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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清穿之复鼎-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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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上了质疑和打击的语气。

“其实,更大的可能性,还是能浮在水面上啦。因为是中空的嘛。”叶瑾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只是,铁匠技能偏重于锻造,对空间掌控和结构力学方面,不如木匠钻研得精深。所以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艘纯粹钢铁打造的船,在没有木匠技师的指导下,能在滔滔洪水中撑上多久,如果一旦船体漏水,又该怎么处理。”

“你还应该考虑一个问题,就是新手村是否有这么多钢铁供你挥霍。”井说道。

这下子叶瑾也无语了。“嗯,是个难题。”她说道。

钢铁不同于木头,在红叶村的附近山上漫山遍野,采之不尽用之不竭,红叶村的矿脉是一条伴随着碎铜矿的贫铁矿,原本矿藏就不是很丰富,仓促之间,能采集利用率就更加有限。

“我想,我可以发动人民群众的力量。”她最后说道。

除了世界频道之外,自然也有区域性的喇叭可买。

具体到红叶村来说,向村长老爷爷缴纳了一百文钱的使用费,老爷爷就笑眯眯地带着叶瑾来到广播室,一个简陋的扩音喇叭出现在叶瑾面前。

“五分钟一百文钱。想怎么用怎么用。”老爷爷很与时俱进地将时间换算成玩家最习惯的模式,然后指着那个简陋的扩音喇叭道,“这是史前文明的产物,你要小心些,可不能弄坏了。”

村长老爷爷走出去了。叶瑾一个人呆在广播室里,回想着她早就打好的腹稿,突然有几分不确定起来:大众,果真是那么容易说服的吗?该如何建立起彼此信赖的关系?

 第63章 孤立分化

陈文昊回到寝宫的时候;本公主已经躺在他床。上睡着了。

这倒不是本公主有意轻慢;实在是日里和郑蓉锦一场大闹;耗及心神的缘故。

陈文昊轻佻地在我耳边吹气,将我唤醒。

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尚带着几分起床气;看到陈文昊一张脸就摆在眼前;劈手就是一记耳光;打了上去。

岂料陈文昊却似早有防备;侧身避过,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此时才算全醒了;暗道一声侥幸,这个耳光;原不该此时打的。

陈文昊似乎心情颇好,竟然没和我计较,只是摇头道:“真是调皮。亏得朕早有防备。不过,能乖乖躺在床。上等朕,也算是有长进了。”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这句话一出口,我自然而然只能从他床。上起来。否则,岂不成了主动自愿魅惑献身的人了?这个画风可跟本宫一直以来试图打造的人设相悖啊!

我于是飞快地跳到地上,却忘记了自己脚踝受伤,待到双脚落地之时,便是一声惨叫。

“真叫人不省心啊。”陈文昊轻轻摇了摇头,似乎遗忘了几个时辰前的怒气勃发,他很自然地将本宫抱起,除去脚上袜子,竟意欲为本宫揉一揉脚踝。

“不要!”我急忙惊叫一声,拼命往外推他,边推边骂道,“你这个好色之徒!男不摸头,女不摸脚!你……你自有妻妾,怎敢招惹本宫!”

陈文昊的脸刷地黑了:“萧夕月,你这个时候装作一副烈女模样,却又给谁看!要不要朕即可将楚少铭唤来,当着他的面问一问,朕究竟摸得摸不得?”

“不要!”我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眼泪刷地留了下来,心中却为自己这副想哭就哭的绝技陶醉不已。凭着这副好演技,若不能将陈文昊整治个服服帖帖,本公主岂不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陈文昊看到本宫这副模样,竟然没再说什么狠话。他轻轻叹了口气,坐在床沿,说道:“礼部正在为你父皇和母亲杨皇后拟定谥号。朕发话说,戾后这个名字不好,要他们想法子改了过来。还有,司徒裴宇之说你父皇前期英明,后期昏聩,当以昭灵为谥号,朕费了好大口舌,才命他们改为昭烈二字,却是和我姑母一致了。”

他此时向本宫说这个,莫不是在表功献殷勤吗?可是事关我母亲杨皇后,我却不能不问一句:“你姑母和我父皇同陵?我母亲呢?”

