易挣扎着往水面透口气,才刚冒出一颗脑袋,岸上又传来的声响惊得我本能地缩了回去。
想着追兵还没走,再闷一会儿上去才安全。我又重新捂住嘴巴,憋住一口气静静地潜在水里。
隔着水听不到外面的动静,我也不敢再探出脑袋探一探情况,但很快就有了新的状况。
水里忽然多了丝波纹,先是轻轻一拨,再是,一只脚踩了进来——我大为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但身体并不听使唤,依旧很淡定地飘在原地。
那一只脚踩进来以后,带来一阵更大的水波,等我的视线再次清明时,看到的就不仅仅是一只脚,而是一双……不是,也不仅仅是一双脚,还有……
之前我就介绍过了,这个池子里的水很干净,干净到透明度那是一等一的好,于是,在一等一好的透明度里,我睁着一双来不及闭上的眼睛,看到了一双白皙修长的腿慢慢沉入水里,然后,就在我还没辨认出这是个男人还是女人的身体时,这个身体自个儿就表现出来了——这是个活生生的男银啊!
我蓦然感觉脑袋热了一下,然后鼻子也热了,再是,捂着鼻子的手也是热热的!然后这股热量噗地从我指缝间喷出去,在水中晕开淡淡的嫣红。
嗷,特喵喵的!亲身体验证明,原来人的视觉受到刺激真的可以促进血液循环。
与此同时,那个刺激我视觉的的罪魁祸首已经大部分沉在这水里,只留了个头在外面。
我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一面大为感慨,我们现代人泡个温泉正常的至少都会在关键部位围一条遮蔽物,不想这古人竟比后人先进,直接进来就是一个光/溜/溜的最原始状态。
不过,这个原始状态还是蛮有看点的,至少该有的有,该合格的也没有超标,体格修长,白皙精瘦而不羸弱,唔,要是能看到脸就好了……
这池子不大,但泡着两个人空间也不觉得小,我这刚感慨完,那个白皙的身体踩了两下水,往这边游近了点。
我看着那个视觉冲击越来越近,脑子里像放了块烧红的铁,兹兹地烙着,热能又通过鼻子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我下意识地往水里面退,背抵在了岸上。那身子在两尺远的地方停下来没有再前进,但手指在水面划过几道波纹,迷迷糊糊地有个声音疑惑道:“唔?怎么流血了?”
言罢,那手还往自己身下摸了摸。
看完这一举动我肺里仅剩的一丝空气也跟着耗尽了,人的求生本人让我无意识在挣扎出来,水花四溅,热气氤氲中,我一身湿嗒嗒地浮在水面,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头发上的水不断滑/落下来,有碍视线。我伸手一抹,同时氤氲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张惊讶,困惑,默然,以及十分纠结的脸。
我抹水的手忘在了鼻子上一动不动,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很纠结的脸。同他那白皙的身体一样,脸也是一种白皙如广告中美人洗完某某牌洗面奶之后光滑细腻,被水汽熏得有些晶莹如琥珀的眼睛里带着困惑的模样让人看着都觉得是在犯罪,还有我挣扎出来的水花溅了他一头一脸,比起我此刻的狼狈,那俨然就是一种莲花初出淤泥的清雅姿态。
比起之前刚刚来到这里那个傅卯时给我带来的失望,这一个绝对是一等一等一的希望之巅。
我曾经也意想过某某美到掉渣或者是帅到惊天地泣鬼神等地步的男人,但没有一个意想是我眼前所看到的……
时间似乎随着那滴顺着他线条美好的下颌滑/下来时才开始解冻了一样。我的身体严重脱离了的我主观意识控制,招着一只爪子,另一只爪子捂着热量涌涌的鼻子,朝他绽开一个灿若烟霞的笑容,道:“嗨……”
 


