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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蔓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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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问问姨娘不就知道了?”说着便微微弯下腰推了推胤泽,手轻轻推出去,胤泽就跑了出去,跑向了那个在他眼中比他母妃还亲的蔓姨娘。看着这个小小的身影,离自己渐行渐远,她的心没来由的空了一格。这个小小的人儿,她还能陪伴在他的身边多久,他还能这样伴着他的母妃多久。每次看见他这样跑向蔓后,她的心里莫名的惆怅,却也安慰,至少他是真心喜欢蔓后,而蔓后也视他如己出。
“蔓姨娘,这个小丫头是哪儿的,怎么会跟你在一起?”说着便细细打量着这个站在姨娘身边的小丫头,皇子的贵气和优越感在他的身上显露无疑,“你是谁?”目光中这个小丫头的模样真的很可人,睫毛在阳光中忽闪忽闪的,几乎晶莹剔透得让人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
蔓儿还不曾作答,却被这个小小人儿抢了先,“那你又是谁,敢在姨娘身边大呼小叫的。我是乾州首富之女,祝羽墨。”虽然冒失,却也说出了自己的出处。
“我是宫里兰贵妃的儿子,天朝大皇子凌胤泽。”说着便去拉这个小人儿的手,一切的一切显得那么自然,“羽墨,我带你去转转,这个宫里的有好多好多好玩的劳什子呢。”
虽然很想去,却还是抬头看了看蔓后,祈盼着她能够允许这件事。蔓儿的回答也让她喜出望外,“去吧,泽儿别把你羽墨妹妹带远了,免得人家爹爹找。”她嘱咐道,并弯下腰整了整胤泽的衣服。她的眼眸里,两个小小人儿,天真浪漫的模样让她恍然间想到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情景。
“你们要替我照顾好姨娘和小弟弟,不然我会生气的。”听到姨娘应允,他喜出望外,拉着羽墨跑了一段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便回头嘱咐着掬水和伴月。
看着远远跑开的两个人小人儿,伴月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大皇子对小姐真的是视如亲娘,如此关心,还不怕小姐的孩子出世后会失宠。”
“小孩子就是这样,没有半分心机。”蔓儿望向他们的眼神有些许的温柔,也有些许的期待,“泽儿永远是我孩子的哥哥,我岂会不疼爱他呢?”
这一席话正巧被走近的兰贵妃收在耳朵里,心里也是一阵的感激,却不曾表露出来,权当这一席话她不曾听到,却依然感恩地记在了心里。“姐姐,方才泽儿拉着的小女孩是哪儿来的?”
“以后给我们泽儿娶这一房的良娣,妹妹意下如何?”蔓儿看着眼前身着华丽的兰贵妃,开了个玩笑却牵连出了她的心思,“这个丫头是乾州首富之女,祝羽墨。也就是你冉姐姐母亲的哥哥。”
曾听闻冉姐姐提过,乾州首富祝宏远老来得女,却从不曾见过这个小丫头,连冉姐姐都不曾见过这个孩子。今日见到了这个孩子,竟然如此灵动,我见犹怜,怪不得让蔓姐姐如此喜欢地拉在身边。“若是胤泽娶了这一房良娣,日后定是要谢谢姐姐才是了。”方才已经见识过这个孩子的作答,品貌德性并非是池中物,自家儿子若是能够娶得她,自然是好事一桩。将来若是泽儿有幸做了皇帝,这丫头必定是皇家良娣,能执掌六宫,若泽儿福薄只能做凌王,这个小丫头替他掌管着整个王府,也自然是绰绰有余。
“妹妹不怕娶错儿媳,怪我这个做姐姐的乱点鸳鸯谱?”蔓儿笑了笑,准备往前面的水榭走去,兰贵妃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搀扶她。那一份细心,让蔓儿的心没来由的动了下。这两个孩子日后会不会真的走到一起,定是要看他们日后的造化。只是若是上天恩宠,真的让泽儿娶到这一房的良娣,定是大有作为。
