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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嫁做商人妇-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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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妍看了一眼赵伯骕,垂睑,一个舒静纭就够让她头疼了,与赵伯骕最好不要再有任何交集,那天的强吻,希望只是他一时的心血来潮,戏弄她而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成为过往。

詹大人发下令牌,命差役们去富阳客栈提审舒静纭。舒静纭在现代就是一个性格跋扈的公主型女孩子,穿越到这个时空,利用现代所掌握的知识,得到了那些权贵的青睐,百般纵容她的所作所为,她忘乎所以,更加的无法无天,认为只要有权势,任何事情都能摆平。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如果她不能让原牧白成为将军,她的预测就不准确,她将会面临什么的结局。她不想死,所以只能让别人死。保护她来临安城的这四个护卫,她不放心指使,两个婢女又只知一味的劝阻,不堪大用,无般无奈,才会亲力亲为找人去害程心妍。

刘二文被抓,舒静纭没有丝毫担心,她告诉过刘二文,只要他不承认,一口咬定是马惊了,无意之错,詹大人就拿他没办法。她自信到了极致,认定刘二文不会把她供出来,当官衙派人来提她去过堂时,才会敢感到非常的意外,不悦地沉声问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舒静纭在开封府接触的都是上层人士,临安城的这些小小的衙役们还真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她这沉声一问,四个衙役有些迟疑,出门商量了一下,他们还是进房要把她带去官衙。

这让舒静纭恼怒到了极点,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委屈?大声嚷道:“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敢这么对我?我是御史中丞舒大人的女儿,你们谁敢动我一下,我一定让我爹砍了你们的头!”

舒静纭的怒吼声,把客栈的人全惊动了,纷纷跑出来看热闹。御史中丞的官职是比知府高,可是县官不如现管,詹大人才是临安城的老大,四个差役对她的威胁,不为所动。

“官爷要是想把她顺利带走,不如打晕她。”景燃不知道何时现身出来,站在人群中,好心地提醒两个衙役。

衙役从善如流地接受了他的意见,在舒静纭惊愕的眼神中,将她敲晕,找了顶轿子把她抬去衙门。这轿钱,就让跟在舒静纭身边的那两个婢女出。

舒静纭晕厥着被两个婢女扶进来,原牧白看到她,双眼露出两道凶光,狠狠地盯着她,要不是在公堂之上,他早就扑上前去掐死她了。詹大人问清原因,让衙役们给她弄醒。

舒静纭醒来,旁的人都没留意,她的眼中就只有赵伯骕,喜形于色地道:“伯骕,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临安城了?我还以为你要晚几天才能来呢,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来了。”

虽然将来登基的会是三皇子,虽然赵伯骕是二皇子的人,可是赵伯骕的容貌,深深的吸引着舒静纭,让她那颗的心不安分的悸动,在嫁给三皇子之前,她不介意徘徊在众多优秀男人中间,成为男人们追逐的对象。

赵伯骕似乎根本就没听到舒静纭的话,优雅地端着茶杯喝茶,悠闲自在的模样,不象在公堂听审,倒象是在茶馆和好友焚香品茗。

詹大人看了看赵伯骕,见他没有要插手的意思,示意师爷把刘二文的供词拿给舒静纭看。舒静纭看后,脸上没有一点惧怕之色,撇撇嘴,轻描淡写地否认道:“这个人我不认识他,我从没见过他,他这么说是为了脱罪,想诬陷我,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办案的?听风就是雨,这都不懂得分辩吗?”


