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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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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该让下人弄个担架来的,不过眼看着宴会时间也快到了,再返回拿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二人也只有装淡定。
“晋伯请。”
“祁公请。”
“要不我们一起吧。”
“甚好。”
左(右)站定,上了一级,左(右)站定,又上了一级,二人配合得相当默契,那步伐行进得也相当一致,以至于从二人身后望过去的馥如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人像两只缺了一条腿的螃蟹。
这时刻同上石阶的自然还有其他国家的诸侯,看到宣野跟晋伯这两个诡异的组合都不由自主停步围观。
不过被围观的这两人却一直在装淡定。
直到一道冷冽的人影站在二人面前,那如深渊一般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上下打量的时候宣野和晋伯都不淡定了。
这世上恐怕没有谁可以忍受被信王用那双阴鸷的目光打量。
这是这些时日来宣野第一次看到君无疆,他一身玄色礼服,以一顶紫金冠束发,长身玉立,就那么笔直挺拔的站在她面前。
若是他身边没有站着那白衣飘飘,姿容绝代,永远一副圣母般悲天悯人的表情的女子,她倒是可以欣赏几眼君无疆的美色。
今日这宴会的氛围比较轻松,是以各国国君都带了女伴来,而君无疆的女伴自然就是白露。
白露冲她福了福身算是行礼,“祁公身上的伤好些了么?”却见她细如柳叶的眉头轻蹙,好似真的关心她的伤势。
宣野自然客气一笑说道:“不牢夫人观念,我的伤已经好多了。”
转头看去,却见君无疆沉冷如深渊一般的双眸落在她唇上继而又在她手上扫了扫,好似在询问她伤好的如何了。
宣野对于他询问的眼神不以为意,只冷冷开口道:“借过!”
他依然直挺挺的立在那里不动如山。
宣野看向他的眉头皱了皱,颇为好脾气的道:“信王陛下,借过一下。”
依然一言不发昂首挺立,宣野双眸微眯,感情君无疆这冷面罗刹是跟她杠上了吧,她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了?
是以,宣野也不再多言,绕过他就要离去,可君无疆却猛地拽住她的手腕。
宣野本来全身麻痛,被他这样一抓,更是痛得皱了皱眉,愤恨得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信王陛下,当着你家夫人的面就这样拉拉扯扯的不大好吧?”
君无疆鬓角的地方动了动,仿若要说什么,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倒是握住他手腕的手松了开来,宣野则顺势抽开手,淡漠的扫了他一眼便离去了。
不过才走了两步君无疆和白露便超在了他二人的前面,这一次君无疆却没有拦在她面前,而是冷淡的,仿若陌生人一般从她身边走过,留给她一个孤绝冷傲的背影。
宣野冲着他的背影瞥了瞥嘴,依然跟晋伯很有默契的以断腿螃蟹的步伐艰难的在石阶上挪着脚步。
好在两人都没有迟到。
今日各国诸侯和夫人都悉数到场,信王及夫人,郑公及夫人,还有南姜公主就坐在她对面那一排席位,而她自然跟晋伯并席而坐。
姬景阳将众人叫来自然又是喝酒聊天,畅谈天下大事。
宣野望了对面那排的几人一眼,白露因为君无疆而跟她有过节,是以肯定看她不顺眼,而郑国夫人更是因为郑公以前向她求亲的事耿耿于怀,是以也看她不顺眼,南姜公主更不用说了,简直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恨她的人还真是难得的都凑在一起了。
等下恐怕有好戏看了。
宣野却不大以为然,依然和晋伯一边聊天一边喝酒,不过这两人显然跟其他人不在一个画风。
宣野四肢麻痛,手臂稍微抬一下都异常艰难,而晋伯一只手被打断了骨头,另一只手也受了一点伤,总之就是不够灵活。