看着她们相互搀扶走着的模样,德妃一行人正巧从甘露宫出来打算去御花园散心,却不想遇到了这两个人。德妃就站在原地看着她们渐行渐远走向水榭,回身对兰芝说道:“既然两位姐姐先到了,咱们还是回宫吧。”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转身朝来路走去。
回到甘露宫便看到奉命查探的探子回来了,正在店内候着等她。看着这人自信满满的样子,她自然是明白此事有望,却依旧不让喜形于色。这一天,总算发生了一件好事,起码有了那么一些眉目。“去替我守着宫门,别让闲杂人等进来。”德妃吩咐着身边的兰芝,便让四下退了下去,身边只留下了幽若和岸芷。


☆、第七十三章夜深露重 情将覆水 (2303字)

探子见四下已退尽,屋子里的人全都是自己的人,便也放了心。“卑职去南朝查探,恰巧遇上了在南朝宰相家当差的旧识,把酒言欢间,便说了一件让卑职难以置信的事情。”想说出这件事情,又怕这件事情引来的轩然大波能振荡整个朝堂。
“你说便是了,这个屋子里,都是我北朝之人,又怎会有二心。”德妃见探子欲言又止之间的犹豫,心中已经才出了端倪,只是难免介怀这个奴才左右的神色。
探子娓娓道来其中的端倪,南朝举行皇后国丧不假,举国都以为纳兰夫人,也就是如今南朝的皇后已经仙去。那一日偶遇了从前旧识,得知他现如今在纳兰府当差,便也有了几分欣慰。兄弟二人虽然各奉各主,却依旧是兄弟情深无可疑。良禽择木而息,各人自有各人天命,强求不来,也只能顺应天命一步步走下去。
何曾想,一个如今侍奉着如今下嫁天朝的悯玥公主,一个如今成了纳兰宰相的左膀右臂。见彼此如今过得安泰,便也有了几丝安慰。同窗旧识,又是莫逆之交,相见自是少不了把酒言欢品评风月。酒味正浓,探子并未想过从他的身上得到什么消息,单纯的相聚,却得知了如此惊天的秘密。
告辞了旧识,便往天朝马不停蹄赶去,一路上的颠簸,颠簸不掉他的疑虑。南朝国君的确如传闻般,天赋异禀,谋略血性男儿,怎么会出此下策。既然封了纳兰夫人为南朝帝后,又为何会对外宣称帝后仙去的消息?而自家的主子,怎么会想起追问这件事情,其中的牵连必定甚广。一不小心,或许自己就成了这其中的炮灰。一阵的寒意从府内并发,却也只能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走进天朝后宫,他已经做了必死的准备,安顿好了家中老小,嘱托着家中的忠仆,若是自己就此一去不返,就带着家中老小隐姓埋名,却不可再回北朝,离北朝越远越好。看着自己家中老小,全然不知风雨将至的模样,让他的心隐隐作痛。他只盼,能够来得及,能够让自己的这一家老小能够从此安泰。
当探子将一切事无巨细相禀之后,德妃便挥了挥手叫他退下。这个人言辞之间略微的闪烁早已被她收在眼底,此人,留不得。一想到这里,她已然知晓,再留着这个人在身边,日后定然成为扳倒她的绊脚石。既然不能留,自然也不可能放他走,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能够真的绝对忠心,也只有一种人不说秘密。对于用不到的人,她从来不会心慈手软,连根拔起,不带半分犹豫。
“让死士去了结这个人,记住,我要的是连根拔起,铲除后患。”德妃平淡的语气就像对待个中蝼蚁,如今要铲除的是相随多年的人,却依旧看不到她有半点的不舍得,斩草除根的作风如是她,却让人的心微微的泛寒。
幽若见岸芷不曾求情,不忍就如此处决他,便主动求情道:“娘娘,好歹他也是跟随主子多年的旧部,怎可如此。。。。。。”她没有将话说完,也没有那个底气将所有的话一次性说完。眼前的德妃,她知道没有谁能够左右她的心思,打定的主意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让她回心转意的。如今,她越是求情急切,或许德妃更是不会放过这个人。