第一百零六章 草稿

舒静纭会否认,在意料之中,但是她否认的如此理直气壮,还在言语中指责詹大人不会办案,不是嚣张,而是愚蠢。看到詹大人脸色发黑,程心妍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地冷笑,在不知道幕后之人时,詹大人表现的很公正廉明,一副要严惩凶手的模样,可在知道幕后指使人是舒静纭,他有片刻的犹豫。要不是赵伯骕说要严惩,他早就打了退堂鼓。后来虽然听了赵伯骕的话,让人把舒静纭带了过来,但还是有所顾忌,怕得罪舒大人,才会连舒静纭没有下跪的无礼之举,也容忍了下来。可现在舒静纭这么一闹,就和纵马行凶,意图伤人这事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了,演变成詹大人的面子问题。詹大人就是再大度,再不想得罪舒大人,也忍不下这口气,一拍醒堂木,质问道:“刘二文是临安本地人氏,你是开封人氏,你来临安城才三天,他与你素无来往,更不认识你,他为什么要诬陷你?怎么不见他诬陷别人?”

“是她指使他诬陷我的。”舒静纭指着程心妍,“这个女人居心叵测,心肠歹毒,诬陷好人。你应该把她抓起来,关进大牢,严刑拷打。你要是敢徇情枉法,偏袒她,你就等着人头落地。”

若不是受害人,若不是在公堂之上,程心妍定要为舒静纭的愚蠢大笑三声,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不得的人物了,颠倒是非黑白就算了,居然教詹大人办案,还出言威胁詹大人,简直就是寿星公喝砒霜,嫌命长。

詹大人被舒静纭气得差点破口大骂,怒不可遏,现在就算舒大人亲临,他也不会手下留情,抓起一枝令牌,抛在地上,厉声道:“大胆刁民,本官审案,岂有你多嘴之理?来人,掌嘴二十!”

“是。”行刑的衙役应声而上。

“啪啪!”无限的纵容,让舒静纭忘记了她的身份,以为她真的可以凌驾于任何人之上,当詹大人下令掌嘴时,她愣住了,等衙役给了她两巴掌时,才回过神来,怒骂道:“你这狗……”

“啪啪啪!”衙役下手更快,打得舒静纭说不出话来。二十巴掌打完,舒静纭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脸上红肿得吓人,嘴唇被打裂,满口殷红的血。

程心妍看得脸色发白,官威不犯。原牧白看得心情舒畅,打得好!

“舒氏,如今证据确凿,你狡辩无用,本官劝你还是老实认罪,免受皮肉之苦。”詹大人冷笑道。

“嗯嗯嗯嗯嗯嗯”舒静纭愤怒地瞪着詹大人,口齿不清地骂道。

“人犯既已认罪,依法……”

“詹大人,此案事关重大,任何疑点都不应放过,务必要调查的一清二楚才是。”赵伯骕平生最恨女人觊觎他的容貌,舒静纭偏偏一再触犯他的禁忌,这次才会借此事给她点教训,但是他还要借重舒静纭的预测能力,不能让詹大人真的把人关押起来,出言解围,送人情给舒静纭。

詹大人会意,改口道:“来人,先将人犯押回府衙大牢,待明日升堂再审。”

案情清楚,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再审的?这分明是要徇私,包庇舒静纭,原牧白脸色一沉,起身道:“大人……”

“相公,我肚子痛。”程心妍打一开始就没指望能把舒静纭怎么样,现在这个结果,算是不错了,只希望通过这件事,舒静纭能有所收敛,不敢再铤而走险,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见原牧白要与詹大人相争,连忙撒谎把话岔开。

原牧白惊恐万状,伸手抱起程心妍,“娘子,你别怕,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出了府衙,原牧白把程心妍抱上马车,扭头对车夫道:“快,去济仁堂。”

“不用去,我肚子不痛了,回家吧。”程心妍目的达到,也就不用再装了。

“娘子,你肚子真的不痛了?”原牧白不放心地问道。

程心妍笑笑,道:“真的不痛了,我们回去吧,我饿了。”

“娘子,你先回去,我……”

“牧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许再提。”程心妍打断他的话,表情严肃地道。

“娘子,难道就这样放过那个疯女人?要是她再做坏事怎么办?”今天的事已经吓得原牧白魂飞魄散,他无法再承受第二次。

“她已经受到教训了,不会再做坏事,我们就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她这一回好不好?”程心妍另有打算,劝原牧白罢手。

原牧白虽然不愿意轻饶了舒静纭,可是他不愿逆程心妍的意思,不怎么情愿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中,当天夜里,程心妍把这件事写了封信,第二天派人送去京城将军府;民与官斗,斗不过,官与官争,就要看实力了。要是李杭也没办法,这件事,程心妍就真的不打算再追究了。

那天后,程心妍就决定舒静纭一天不离开临安城,她就一天不出门,躲在家中,舒静纭总拿她没办法了吧!

