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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夜凰"霸"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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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身子刚好,当然不能饮酒。”他小心的退后两步,不愿和这位喜怒无常的夜王保持如此亲密的距离。
“哈,瑾瑜……对吧?”夜长留弯着眼睛笑,颇有意味的锁定对方漂亮的眸子,那瑰丽的紫色在莹白的月光下美得不可思议,看的她目不转睛,当下口中轻轻赞道:“想不到真是妖精,不过还是太瘦了,看起来扎人得很。”
“你……那天晚上……。”瑾瑜别开目光,无奈的牵起一抹苦笑。在那寒潭中泡了那些时日,身子怎么可能一下大好,如今不过刚刚可以起床,就被心中的疑惑督促着下来找这没个正经的夜王问个清楚。
“哦……那晚~。”夜长留笑的意味深长,声音也不怀好意的拉了长调,不容对方逃避的上前一步,几乎是贴在对方耳旁低语:“瑾瑜想问什么?若真是我,可否打算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伴随着带着酒香的呼吸,暖呼呼吹得人心猿意马,瑾瑜一把推开了这妖孽,同时倒退一步靠在树上,脸红到了耳根,一向君子却苦于连句重话都说不出来,锦绣文章在心中来回纠结,末了只得恨恨的吐出两字:“做梦!”
然后又极快的补了一句:“男女授受不亲!”
夜长留没料到这妖精还敢挣扎,一时不察的脚下一滑,重重的顺着那一推的力道倒了下去。压在重重叠叠的梨花瓣上,饶是如此,还不忘举高手中的酒盏,杯中醇香的液体溅出杯子,顺着洁白纤细的手腕往下淌,夜长留连忙回手,不顾身份的允了上去,直到吸干才肯罢休。
没料到夜长留‘内力深厚’却如此下盘不稳,又见对方高高的举起那杯,犹如那天救他出寒潭一般,想要道歉的话在口中转了两转,正要开口的时候,却见夜长留那副恋酒成狂的模样,道歉的话立马就咽了下去,一双紫眸光华流转,唇角勾了又勾,不知怎的有些想笑。
躺在地上的夜长留倒是没什么大碍,丢掉已经空了的杯盏,往前蹭了两下,扯着瑾瑜竹青的长袍软绵绵的站起来。
刚刚的好心情立刻消失不见,瑾瑜做贼一般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欲言又止后就是咬牙切齿,动作迅速的抓紧腰带,才没让夜长留当场轻薄了去。
“你好歹也是堂堂王爷,朝廷重臣,就算不是国之栋梁吧,你这举动也实在太丢国家的脸了!”
“你好歹也是刺猬妖精,国色天香,就算肉少还扎人了点,你这举动也实在太丢妖精的脸了!”
夜长留回嘴回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不见丝毫羞涩。
倒是慷慨陈词的瑾瑜嘴角抽搐,他真是疯了才会这么大声的和她说话,而且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二人就这么各不相让的站在微凉的夜风中,大眼瞪小眼的过了半晌,夜长留揉揉鼻尖,咳了一下,轻轻地笑出了声:“你这妖精倒是比我这个人还在乎俗世俗礼。”
“还有……谁说我是刺猬妖精了?”瑾瑜不爽的移回目光,身姿笔直的贴着树干,整个人如同雨后的翠竹,清雅俊秀,玉树临风。
夜长留咽咽口水,歪歪斜斜的坐到树下,挑眉道:“哦?那果然是兔子精了,兔子精也没什么不好,起码肉的味道比刺猬好……。”
“……。”瑾瑜皱眉,心想他若真是兔子精,恐怕也会被这貌似恐吓的形容吓跑。
“而且,你站得那么直,不累么?”夜长留仰头看着对方,若有所思的看着对方仿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身姿,有那么几分不好的预感在心中一闪而过,又很快隐去。
“君子理当如此。”瑾瑜诧异的侧首看坐在旁边的夜长留,该不会是这人平日放浪形骸的习惯了,如今反而看不得其他人规规矩矩了吧?
