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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夜凰"霸"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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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夜长留点了点头,又一次站了起来,回头看了看倒了一地的丫鬟,再摸了摸让她无奈的扣子,抬头笑道:“萧萧若是不介意,就帮我换上吧。”
“属下遵命。”萧别情起身上前,长身玉立的站在夜长留身侧,常年练武而粗糙的指尖碰触到那柔软如天衣的布料,愈加衬托了他的卑微。
“萧萧,没想到你的手还这么巧……简直就是居家杀人都必备的好东西么。”夜长留半眯着眼睛,享受手指划过额头的触觉。
齐膝的长发被挽成一个常见的样式,插着一根羊脂玉的簪子,昨天穿过的衣服还带着轻微的酒气,夜长留配合的放软神色,顿时又恢复成了那颓废失意的模样。
萧别情仔细的系好最后一根带子,迎上夜长留不怀好意的笑容,面具后的神色三分苦涩七分镇静……不是不明白帝王家的无情,更不是不清楚暗卫的身份,可心中某处仍然不受控制的期盼着什么,至于到底期盼什么,却是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主子放心,待属下处理完这些下人,定会马上自我了断。”
“为什么?”夜长留到不是很惊奇,只是又慵懒的坐回了椅子上:“她们反正也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至于你,嗯,我倒不是很相信你会说出去。”
“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萧别情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什么感受,只能咬紧了牙,不准呼吸泄露他无法言表的心情。
“那就赌一赌好了,要是我赌赢了,秘密既不会被说出去,你也可以好好活着。”夜长留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泰然自若的继续道:“假若我赌输了,你依然可以活着,不过是我一死罢了。”
不过是我一死罢了……
藏了毒药的指甲深深掐入手心,用着只差一点就可以划破皮肉的力道,留下一个个半月形的印记。
萧别情无法言明当他听到关于生死的话,就如此风淡云轻地从面前尊贵无比的女子口中说出,他为什么会有一种恨不得以身相替的伤感。
从那一刻他就知道,无论夜长留打的是什么主意,又或者是怎样惹人感动的拉拢手段,甚至哪怕为的是先把他安抚住,再另寻下手时机。终此一生,他都会把今日所见深埋心底,哪怕万死都不会吐出一分。
“我走了,多谢。”在这无尽蔓延的静默中,张管家时机恰好的前来敲门。夜长留安抚的拍了拍萧别情的肩膀,潇洒的转身离开。
萧别情却忘了他此刻正应该单膝跪下,再恭敬地说上一声‘恭送主子’,桌上无人吹熄的琉璃灯发出轻轻地劈啪声,他就那么僵硬的站在那,目送着那美得入了魔的主子风流倜傥的拍了拍他的肩,然后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
一顶紫红的软轿已在府门外等候多时,张管家殷勤的引着夜长留一路走出,暗自惊讶王爷今日竟然没着朝服,却也不敢多问。
在十几个护卫的簇拥下,软轿启程,平稳缓慢的朝着那让人胆怯惧怕的皇宫一路行去。
坐在轿子里的夜长留只得苦笑,最近的精神力时强时弱,实力用不出三成。如今只能希望这皇家亲情真有戏文里说的那么淡薄,不然就这样让她冒充从未见过的夜子安,还要骗过夜子安亲哥哥的眼睛……只怕是影帝到此也有难度。






☆、第十八章 明争暗斗

所幸,不过半晌,夜长留就发现她入宫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分明是初夏时节,御书房内却依旧伺候着炭火,热的夜长留一身大汗,脸颊微红。
偷偷地瞄过左侧那一身明黄、华发早生的孱弱之人,简直有些不能相信此人竟然与风华正茂的夜子安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二人隔着十余米的距离排排坐,连面对面都不是,何况夜长留还要顾及君臣有别,不能直视皇上那双可能无比伟大的眼睛。
