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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穿越之勋贵世家-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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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卫指挥使,早不倒卖军粮,晚不倒卖军粮,就在韩家封公不久开始倒卖军粮,还不是想仗着公府的势。刑家亦是如此才会妄为,韩家嫡系的权势,富贵已足,当务之急,就是要约束门下的言行。
“大嫂无需自我苛责,这世间的事,难得两全,只要回首无悔,行至何出,看到何处便可了。”思伽并不介意的道。


、第99章皮影

北辽是大梁人习惯的叫法;人家正经的国号是‘辽’,从前朝起;建国超过一百年了,以契丹族为主体,还包括了汉族;党项族;蒙古族,回族;乌克兰族等等十几个民族;最高统治者一直称汗,在当今皇帝刚刚即位的时候;上过帝号;并企图大举南侵大梁,争夺领土,才引发了元兴二年,皇上御驾亲征的战争,打仗吗,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谁也没有占到好处,不过,从辽取消了帝号可以看出,是大梁的赢面大一点。
北辽可不像东北角上的朝鲜一样,是大梁的属国,需要想大梁称臣纳贡的,除了没有帝号以外,完全是独立的国家,和大梁往年,也是有极少的贸易往来,就是贸易的种类,数量,都受到严格的控制和限制。今年,从春天起,辽地就开始闹大规模的灾荒,大梁这里就收到了情报,未雨绸缪,派遣了几万大军陈兵北地,宣扬国威。
朝廷大军对外严守着整条北境,北辽是松散的部落联盟国家,还真有几个靠近大梁的部落寻机南下抢夺地方,被地方军和京卫军联合打了回去。对内,依着往年的条约,限制着贸易的数量和种类。以韩昭旭为指挥的三千腾骧卫精锐主力军在各地卫所的支持下,横扫了从辽东到陕西一线的匪患,斩伙,收编,这样的捷报频频传回京城。这一招,一来,大梁北方的匪患的确是严重到了祸乱地方的地步,需要清肃,二来,也是杜绝了大梁向北辽的走私活动。入冬第一个月,北辽就撑不住了,提出派使节入燕京,不是求和,只是边境发生了几次小摩擦,又没有发动大规模的战争,不能叫求和,是求援。想用马匹,精铁石多换大梁的粮食,盐和茶叶。说实在的,大梁还真缺马,全国各地的卫所,马匹配置都快不齐备了,还有北辽出产的精铁石,锻造出来的兵器,都是一等一的利器,大梁上下,也是和北辽憋着一口气呢,看谁先开口。做生意,你急,我不急,在谈判桌上,才好宰人不是。这样拖了二十天,皇上才准了北辽的使节入大梁,并让京卫军护送过来,这差事,是落到韩昭旭身上了。
韩昭旭护送了使节进京,和鸿胪寺,礼部的官员做了交割,又连着和户部兵部打了一回交道,才趁着星星夜色,回到信国公府。作为晚辈,自然先去善年堂拜见郑氏。
这个时间点,在郑氏身边奉承的晚辈,都三三两两回去的差不多了,郑氏看着韩昭旭一身正三品昭武将军的公服,朱红色贮丝罗纱的虎豹长袍,绶带佩剑,笑道:“不巧了,刚刚沈氏才从我这里离开的,还说起你来着,我还道你怕是要在宫中留宿了,明儿才回家的,可在外头吃过了。”
韩昭旭这种级别,就是在军中,亦是有服侍的人,几个月的从军指挥历练,并没有在脸上留下太多的风霜,仅仅是皮肤黝黑了一点罢了,整个人倒是淬炼过的剑靶,带了几分冷酷霸气,又穿了一身武服,愈加英气勃勃,朝郑氏行礼道:“在宫里领了席。事情也交待的差不多了,余下还是要慢慢商议,不急在一时,这是父亲和六叔写的家书,让我转请老太太安好。”