所以两人喝酒是这样的:
拿着酒壶,以每秒扭转一个微小弧度的频率机械的倒满了酒,然后再以每秒扭转一个微小弧度的频率拿起酒杯,抬起手,干杯,放下杯子,再以每秒扭转一个小弧度的频率转头,聊天。
对面那排的诸侯望着这两人的动作都很是诧异,这两人如此洗脑的动作导致后来各位诸侯倒酒敬酒的时候都不可察觉的变得手脚不灵活。
不过这些人种还有两个超乎常人的存在——君无疆和姬景阳。
二人看着屋中变得越来越不灵活的诸侯们,难得一致的同时嘀咕了一句:“一群疯子。”
就在姬景阳想着怎样将诸侯们从宣野和晋伯给的魔咒中解除之时,突然听得南姜公主那略显尖利的声音道:“我听闻,祁公女子各个貌美如花,长袖善舞,难得今日旭王雅兴,却不知祁公可否跳一支舞给旭王助助兴。”
姬景阳眉头微皱,暗暗给了南姜公主一记眼风,可南姜公主却丝毫没有察觉,只用一双嘲弄的眸子看向对面那排流水席上的宣野。
说是给旭王助兴,可哪有一国之君跳舞助兴的道理,南姜公主这话无疑是将她当做歌姬舞姈来贬低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把榜单码粗来鸟,嗷嗷嗷,累屎银家了啊。
看在我如此辛苦更文的份上都来收藏银家吧嘤嘤。

、大殿之上的刁难

宣野心头冷笑,面上却略带歉意的笑笑说道:“臣倒是有心想为旭王献献丑,奈何有心无力,前几日中了郑公的迷药还为散去呢。”
说罢,眼神若有所思的向郑公看去,却不想郑公这人脸皮也厚,竟然还对她客气的颔颔首打招呼。
姬景阳温和一笑,“无妨,待祁公痊愈了再跳给寡人看也不迟。”说着话的时候他故意加重了“寡人”二字。
南姜公主伊娜不是傻子,不会听不出姬景阳语气中对宣野的维护,她心头咯噔一声,只怪自己刚刚嘴快,一心只想羞辱宣野,竟忘记了旭王曾经逃到祁公做过祁公的男宠,二人之间不会没有几多渊源的。
就在这时,只见坐在宣野这一排最末尾的一人站起身来拱手道:“若大王不嫌弃,臣倒是可以表演一副书法给旭王助兴。”
这人长了一张团白脸,小腹微微发福,一双眼睛虽小却烁砺有神,此人不是申候是谁。
“哦?寡人竟不知,书法还可以表演的,申候有心,寡人自当拭目以待,来人,上笔墨纸砚!”
姬景阳话音一落他身边的宦臣立刻下去了,不一会儿便将一切备齐了拿上来。
来大周朝贺的各位诸侯分别坐在姬景阳两侧,而两侧流水席的中间正好有一处空地,那宦臣忙让人抬了一个矮几上来放在中间,又让人铺好了纸笔,做完这些才冲申候恭敬道:“申候请。”
申候也不客气,直接从位置上走到中央,宣野看着他那矮胖身材,心头腹谤,量申候那模样也弄不出什么好东西出来。
不过出乎宣野意料的,却见申候走上去之后,异常淡定的执笔,一番龙飞凤舞,气势轩昂,飞沙走石的在白色宣纸上落下一个个遒劲有力的大字。
坐在宣野身边的晋伯也不由得摇头赞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就在申候恣意挥洒之时,却见得因为动作幅度过大,从袖中飞出了一张耀眼的红绸布。
这绸布正好落在姬景阳的御台之下,刚刚被申候惊呆了的各路诸侯不由感叹自己狗眼看人低,正要擦亮眼睛观看,却见得申候袖中甩出一块红绸,众人便又被这红绸步吸引,眼神跟着瞟到御台之下,待看清这绸布的形状时,众位诸侯都瞪大了眼。
那绸布竟是一件女子的小衣。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却听得坐在信王身边的月瑶夫人“咦”了一声道:“暗花团纹绣。”
暗花团纹绣是难度极高的一种刺绣手法,成品的绣布上藏着暗花,从不同的方向看,暗花都有所不同,这种刺绣因为难度极大,是以天下间只有祁国最熟练的绣娘才能绣出,而且这种刺绣一般只给身份尊贵的人使用。
宣野冷冷瞟了一眼白露,她倒是眼神好,竟一眼就看出这是暗花团纹。
白露这话一出口却猛地掩住嘴,做出一副嘴快失言的样子,可众人早被她这句话点醒了神,此刻便纷纷对宣野投来异样的目光。
要知道,各国从祁国订购的暗花团纹绣只给国内身份最是尊贵的女子所用,这些女子要么是太后要么是王后,就连一般的夫人嫔妃都是没有资格的。
而在祁国能跟中原其他国家的王后和太后相提并论的,也只有祁国的国君了。
顺着这个思路,大家继而又想到,这祁国国君的小衣怎么会出现在申候的袖中?