一听幽若求情,她的眉间微微拧,语气却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冰冷,似乎其中还多了些许的无可奈何,她在北朝的后宫一件见惯了这些血雨腥风,而幽若也曾见过她在后宫大开杀戒的模样,此时此刻,德妃却有着那么一丝恻隐,“你要记住,这个后宫,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即使你我对立。但是今天,必须掌控在自己的鼓掌之间,由不得你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这样的一番话,不像是训诫,更像是一份嘱托。德妃难得对幽若如此言语,甚少有过这样的语调,却不代表她是真的能够放过那些可能阻挡自己去路的人。不是她不想放过,只是她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去换别人一命。一切可能成为危机的绊脚石,她一定在别人出招前下手,绝对不会让别人有喘息的机会,更不会让自己有丝毫的损伤。
“可是。。。。。”幽若还想说什么,却被硬生生地打断了言语,只能默默地看着一切发生。
“没有但是,岸芷,你跟她下去吧,没有传召就别进来了。”她打断了幽若的话,只是怕自己真的动心姑息。在这个陌生的皇宫里,她容不得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北朝的一切任然历历在目,让她的心每时每刻都不敢掉以轻心真的去看看这天朝宫廷的景色。
凌君在御书房依旧处理着政事,连奉茶的小太监都看着心疼,这样的明君,这样的好名声,千古一帝,实至名归,却也实属不易。张公公更是心疼皇上的日理万机,将那被小太监奉在案前的香茶撤去,手感之间有着些许微凉的触觉,“皇上,夜已深了,该是时候歇息了,免得误了明日的早朝。”
看着张公公将手中的茶盏递给了小太监,他已知晓,这不知是第几杯不知不觉的茶凉了。忽然心里有种人走茶凉的感觉,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莫名的感伤,忽然很想他的蔓卿,不知道夜深了,她在做什么。很想去见她,却又想起她如今是身怀六甲之身,怕这样贸贸然的深夜造访,扰了她的美梦。
这是正好兰芝捧着德妃准备的糕点,在御书房门外等待召见,凌君见了,便扬了扬手,示意这个丫头进来。想来自从那件事之后,也不曾见到过这个德妃,不知道她的身子是否好些了。“这糕点,还是随朕一同送回甘露宫吧。”说着便起身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了看着微凉的夜色,信步走了出去。
烛光挑起了宫灯的别样妖娆,当知道皇上还在御书房,她便差了兰芝将那盒点心送了过去。若是没有意外,今夜皇上定是会来甘露宫歇脚的。一想到这里,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这是多久,他没来看她了。精心修饰的妆容和衣着,无不衬托了她的身段和貌美,她想让他看到她最美的那一面,却也稍稍地让自己收敛了那颗急切的心。
今夜,是不得安宁的一夜,有人注定欢喜,有人注定忧愁。


☆、第七十四章情深方怨 情牵情茫 (2449字)

凌君看见甘露宫中的宫门大开,一派的清新,让他顿然赏心悦目。这个女人永远都会给他一些意料之外的风情,在这个后宫里,也只有这个女人懂得去讨他欢心,却又让他不会觉得太过甜腻,总是恰到好处的刚刚好。进了门,方才发现她身着清雅,满室兰香之余,更多了几分香软。
“爱妃今日这屋子可是让朕醉了。”说着便走上前去扶起了德妃,触及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暖可倾心,柔可化骨。
德妃微微抬头,看着眼前打量着自己的男子,微微欠了欠身子,便脱离了他的钳制。眼波流转间的活色生香,一点都不落地跌进了凌君的眼里,“皇上这些日子都不能来见过臣妾,还以为皇上忘了呢。”
听着德妃的闻言软语,他也自知多日不来见她了,只是真的从来没有人,能够重过蔓卿,眼前的女子,再是如何妖娆,都不及蔓卿回眸一笑的姿态。“爱妃这是怪朕了?”
