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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穿越之勋贵世家-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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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是要仰仗丈夫。在世俗眼里,若是女子有三分本事,他的丈夫是个出息上进的,三分本事,便成了七分;若是女子有七分本事,他的丈夫是个扶不起的,七分本事,便缩成了三分。韩昭旭对外对里都是一个实力绝对强大的男子,不仅长房长子需要他拱卫,就是阖府上下,也指望他把守门庭,这样的实力,可以让思伽从容的把眼光放得长远,而不必局限在一时的蝇头小利,眼前的些许诱惑,自然毫无吸引力。在韩昭旭护持下,思伽的剑锋,才变得锐利,震慑住了所有人。你不在我身边,可是一花一草,都留下了你的身影。
韩昭旭神色凝重,停顿了好一会儿,静静的看着思伽,道,“伽儿,你襟怀练达,善思明理,虽是女子,却有不输丈夫的磊落坦荡。你从不过问我内心隐秘之事,却与我心心相印。是的,这韩家,早晚都是大哥的,韩家所有,也不值得栈恋。你我将来的荣耀,我自去外头,倾我所能,给我们这个家挣回来。”
这是第一次,韩昭旭对富贵权势直白的表达,充满了矛盾,鄙视又追求,骄傲自守又野心勃勃,似乎完全符合了传统对一个男儿要求的风骨。
思伽浮起一层羞红,一只小手,覆在韩昭旭的大手上,冬季清寒的早晨,男人的手背比女人的掌心还温暖。思伽这样覆着,韩昭旭自然把思伽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暖着。
思伽笑了,挨近点,摇摇头叹道:“前世之事不可忆,后世之事不可期,人生,不过匆匆数十载,富贵无极,权势沉浮,此条路途烦恼艰辛,若是过于沉浸于此,一生还剩多少欢愉。二郎说我通透豁达也罢,说我不思进取也罢,我只想着,身外之物,再多也是锦上添花而已,不堪人生的全部寄托。平生唯有三愿:郎君千岁,妾身常建,年年岁岁,相伴白首。”
韩昭旭心中感动,抚慰着搂过思伽的身子,轻轻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你放心,我在外头行事,自有分寸。行军打仗这单子事,我这个级别,身边是有护卫的,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危险。我如今有妻,将来有子,免了我半生孤寂,我又怎么会不惜福,定不负你白首之约。”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引得伺立在旁的阿芒,夏果垂头喜笑,思伽看见了,从韩昭旭怀里挣出来,端端坐回位子,压下眉头喜悦,温和道:“话赶话的,怎么说到这上头去了,早饭都凉了,你快吃吧,今天不是说早朝前,皇上就要先宣你,别晚了。我也出门的,我二姐生了个大胖丫头,今儿是洗三,吃了饭,理了事我就出去。”
“崇安侯府里多早晚散呢,我看能不能接到你,咱们外头逛逛去。”


、第101章傅家

崇安侯府如今是有些颓势,也是曾经煊赫过的勋贵;府邸还是敕造的;规模比沈家在贵州的忠毅伯府略大些;思伽等宾客在侯府门前下车就轿,到了二门内宅才步行,看到思伊晚一步在后面,思伽就在二门处等了等。
思伊下了轿,思伽迎过去笑道:“还以为大姐不出门走动了;我就没约来着,早知道我们姐妹该一起来。”
说来今年真是怀孕的旺年,思伽身边的亲眷都喜着呢;徐氏,范氏;娘家嫂子陆氏一个月前也从贵州传来好消息,还有两个亲姐姐,一个做年头,一个做年尾。
思伊满脸堆笑道:“这都是第三胎了,还有什么娇贵的,二妹妹喜得长女,我是要出来吃席的。”
