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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嫁做商人妇-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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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如棋局局新。”程心妍淡淡一笑,“这天下之事岂能尽如她意?”

赵伯骕眸底精光闪过,这话说的好,世事如棋局局新,是他身在棋局中,看不清棋局的变化,太注重舒静纭的预测,患得患失,反不及一个女人看得明白,微微一笑,道:“从我十岁起,我就没后悔我做的任何一项决定,但这次我后悔了。”

程心妍疑惑不解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好,我及时发现了这个错误,我会改正。”赵伯骕站起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程心妍,“今日已晚,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什么?

他改日还要来!

程心妍愁眉苦脸,她可不可以关门拒客?她一点都不想应酬他。

这件事,没让程心妍苦恼太久,她还有件要紧的事要做,让原东召集家中的男仆,从中选出了八个高大强壮的,道:“从明天起,你们八个人分成两组,上午下午轮班跟着大少爷,要做到寸步不离,保护好大少爷,重重有赏,若是不好生当差,你们可仔细你们的皮。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八人齐声道。

对于程心妍安排八人保护他,原牧白虽觉是没有必要,他会武功,可以自保,不过他没有反对,娘子安心才是最重要的。

九月十六是乡试的开考日期,临安城内聚集了大量来应试的书生,一时之间,城内处处可闻读书声。这些来应试的学子,更是借机设下擂台挑战临安城四大才子。

九月十二日,秋高气爽,晴空万事,临安城四大才子将在临安城最大的客栈同福客栈外迎战外地来的四位才子。这可是文坛盛事,一定非常热闹,程心妍有心去凑热闹,可看看高高隆起的肚子,唯有作罢,谁知苏予和李洁前后脚来了邀请她前去,苏予更保证,留有最佳观赏位置,保证不会挤着她。程心妍换了身衣裳,随她们前往。

程心妍三人赶到同福客栈时,比拼还没开始,不过客栈门外已是人头攒动,里外围了三层。有下人开路,程心妍三人很顺利的抵达了为她们预留的座位边。约定好的时间还没到,八大才子在客栈内品茗闲谈,客栈外已议论纷纷,各大才子皆有拥护者。

这次的比拼规格很高,詹大人亲自主持,赵伯骕和舒静纭也随他一同出席。赵伯骕穿着一袭银衫,长发在头顶束成了一束,用一根翠玉梅花簪挽着,唇边噙着抹浅笑,又是那副迷惑众人的温润优雅的姿态。舒静纭脸上的伤还没好,见不得人,脸上蒙着湖蓝色面纱,身上穿着同色的衣裙,伴在赵伯骕身旁,俏巧可人。

看到起身而立的程心妍,舒静纭恨恨瞪了她一眼。程心妍低着头,没有看到她那一眼。三人落座,几位大儒行了礼,跟着坐下。八位才子出来见礼给众人见礼。

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开始比第一场,做对子。

来者是客,由外地的学子先出题:“鹤舞楼头,玉笛弄残仙子月。”

“凤翔台上,紫箫吹断美人风。”路纾朗声应对。

苏予轻啐一声道:“色胚子,就知道美人。”

“高士游来,履齿印开苔径绿。”庄子朓出对。

“状元归去,马蹄踏破杏泥红。”青衫学子应对。

“三尊大佛,坐狮坐象坐莲花。”

“一介书生,攀凤攀龙攀桂子。”江恺笑道。

“独立板桥,人影月影,不随流水去。”

王嗣铭略一沉吟,道:“孤眠茅舍,诗魂梦魂,迸逐故乡来。”

上联一出,下联立对,来来往往数局,时间到,两边不分胜负,谁也没难住谁。

詹大人笑道:“不如请赵大人出一联,那边对得工整,就算那边赢。”

赵伯骕还没说话,舒静纭已抢先撒娇道:“伯骕,这联让我出,好不好?”

