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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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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如子毫不在意她那鄙视的眼神,泰然自若道:“夫人刚刚说我家国君出卖色相求得其他诸侯支持,若说是针对信王倒是有几分可信,毕竟信国强盛,信王又是少年英雄,可若说针对郑国嘛,呵呵……”
郑国夫人眼神微眯,眸中透出冷光,“你这话什么意思?”
馥如子冷笑一声,也不再那么客气了,“什么意思我想夫人最是清楚了,先不说近几年来我祁国日渐强盛,就是放在十几年前郑国的国力也是无法与祁国衡量的,夫人若要自抬身价却也要选一个好一些的由头,否则夸夸其谈,不仅让人耻笑还自打嘴巴。”
馥如子的话再明显不过了,你说我家国君以色事人,先勾引信王不成又转向郑公,人家信王是少年英雄,信国国力强盛这倒说得过去,可是郑公呢,年纪已过而立,郑国国力又不如祁国强盛,要说祁公还要放低身段去勾引,简直笑掉大牙了。
郑国夫人嘴角翕动,最终却只愤愤然冷哼一声,甩下一句:“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馥如子谦虚一笑,伸手抚了抚额前碎发,“鄙人祁国大司马,并不是丫头,夫人不仅心里不透彻,眼神还不大好,鄙人就送到这里了,告辞!”
也不等郑国夫人回应,馥如子转身进门再将大门砰一声关上了,只留下郑国夫人面红耳赤的对着宫门恨得直磨牙。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劳的小蜜蜂,我要日更我要日更吼吼吼
你们都不收藏我,我不星湖

、逗比的晋伯(一)

宣野又睡了几个时辰才醒过来,她以为郑公给她下的迷药多多少少会缓解一些,可没想到,她脑袋倒是清醒了,四肢依然麻痛难忍,稍微动一下就如有成百上千根银针扎着一样。
她醒了没一会儿,姬景阳便来看她,见她任未见好转,立刻出动了大周宫廷中所有医正来为她诊治,不过医正们轮番上阵都始终诊不不出来她究竟中了什么毒,姬景阳将郑公带到堂前审问了许久,他也只一口咬定他根本没下毒,他下的是一种迷药,刚醒来的几天会有些麻痛,无法正常走路,不过修养几天也就好了。
姬景阳对于郑公的话不置可否,可他暂时也找不出治疗宣野的法子,只得再过几天看看。
所以一连好几天宣野都如躺尸一般呆在床上,上次郑国夫人来奚落了一番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其他人却也一次也没有出现,她知道恐怕是姬景阳特意交代过了,不然她的耳根也不会这般清净。
又过了两天之后她体内的迷药总算缓解了一些,倒是可以下床走动了,这一天,她暂住的宫殿里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申候。
申国是西北方向的一个小国,国力并不算强盛,而且这些年申国一直内乱不止,申国国内简直民不聊生。
不过申国的上位者却一点都没有要亡国的自觉,依然日日笙歌。
申候个头长得比较矮小,穿着一件贴身的深青色底子飞鸟团花纹锦缎袍子,头顶用一顶金冠束发。
他腆着那微微发福的肚子进来,先是给宣野送上几瓶伤药,再问候了一下她的受伤情况,宣野都一一回答了。
不过她觉得申候这次前来并不是这么单纯的来看望她,果然做完这些场面活计之后申候便坐在一旁的五福拱寿铺席之上,睁着那圆溜溜的小眼睛搓着手道:“祁公可知,我申国虽小却最产棉花,中原各国所用棉絮皆出自我申国。”
申候这话倒不假,不过宣野不明白为什么为何申候莫名其妙的就来跟她谈论他家棉絮产量的问题。
宣野让人给他泡了一蛊茶,笑道:“申国棉絮之好,孤早有耳闻。”
申候一见她上了心立刻道:“如今天寒了,祁国又最是湿寒,如果祁公需要,我倒是可以送几车上好的棉絮过去。”
宣野恍然大悟,原来申候是来给她推销棉絮的啊,想到这里,她便稍稍放松了警惕笑道:“申候客气了,既然申候如此盛情,孤也不好推辞,不过无功不受禄,过几日我便拟好订单,派人将订金送到申候手上。”
申候那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那笑容真是怎么看怎么猥琐,“其实……祁公不必这么麻烦的,我知道祁公跟信王和郑公的事,不过我从来没想过嘲笑祁公,一个女人当家也不容易,有时候用些笼络男人的手段也不是不行的,祁公这般国色我早已心生向往,若祁公愿意与我被翻红浪,我愿意将申国最好的棉絮送给祁公作为谢礼。”
当申候说道“用些笼络男人的手段”之时宣野便变了脸色,待他说完这话,她已是怒不可遏。
申候竟相信那些传言是真的,想她用色相跟他交换棉絮?