那小衣在飞出的那一刻,申候便暗叫一声坏了,也没心思在继续表演了,只胆怯的在旭王和众位诸侯之间来回看着。
“呈上来!”
随着姬景阳这一声令下,宦臣安苏立刻将那红肚兜恭敬的呈到姬景阳面前,姬景阳拿起捏了捏,脸色一沉,“果然是暗花团纹绣,申候,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
申候心中咯噔一声,脑海中一时间转过无数种念想,要知道,申候是侯爵,他的原配只能是夫人,还没有资格用这种刺绣。
思绪万转之间,他不由得向宣野瞟了一眼,反正外面也已经有了祁公出卖色相换取别国支持的传言,他再踩一脚也没关系,再一想到那女人狗眼看人低不与他欢好,他有心要给她一点教训,是以他心一横便道:“这东西说来还真是羞人,是祁公她赠送于我的。”
一般赠送东西怎么会赠送如此亲密的物件,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赠给一个男人的。
随着申候话音一落,好些诸侯看向她的眼神便带着几分轻视,晋伯倒是有些为她打抱不平,冲申候冷哼道:“我说申候,这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的。”
申候眨了眨他晶亮的小眼睛,十万分肯定道:“我这话可不是乱说的,这的的确确是祁公赠与我的,祁公看上了申国的几车上好棉絮,便用云雨之欢与我交换,我们互通真心,她还送了我她的贴身小衣作为定情信物。”
对面的南姜公主一直以看好戏的悠闲神情看着发生的一切,此刻见宣野被踩,她不介意再落井下石一番,便扯着她那尖细的嗓子,幸灾乐祸的说道:“外界有传言祁公的治国之道就是以美色诱惑其他诸侯好得到其他诸侯的支持,我原本还不信,毕竟祁公强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听着申候这么说我还不得不信了,我不禁赞叹啊,祁公在男人之间周旋的手段还真是高明。”
伊娜话音刚落,郑国夫人立刻接口道:“可不是么,先是信王再是我家夫君,现在又是申候,真不知道还有多少诸侯是跟祁公有这番交易的。”
一字一句的,完全将她往那种“为达目的不惜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身上推,简直跟勾栏女子没有两样。
这恨她的人凑在一起,见缝插针,落井下石的本领可比任何时候都要强。
宣野冷眼看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她面色如常在杯中倒了一杯酒酿,淡然自若的拿到唇边抿了一口才道:“众人只知暗花团纹绣难度极大,却不知在祁国还有一种刺绣,叫辛姬绣,辛姬是祁国著名的绣娘,辛姬绣便是由她而创,辛姬绣不仅花样繁复明丽,而且每一个暗结都被掩藏得很好,不过从正面还是反面,那刺绣上的花纹都栩栩如生,这辛姬绣祁国一般不对外贸易,只给皇室享用,用于历朝历代祁国国君的衣制上,而暗花团纹一般只给祁国稍有脸面的大臣,祁国的衣制制度,历朝历代都写得明明白白,如若有谁不信,大可以去大周的库房翻来看看。”
你们真以为暗花团纹就是最好的刺绣了,祁国刺绣业那么发达,比暗花团纹还金贵的刺绣也不是没有。
宣野话音一落,只听得周遭的诸侯们都倒抽一口凉气,众人纷纷不可置信的望着宣野,就连诸侯夫人都没有资格享用的刺绣在祁公竟然给大臣享用?这祁公不愧有天地间的宝库之称啊。
而申候听得宣野这么说早就呆掉了,宣野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沉声问道:“申候真的确定那小衣是我送于你的么?”