入冬到现在,燕京已经下了五六场雪,屋檐上还是白白的,思伽过来搀着思伊走,思伊道:“我婆婆就着我有喜了,又快过年,托了行走南北的马帮送了两车吃食过来,火腿,腌鸭,腌鹅,年糕,咸挂面,还有一些普陀那里的海味和我婆婆自己在家腌制的小菜,酱料,不是金贵东西,就是咱们地道老家的味道。我正在分派呢,想送些给妹妹作为年礼,别嫌弃,公府什么会没有,只是妹妹妹夫帮了家里这么大一个忙,略表心意罢了。”
何家有财富,却没有根基,何姐夫又是走科举之路的,要保持清高的姿态,最怕被人灌上暴发户的名声。所以,过年与姻亲,还有何姐夫那边老师,同窗走礼,送轻了不是,送重了不是,很不好办,就想着从浙江送一些年货过来,各家送了,不贵重又确实是费了心思的,很好的表达了礼轻情意重的态度。
思伽也不生分,大方的道:“何伯母亲手做的?我记得何伯母做的豆瓣酱很好吃的,用来炖鱼头豆腐汤最好吃了,还有咸挂面我也要的,韩家是北方的,不缺面食,可是还真做不出来浙江的咸挂面。”
“我婆婆是清闲不住的,年年到季节就要动手做的,我记下了,今儿晚晌就送过来。”思伊浅浅而笑,何家娶了沈家嫡长女,如今看来是真的赚翻了。思伊进门后,没有上门媳妇的高姿态,在家侍奉公婆,生儿育女,在外也是精心为何家打理着各种社会关系,娶了这个媳妇,何家是少奋斗了一代人。
说话间,姐妹俩就到了思仟的院子,进了里屋,洗三就是请本家的亲戚,除了沈家姐妹,就是思伽两个夫家嫂子及她们娘家的年轻媳妇,还有冯家出嫁的姑子和尚在闺中的姑娘们,站一圈的,也有十多个人。
思仟还没有从生产中缓过劲来,明艳秀美的面庞显得有些苍白,穿了一身玫红桂枝牡丹团花褙子,脑袋上裹着布条子,斜靠在紫红色寿山海暗花绒垫中,客人来的,倒是不用起身相迎的,团团支使着屋里的丫鬟招呼着。看见思伽进来,几月未见,皮肤变得白皙,脸颊擦了一层似有若无的胭脂,唇色如菡萏的鲜嫩,介于少女和少妇的风情,端得是美人多娇,乌黑浓密的头发挽一个坠马髻,用一只红宝石镶的喜鹊登梅簪子定了,就是大嫂头上的首饰,也没有她头上的贵重,神色晦暗几分,马上转醒过来,招呼丫鬟们上茶。
一屋子的女眷,也是不住打量思伽,谁不知道,韩家如今是风头正劲,夫婿英武上进,就二十的年纪来说,当得起位高显贵四字,进门半年多,得三重婆婆看重,妯娌和睦,如今代管着公府,管得有声有色,对于一个庶子媳妇来说,是极好的风光,不输别家嫡子媳妇的体面。
人到齐了,围着产妇,婴儿说笑一回,收生姥姥就抱着孩子到准备好的暖间行礼,礼成后,大家去前头吃席,思仟是不出去,把思伽留了留,东西扯了几句闲话,才正经拜托道:“四妹,你二姐夫如今已经当上金吾卫小旗官了,你看这次妹夫再去边关,能不能把他带出去历练历练?”
现在大梁和北辽在谈边贸,整个上层又是一片暗流涌动,都想分一点功劳,还有,大量的马匹,怎么分摊到各地的卫所,中间存在一定的波动性,又是一番明争暗斗,这种家族之间的比拼,男人之间的较量,思伽不懂,也不干预韩昭旭的行事,直白的道:“这次的所有军功,明显是归于虎贲前卫,腾骧卫,大表哥,二哥,归属武骧卫,都没有份参与,姐夫隶属金吾卫,能逾越调派吗?这种事情不是这么好办的吧,办成了也未必是好事,若是姐夫也是这个意思,自己向二郎问吧,我一个内宅女眷,真是不好插手丈夫的公事。”
思仟咬咬牙,僵着脸强笑道:“那瞧着妹夫哪天空了,碰到头再说吧。”
思伽也挺不自在的,赶紧去前院入席了,将散席了,韩昭旭果然掐着时间来接思伽,等思伽出来的时候,看到冯姐夫和韩昭旭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说思仟提议的事。
“那个,刚刚和二姐夫聊什么?我知道现在家里就像裂了缝的臭鸡蛋,一对苍蝇紧盯不舍的,你不用顾念我,原则要紧!”在马车里,思伽瞧着韩昭旭神色肃然,小声的为自己表态。帮手什么的,也要看自己是否趁手,没有为了旁人为难自己的理。
韩昭旭啼笑皆非,破了神色笑道:“有你怎么说话的嘛,韩家是臭鸡蛋,二姐夫是苍蝇?”