宣野心中虽怒潮暗涌,可脸上却不显分毫,她慢慢从软榻上坐起身来:“我原本想着,申候既然放低身段来给我推销,我虽然并不需要,可也可以看在同是国君当家不易的份上入手一些,却没想到申候竟然存了这龌蹉的心思!先不说我一国之君的身价要高出那棉絮数倍,再则说外面那些谣言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我并不是以色事人之人!今日之事我就当是申候给我开的玩笑,我累了,申候请回吧。”
申候被人送出门之后,冲那紧闭的宫门重重一声冷哼,他勾了勾那肥厚的嘴唇,鄙薄的丢下一句,“跟我装什么装?!当婊子还立贞节牌坊!”
申候走了之后馥如子担忧道:“国君,外面那些传言真的放任不管了么?”从申候身上不难看出其他诸侯多多少少都对她家国君存了这想法,再这样下去,流言只会对她家国君越来越不利。
宣野冷哼一声闲闲躺下,“这些流言先不管,其他的我自有定论。”
而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出现的晋伯终于来看她了。
晋伯深切的表达了一下他对宣野受伤的惋惜和同情,还特意送上了两瓶上好的外伤药膏。
当然这只是场面活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做完这些之后晋伯一脸娇羞又为难的说:“其实,我今日来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的。”
望着晋伯这欠揍的表情宣野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只听晋伯道:“祁公你可记得当初我跟你换房间的目的?今日我就为了这事而来。”
宣野挑眉,示意他说下去,晋伯便继续道:“祁公可不可以帮我追求那个人?”
宣野差点被口水给淹死。
“你让我帮你堆梁侯?”宣野舌头受了伤,有些咬字不清。
晋伯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扭捏道:“不是梁侯。”
“那素?”
“是旭王啊。”
宣野倒抽一口凉气,她怎么就忘了晋伯所在的宫殿里虽住着梁侯,可那宫殿边上就是姬景阳的寝宫。
宣野安慰着身上的鸡皮疙瘩艰难道:“你屎欢旭王?”
晋伯一脸羞涩的点点头。
宣野突然感觉窗外那明媚的天色瞬间暗了下来,她今年究竟倒了什么霉,怎么所有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都被她遇上了。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堆?”
晋伯那瘦削的脸颊上泛出两团让她恶心的红晕,“旭王曾经做过你的男宠,祁公你应该比较了解他对不对,而且我知道旭王他喜欢你,可你不喜欢他,你只要告诉我你是怎么让旭王欲罢不能的就好了。”
帮人追人这种事宣野完全没有经验,她追个君无疆已经够累了,后来还落到那般下场。
而且帮一个男人追另一个男人又更高端更复杂。
所以宣野很有自知之明的对晋伯道:“晋伯,我这样跟你说吧,这种事情我本身没有经验,你要咨询我,我恐怕会给你搞砸,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去找经验更加丰富的人。”
晋伯脸色沉了沉,“你的意思是,你不肯帮我是吧?”
宣野不想再跟他绕弯子了,遂点点头,可不料晋伯却眯了眯他的小眼睛,“祁公可不要忘了,你还欠我钱没还。”
宣野倒抽一口凉气,争辩道:“我……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你初登祁国国君之位时,国库空虚,你向我借了一大笔钱充实国库,到现在还没还呢。”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张布帛在她面前展开。
宣野眯眼打量那布帛,跟着念到:“三月初三,午时二刻,古恒鸢侯借袜二十双……”
晋伯一听不对劲,急忙拿过一看,这才发现是拿错了,他将这布帛塞进衣袖,重又掏了一张出来,为了保险起见他先看了一眼,这下对了,然后再展开在宣野面前。
宣野看着那布帛上面写着的祁公宣野和后面一大串数字还有最末尾按压的手指印冷脸道:“晋伯,你出门还带这些东西?”
