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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嫁做商人妇-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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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妍身子一僵,声音发颤,“牧白,牧白。”

原牧白唇带着微微的颤抖,一路吻了上去,吻到了她的唇,含住她的樱唇,舌尖小心翼翼地挑开她的唇,探了进去。

程心妍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的去迎合他。

原牧白呼吸更加粗重,迅速地解开彼此的束缚,看着这具他朝思暮想的身子,幽深的墨瞳里满是渴望,猛的欺身而入。

“痛!”程心妍留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原牧白背上肌肤里。


嫁做商人妇 第七十五章 横生枝节

清晨,醒来,程心妍只觉得全身酸痛,某一处更是火辣辣的痛。原牧白初试,在兴头上,抵死缠绵,昨夜不知道折腾了她多少回,果然不能小觑男人在这件事上的天份。

好吧,这场欲火,是她点燃的,她负责灭,可是又不是以后不做了,用得着一次,就把所有的激情都烧尽吗?轻呼出口气,忍着疼拥被坐起来,找到揉成一团,不成样子的大红绣并蒂莲的肚兜,抖开一看,无语了,衣带被黑小子给扯断了。只好抓过丢在另一头的浅红色的中衣,胡乱地套上,撩开帐幔,伸手拿来放在衣架上的外裳,穿好后,扭头看到床上带血的床单,浑身一阵燥热,脸又红了。快手快脚地把床单收好,卷成一团,塞进箱子里。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他们是夫妻,亲热是理所当然的,何况他们成亲这么久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做好心理建设,唤婢女进来伺候。

元春她们早就在门外等着,只是原牧白出门时说大少奶奶昨夜里累了,要她们小声的,不许吵醒大少奶奶,要等大少奶奶唤才许进去,所以就算听到屋内有声响了,她们也没敢擅自进来。听到程心妍喊人,才鱼贯而入,给她请安。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程心妍素来爱干净,昨夜折腾的太累,实在是没劲起来清洗,早上起来,觉得全身都脏兮兮的,尤其是两腿之间,更是粘糊糊的难受。

虽然程心妍从没在早上起来沐浴的习惯,但是元春等人并没露出异样的表情,训练有素的伺候她沐浴更衣。等程心妍梳洗打扮好,去给老太太请安时,就晚了。程心妍没来,老太太不传饭,大太太虽然不饿,可这心里不舒服,见她进门,就抱怨了两句,说什么晚辈要长辈等,还有没有规矩之类的话。

让一屋人等她一个,程心妍也觉得不好意思,正要开口向老太太请罪。老太太先开口了,“你这么急着吃了早饭,要去那里嚼舌头呢?我也知道,天天让你过来伺候我这老太婆,难为你了,明天,你不用来了。省得我家孙媳辛辛苦苦累一天,想睡个好觉,还要听你的闲话,受你的气。”

大太太一听这话,那里还敢应声。

用过早饭,程心妍去嘉荫堂处理完几件琐事,就想出门去成衣店看看,可这身子酸痛的厉害,也没什么精力,反正店铺开张还有二十来天,也不急在这一时半晌,就回晨晖园补觉去了。一觉睡醒,发现原牧白坐在房里,诧异地问道:“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铺子里没事,我先回来了。”原牧白走到床边坐下,一脸愧疚,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娘子,对不起,昨夜我性急了些,要多了几回,让你受累了。”

这黑小子什么老实话都说的出口,程心妍羞的满脸通红,伸手掐他,“你还好意思说,跟个饿鬼投胎似的。”

原牧白脸也红了,不过他肤色黑,没程心妍那么明显。程心妍松开掐他的手,起身穿好衣裳,唤元春她们进来伺候。

用过午饭后,两人都不出门,窝在暖阁里,原牧白继续写他的墨义,程心妍画衣样。原牧白写完几行字,抬头去看程心妍,午后的阳光斜斜地从窗棂里照射进来,落在程心妍身上,映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散发出淡淡的柔和的光晕,给人的感觉是那么不真实,好像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一般,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怯怯喊道:“娘子。”

“嗯。”程心妍头也没抬地应道。

“娘子。”

“干嘛?”程心妍放在笔,回头看着他。

原牧白表情认真地道:“娘子,我喜欢你。”

昨夜缠绵时,他一直在她耳边念叨着这句话,都快把她耳朵磨出茧了,这黑小子不会说太腻人的甜言蜜语,只知道说喜欢她。程心妍凝眸浅笑,道:“我知道。”

原牧白走到程心妍面前,伸手抱着她的肩膀,“娘子,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程心妍抬头看着他圆润的下巴,唇角微扬,问道:“以后我变老变丑,你也会对我好吗?”