“做妖精不好么?为什么偏偏做君子?”夜长留不解的眨眨眼睛,仰头这个姿势实在有些累,她轻轻地晃着脖子。
“妖精……妖精也很辛苦啊。”瑾瑜思索片刻:“做君子不是应该的么?”
“哦?那为何做妖精就不应该?听我的没错,君子比妖精更辛苦,道貌岸然是基本功课,还不得不为了名声做一些根本不想做的事,不信你看那些满口假道学的所谓君子,背地里欺男霸女的事可一件都不比我做得少。”夜长留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把对方劝回人生正轨。
“伪君子固然是有的,但切不可因为如此就把天下的真君子一视同仁!”瑾瑜紧紧地抿起唇,气势汹汹的瞪着夜长留这个玷污他心中神圣的坏人。
“既然这样,那这位君子,我这个流氓出个题考考你好了。”夜长留顿了顿,见后者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方才继续道:“假如死你一个,就能救一百个人的性命,你去不去死?”
瑾瑜平静的点头。
“嗯,那假如现在两军交战,大军压境,敌军说只要你杀了城内一个无辜的青年,就立刻退兵,而且绝对说到做到,你明知道这个人是无辜的,但杀了他就能救几十万的百姓,你杀还是不杀?”
瑾瑜的表情凝重起来,思索半晌表情无奈的点头:“我想在那种情况下,他一定也会慷慨赴死吧,不过在这之后,我会自尽赎罪。”
“那可不一定,也许无辜的青年不是君子,而是个小人呢?他哭着跪下来告诉你他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稚子,就算这一城的人都去死,他都不想死呢?”
“……如此自私自利之人……他……。”瑾瑜有些犹豫了,目光中闪烁着无数挣扎。
“他只是想活下去,他错了么?”夜长留叹了一声:“假如这事情真的发生在现实中,无论那无辜的青年是帝王将相,还是文豪大儒,甚至造福百姓的大善人,都必定会被那一城人红了眼的找出来杀掉,无论他是谁。”
瑾瑜眼神晦暗,静默不语。
“你知道我说的是对的,而且,他也是无辜的,凭什么一人的性命就比那几十万人的性命卑贱,就活该他去牺牲?这本来就是一道无解的题,杀了也对,不杀也对,完全没必要思考许久,还苦了那颗君子之心。”夜长留笑了笑,脱了外袍披在对方单薄的肩上,挥手准备离开。
“若是你,你怎么选择?”身后传来瑾瑜低沉的声音。
“若那几十万人中有一人是我所爱,我定会杀了那无辜的青年。”风中的声音顿了顿,夜长留脚步未停,声音随着脚步远去而渐渐模糊:“可若那无辜之人才是我所爱,那还真是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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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凰八夫》现已更名为《夜凰‘霸’夫》,特此通知,以免看文滴孩纸找不到回家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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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皇上召见

夜长留说的随心所欲、出口淡漠,听在瑾瑜耳中,却无异于春雷乍响,惊得他良久怔在原地,紫色的瞳孔随着情绪反复而流光溢彩,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当真美不胜收,自有怕是早已成了精的梨花自树上翩翩而落,轻飘飘的落在美人肩头,不为枝头百日红,只为贪恋这一刹那的亲密。
树下的瑾瑜似有所觉,温柔的侧首捻起肩上飘零的花瓣,紧了紧还带着夜长留体温的外袍,蹲下身子温柔的把那迷途的花瓣放回树下。
可惜,手指却是冷的,指尖却是颤抖的。
柔嫩的花瓣禁不住这轻微的挤压,透明的汁液似花的泪痕,缱绻的沾染上瑾瑜的指尖,带着微甜又苦涩的香气。
此时若有人处在花瓣的那个角度,就可以看到这风姿清雅的美人轻轻开合的唇,诱惑的惹人采撷,纵然只是口型,并未说出声来,却依然让专业人士不难分辨。
他就这样安静的低着头,借着放下花瓣的动作,许久未动,如水的发丝调皮的从额前滑下,恰到好处的掩住他一双紫眸中汹涌的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你绝不是夜子安……你到底是谁……?”