更别提这小小一间御书房,明里暗里的怕是藏了不下十个人,个个都如萧别情一般静默的执行着各自的任务,想来若是这皇帝大哥当真和夜子安情深义厚,起码也要把这里的人手退去一半方显诚意。想到这,夜长留的表现更加自如了几分,只是脸上仍旧挂着见了圣驾后该有的恭敬与拘谨。
刚刚收起脑中条理分明的思绪,就听得左侧雍容虚弱的声音:“子安,不必拘礼。”
“是。”夜长留也不知如何回话算是恭敬,只能立刻敛目,低低的应了一声。
那边似乎有些叹息,却也不再强求,只把话题绕到别的地方,夜长留也陪着天南海北的附和,直到宫人们换了第三盏茶,皇上才慢慢地把话题从塞北风光拉了回来,而且转瞬间就直接拉回到近在身边的事情上。
“子夜,你觉得太子和二皇子,品行如何?”皇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整个人裹在一袭雪白狐裘中,只露出一张消瘦憔悴的面孔,两鬓斑白的发丝让人疑心他的真实年龄,唯有那双不怒自威的眼睛在偶尔开阖间精光闪现,方显帝王本色。
夜长留闻言轻叹,把一个担忧哥哥的好妹妹形象演的入骨三分,欲言又止道:“皇兄……眼下养好身体才是大事,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再多挂心。”
这话可以说是滴水不露,话语里隐隐透露着一股保皇党的意思。
饶是夜长留平日没怎么观赏过史记春秋,也明白此时的站队万分重要,此时一步之差就是未来的天地之差,唯有坚定不移的效忠皇上才是良策。这样即使将来无论哪方登基,虽然官位待遇定不会再涨,也起码能保个平安。
“子夜,连你也不肯跟皇兄交个底么?”那人却好似不喜夜长留如此圆滑的回答,轻轻地咳了咳,万般心思均在眼底,看样子是非逼着夜长留说出个子丑寅卯不可。
“那……臣弟就逾越了。”见不松口怕是出不去这道门,夜长留伸出小指,缓慢的揉揉鼻尖,脑中晃过生辰那天二人的一举一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面上却故作胆怯,懦懦道:“臣弟私以为太子殿下虽文弱了些,但心胸宽大,颇为仁德。至于二皇子殿下……想必文韬武略自然是极佳的,只可惜……。”
“只可惜锋芒太过?”皇上低哑的笑了起来:“子夜,你终于和朕说了句实话。”
“臣弟不敢。”夜长留连忙再做恭敬状,圆润的把话题绕了回去:“皇兄还是应该多多保重身体才是。”
“朕的身体,朕自己明白,只怕……。”皇上重重的叹了口气,夜长留也没再搭话,御书房内袅袅升起的龙涎熏香在半空中幻化着各种形状,屋外灿烂的阳光照不进这常年昏暗的严酷深宫,御案上有烛火轻微的响动,屋内静的落针可闻。
这就是王者的孤独啊……夜长留在心底惋惜,凤眸中的光彩时明时暗,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谁人不知,老子还没死,儿子就已经等不及的暗中准备,可除了开国之君,又有哪位君王不是如此过来的?万事得失相伴,一世荣华的背后,便是那一世孤独。
“罢了……你下去吧。”两人就这么不动声色的坐了半晌,皇上似乎有些乏了,眉眼间的疲倦难以遮掩,只是挥挥手,立刻有暗卫悄无声息的出去,去唤太监服饰夜长留出宫。
“……臣弟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夜长留立刻起身,恭敬地行了跪拜之礼,起身倒退着出了殿门。
殿外天色已然大亮,约摸到了下午时分。
一身蓝色绣服的大太监已经在殿外等候,见神色平淡的夜长留出来,立刻满脸堆笑的凑了过来,乖嘴蜜舌的夜王夜王叫个不停,一路殷勤的送到了宫门附近,才停住脚步对夜长留道:“夜王,奴才也就只能送到这了,万岁还需要奴才伺候,这是万岁口谕。”
“臣恭听圣谕。”夜长留点了点头,规规矩矩的垂手站好。
“子安,朕深知羽国质子很得你欢心,可你也要记得皇家之人用情才是大忌,回去好好想想罢。”太监表情庄严的复述了皇上的话,心中同时尽可能的掌握着消息,准备回去卖个高价。
“臣遵旨。”夜长留一揖到地,犹犹豫豫的加了一句:“吾皇万岁万万岁。”
“和奴才办事,夜王无需如此多的礼数。”大太监极会做人的闪身躲过,不受夜长留一揖,挤眉弄眼的靠近夜长留道:“王爷放心,宫中的事很少有奴才不知道的,您吩咐的事奴才已经有了眉目,水落石出之日已经不远。”
“啊,嗯……没错,好好办,办好了本王重重有赏。”夜长留一愣,她虽不知道夜子安让这厮办了什么事,但心思电转就明白这太监如此讨好是什么意思,随手从袖中拿出几张早就准备好的银票,也不看数额,隐秘的塞了过去。
“王爷真是折杀奴才了,岂敢岂敢。”太监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口中连连讨饶,手下的动作可没有一点谦让的意思,让夜长留看着好笑。“王爷若没什么别的吩咐,那奴才就先下去了?”