晋伯得意的挑挑下巴,“还不止这些呢。”
然后晋伯在两边衣袖,胸口,脖颈,靴子底掏出数张布帛,每张布帛皆是别人给他打的借条,就连别国给了借了几头牛几口锅都记得清清楚楚。
宣野忍不住嘴角抽搐,“晋伯,你真素绝了!”
“反正我就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就是帮我出主意搞定旭王,要么就立刻还我的钱。”
当然按照宣野誓死不屈,坚韧不拔的性格,她选择了前者……
不过她有言在先,她不敢保证她出的主意都管用,若晋伯因这些主意搞砸了可不能怪在她的头上,晋伯表示她只负责出主意就成,至于这些主意所造成的后果他全然承担。
将责任都推卸干净了宣野便思考她是怎么让姬景阳喜欢上的,好像他每次靠近她的时候她都毫不留情给予他打击,不过他却没有退缩,反而越战越勇。
所以说姬景阳之所以喜欢她就是因为她不喜欢他么?
晋伯听她总结出这番话的时候将她从头到脚骂了一遍,指责她这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宣野告诉他,男人都是贱骨头,你主动贴上去的时候他偏生不理你,可你一旦离开了他反而死皮赖脸的缠上来。
晋伯对这观点一点都不赞同,因为他表示他是个男人,而他就不是个贱骨头,不过在宣野那一脸了然又鄙视的目光中他及时改了口。
“好吧,我是贱骨头。”
宣野觉得晋伯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姬景阳面前找点存在感,先从最贴心的知己做起,给他最温情最细致的呵护,刚开始他肯定会抗拒,可是越到后来就越习惯晋伯的存在,直到有一天晋伯突然不告而别,这时他就会怅然若失,然后突然惊觉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爱上了晋伯。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几章太压抑了,奉送两章轻松一点的给大家调节一下心情。
话说我想开个穿越的坑,你们会不会看啊?!也是这种逗比加重口味(捂脸好羞涩)的戏份。
呜呜~~~~(>_<)~~~~ ,你们收藏一下银家的现言嘛呜呜

、逗比的晋伯(二)

这想法一出,晋伯热血沸腾,他急忙询问宣野要怎么寻找存在感,宣野给了他三个建议。
第一,当日理万机的旭王殿下批阅奏章累了的时候你及时送上一碗羹汤,给他一种其实你很体贴你很温柔的印(cuo)象(jue)。
深夜的寝殿中依然点着几盏豆油灯,姬景阳已经连批了四个时辰的奏折,此刻脑袋昏昏沉沉的,若是有一碗醒神茶就好了。
“大王,您累了吧?”