而另一边,早早回到寝室的夜长留正翘着二郎腿,大爷一般的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八宝琉璃灯在一旁源源不断的提供光亮,书桌上早有机灵的丫鬟备下了各样精致的糕饼点心,上好的碧螺春在白玉茶杯里散发着袅袅热气,端砚中的烟墨也早有红袖添香动手磨好,狼毫毛笔蘸足了墨,洁白的宣纸和一沓沓空白的奏折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挑灯夜读的架势做的极足。
夜长留满意的点了点头,动作优雅的对着那洁白如雪的宣纸伸手——伸手把人家推到了一旁,接着又把沾满了墨的毛笔挂回原处,八宝琉璃灯拉到身旁,然后极为灵活的从书桌的夹层里抽出一本《南侠奇传》,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三步外躺在床上闭眼假寐的暗卫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乱七八糟的日子,呼吸轻浅的令人无处听寻,警戒犹在,却显然已经入睡。
“啧,这故事写得……太清水了,我敢打包票,写这书的不是个伪道学就是个真君子,再不就是内心空虚的小太监……或者是大家闺秀都长得太丑!这都第三个大家闺秀明示暗示了,怎么大侠就全然无视呢?”夜长留已然完全沉浸在书中情节,不时长吁短叹的替书中人担忧,王府外的大街上传来四声轻响,有更夫兢兢业业的路过。
床上的暗卫立刻睁眼,冷静的眨了两下,手中的匕首在睁眼前就已抽出,此时又默默的插了回去,在主子的牢骚声中翻过身继续补眠。
待到五更之时,天色已经微微有些擦白,最近在仆人们惊叹敬重的眼神中立誓挑灯夜读、积极向上的夜长留打了个呵欠。
“嗯……情节还是值得肯定的,清水也没什么错么,适合全年龄阅读。”恋恋不舍的合上书卷的最后一页,端起杯抿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茶水,夜长留郁闷的蹙眉:“上中两卷我倒是都看完了,这下卷都过了半年,怎么还没写出来?”
“回主子,逍遥生似乎身染重疾,是故不能继续。”不知何时起床的暗卫梳洗整齐的站在夜长留身后,毫无音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吓人。
夜长留最近已经被吓得习惯了,她非常淡定的转过身,眼神夸张的把对方上下扫视一遍,惊奇道:“不是吧……像你这种大侠级别的人物,还用做大侠梦么?”
“属下……属下没看过。”面具下的表情有些抽搐,暗卫不动声色的扫了夜长留一眼,他是真的没看过,这点事情也是上街帮主子买书时听人说的。至于为什么没看,一是因为没那么多时间;二则是因为每个暗卫的人生都是注定的,做什么梦都多说无益。
“不想当大侠?”夜长留挑眉,二十一世纪的孩子大多数都梦想当警察,古代的人不也应该个个都幻想当大侠才对?
“属下不敢逾越。”依旧平板的声音,却引得夜长留多看了两眼。
“连拥有梦想都是逾越……你该不会也是类似特十二组那种地方培养出来的……。”竟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词,‘怪物’和‘东西’两个词在舌尖转过,又立刻被夜长留咽下。
没办法,在前世,那些位高权重的人都是如此形容特十二组的——怪物驯养地。
暗卫轻轻抬头,表示他并不明白,然后又赶快低下。
陡然生出两分同命相连之感,夜长留惋惜道:“最近都是你吧?其他两个暗卫都一直在外面,你叫什么?”