申候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这小衣是他偷偷潜入宣野所住的宫殿偷来的,当时这衣服就凉在后院中,他看这绣线精美,不是一般人能穿的,便悄悄偷了去,只以为是宣野的衣服,每晚将这衣服摊在床上暗自销魂。
此刻被问起,他自然不肯如实承认,否则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无疑是自己打自己脸,更何况他偷盗人家小衣的行为被发现,其他诸侯难免会嘲笑于他,不管怎么样他都要一口咬死不放。
“大王明察啊,这小衣的确就是祁公赠与我的,那日祁公身上所穿的就是这小衣,臣句句所言甚是,想来是祁公害羞是以才不敢承认的。”
我呸!
这申候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他要跟她死咬到底,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宣野慢慢从铺席上站起来艰难的挪到申候面前,这申候比她还矮半个头,在气势上她便压了他一截。
她冷眼俯视着他看了半晌,那幽暗如寒潭一般的双眸滋滋冒着冷气,申候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竟然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身体。
“申候一口咬定我跟你有私情,不知可否让申候透露一下,我们究竟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有的私情。”
申候望着她那幽静诡秘的双眸,只觉得仿若一股寒气从脚心一直窜到头顶,她嘴角虽带着笑意,可那双利眸却分明带着杀意。
“申候可要好好说来,这关系到祁国国君的尊严,如果申候无法说出一个让人信服的事实,那么申候就是故意侮辱于我,侮辱了我,就等于侮辱了祁国千千万万子民,即便我受的了这侮辱,可我祁国千千万万子民,我祁国百万雄狮也受不得了!”
申候哪怕内心有一二分清明就能听得出她话中的意思,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如果你给不出一个好理由,那你就不要怪我兵临城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都木有,难道你们都离我而去了么,嘤嘤。我好忧桑。

、小僵僵激动鸟

申候那晶亮的眼眸有几许闪烁,原本要死咬着的坚定有了些动摇,那团白的一张脸此可看上去就如被漂白了一般,竟毫无血色。
“我……我记得是在几天前,祁公你偷偷翻窗进了我的房间,我……原本不肯,是祁公……是祁公你要硬来的!”
顶着这么大的压力,申候已经满脑子都是浆糊了,怎么还能编出一个让人信服的谎话来?
所以这话一说完申候便暗叫一声不好,却不想宣野竟然掩嘴一笑说道:“申候这话可真是好笑,我身中迷药连正常走路都不能,又怎么能翻窗进入申候的房间?这的身体状况有整个大周宫廷的医正都可以作证,申候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申候嘴角抽了抽,还未来得及说话,宣野继而沉声道:“按理来说,我是公爵,你是侯爵,在爵位之上你矮我一截,我从未要求申候你对我礼让三分,可申候你竟然对我一丁点的尊重也无,编出这般谎话来坏我的名声,像申候这般以下犯上的人实在难当一国之君。”
申候眉头一颤,急忙拿眼看向姬景阳,却见他依然端正的坐在主位之上,在祁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赞同的点点头。
从一开始姬景阳就将目光投注到宣野身上,他很想知道,当所有矛头都指向她时她究竟是如何应对的,她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抛开一切不说,如她这般处变不惊,大智若愚又有透着几分毒辣的女人他是欣赏的。
申候被宣野说的越发理亏,眼见着周围诸侯没有人帮着说一句,而旭王又明显站在宣野那一边,申候觉得越来越心虚,他在丢了爵位和丢面子之间衡量了一下,随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大王饶命啊,实在是臣爱慕着祁公,而祁公又不拿正眼看臣,是以臣才出此下策的,那小衣是臣悄悄潜入祁公所住的后院偷来的。”
申候话音刚落,周围诸侯顿时议论纷纷,看向申候的眼神都带着几分鄙夷,申候也顾不得许多了,膝行到宣野面前道:“还望祁公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帮向旭王求求情,我愿意用申国一半的上好棉絮来向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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