“只要我对娘子好,娘子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就不会变老变丑。”

程心妍眸中笑意更浓,嘴上却凶巴巴地道:“原牧白,就算以后我变老了变丑了,你也不可以学你二弟,找通房丫头,纳妾,知不知道?”

“我不会的娘子,我不会找通房丫头,更不会纳妾。”原牧白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髻,声音闷闷的,“娘就是因为爹要纳妾,才会郁结于心,伤心离世的,我不会象爹一样,惹娘子生气,我要娘子长命百岁。”

程心妍眸色忽沉,伸手抱着他的腰,道:“好,我们一起长命百岁。”

只是很快程心妍就发现选择在这个时候圆房,是个错误。她白天不但要忙店铺里的事,还要忙准备送去莆田老家的年礼,在临安城,老太太是顶尖上的人,可在莆田老家,还有一位比老太太辈分高的婶娘;除了莆田老家的年礼,原家那些亲戚故好的礼也要备好,这送礼也是有讲究的,亲疏有别,礼有厚有薄,有轻有重;光看送礼的帐本,就看得程心妍眼冒金星,晚上还要分出精力应付食髓知味的黑小子,真是疲于奔命呀!早知道应该等过年后,再圆房的。

腊月初一,大寒的节气,又逢小嘉欣满月了。李府大摆宴席,董筱瑶也出了月子房,洗浴干净,换上蓝色缎面风毛披肩和红色出风毛绣金梅花对襟褂子,抱着穿着同样大红衣裳,打扮的就跟年画娃娃似的小嘉欣出外见客。

来赴宴的都是平日来往的人家,饶建平夫妇也来了,只是让人很有意外的是,还在孝期的常喜也来了。董筱瑶没太在意这点小事,可原致轩很生气,她家孙女满月的大喜日子,让守孝的人过来,太晦气了,可人已经进了门,不能当众把人给赶出去,只得先忍着气,假装不计较。

程心妍和原牧红以及另外两房的姑娘媳妇同桌,气氛到也融洽,酒过半酣,另一桌的大太太使了个眼色给原牧红,原牧红微微点了点头,趁着董筱瑶过来安席,给程心妍斟酒的时机,装着没注意到董筱瑶过来,猛地站起身来,撞上董筱瑶提壶的手,酒壶里的酒就从程心妍的脸上泼了下去。程心妍猝不及防,被酒泼了一脸,连衣襟也沾上了酒水。

“哎呀,表弟妹,对不住……你……”董筱瑶忙放下酒壶,扯着帕子为程心妍擦拭。

“表嫂,不要紧,一点小事,你别这么紧张,我回去换件衣裳就好了。”程心妍不甚在意,安抚了董筱瑶几句,就笑着离席而去。

程心妍回到晨晖园洗了脸,重新上了妆,换好衣裳,出门准备返回酒席,那知道走到半路,遇到了匆匆走来的冷香,“大少奶奶,老太太请您去耦荷园。”

“酒席这么快就散了?”程心妍诧异地问道。

冷香眼神闪躲不定,“还没散,大少奶奶,老太太在等您。”

程心妍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再问,随冷香往耦荷园去。还没进门就听到原牧白在怒吼。

程心妍愕然,是什么事会让好脾气的原牧白发这么大的脾气?快步走了进去,原牧白看到她,立刻冲了过来,不顾众目睽睽,一把抱着她,紧紧地搂着怀里,“娘子,你要不离开我。”