这一天,程心妍正坐在廊下听燕草读《青莲诗集》,二门的婆子进来禀报道:“大少奶奶,景公子求见。”

景燃是原家的恩人,曾经三次出手相助,他求见,程心妍不可能拒之门外,换上见客的衣裳,去门厅见他,只是没想到和景燃同来的还有舒静纭。

舒静纭脸上的伤还没好,“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是。”行刑的衙役应声而上。

“啪啪!”无限的纵容,让舒静纭忘记了她的身份,以为她真的可以凌驾于任何人之上,当詹大人下令掌嘴时,她愣住了,等衙役给了她两巴掌时,才回过神来,怒骂道:“你这狗……”

“啪啪啪!”衙役下手更快,打得舒静纭说不出话来。二十巴掌打完,舒静纭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脸上红肿得吓人,嘴唇被打裂,满口殷红的血。

程心妍看得脸色发白,官威不犯。原牧白看得心情舒畅,打得好!

“舒氏,如今证据确凿,你狡辩无用,本官劝你还是老实认罪,免受皮肉之苦。”詹大人冷笑道。

“嗯嗯嗯嗯嗯嗯”舒静纭愤怒地瞪着詹大人,口齿不清地骂道。

“人犯既已认罪,依法……”

“詹大人,此案事关重大,任何疑点都不应放过,务必要调查的一清二楚才是。”赵伯骕平生最恨女人觊觎他的容貌,舒静纭偏偏一再触犯他的禁忌,这次才会借此事给她点教训,但是他还要借重舒静纭的预测能力,不能让詹大人真的把人关押起来,出言解围,送人情给舒静纭。

詹大人会意,改口道:“来人,先将人犯押回府衙大牢,待明日升堂再审。”

案情清楚,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再审的?这分明是要徇私,包庇舒静纭,原牧白脸色一沉,起身道:“大人……”

“相公,我肚子痛。”程心妍打一开始就没指望能把舒静纭怎么样,现在这个结果,算是不错了,只希望通过这件事,舒静纭能有所收敛,不敢再铤而走险,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见原牧白要与詹大人相争,连忙撒谎把话岔开。

原牧白惊恐万状,伸手抱起程心妍,“娘子,你别怕,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出了府衙,原牧白把程心妍抱上马车,扭头对车夫道:“快,去济仁堂。”

“不用去,我肚子不痛了,回家吧。”程心妍目的达到,也就不用再装了。

“娘子,你肚子真的不痛了?”原牧白不放心地问道。

程心妍笑笑,道:“真的不痛了,我们回去吧,我饿了。”

“娘子,你先回去,我……”

“牧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许再提。”程心妍打断他的话,表情严肃地道。

“娘子,难道就这样放过那个疯女人?要是她再做坏事怎么办?”今天的事已经吓得原牧白魂飞魄散,他无法再承受第二次。

“她已经受到教训了,不会再做坏事,我们就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她这一回好不好?”程心妍另有打算,劝原牧白罢手。

原牧白虽然不愿意轻饶了舒静纭,可是他不愿逆程心妍的意思,不怎么情愿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中,当天夜里,程心妍把这件事写了封信,第二天派人送去京城将军府;民与官斗,斗不过,官与官争,就要看实力了。要是李杭也没办法,这件事,程心妍就真的不打算再追究了。

那天后,程心妍就决定舒静纭一天不离开临安城,她就一天不出门,躲在家中,舒静纭总拿她没办法了吧!