“好。”赵伯骕并不在意。

“我的上联是‘烟锁池塘柳’。”舒静纭洋洋得意,不知道是忘记有位她认定和她一样是穿越女的程心妍,还是算准程心妍不会拆穿她,才会这般大胆为之。

听到舒静纭拿这千古绝对来为难八位才子,程心妍冷嗤一声,她还真是剽窃成瘾,什么都不放过。

八位才子沉吟思索,良久,想不出合适的下联,拱手为礼道:“还请姑娘赐教。”

“秋镶涧壁枫。”舒静纭每每拿别人的智慧往自己脸上贴金,不知羞愧,还自以为才华出众,却不想她在得罪完开封学子后,又把临安城的才子们给得罪了,惹得人人生厌。

“舒姑娘才华出众,这一局,舒姑娘胜!”赵伯骕似乎还嫌众才子的脸色不够难看,故意道。

舒静纭不知收敛,还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伯骕,我要跟他们一起比第二局。”

赵伯骕眸光一闪,问道:“诸位可愿与舒姑娘比试一番?”

刚才舒静纭出的对子,众位才子没有答上来,若这时拒绝与她比试,会让人误会他们不敢应战,所以就算他们再不愿意,也不能出言拒绝。

第二局是作诗。

詹大人笑道:“不限诗题,不限韵,只要应景即可。”

众才子提笔作诗。

舒静纭也提笔道:“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助秋风雨来何速?惊破秋窗秋梦绿;抱得秋情不忍眠,自向秋屏挑泪烛。泪烛摇摇爇短檠,牵愁照恨动离情;谁家秋院无风入?何处秋窗无雨声?罗衾不奈秋风力,残漏声催秋雨急;连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寒烟小院转萧条,疏竹虚窗时滴沥;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

舒静纭的字写得差强人意,还能过眼,只是这首诗里,有众多的简体字,程心妍微微蹙眉,舒静纭剽窃了那么多东西,她身边就没人告诉她把这些简体字改过来吗?

“这是什么字?”詹大人指着简写的灯字,向舒静纭请教。

“这是灯字,你这都不认识啊?”

詹大人皱了皱眉,把九人的诗作交给几位大儒,由他们来评定。


第一百零八章 出丑

舒静纭写的这首诗好不好暂且不说,光凭那些简体字,就没办法入几位大儒的眼,商定后,胜出的是王嗣铭。大儒对那首《秋》的评话,“清丽淡雅,忧而不伤,以情肇始,以景烘托,赋景抒怀,自坚其志。”

其他七位才子对此没有异议,皆赞王嗣铭文采斐然,不愧为临安城第一才子。王嗣铭起身拱手行礼,浅笑道:“承让,承让!”

舒静纭对这个结果,没太在意,这些天她脸上有伤,不便外出,没能见到王嗣铭,今日一见,发现王嗣铭不止才华横溢,容貌也不俗。这么优秀的男人岂能放过?对着王嗣铭秋波频送,眼神不知不觉带着几分挑逗,全然忘记这是个注重礼教的时代。

王嗣铭是有名的才子,对女子爱慕的眼光司空见惯,以为舒静纭也是因才仰慕,对她的露骨的眼神,淡然处之。可是他这态度,却让舒静纭很生气,她一直觉得,她是迷倒众生的尤物,就连赵伯骕这样骄傲的人,都抵不过她的娇媚手段,对她关怀备至,这个王嗣铭怎么可以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舒静纭这些隐晦的心思,旁人是不可能知晓的,而且除了赵伯骕,其他人也都没有注意到她眼神的变化。看着她用眼神勾引王嗣铭,赵伯骕微眯眼眸,冷冽的寒光闪过,这个女人胆子太大了,视礼教如无物,不给她点教训,还当真以为世事皆如她所意了,可以任意妄为了。

第三局,本该比音律,赵伯骕却另辟蹊径,让众才子以“尊卑”为题展开辩论。

古代社会以君为尊,臣为卑。父为尊,子为卑。男为尊,女为卑。如此浅显的道理,还需要辩论吗?程心妍诧异地看了眼赵伯骕,不明白他为何出这个题目。

这人言道:“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

那人说:“君上为尊矣,不诚则卑。”

众位才子,各抒己见。舒静纭插不上话,直到有一位才子说出“男女之别,男尊女卑。”时,她激动地跳了起来,抛出男女平等的论调。

把男人和女人放在一起谈论就犯了禁忌,舒静纭开口就说男女平等,这不是不尊礼教,是太逾越了。程心妍明白了赵伯骕的用意,他知道舒静纭想法异于常人,故意用这道题让舒静纭出丑,但是他为什么要让舒静纭出丑?