六老爷韩令宸,是山西大同卫指挥使,大同在大梁和北辽的防线之间,六老爷和大老爷自然是一起共事的。两个儿子的平安信,就算是可以预见的千篇一律的先问安,再表达自己一切皆好的内容,老太太还是迫不及待的让韩昭旭拆开来,念一遍,而后收在专门的匣子里。
这会儿功夫,大爷韩昭曦从前院过来,韩昭旭躬身行礼:“见过大哥。恭喜大哥。”一路之上,韩昭旭对几个月来韩家的境况已经简单过问了。
韩昭曦只是没有习武的体质,征战沙场的武力,多年精心调养,身体和常人无异,不然,也不会出仕为官。眉眼与韩昭旭无几分相似之处,身形偏瘦,有点文人墨客的书卷气,对着韩昭旭点点头,微笑道:“哪里哪里,总要等着平安诞下孩儿再说。这几个月,让弟妹辛苦了。”
韩昭旭还未说话,郑氏便一脸喜色,一叠声的夸赞沈氏,还略略举说了几件事,才道:“我知道你们是有国事要说,就不用在我这里杵着了,去吧,去吧,早说了,也好早放旭哥儿回院子。”
韩昭旭难得脸上柔和些许,随韩昭曦去前院梦坡斋议北辽之事。国与国之间的谈判交易,牵扯甚广,韩昭曦现在是户部员外郎,也是这次众多的谈判人员之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有韩昭旭在,自然要开小灶的。
等韩昭旭回到苍擎院,见在值的丫鬟们都立在正屋前等候了,只不见想见的那个人儿。
众位丫鬟齐齐行礼,阿芒微露笑意,道:“二奶奶在屋里等着二爷呢。”
韩昭旭自是抬步去房间,后面的丫鬟也没有一个跟上来,显然是思伽吩咐过的,韩昭旭也好奇,自己掀开了门帘进去,屋子里,一节节,一重重烟青色的帐幔都放了下来,静悄悄的,在一盏盏罩灯下,显得迷离梦幻,空气里浮着一缕诱惑,飘散着淡淡木樨香的味道。
韩昭旭拨开最后一层帐幔,看见眼见放着一个小两米长,半米宽的架子,被灯光打白,架子上框着白色幕布,幕布里贴着苍擎院写意的背景。
一张女角皮影跃上来,一个悠扬的女声道:“大雁往南归去,哀哀而鸣无尽留恋;枯叶迎风飞逝,悠悠转转搅乱我一颗柔情荡漾。一年年冰寒削骨的冬季如期而至,也不知道我远在边关的丈夫是否立在风雪之中……为了梦想中一世的武勋,边塞里充满了金戈铁马,满足了一个男子建功立业的抱负,也不知道,我那个冤家,还记不记得新婚一月,就离别的妻子。”
一张男角皮影跃进来,一个磁性的男音道:“听那一地北风,看那满空飘雪,望那皑皑远山,什么都是那么单调孤寂,如何会忘了静待家中,红颜娇憨的妻子。抛家就国多月,再回家中,不知我的妻子是否依然春光满面。你看一有机缘,也不做那沽名钓誉的大禹,过家门而不入。”
女角转过身来,与男角远远对望道:“来的是哪家公子,幞头蟒袍,系玉悬剑,仪表不凡,潇洒倜傥。呀!可不是我那日日思念的浑家,也不知我今儿眉描得是否得宜,胭脂匀得是否细腻,这身衣裳他可欢喜。”
男角凑近,女角娇羞的用袖子遮住了容颜,男角轻柔道:“我的妻子韶华熠熠,略施粉黛,也是容颜绝艳。蓬松的乌发,斜斜挽垂着,无一金银俗物,倒是多了一份成熟的风情,朱红色的胭脂,轻轻点在樱桃小嘴上,娇娇嗔嗔,引得我心头苏苏麻麻。玲珑婀娜的身姿包裹在层层的衣裳之中,让我的手蠢蠢欲动,好人儿,你的丈夫心在你这里,身也回到了你这里,如何,还不来我怀里!”
思伽听言,抛下了皮影,乖顺的倒在韩昭旭的怀里,韩昭旭双手环抱着思伽柔软的腰肢,头挨着头,脸贴着脸,安静亲昵,昏黄色的烛光在两人脸上抹了一层柔和的毫光,怎么看都是一个温馨美好的画面。没有言语,没有多余的动作,仅仅你回到了我触手可及的身边,我躺在了你结实温暖的怀里,便抵偿了数月来埋藏在心里,日日夜夜的想念。
也不知这样静静拥抱了多久,韩昭旭悠悠问:“伽儿,我便是这样了,你可懊丧嫁了一个真正的武夫?”