这一天,程心妍正坐在廊下听燕草读《青莲诗集》,二门的婆子进来禀报道:“大少奶奶,景公子求见。”

景燃是原家的恩人,曾经三次出手相助,他求见,程心妍不可能拒之门外,换上见客的衣裳,去门厅见他,只是没想到和景燃同来的还有舒静纭。

若不是受害人,若不是在公堂之上,程心妍定要为舒静纭的愚蠢大笑三声,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不得的人物了,颠倒是非黑白就算了,居然教詹大人办案,还出言威胁詹大人,简直就是寿星公喝砒霜,嫌命长。

詹大人被舒静纭气得差点破口大骂,怒不可遏,现在就算舒大人亲临,他也不会手下留情,抓起一枝令牌,抛在地上,厉声道:“大胆刁民,本官审案,岂有你多嘴之理?来人,掌嘴二十!”


第一百零七章 对弈

要是有人存心挑事,回避忍让是没有用的,只有正面回击才能解决问题。这句话是谁说的程心妍不记得了,不过她决定照这话做,抬眸直视面前的男人,冷静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比起刚才那个礼貌又疏远的程心妍,赵伯骕更愿意看到眼带怒意,却又不得不假装无事的程心妍,唇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程心妍卯足了劲,准备出击,那知赵伯骕来这么一句,她的劲白卯了,愣愣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看到她有些发呆的模样,赵伯骕清冷的眸底染上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端起茶杯,浅啜一口。

程心妍深吸一口声,假笑着问道:“不知道赵大人前来有何要事?”

赵伯骕的目光落在程心妍粉红色的樱唇上,记忆里甜蜜滋味如潮水般涌来,心微微一动,道:“今日我来的确有要事,要单独跟你说。”

“我不要。”程心妍眼里全是戒备和警惕,她才不要与狼共处一室。

赵伯骕放下茶杯,伸出左手食指,轻轻放在嘴唇上,“事关重大,你想好了再回答我的话。”

程心妍恨恨地瞪着他,这个男人居然用那个强吻来威胁她。在现代被男人强吻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在古代,就是惊世骇俗的事,尤其她还是个已婚女子,和别的男人有牵绊,那就是淫荡不守妇道。强吻的事,不能让人知道,可要是畏惧他的威胁,和他单独相处,只怕到时候会更难堪,不能受他威胁,冷冷地道:“男女独处一室,有违礼数。大人若无话可说,就请回吧!元春,送客。”

听到程心妍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赵伯骕一点都不意外,这女人要是受他威胁,跟他单独相处,那她就不是程心妍了,唇角轻扬,邪邪地一笑,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舒静纭的?”

“八月二十二日,在丽人坊与舒姑娘初次见面。”那天见面,程心妍到老都不会忘记,他一问,她就很顺口地答了出来。

“她说你和她一样的,是什么意思?”赵伯骕微眯起双眸。

“大人,这话是舒姑娘说的,是什么意思,大人应该去问她才对。”程心妍垂睑,掩饰眼底那抹疑色,这件事是谁告诉他的?

“她说的那些事,你知道多少?”

“我什么都不知道。”程心妍实话实说。

“有什么事会让你后悔?”

程心妍抬眸看着他,“她说的话,我听不明白,所以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她说原牧白会当将军,会建立万世不朽的功勋,是以一敌百的英雄。”

程心妍嗤之以鼻,道:“男人都想建功立业当英雄,可是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家相公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要当将军,如同痴人说梦。象这样的疯话,我家老实的相公尚且不信,精明的大人居然会相信,真是让民妇感到很意外。”

对程心妍的嘲讽,赵伯骕不以为忤,道:“她是开封有名的才女,她曾预测过几件事,很准确。”

“世事如棋局局新。”程心妍淡淡一笑,“这天下之事岂能尽如她意?”

赵伯骕眸底精光闪过,这话说的好,世事如棋局局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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