“属下四十七。”
“我不是问编号。”
“属下……四岁以前,萧别情。”
“萧别情……很好听的名字。”夜长留笑的温柔,随后却突兀的陷入沉默。
不解其意的萧别情依旧平静冰冷的站在原地,等着夜长留主动说下去。
“梦想这个东西呢,不是别人不允许,就不存在的。”半晌后,夜长留叹了口气,开口总结:“怕就怕连自己都失去了拥有梦想的勇气和意图……哈,虽然我也没什么资格说这句话,毕竟当初我也一直是按着别人的意愿活着的。”
“……属下遵命。”萧别情规矩的单膝跪了下去,听了夜长留鼓动人心的话,眼中却没有丝毫波动,腰间的长剑触地,传来清脆的敲击声。
“昨晚睡得好么?”夜长留极快的转移了话题,歪着臻首若有所思。
“很好。”萧别情答得认真。
“那就好。”她禁不住望床兴叹,最近的夜长留已经完全放弃了晚上睡觉的可能,转而一夜一夜的品读各种话本,到了白天再在王府的大堂里准备三班舞姬,每班轮流跳上一个时辰就下去休息,再加上周围有仆人忙进忙出,或许可算是人气十足,她才终于得以沉睡,摆脱了纠缠不清的噩梦。
见夜长留略带遗憾的表情,萧别情安静垂下眸子,似在思索着什么。
“爷,爷,寅时了,万岁召见。”正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张管家紧张的敲门声,伴随着小声的催促。
“咳咳,皇上召见……那不就是夜……不,我的哥哥么。”本来正品着茶的夜长留登时呛住,萧别情轻轻地敲了几下后背才无可奈何的缓过气来……






☆、第十七章 几分真意

“爷,奴才等这就进来了?”张管家一听房中有声音,连忙恭恭敬敬的低喊了一声,等到屋内的回复后才轻手轻脚的和一众丫鬟们鱼贯而入。
屋内的夜长留抬眼看来,有气无力的留意到那些丫鬟们手上捧着的乌木盘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重的要命的饰品,更别提那中间几件明艳夺目的服装,不用想也知道,她可怜的脖子又要受罪。
“那奴才就先退下了。”张管家头也不敢抬,保持着九十度鞠躬的姿势走了进来,又那么倒退着出去,临到门坎时不知分心想了什么,险些被拌个跟头。
王府管家尚且如此,这些丫鬟就更加噤若寒蝉,生怕一个眼神就惹得夜长留勃然大怒,一个个眼神专注地盯着各自脚下花花绿绿的绣鞋,弯腰高举手中的托盘。
“好吧,麻烦了。”夜长留叹息着站了起来,手中的话本早就藏回了桌子,温顺的抬起双臂,闭起眼睛,任那些丫鬟低着头脱了她鸦青的外袍,整理雪白的亵衣,又一层层换上似曾相识的贵重服饰。
一刻钟后,除了那散落柔顺的发丝,夜长留已然在这些巧手丫鬟的服侍下穿戴整齐。
因为避嫌而转过去的萧别情此时刚刚转过头来,面具后的双眼在见到一身华服的夜长留后陡然深邃,身形飘渺的从一众还未来抬头的丫鬟们之间穿过,不过眨眼间,那些个丫鬟就软绵绵的躺在了地上。
被重物落地的声音惊回神智,夜长留疑惑的看了看正单膝跪在她面前的萧别情,又看了看不远处倒了一地的丫鬟,饶有兴趣的问道:“萧萧,怎么了?”
被这种称呼干扰了本来凝重的神经,萧别情低头沉思,平板无波的汇报:“还请主子更衣。”
“不是穿完了?”夜长留不明所以的拉过一旁的椅子,懒洋洋半倚半靠的坐下。
“主子……请看。”萧别情站了起来,挪动另一旁桌上的铜镜。
镜中人闻言轻笑,戏谑的表情不加掩饰,漫不经心的转头看去——
前几日倍受打击的脸蛋已经恢复了原貌,没了那些青紫作为掩护,此时的夜长留即使保持着小白痴的纯真表情,那一身傲然锋芒却依旧瑕不掩瑜的丝丝透漏出来,之前穿着便服时还勉强可以把这份锐芒看做是疏狂颓废之意。而如今,这一身再贵重不过的紫红,便越发衬得那份傲然之意铺天盖地,整个人直如一把尚未出鞘的宝刀,寒意却早已渗透刀鞘。
这世上怕是没有哪个帝王,能允许自己国家的王爷如此出色……
镜子外的夜长留沉吟着,眉眼间依旧染着笑意,绝世的风流神色,只一眼,就足以让人终身难忘。
“那依你所见,穿什么为好?”
没想到竟然听到如此回答,萧别情抿唇,面具后的双眼冷凝晦暗:“属下建议主子还是着男装,便服,刚刚换下去的那件就很不错。”
“也好。”夜长留点了点头,又一次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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