陈文昊便有几分迟疑:“你母后当年尸身匆匆火化,如今竟是骨植无存。便是朕想将她一并置入陵中,却又何处寻去?你前些年为她建了衣带冢,朕瞧着甚好,便命他们将那山头圈起来,为你母后单独起一座陵墓了。”

我便长出了一口气。陈文昊以为我想让父母同陵,殊不知,我巴不得杨皇后离这个负心凤凰男远远的,省的在九泉之下也要伤心流泪。

“萧夕月。”陈文昊见本宫没什么过激的举止,便继续说道,“你迷糊了这么久,如今何去何从,可想清楚了?楚少铭负了你,他是再不会回头的了。如今普天之下,敢收留你的,除了朕,还有哪个?”

他言语里甚是笃定,眼神里也是满满的轻慢,就仿佛算准了本宫飞不出他手掌心似的。我最见不得这样的眼神,于是毫不客气,反唇相讥道:“崔伯言要我!你快放我离宫!”

陈文昊一愣,怒斥道:“崔伯言这个卑鄙阴险的小人,他也就会背地里搞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顿了顿又说,“只是若说他此刻仍愿意覆水重收,却是你一厢情愿了。难道要接你离宫,继续看着你出墙去寻楚少铭去?还有,这些日子里他和崔家本家早尽释前嫌,崔家正张罗着为他寻一位名门淑女做续弦呢!你纵肯回头,他也未必肯。”

崔伯言要寻续弦了?独孤伤怎地没告诉我?本宫只觉得心头一滞,颇不舒服。崔伯言再怎么不好,也曾经是本宫最心爱的玩具,乖巧听话,如今听闻他即将落入别人之手,莫名其妙就伤感起来。

“萧夕月,该怎么做,你到了如今还装糊涂吗?你弟弟萧非凡上了表,乞求朕封他一个安乐公做做。朕今日和朝臣廷议,都觉得不妥,驳了回去。若是你乖巧些,朕便力排众议,封他做个安乐伯,你看如何?”陈文昊又道。

这等胡言乱语,本宫才不会相信呢。萧非凡的爵位和我父母的死后谥号不同,前朝皇裔向来是敏感之至的棘手事,我就不信陈文昊会为了讨好本宫而力排众议。只怕是群臣廷议妥当,拟封安乐伯,一转身却又来向本宫卖好了。陈文昊拿这些事情哄骗女子,若是本宫真是无知妇孺,早被他骗得一愣一愣的了。

只是本宫现下虽然知道他底细,却也不好揭穿。我们总得给九五之尊一个台阶下,不是吗?

于是本宫微微低头,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陈文昊早已会意,面上大喜,扑了过来,抱住本宫就是一阵乱啃。

然而这亲吻之道,实则颇有讲究,唇舌交缠之际,却是一门学问。

本宫被他牙齿磕得生疼,不由得猛地将他一推,逃出了他的掌控。

陈文昊猝不及防,后脑勺撞到床架上,当下便又沉了脸:“怎么,不喜欢?”

“是。”他技术太逊,本宫自然不会跟他客气。

谁知听到本宫这么诚恳的回答,陈文昊便怒了:“哪里这么多事!朕看崔伯言和楚少铭亲你的时候,你那模样,倒是乐意得很!”

我心中一惊。这、这、这、这又从何说起?再者本宫私下里的闺房之乐,他如何知道?大周文皇帝你的主业难道不是皇帝,竟是一名偷窥狂不成?

本宫低头想了一想,扑哧一声,却笑了。

“第一次啊?”我问,本公主有九成的把握,这位风流好色的大周皇帝只管自己下半身风流快活,却对别的花式,一无所知。

陈文昊居然微微红了脸,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萧夕月你没羞没臊!这种事情也是你问得的吗?”