还不是不想你难做人,思伽扁扁嘴道:“我就是个比喻,而且,我觉得这个比喻非常合情合景,就是不雅了些。”
韩昭旭笑着点点头道:“是贴切,公事私事我分得清楚,这件事情我不插手的,刚刚就回绝了。再说了,捞这点子军功,对二姐夫长远来说也没有好处。”
思伽瞧着外面不知道去向哪里的马车问:“我们这是去哪里?快出城了,晚膳不在家吃了?”
韩昭旭迟疑的道:“去文昌帝君庙,我带你去祭拜……母亲!”
思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心的道:“去祭拜庶婆婆,我这身衣服,是不是太艳了。”
韩昭旭神色一凛,道:“我母亲不在意世俗的眼光,但是,你是她的儿媳妇,要明了其中的缘由。西北民风彪悍,又重视姻亲血脉的关系,我母亲一介女子,若是再与韩家无因无由,也难瞬息间让西北军拜服,甘心听调差遣,形势所迫,才逼不得已以韩家妾室自居。我的母亲一世清洁皓白,生前生后,都没有入过韩家的门,韩家手上没有母亲的妾书,契书。妾室之说,实在是当年非常之举。”
没有妾书,契书,又不与人为妻,却生了个儿子,这是什么情况?说得好听点,是韩家去母留子,去有两层意思,一个把女人弄死,二是不承认女子生母的地位,家族只承认了她生下来的儿子,视为庶子。说得难听一点,若是韩昭旭是韩家在无意中被韩昭旭的生母在外头生下来的,这样的孩子,就是奸生子,比庶子的地位还要低下。
可是思伽直觉,上一辈子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韩昭旭心中沉懑,阴郁从他的眉峰聚起,眼神很危险,又带了淡然,桌下的拳头捏的死紧,嘴上却尽量平静的道:“一等颖国公傅家,你可听说过?”
大梁话本盛行,文风宽容,是不流行文字狱的。如同编撰《隋唐英雄传》一样,《周梁英雄传》的话本,都有十几个版本了。对于周末梁初所有风云人物的排行,前三甲,是不可撼动的,所有版本都一样。第一位,沐讲大师,俗名张边定,武力值破表,傲视群雄;第二位,第一代英国公,亦有万夫不当之勇。当年太祖和汉王决出胜负的之后,北辽的大军,已经南侵到山东地界,太祖决心把北辽打到大燕云十六州的界限,与之争夺山东,河南地区,陷于东昌,英国公救出太祖,自己却陷于北辽军阵中,力竭而死。活人不能和死人争,英国公第二。颖国公傅云召,就是排行第三的英雄。
傅云召,无根无宗,据说小时候是乞丐,得高人指点,习得一身武艺,学成之后,从事的行业,说得直白一点,就是镖局,马帮额外雇佣的保镖,说得文雅一点,就是游侠,还不是孤身一人仗剑江湖的游侠,是像《侠客行》里的‘黑白双剑’石清,闵柔一样,是夫妻档,所以颖国公夫人,是巾帼英雄,大梁唯一一位女将军,在沙场中,就像《隋唐英雄传》里,黑白夫人之于尉迟敬德一样的存在。太祖登基为帝,大封功臣,傅友德也仅仅排在英国公爵的后面,得了颖国公爵。
第一代颖国公夫妇,在太宗初年先后病逝。颖国公的爵卫也只传两世,在太宗朝,元和十八年的时候,由门下告发,卷入‘郑国公谋反案’,太宗派锦衣卫到颖国公府捉拿傅氏一门,颖国公上下五十余口,包括妻女弟侄,都已经投缳自尽在公府的祠堂里,只遗下颖国公夫妇,四十岁上得的嫡幼女,怀抱着太祖的赐封颖国公爵的诏书,昏睡在祠堂正中的香案上。
说到这里,要提一下,元和十年爆发的,郑国公企图勾结北辽,篡夺赵氏江山的谋反案,这个案子,影响旷日持久,从元和十年到太宗驾崩前,都还在彻查,太宗朝大半毁爵夺卷的勋贵之家,都是卷入这个案子被抄家灭族,十几年间,共计牵连致死者,达三万五千余人。
 

、第102章女冠