思伽转过头去,一只莹润的手臂追上来,额头,眼睛,鼻梁,脸颊,嘴唇,一处处轻柔地抚过经历了风霜刀剑,利落英气的五官,温和的烛火有一点点模糊了彼此意气风发的面容,思伽神色沉静,带着些许陶醉,黑深深的眸子里,并没有淡淡郁郁的闺怨,微微而笑,如三月里,春风拂面,粉红修长的指腹划在韩昭旭的唇间,轻轻压过,带着隐秘的暗示。
韩昭旭心有所动,一点一点触碰思伽唇角,在慢慢的j□j,思伽微微张开嘴,欢迎他的进入,韩昭旭也不会浪费了盛情,邀约而至,勾起思伽的舌尖吸吮,挑逗起一个吻可以带来的最大激情。
思伽手臂虚虚地勾着韩昭旭的脖子,指尖都有些发麻,眸间氤氲着一层流光,美色误人,眼前的男人是如此的魅惑,仅仅是一个吻,就让人甘心沉沦。思伽为自己的轻佻抱羞,蜷缩在韩昭旭的怀里,把脸埋在韩昭旭的脖颈处,轻轻道:“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我以前不懂情爱,还问过母亲,可有悔过。如今我懂了,不会悔的,要有,也是爱恨交织的无奈之情罢了。我喜欢你,当是喜欢你的所有,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我此生注定,喜欢上了一只能鹏程万里的鹫鹰,便不能折断他的翅膀,把它豢养在金丝笼里。我命中的男人,想成为丛林里,独霸一方的猛兽,我不能指望着他还吃草不是。我怎么能束缚住你,禁锢住你,若是你没有这些宏伟的愿望,锐利的锋芒,你就不是现在的你了,我们的情爱,也不是现在的情爱了。到时候,你我之心归属,要落在何地呢。所以,去,你去吧!只做你,原来想做的模样!”


、第100章 明志

这自然是思伽的肺腑之言。人;不管处在社会的什么位置,都存在烦恼;存在取舍;最下面的一层挣扎在温饱里;最上面的一层挣扎在权势里;都是一样的辗转反侧;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韩昭旭,不是甘心满足于祖荫庇佑一辈子的;思伽也欣赏不来吃着老本陪女人风花雪月的男子;你与我,已经相遇相知在彼此美好的模样,就维持着这个样子;一秋一毫,无需改变。
“对不起……”韩昭旭捧起思伽的脸,低声喃昵。
后来,思伽想起皮影架前的哪一句对不起,才觉然是意有所指,而在当时,思伽只把它单纯的理解成为一个丈夫对妻子独守空闺的愧疚。因为工作原因而夫妻被迫分居,是人生之常态,男人在外挣家业,女人在家侍奉公婆教养孩子,是夫妻伦常。闺怨什么的,只是一种闷骚而已,正经怨念起来,不是显得女人太饥渴了不是,大家都甭过日子了。这一点,思伽早排解过了。
年轻夫妻久别重逢,自然少不了**的宣泄,积蓄的太久,一朝涌出,激情四射。软玉温香在怀,韩昭旭喃昵中,幽深的双眸已经炙热滚烫,当双唇再度压上来的时候,唇间的温度已经火热,思伽为了方便接吻,在韩昭旭怀里扭了一□姿,臀部就蹭到了一个又硬又热的凸起,引的思伽娇羞一笑,肌肤润粉,眉眼含情。
韩昭旭从容地抱起思伽往床边走,说荤话是男人天生的情趣,何况韩昭旭还是刚从男人堆里撤出来,这种情趣就更加浓烈,边走边贴着思伽的耳垂道:“它想着你呢,在外面的时候,它也天天想你,你好好慰问慰问它……”
思伽听着恼了,捂住韩昭旭的嘴巴,头挨着韩昭旭的胸膛,耳膜隐约听见越来越激烈的心跳声,你的,我的。
一层层阻隔推开,两具身体契合在一起。韩昭旭把娇滴滴的女孩子抱在身底,霸道又小心,疯狂又细腻,粗鲁又周道的一遍遍疼爱,激动而激烈的j□j把彼此掩埋。
……
第二天一早,韩昭旭依然是悄悄的定点起床,难得留恋着温床,对着思伽堆雪砌玉的睡颜亲吻了一口,加了一层被子给她盖上,才出去练拳。待韩昭旭出了一身汗去沐浴,思伽已经被莫嬷嬷唤醒在梳妆台上整妆。韩昭旭这一次就是中途回来的,等到朝廷和北辽谈好了贸易价码,韩昭旭还要送使节回去。之后的,双方物资具体在国境交换一事,还是要落在信国公的身上,毕竟,不管是粮食也好,马匹也好,都是可以动摇国之根基的物资,在大宗交易的时候,还要军威把风。条件谈好,大梁的粮食从几处粮仓调出,北辽的马匹集聚,接粮换马,验粮验马,一部分一部分的来,交易全部完成,怎么也要年后。所以,这个时间点虽然离思伽理家还早,不过,和丈夫团聚吃早饭的时机是弥足珍贵的,昨天,思伽特地吩咐了,让人估着时辰叫起。