舒静纭单枪匹马与众才子激烈辩论,引经据典,头头是道,然言多必失,被人拿住了把柄。王嗣铭和路纾对她的言论不屑一顾,也懒与她争论。可其他几人本就对她不尊礼教,抛头露面与男人争辩的轻浮行为非常痛恨,这下找到机会,还不痛打落水狗。

看着被问得哑口无言的舒静纭,程心妍生出一丝同情,别说古代了,就是到了现代,重男轻女的思想依旧存在,男女同工不同酬现象比比皆是,她去跟男人争辩这个,真是没脑子。

舒静纭气极败坏,指着程心妍问道:“难道你也觉得他们说的是对的吗?”

众人顺着舒静纭手指看了过去,围观的人多,除了赵伯骕和程心妍,在场的其他人搞不清她这话问的是谁。程心妍很无奈,也很郁闷,她好好看戏,又没多嘴,这火怎么就烧她身上来了?好在舒静纭没有指名道姓,她可以装糊涂。看到程心妍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无辜表情,赵伯骕笑了起来,这女人挺会装模作样的。

“你为什么不说话?”舒静纭瞪着程心妍。

“她这是在跟谁说话?”不止苏予不解,其他人同样不解。

“她是不是中邪了?”李洁怀疑地问道。

程心妍看着舒静纭,无语,她到底知不知道有句话说的好,到哪座山,就唱哪首歌。穿越到这个时空,不能制定规矩,也无法改变规矩,就要遵守规矩。她不懂规矩,她去自寻死路好了,别拖她下水。

“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忘记了人是平等的,女人是能够堂堂正正和男人并肩而立?”舒静纭厉声问道。

程心妍眸光微沉,没有忘记,也不可能忘记,但是还是那句话,穿越没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是在现代,也不能由着性子胡来,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道德底线,大家都要遵守,随意逾越就要受罚。

“古代女人好悲哀,连正式的名字都没有。程氏,你还记得你以前的名字吗?”舒静纭用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程心妍,似乎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说实话程心妍很不想搭理这个认不清形式的舒静纭,可已被点名了,不说话不行,缓缓地站起身,道:“舒姑娘,女子应知三从四德,以夫为尊,你这般出言无状,有违妇道,还请姑娘回去好好看看《女诫》。”

围观的人纷纷点头,这位姑娘太不懂礼数了,家里的长辈是该好好管管才行。

“程氏,我真没想到你被封建礼教洗了脑,成为了封建礼教的忠诚的信仰者,自觉的执行者。”舒静纭对程心妍甘愿放弃人人平等的理念痛心疾首,“程氏,你会后悔的,你最终会成为可悲的殉道者。”

对于舒静纭,程心妍没什么话好说,回头对李洁道:“小予儿,洁妹妹,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苏予和李洁也觉得回去的好,反正这场才艺比拼也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

“程氏,历史是不可以改变的!”舒静纭扬声道。

程心妍停下脚步,回头道:“舒姑娘,历史是人创造的,你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为别人规划未来。”

舒静纭呆站在原处,眼中露出惊慌的神色,如果说一开始她只是推测,那么现在她可以肯定程心妍也是穿越来的。可是在她知道的历史里是没有这个人,程心妍是一个历史以外的人。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历史以外的人?难怪她的预测不准了,是程心妍改变了历史,现在她该怎么办?