思伽两辈子读史;又翻阅历年的邸报,梁太宗,在位二十四年;在宗室;勋贵中的风评差得很,就算推行了内阁制度,清流对他的评价也不高。元和一朝,前期,太宗极力笼络宗室;勋贵;行之有效的控制了刚刚征服回来的燕云十六州,又以天子守国门的姿态;完成了从汴京迁都燕京的壮举,震慑了北方各大游牧民族。以元和十年,太宗巡狩北境,郑国公勾结北辽,差点让太宗有去无回为分水岭,太宗赋予了锦衣卫特权监察之职,掌管刑狱,巡察缉捕之权,开始对宗室,勋贵,甚至是清流一派,进行了血腥的调查,镇压,和杀戮,前后身死的,何止三五五千人,整个社会上层,都因为太宗的暴虐过得胆战心惊,都不知道哪天锦衣卫就来敲响自己的大门。但是,回观太宗的政绩,二十年来,国内无大的暴动,国外无大的战争,对下采取轻徭薄赋,与民休息的政策,还减免了田租,当大梁的江山交到仁宗的手里的时候,人口回升,社会安定,太仓丰满,吏治清明,太宗不失为一个承前启后的守成之君。
太宗一生的功过,岂是可以一言而盖之的。历来,皇权并不想世人遥望的那样,神圣不可侵犯,外族先不论,自身稍有差池,就会受到宗室,勋贵的挑衅,而天下读书人都是软骨肉,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话。汉朝的七国之乱,晋朝的八王之乱,都是宗室对皇权的直面挑战,还有明成祖朱棣发动的靖难之战,最后成功的颠覆了皇权。朝中异姓权臣亦是如此,唐高祖李渊是大隋的开国功臣,大隋的唐国公,还不是起兵夺了杨氏的天下,还有宋太祖赵匡胤,欺皇室孤儿寡母,在陈桥黄袍加身。
沈家武定侯爵,平安度过了太宗朝的血雨腥风,思伽看待这段过往,就冷静的站在了旁观者的角度,太宗手下,不管多少是存了狼子野心的,多少是无辜连累的,太宗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态度,消灭了所有宗室,勋贵对皇权的威胁,巩固了他这一支对皇权的绝对控制。而如今,思伽不得不联想,颖国公傅家和韩昭旭生母傅氏的关联……
“我的母亲姓傅,闺名好,便是颖国公的嫡幼女,当年,我的外祖一族,从容就死,便是赌太宗的恻隐之心,放过傅家最后一点血脉。”
思伽有些准备,还是震惊了,半响才道:“颖国公夫妇,对婆婆爱之甚矣!”
凡是和谋反沾边的,理论上都是死罪的,太宗一朝还特别的严酷,男女都是一体问斩。傅家的男人是注定一个都活不成的,或许女人,看在傅家一点都不折腾让太宗如愿的份上,还有一点点转圜的余地,毕竟,在男权的世界里,对女人有天然的蔑视,在处置上,自然而然的,会宽宥点,就像安陆侯府,谋反被诛,女眷还是没为官奴,总是留了一命。
“是呀!”韩昭旭苦笑了一下,道:“傅家在朝五十年,看在仅剩一支女脉的份上,还是有多位朝中大臣为母亲求情,后来,母亲在大理寺待了两个月后,就流放西北戍边,给边地卫所牧马放羊。”
边境地区时常发生军事摩擦,外族袭扰的时候,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生命安全,劳动果实都是得不到保证的,所以,边境地区的人口都想这法子内迁的,没有人会主动迁到边境去。不过,边境也是大梁的国土,仅仅靠边军的守卫是远远不够的,还是要让百姓们扎根在那里,所以,隔几年朝廷就要抽一些贫穷的人口,给予各种赋税的优惠,半鼓励,半威胁的强制性去戍边,犯了错的官吏们,作为一种刑罚,也喜欢举家充到边境去。
至于养羊,养马,要维持一支军队的正常运作,军区周围都有很多军工厂,有用于军事的兵器冶炼厂,也有用于士兵日常生活的被服场,保证军队饮食供给的饲养场。天之骄女,一朝跌下云端,就沦落成为了放羊女,不过,苏武出使西域,被匈奴扣留,不是也牧羊多年。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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