“去吧,有劳公公了。”夜长留点头,那太监连忙弯了弯腰,双手笼着袖子,带着尚有夜长留体温的银票,兴冲冲的离去。
夜长留唇角一勾,眼角眉梢多了两分肆意的风流,迈步往宫门处走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本就没错。
却不料刚走了没两步,就被人无比大胆的拦了下来。
“给王爷请安,夜王,皇后娘娘有请。”
还未等夜长留回话,旁边不知从哪里又窜出两个机灵的小太监,伶俐的行了礼,大方却不容拒绝道:“王爷万福,太子殿下有请。”
夜长留慢慢抬起小指,动作优雅的揉了揉鼻尖,挑眉看着面前互相瞪视、明显各为其主的两伙人,笑的高深莫测……






☆、第十九章 肺腑之言

见夜长留但笑不语,皇后手下的两位太监顿时着急起来,脸上仍是挂着讨好地微笑,一边却明晃晃的挪动身子挡在太子的人前面。
太子派来的那两个较为年轻的小太监见被人如此排挤,双眼都能喷出火来,青衣无绣纹的那个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身边的同伴狠狠地拉了一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了嘴,两双眼睛同时满载乞求的看着夜长留。
谁强谁弱,高下立判。
夜长留心中有数,默不作声的观察着一点一滴的细节。
与此同时,宫墙阴影处,也有人如她一般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眸波光潋滟,同样静静的观察着她。
那越来越捉摸不透的女子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暖暖的夏风吹起她翩跹的衣角,面上带着一抹从容的笑意。极为简单的在头上带了根样式简单的玉钗,一身略有褶皱的便服,与之前华贵的让人耀目的装扮决然不同,却反而衬托出了之前盛装艳抹都模仿不来的尊贵气质,仿佛她天生就该如此,目下无尘,目中无人,绝世而独立。
阴影中的人轻轻的笑了,有趣,着实有趣。
“王爷,这就跟奴才走吧?”皇后的人见夜长留默然不语,眼中的焦急立刻明显起来,只恨不得能上前拽着这笑的人心中发毛的女人立刻就走。
“王爷,太子殿下也备了美酒等您呢,还是不要让太子殿下久等为好。”太子的人连忙大声道,同时一眼一眼的用力瞪着挡在他们身前的猥琐背影。
“嗯……。”夜长留故作沉吟,心中雪亮,此时已经不是去谁那做客的问题了,而是太子和皇后也在逼着她立刻做出一个态度,这宫中遍布眼线,哪怕她对那方的人多露一个笑脸,都会引得人猜忌万分。
“王爷……。”两方说客一起深情的呼唤。
“本王今日身体不适,还请各位转告各自的主子,就说本王非常抱歉,来日定当一一上门拜访。”想到这,夜长留收起了笑容,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
一听这话,太子殿下的那两个机灵的小太监相视一眼,又看了看前方兀自纠缠不休的太监,脸色阴沉的退到一旁,干脆的不再纠缠。
一见对方这么快就放弃,皇后的两个人明显愣了一下,又想到皇后亲口加上的‘务必’二字,也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夜长留似笑非笑的目光。
“王爷,求您别让奴才们难做,皇后娘娘说了,今日非把您请去不可。不然,奴才们这三两骨头怕就要保不住了,您就当可怜可怜奴才,就跟奴才们走一趟吧。”
夜长留眯着眼睛,泰然自若看好戏的样子,丝毫没有动身的架势。