程心妍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前几日,常喜去给她爹娘上坟,回来的路上被城里的几个泼皮给缠上了,原牧白正好路过看到,出手救了她。又因为常喜的衣裳被那几个泼皮给扯破了,露出雪白的肩膀,原牧白好心,就脱下斗篷给她遮掩,还送她回了饶家。现在饶建平以原牧白看了常喜的肩膀为由,要原牧白负责。

程心妍看大太太虽然低着头,摆出一旁旁观者的姿态,可唇角微扬,就知道此事是她在从中搞鬼,冷冷一笑,想让常喜进门给她添堵,简直是在作梦,偏头问道:“相公,当日你救下常姑娘时,街上除了那几个泼皮,可还有其他人?”

“有很多人。”原牧白守在程心妍身旁,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错眼地盯着她。

“可有男人?”程心妍挑眉问道。

“有。”原牧白点头。

程心妍眸光一转,道:“那就是说,常姑娘的肩膀不止你和那几个泼皮看到了,还有其他男人也看到了。”

“原来有这么多人看见了,那要负责大家一起负责,凭什么要我家牧白一个负责?”原致轩最先反应过来,柳眉一挑,“饶山长,你这个外甥女打算嫁几家呀?”

饶建平张了张嘴,无言以对,用原牧白看了常喜的肩膀逼原牧白对常喜负责,这个理由本来就很牵强。若不是大太太拍着胸脯说一定行,饶建平也不会心生妄想,走这一趟的,现在弄成这样,要怎么收场?两眼求助地看向大太太。

大太太没想到程心妍几句话就把局面给扭过来了,她让原牧红使坏,迫使程心妍离席,为的就是想趁程心妍不在,逼原牧白就范,到时候事成定局,程心妍就无法反对了。谁知道原牧白是老实,可也倔强,说什么也不肯让常喜进门。如今弄成这样,她哪里还敢出声,低头假装没有看到饶建平求助的目光。

本来被气得胸口痛的老太太这时也缓过劲来了,冷笑道:“饶山长,我们原家虽不是官宦世家,在这临安城也是有头有脸的,要我们将来的原家家主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当二房,我这个老太婆就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人尽可夫,四个字,如同四把利剑,刺得饶建平额头青筋突起,象是受到了极大的屈辱;刺得常喜羞愧难当,掩脸跑了出去。

这场闹剧就此落幕。

回到晨晖园,原牧白握着程心妍的手,向她认错,“娘子,你别生气,我错了,我以后听你的话,再不救人了。”

“我没有生气,再说今天这事也不怪你。”

“娘子,我真没想到常姑娘是这种人,我帮了她,她居然赖上我了。以后看到她,我一定走的远远的。”原牧白愤怒地道。

“只看到她走的远远的,看到其他女子就不走的远远的?”程心妍板着脸故意逗他。

“不是,是看到其他女子,我也走的远远的。”心还没落踏实的原牧白,紧张地改口。

程心妍抿嘴直笑,不再出言逗这老实人。

转眼到了腊月初八,府里熬了香浓的腊八粥,这天不止是腊八节,还是老太太六十九岁的寿辰,同样也是原致轩四十三岁的生日,家里又是一番热闹。

所谓过了腊八就是年,更何况又是老太太的寿辰,程心妍在问过老太太的意思后,大派红包,府中人人都喜笑颜开,直言大少奶奶比大太太大方。大太太听了又是一阵气恼,房里的茶具又换了套新的。

腊八过后,就是腊月初九,江南衣坊开张的日子。辰时,伙计就开门挂鞭炮。吉时一到,鞭炮声震天响,一片喜庆。鞭炮声一停,围观的人纷纷往门内涌,衣坊的掌柜领着伙计招呼客人。

虽然片刻间,人群就挤满了衣坊,可看的多,买的少。就在程心妍感到有些不安时,年事已高,甚少出门的老太太邀来了几位老姐妹,领着她们的媳妇女儿过来捧场。

这些人本来的确是给老太太面子,打算买一套衣裙就算了,可是见了这衣裳的款式、花色,再一试穿,喜欢上了,一人买了好几套。其他的大姑娘小媳妇见她们买了这么多,也忍不住好奇,纷纷试穿,就或多或少的买了些。