“臣妾哪儿敢,皇上是天子,臣妾怎敢。。。。。”说着便故作惊慌的行礼,却有多了些小动作,让那些柔美再一次陷进去了。
这个后宫,所有的人都当他是皇上,当他是一朝的天子,也只有蔓卿,也只有这么一个蔓卿当他是自己的夫君,当他是与自己举案齐眉相伴白头的那个良人。从后妃的口中听到天子二字,他只是心略略的微凉,越发想念蔓卿,想念那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
扶起德妃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却也让人看不出来他是为了什么忽然间就变了姿态。凌君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伴在别人身边的时候,却还是无法将她放开半刻。眼前即便是有着能过赛过蔓卿容颜的女子,他不会动心半点,蔓卿,在他的心中,早已是倾国倾城,无人能及。千秋万世只是一句空谈,他和她都会老,他会陪着她一起老,珍惜她,保护她,知道他和她都闭上了眼睛,过完这一世。
德妃陪着皇上坐在暖阁中下围棋,这样的夜里,她不明白,到底是哪儿错了,让他只想让她陪着他下棋,一局又一局,仿佛没有安歇的意思。想到那件不得不说的事情,她的眸光中故作着慵懒,跟皇上闲谈起来。“臣妾身在北朝后宫的时候,时长听闻南朝国君是个治国奇才,让南朝起死回生,真是不简单。”
听德妃说起南朝,他似乎很久没有想到过这个人,也没有理由再去想这个让他误会过蔓卿的男人。今夜却在这位来自北朝的帝妃口中听到,南朝国君是治国奇才,心里难免吃味。“看来南朝国君的威名,真是声名远播。”说着便落下一子,看着眼前这个看他落下棋子后的德妃,伸手推了推,“怎么,想着南朝国主,就无心下棋了?”
一听皇上如是说,她便收拢他原本打算抽回的手,将手中的棋子放在了他的手心,明眸善睐,皓齿轻启:“臣妾只是看到父皇的家属,想到一件事,觉得甚是离奇。”尴尬地笑了笑,便又继续说道,“身为后妃,不该妄说他国家事。臣妾失言了,还望皇上恕罪。”说着便想起身请罪,手腕却被他握住,转瞬,就轻轻将手中的那枚棋子又放回了她的手中。
“继续说下去,我倒是想听听他究竟是何等明君。”凌君深邃的眸色早已染色了几分怒意,脸上的平静早已骗不了人。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可以回避这个人,却没想到今天又能够在自己的宫中有人提及这个人。
看到皇上的反应,她早已成竹在胸,表面却还是唯唯诺诺地娓娓言之,“臣妾只是在家书中,听父皇提起,说纳兰皇后还活着,所以便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不过联系起当时南朝帝后仙去的时候,这死来得突然,却不见南朝国君责难调查,现在收到家书,总算也想通了。”似是无意的言语之间,却也有无的放矢的嫌疑,只是陷进去的人,似乎就已经没有了多余思考的权利。
凌君努力克制着这团火,却早已行迹败露,让人看到了他的怒火燃烧在眼底。推开棋盘,他下意识地起身告辞。今夜他只想一个人好好的呆着,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呆着。起身离开,带起的那阵风,带着一阵的戾气。张公公伸手去扶,却被凌君拂开了手。其中的力道,望向张公公,也带着极大的恼意。
“说,纳兰忘忧到底死了么?”回到御书房他怒吼,像一只被激怒的雄狮,咆哮着,怒吼着,自己身边最为亲近的臣子和他视作一生一世相伴的那个女子,原来就为了南朝洛颢轩背弃了他。一进御书房,他就遣退了四下,关上了门,只留下了他和张公公二人。
天下从来没有永远的秘密,当他决定帮助蔓后放过纳兰忘忧的时候,其实也已经料到了会有今天这一劫。只是从来没有想到过,向来忌讳背叛的皇上,却能够掩门问他,实属让他意外。“皇上有所不知,南朝帝后当真不能死,这个女人死了,天朝根基定是不稳。奴才只是为了皇上,才会出此下策,皇上如若要怪罪,奴才也定当没有半句怨言。”身为前朝老臣,虽是一朝宦官,却也为了当今的圣上鞠躬尽瘁,实属难得。
他知道那一日是为了泄愤才会要纳兰忘忧一死,如今这个女人没死,他的心或喜或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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