“小皇‘叔’不是说不去,你们几个狗仗人势的刁奴好大的胆,竟然敢拦着夜王的路?既如此,本宫倒是不介意越俎代庖的玩玩你们那三两骨头。”轻柔动听的声音划过每个人的心尖,却又因那话中的阴狠惊得汗湿重衣。一袭绯红的华服从阴影处缓缓出现,纡尊降贵般一步步的踏在青石板上,向夜长留走近,那几个太监连忙跪倒行礼,唯有夜长留深鞠一躬,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又是了然。
“不如陪本宫出去走走?”还未等夜长留说话,妖孽太子已然开口。
这妖孽今日着了一身大红的衣袍,衣襟上大片的绣了黑色的莲,墨黑长发偏又未束未冠,如流水般倾泻在肩头,配上那白皙如玉、娇生惯养的细腻皮肤,更加美得让人惊心,几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夜长留行了礼后抬头看去,乍见这妖孽美艳逼人,又不请自来的凑得那么近,亦是不由得一愣。
一双桃花眼勾魂夺魄,带着一抹邪肆的笑意,明媚的要灼伤人眼,这春意连绵、初夏风光若说得上十分颜色,此人独占三分。
夜长留不自在的咳了咳,迅速的把目光移到其他地方,口中客客气气道:“得太子殿下青眼,是小王的荣幸。”
“小皇‘叔’还真是冷淡。”妖孽太子抿唇轻笑,主动退后一步,淡然的拍了拍手。
宫门处立刻有侍卫牵着两匹高头大马入内,恭敬地把马鞭交到太子手上,行礼之后匆匆退了下去。
接过材质上好的马鞭,夜长留随便选了一头离得较近的黑色骏马,翻身跃上,动作熟练的一提缰绳,骏马抖了抖溜光水滑的鬃毛,原地踏了几步,不住长嘶。
妖孽太子文文弱弱的上了另一匹雪白的骏马,骑术看起来略有勉强,试验了一会后才熟练一般,控制着马匹走到夜长留旁边,微笑道:“跟着本宫即可。”
夜长留微一点头。
妖孽太子马鞭一挥,清脆的劈啪声后,雪白骏马四蹄飞扬,风驰电掣的通过早已大开的宫门,沿着青石板路一路奔驰。
夜长留笑笑,二十一世纪的骑术在此刻发挥了重要的功效,马蹄落如雨,轻松地跟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眼前的人烟渐渐稀薄起来,翠绿渐渐占据了整个视野,却是一片清脆的竹林。
在竹屋前翻身下马,妖孽太子回眸一笑,侧脸因消耗体力而略略粉红,端的是风情万种,看的夜长留偷咽口水,眼馋不已。
推开竹屋的门,夜长留找了个青翠的竹凳坐下,看那太子无比熟捻的拿起竹桌上早就备好的酒器,修长的手指捻起玉白的瓷器,两两均如艺术品一般。
“小皇‘叔’是聪明人,本宫也就直说了。”给二人倒好酒,妖孽太子端起一杯一饮而尽,示意非常安全。
夜长留无所谓的跟着喝了一杯,清甜的酒液顺着喉咙淌下去,唇齿留香。
“本宫母妃早夭,能活到现在已经不易,母妃又自异国而来,自然没有像皇后父亲——护国公那般大的助力。可如今,父皇的身体眼看着一天不如一天,大臣们内斗起来一个比一个精明强干,做事起来一个比一个烂泥糊不上墙,废物程度令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二皇弟又一心盯准了皇位,除了结党营私之外再没别的心思,和皇后娘娘空口白牙的许下了太多好处……若真是让他登基,星夜国这点国本不等外人攻打,就被瓜分干净了。”
“那也不一定。”夜长留抱着酒壶自斟自饮:“既然本就空口白牙,他完全可以说了不认账。”
妖孽太子低头轻叹,那份美艳立刻掺了伤春悲秋的意思,低沉的声音满是苦涩:“是啊,只可惜二弟武略极高,心计却不行,被皇后哄着立了字据,发誓等他当上皇帝,立刻分出七座城池给护国公当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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