身边突然响起一个故意压低的声音,姬景阳转头看来,却见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边竟然多了个人,这人身材瘦削,笑得一脸猥琐,那高鹳骨上泛出的两抹红晕真是怎么看怎么恶心。
姬景阳正了正脸色,他平时待人温和惯了,此刻面对这个变态他却没有冷下脸来,依然很有耐性的冲他道:“晋伯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晋伯便将面前的彩釉陶碗往前推了推,羞涩道:“这是臣为大王准备的羹汤,大王批了这会儿奏折想来也饿了。”
姬景阳淡淡向那羹汤上瞟了一眼,却见那汤上飘着大一片油星子,本来他今天晚上吃的东西过于油腻,此刻胃中还有一些不舒服,此刻一看这羹汤,他顿觉整个胃都在翻腾。
再加上这羹汤是晋伯这变态送的,他更觉得恶心。
姬景阳依然好脾气的道:“有劳晋伯费心的,不过寡人刚刚吃得过饱,现在有些积食,这羹汤晋伯还是端下去吧。”
晋伯一厢情愿的认为姬景阳这么说是因为他客气,然后他就厚颜无耻的道:“大王不必跟臣客气,这……”
姬景阳终于不耐烦了,冷冷冲门外道:“来人,将晋伯拖下去。”
第二,当旭王陛下在花园中散步,正遇到天气突变,而旭王正好忘了带伞,这时候你便及时出现将一把清新淡雅的花伞罩在他的头上,然后两人一起在雨中漫步,互生情愫。
可是旭王散步的这天没有下雨,晋伯望着头顶的烈日,暗想着在阳光底下漫步也不错,所以当姬景阳正站在花园中感受着冬日最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之时突然感觉头顶覆下一片阴影。
他抬头看去,他头上正罩着一把俗气到爆的花伞,正疑惑之间却听得有一道故意压低的声音道:“大王累了吧,臣陪大王散散步。”
晋伯的声音本身就粗噶,每次一对他说话他就故意压低嗓子,他知不知道粗噶的嗓子压低了声线就会变成一种在粗噶之外又带着一点别扭的柔和和一种让人非常不舒服的颤音的极其变态的声音。
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这时候姬景阳连客气都免了,直接冲守在花园外面的人命令道:“来人,将晋伯拖下去。”
第三,如果前两种都不行的话只能用最后的绝杀了——霸王硬上弓,最好是在旭王沐浴的时候你以极其惊艳的方式出现,要知道美人出水是最具诱惑力的。
专为大周帝王沐浴所用的是一个宽大的浴池,浴池周身贴着汉白玉,姬景阳惬意的躺在浴池里,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身体,他身上每个疲惫的细胞都得到舒展,正当他无比享受这种舒适之感时他突然感觉这水底有什么异常。
姬景阳定睛看去,却见水汽蒸腾的浴池上突然冒出一颗披着长发的头颅,姬景阳本能的惊呼一声“鬼啊!”
说时迟那时快,却见他拽着那鬼的头发往上一拖,再抬脚一踹,只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夹杂一阵阵“嗷嗷嗷”的惨呼,便见一个浑身赤裸的人连续撞倒了三扇屏风和一个长颈黑底红印花陶瓷瓶之后咕噜咕噜滚到浴池边的雕花巨柱脚下。
第二天宣野再见到晋伯的时候被他的造型给惊呆了。
却见他双手吊着绷带,颈上也套着一圈木板以正骨,他全身僵硬站在那里,像极了一个雕塑,而且还是个丑得天地失色的雕塑。
宣野因四肢还在麻痛,行动极其不便,她的双腿完全不能以极其协调的左右左右来回自如行动,只能左左左左或者右右右右,而晋伯昨晚受了那般摧残导致腿骨受了伤,便也只能左左左左或者右右右右。
所以两人迎上去的时候那画面感看上去很是怪异。
像两只残了一条腿的鸭子。
而两人的贴身侍卫看着这两人的走路姿势,都不约而同的扭开头——简直不忍直视。
“晋伯,怎的昨日见你还好好的,今日便成了这副惨样?”
晋伯欲哭无泪,“祁公你早就知道你那些主意要搞砸吧?”
“……”
她不是一早就跟他说过来着。
是他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大言不惭拍胸脯保证即便搞砸了也不怪她的,如今他吃了亏倒要排挤她的不是了?
“晋伯,我不是早告诉你我没经验么?是你硬要一意孤行的。”
晋伯机械的挥了挥手,“我不怪你,不过祁公,你怎的也像个木头人一样,莫非郑公给你下的药还未散去?”
宣野点点头,“可不素么?”
晋伯略带惋惜的摇了摇头,却暗自腹谤道:果然恶人有恶报。
今日旭王又将众位诸侯找来聚会,所以宣野和晋伯都是同来赴宴的,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左(右)左(右)左(右)左(右),以无比壮观又另类的步伐往正殿走。
当走到正殿外面,望着那百级高的台阶时,宣野和晋伯不约而同的倒抽一口凉气。
早知道就该让下人弄个担架来的,不过眼看着宴会时间也快到了,再返回拿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二人也只有装淡定。
“晋伯请。”
“祁公请。”
“要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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