等这些人走了,程心妍一清点,竟没了一半的货,上前跟老太太道谢,“奶奶,今天多亏您带人来,谢谢您奶奶。”

“她们虽然是看着我的面子来的,那也要你这衣裳好,她们才肯掏银子买。再说了,买一套,是给我面子,买几套,那可就不是给我面子了,是真的喜欢你这些衣裳。”老太太不居功,笑呵呵地道。

就在程心妍为衣坊的成功开张,生意兴隆高兴时,腊月十一清晨,王家传来了一个噩耗。


嫁做商人妇 第七十六章 雅愫产子

儿奔生娘奔死,阎王面前隔层纱。

这句俗话说的就是女人生孩子的危险性,李氏当年也是在生下原牧白后,大出血死的,但是程心妍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程心如会母子双亡,呆愣了半天,才换上湖蓝色长袄,藏青色百褶裙,银质的首饰,和原牧白去王府吊丧。

天阴沉沉,宛如黑夜,北风呼啸,寒冷刺骨。程心妍从马车上下来,抬眼看去,白幡招展,哀声阵阵,在摇曳的灯影里,凄惨惨一片雪白。

进到二门,来迎客的是王大少奶奶,见了礼。程心妍问道:“大少奶奶,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弄成这样?”

王大少奶奶叹了口气道:“大夫说,气滞血瘀,气血运行受阻,胎儿欲娩不出,久产不下。熬了催生饮给二少奶奶服下,行气活血,孩子倒是下来了,可是孩子脖子上勒着脐带,生出来小脸发紫,没有气息。二少奶奶腹中胞衣不下,引至大出血,人就这么没了。”

如果在现代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危险,可惜这是在古代,只能硬生,生不出来,就是死。程心妍鼻子一酸,眼泪滑落。

“娘子。”原牧白担忧地喊道。

程心妍扯着帕子拭去泪水,随王大少奶奶去到灵前。几个丫头婆子在灵前干嚎,王嗣铭身穿素服,守在灵前,俊眸红肿,面沉如墨,就算他不喜欢程心如,可那终究是他的妻,怀着的是他的孩子,如今妻儿皆亡,又怎会不伤心?

程心妍和原牧白在灵前行了礼,劝了几句节哀顺便的话,就随王大少奶奶去了偏厅。看到了哭得几次昏厥过去的程三太太和伤心欲绝的程理,程心妍是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来,那些空洞的言语,根本就不可能安慰失去女儿的父母。

虽说死者为大,可就快过年,王家人可以不忌讳,但亲朋好友可不愿这般的晦气,更何况程心如是产子而亡,见了血,属于凶死,在和程家人商量后,择了五日后为其出殡;程心如那个还没来得及睁眼看看这个世界的孩子,随母一起出殡。慈缘知道此事后,为程心如以及那个可怜的孩子念了一百遍往生咒。

天禧十二年腊月注定是多事的月份,就在程心如出殡的那天晚上,怀胎怀的一直都不稳,每天喝保胎药的于雅愫突然出现临产征兆。孩子才七个月,就要出生,众人始料不及,怡红院内一片惊慌,个个手忙脚乱。

“青哥哥,青哥哥,你在哪里?愫愫好痛!”于雅愫在房里声音发颤地喊叫道。

这时,大家才发现原牧青不在院子里。

“快去叫人把二少爷找回来!”下人去晨晖园通报时,程心妍还没睡,她是家里最先赶过来的。

话音刚落,大太太扶着庆妮的手进门,厉声问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二少奶奶怎么会早产呢?”

屋内的婢女婆子跪了一地,低着头不敢接话。

程心妍翻了个白眼,现在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吗?皱眉道:“好了,别跪着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大少奶奶。”众人起身继续做事。

大太太狠狠瞪了程心妍一眼,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程心妍懒得理她,在对面的榻上坐着。她出来急,忘记带暖手炉,捧着一个茶杯暖着手。春枝在一旁瞧见,就去她房里拿了个暖手炉,递给元春。元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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