赵伯骕幽深的眸底精光闪烁,历史是人创造的,这句话说的太好了,历史将由他来创造,二皇子一定能顺利登基,他也将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程心妍没去管这两人的心思,和苏予道了别,和李洁上了自家的马车。马车走了一段路,李洁叹道,“早知道会有个疯女人闹事,就不来了。”

程心妍看着李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拆穿李洁执意要来看才艺比拼的真正原因。

沉默了片刻,李洁道:“表嫂,谢谢你。”

“谢谢我什么?”程心妍明知故问。

“谢谢你没有拆穿我。”李洁坦然与程心妍对视,“看到他过得很好,我终于可以放下,从此萧郎是路人。”

程心妍凝眸一笑,道:“洁妹妹,我也要谢谢你。”

“表嫂,你为什么要谢谢我?”李洁不解。

“谢谢你信任我。”

闲话了几句,李洁突然想起一件事,“表嫂。”

见李洁犹豫不决,欲言又止,程心妍笑道:“洁妹妹,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措词的。”

“表嫂,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你听了可别激动,也不要生气哟”

“什么事?”看李洁郑重其实的模样,程心妍有点紧张。

李洁咬了咬下唇,道:“大舅舅把皮氏接回来了。”

“姑姑知道吗?”程心妍神色未改,语气平静。长房二房已分了家,就算原致亭不愿接皮氏回来住,原牧青兄妹也不会让生母在铁槛寺受苦。

“娘身体不好,没敢告诉娘。”李洁摇头,自从老太太离世后,伤心过度的原致轩,身体一直不太好,上回原致亭执意随原牧青住,把原致轩又给气病倒了,现在很多事都不敢告诉她。

“这些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告诉姑姑。”长房二房已经分家,程心妍对二房的事,一点都不想知道。

“小舅舅知道后,去找过大舅舅,要大舅舅把皮氏送回铁槛寺。大舅舅说过几天会把皮氏再送回去,叫小舅舅别管。可现在都过去三四天了,大舅舅也没把皮氏送走。”

“那是二房的事,我们不用管。”程心妍对原致亭的所作所为已无话可说,原牧青兄妹如今是父母双全,幸福美满,原牧白有父亲等于没父亲,成孤儿了,差别太大了。

“表嫂,这件事只怕瞒不过表哥,表哥会很伤心的。”

“不要紧,我会在他身边陪着他,安慰他的,很快就没事了。”

李洁转忧为喜,“表嫂,有你在表哥身边真好。”

程心妍笑,伸手轻拧了她脸颊一下。姑嫂俩说说笑笑地回了家,李洁留在晨晖园用过午饭,玩到申时末才离开。

第三天,路纾派人来告诉程心妍,舒静纭被送回开封府了。这个消息很突然,但是仔细想想却在情理之中,赵伯骕故意让舒静纭出丑,恐怕就是要找借口把她送出临安城,送回开封府。

程心妍松了口气,舒静纭这次受到教训,应该会有所收敛,她以后或许不用担心这个同为穿越者的姑娘再找她麻烦了,她可以安安心心地养胎。


第一百零九章 被掳

九月十六日,乡试开考的日子。天未明,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秋风起,添了些许凉意。

怀孕后有些尿频的程心妍又被尿给胀醒了,叹气,她严重怀疑她的膀胱已经缩成了米粒般大小了;晚上还好点,半夜起来一次,天明起来一次,白天,就麻烦了,一个时辰上六七趟,频繁的让她恨不得常驻茅房,省得来回跑。

程心妍小解出来,看到原牧白穿着单薄的中衣,伫立在开启的窗边,表情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托着肚子,走过去,轻声喊道:“牧白。”

原牧白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走过去扶着她,“娘子,天色还早,你怎么就起来了?”

“你不睡觉,这么早起来做什么?”程心妍在围榻上坐下,柔声问道。

原牧白在程心妍身边坐下,紧紧握着她的手,“娘子,你再给我三年时间,我一定会通过乡试的。”

“你刚才就是为这件事在发呆?”程心妍讶然。

原牧白点了点头。

“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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