 ☆、【024折】初见,不识君

【024折】初见,不识君
男女之间最秘密的莫过于彼此的身体。从小道德就教导我们,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在经历那一场华丽的视觉盛宴之后,我很自觉地认为,我大概是要对此美男负责了,因为我不但和他共/浴了,还看光了他的身体。
可现实是,我当时‘嗨’完那一声时,身体就因为失血过多一头栽进水里面去。由此错失了一个有房有田有相貌的良人,真是人生何处不悲催。
等我有所知觉,首先感觉到的就是有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在我的鼻子下面擦来擦去。我在潜意识里动了一下,那柔软的东西就停止了擦拭,一会儿见我不动,又开始擦来擦去,擦来擦去。
我眼皮跳了跳,再跳了跳,终于勉力睁开一条隙缝。视线里的背景是昏暗的,是两根交错着的横梁。愣了许久脑子里才辨别出来,我这是躺着的视角,看到的是人家的房梁。
视线往下瞟了一眼,还没看清那个不断在擦我鼻子的东西,忽闻一声嗓音温润的吆喝:“儿子,差不多可以了,来吃饭吧!”
我脑袋里咯噔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僵硬掉了。僵掉的脖子咔咔地循着声音转了个方向,看到桌案上的一盏如豆青灯,火苗摇摇欲坠地映衬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我眯起眼睛死机了几秒。
儿子……这个屋子貌似就我和他两个人,而他叫儿子,不出意外的话是在叫人,而这人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在下。但我想不明白,我一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就成了人家的‘儿子’?很快,第一反应上来了——难道我溺水死了又穿了?还穿成了个男儿身?!我的手下意识地朝自己胸口摸去……咳嗯,软的。
还没等我做出第二个反应,身旁突然嗖地一声,就弹出去一小团灰溜溜的影子,跳到地上差点隐没在暗角里。
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形蹲了下去,似乎抱起了什么。
我还在猜想那只灰溜溜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那个背影已经抱着一团灰溜溜的东西转过身来。
那一眼犹如一道疾如风的闪电闪到我脑门,所有的东西股脑儿都涌现上来。那个被我看光了的美男,那只引我进了桃园的小东西,那个我流了鼻血,那个醒来一只在擦我鼻子的软物,那……
美男朝我走过来,他怀里的小东西吧唧着嘴巴,舔/着/舌头卷着卷着的模样,我忽然意识到在我鼻子上擦来擦去的东西,是什么了……
我眯着眼睛哼哼唧唧,美男的身形顿了一顿,随即倾身而来,鼻端有异香萦绕,似药似香,他轻声吐气道:“你这次是,真的醒了么?”
这便是我作为一个懵懂的现代人和一代绝世名人的相识。那时,我还不知道在我眼前这个身姿挺拔,气质如兰的美男还有一个更绝更响亮的名字,他叫诸葛亮。
往后当我知道了这个在古今中外混得叮当响的名字时,就地栽了个跟头后,怎么也想不通当时怎么就看走了眼,没有将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响当当的名字联系到一起去。还有他怀抱里的那只我观察了好几天,才得出结论那是刺猬和猪的杂交成果的灰不溜秋的小东西,是只豪猪,因为爱吃苍耳故取名叫苍耳。从诸葛叫它儿子可判断,那是只公的豪猪。
原谅我会如此怀疑一代绝世名人,因为认识名人的人都知道,那是个身长八尺,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翩然有致的美男子……虽然这也是美男子不错……还有那富有标志性的一把羽毛扇,一挥袖间,樯橹灰飞烟灭。
而初识诸葛亮,他白衣翩翩,身姿俊逸,怀抱一只灰不溜秋的豪猪,立在我跟前问,“你这次是,真的醒了么?”叫我如何不扼腕而长掩太息。
诸葛亮抱着他的小豪猪,一边给它顺毛挠痒,一边跟我说:“是我救了你,你才没被水淹死。”而对我看光了他的事绝口不提一字。
我想了想,觉得原因有三。
第一,他还不知道我是个女的。
第二,他还不知道我是个单身的女的。
第三,他还不知道我是个逃命出来的单身的女的。
以上原因使得一代美男没好意思开口让我负责之类的。
我觉得这么想很有道理。可是诸葛美少年又说:“我们家没有女人的衣服,你就先将就一下我的,虽然大了点,但你穿着其实也不丑。”
我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再看看那张俊美又无辜的脸,道:“你家没女人?”
诸葛亮说:“嗯。”
我说:“那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诸葛亮一派坦然:“嗯。”
我说:“那你真的知道我是个女的?”
诸葛亮不假思索,“嗯。”
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诸葛亮:“嗯……在水里的时候。”
我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扶着额道:“大哥,你不觉得你应该有点正常的反应么?”
诸葛亮弯弯眼睛笑了笑:“心灵澄明的人,看什么都是清白清白的。”



 ☆、【025折】茅屋,也藏娇

【025折】茅屋,也藏娇
我在心灵澄明的诸葛亮家住了两天。不是被好心收留着的,而是拉着一张老脸赖着不走的。
起初我的目的是不明确的,抱着走到哪里算哪里的心态。但到了这里,顿时有种找到了组织的感觉。我觉得上天做事应该不都是任性的,也许真像人们所说的那样,冥冥之中会有什么安排。所以,死活赖着诸葛家的小茅屋不走。
诸葛兄曾经很为难,也很委婉,到了最后甚至不得不委婉地借用扫地的理由要将我扫出门去,都被我的聪明才智……咳,好吧,是厚脸皮无赖地给一一挡了回去。
当然,对我意见最大的还不是诸葛孔明兄本人,而是他养的那只唤作苍耳的豪猪。我就想不通了,我一个人既不和它抢苍耳吃,又不和它抢稻草窝睡,何必跟我过不去,见到我就没给个好脸色看。
直到第三天,日上三竿头,这个困扰着我和诸葛兄两日的疑问才有了答案。
我揉着眼睛从小茅屋里出来,站在门口正使劲地伸着懒腰,朝红彤彤的太阳尽情地打着呵欠。余光里似乎有一道鹅黄的影子飘过,我掩着打了一半的呵欠,睁着朦朦的眼睛看过去——没错,那是个身穿鹅黄小衫的女子,她一副坦然自若地路过,看到我时,目光还在我身上停了一秒,脚下马不停蹄地朝诸葛亮的小屋去了。
我愣在原地呆了一呆,还没呆出个所以然来。
眼前忽然扑来一阵风,我神识一跳,猛地抬头,正好与一双深褐色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这一对视,吓得我本能地连退两步,刚好撞上身后的门。
还没来得及呼痛,有女子声若疾风过耳。
“原来真不是看花眼!”
我揉着被撞疼的腰龇牙咧嘴地抬头,看清是那个鹅黄小衫女子不知何时原路折回,站在我刚刚站的地方,左手搭着右手的胳膊肘,右手搭着下巴一副洞悉真相的侦探模样瞧着我。
她瞧我,我也看她。这么一仔细打量之后,我一口口水到了喉头上不来也下不去,境况甚是尴尬。
其实我不怎么注重人家的外貌,因为我原来的样子也就普通的一张大众脸,埋在人群之中就跟一粒沙子掉进了沙漠,找也没处找。所以我一直认为人是不能徒有其表的,尤其是像我这种低调的大众脸,内涵才是最最重要的。
所以,在打量完毕这位鹅黄小衫的女子之后,我被自己那一口来的很不及时的口水给窘迫的,上也不行,下也不是。而我其实很不想说,我是被这位姑娘的容貌给吓出的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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