冬天,什么伙食都凉得快,小厨房是精准的掐着点完成各色早点,到了餐桌上,每样还都特气腾腾的。香煎菌菇虾仁饺子,鸡蛋包三丝灌饼,四色葱香花卷,甜咸两样稀粥,鸭汤煨黄金面疙瘩汤,一盘五香酱牛肉,余下几碟小菜,酱菜。
韩昭旭要了咸粥,因着上午还有昨天后半截的差事要办,早饭吃得多,还要顶饱,就着粥卷了大半的饺子,酱牛肉,思伽撕着灌饼,喝面汤。昨天两人都把精力投放在了j□j里,都还没有好好说说话。
韩昭旭欣然的道:“昨儿老太太说了,这几个月,你管着家事,管的很好。”
思伽脸红,谦逊的道:“哪有,我没有经验,理事上就刻板了许多,条条框框的守着规矩来,面上里子是抹顺了,可是我实实在在得罪了许多人,底下人都要叫我‘烈货’了。”
这是实情,思伽理家,对底下人衣食是顾念,改革了大厨房吃饭的规矩,这一季府里的冬衣,也要求采买最新一年的棉花。在别的方面,是刻板到严肃的地步了,迟到早退的,赌钱吃酒的,冒名领空响的,差价吃回扣的,都是严厉的整顿了一遍,不止三房,基本上,各房都有犯在手里的,思伽都现开发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领导者,要明白人至察则无徒,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可是要察到哪里,清到哪里,真正坐在领导者的位置,是看不清楚的,分寸是很难把握好的。所以,思伽在当姑娘的时候,就暗暗排斥当一个大家族的冢妇,权衡各房所有的人脉,人情关系,是一件很伤脑子的事,思伽懒得费这个精神。大局观念,思伽又是很深刻的,怎么说也是从差点覆灭的家族中走出来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是切肤的体会,所以,接管了家务,的确没有为自己这房谋一时福利的想法,也就是说,这几个月,思伽的确在为别人做嫁衣,都无欲无求的,御下就难免严些个。这些,之前都没有来得及和韩昭旭打招呼。
“无妨,那些子奴才不值当。便是家里的人,好的,自然能明白你的苦心,不好的,也由着他们去。你行事之法度,甚和我的心意。”韩昭旭玩味着看着思伽笑道:“只是瞧着你长大的许多,往日里,也不见多少雷利的风行。如今看来,倒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真真你有多少性才,是我想不到的。”
韩昭旭知道思伽的好,可是,一日日的处着,才知道这个好,比自己原来预期的,还要好。
立身处世,能和丈夫契然相合,得一良人,又为知己,自是世间赏心乐事,思伽欢快的扬了扬小鼻子,停下筷子道:“我都及笄了,嫁人了,是有丈夫的人,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在身边,这样的事情压在我身上,我首先想的,至少不能办得太不像话,丢了我们的面子不是。说来,二郎虽然远在关外,我在内宅之中,恣意行事,还是仰仗了二郎的余威。我可是好好站在二郎的肩膀上,狐假虎威了一遍。”
一个女子,究竟嫁了一个如何了得的丈夫,在她对外行事之间,能映射的清清楚楚。思伽嫁来韩家才数月,膝下尚无子息,自身建设浅显,仅仅是仗着执掌人事,就能毫无掣肘,对韩家上下一力辖制,令行禁止,无人莫敢不从,归于根源,是身后站着一个高大伟岸的丈夫。出嫁从夫,一个女子一生的风评,还多半是要仰仗丈夫。在世俗眼里,若是女子有三分本事,他的丈夫是个出息上进的,三分本事,便成了七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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