啧啧,这就是名门世家和暴发户的区别了。像崔伯言这种公子哥,房。中。术是必修科目之一,故而理论纯熟,若非崔伯言父母早亡,他又生性清冷,只怕房中早收了一个两个屋里人供他实战演练了。而陈文昊和楚少铭,则没这种好运了。楚少铭还好些,幸运地在最好的年华里遇上本宫,总算没有耽误时间,陈文昊结缡都七年了,光嫡生子女都有三个,却还什么也不懂,被他后院的那些女人纵容,养成了一大堆坏习惯。

本宫想着这些破烂事,只觉得任重而道远,只能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一点一点的纠正他了,于是心境颇为寥落。

可是陈文昊却愈发不满起来。

“怎么?提起楚少铭,你的魂儿又飞了?”他恶狠狠地道。

本宫懒得跟他解释。本公主只是趁他不备,用手麻利地勾住他脖子,向他的唇覆了上去。

那一瞬间,本公主清晰地看到,陈文昊神情竟然颇为慌乱,然后,微微闭上了眼睛!他这样的反应,实在是大大出乎本宫的意料之外,于是,本宫的兴致越发高涨起来。

接吻这种事情,其实是颇为讲究技巧的。

本宫的技术,自然是在长期的实践中一点一点磨练出来的,和陈文昊这种抱残守缺、顽固不化的人不好比。片刻工夫,原本像一座冰山一般臭着脸的陈文昊便融化在本宫的吻里,他很快便动了情,开始很重地喘气,还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妄想和本宫贴得更紧一些。

然而,本宫正在专心致志地教学,原本就有几分重心不稳,身子发软得厉害,被他这么一动,便再也支撑不住,双双滚做一团。

陈文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微微直起身子,便想动手解开本宫的衣服,当然被本宫眼疾手快地阻止了。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要反悔?”陈文昊眼神一暗。

反悔反悔,反悔个屁!文皇帝你都快成惊弓之鸟了你知道不?

本宫于是斜斜看了他一眼,眼风里媚态横生。陈文昊这个好色鬼自然是立马看呆住了。

“又怎么了?”他声音里有几分暗哑。

“你……崔伯言做的比你好。”本宫很是直白地说道,见他处在暴怒的边缘,马上又凑上去亲了他一口道,“不过,我会教你。”

本宫这怀柔的手段恰到好处,陈文昊的眉目渐渐舒展开来。

“朕有四女三子,崔伯言膝下空虚,孰是孰非再明白不过了。”陈文昊昂然道,见本宫嗔了他一眼,立即话风一转,“不过,既然你这么殷勤,朕便勉为其难地见识一二,倒也无伤大雅。”

 第64章 物是人非

庆功宴后,福全肝胆皆碎;急急留周妍侍寝;无关风月,只为了同她分享心中恐惧。

周妍只能柔声哄劝他:“吴三桂是不会贸然杀皇上的。如今他奉旨入京,清君侧;若是杀了皇上;岂不坐实了反贼的名头?”她心中尚有话没有说出来,福全再怎么不济;之于吴三桂,也如汉献帝之于董卓、曹操;岂能说杀就杀?

然则心中,却另有阴影,心事重重。

福全只觉得周妍颇可依赖;于是竭力奉承,奈何被吴三桂吓破了胆,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意兴阑珊,草草收场。

周妍也不责怪,劝慰了几句,待福全睡着,便乘着辇轿回长春宫了。

长春宫中,杜子君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眼中大有探究之意。

“你也知道他来了?”周妍淡淡问道。

杜子君赞叹一声:“想不到你倒有长进。只是我想问你,你打算如何待他?”

周妍并不直接回答,只是写了个条子交给宫中的小太监。“去,将陈侍卫唤来。”

此时慈宁宫孝庄已亡,坤宁宫博尔济吉特家的皇后只觉得势如危卵,自顾不暇,故而小心翼翼谨慎门户过日子,宫中事务皆交周妍代为管理,是以周妍有恃无恐,在宫中畅行无阻。

杜子君一眼便看破了周妍心意:“你好狠!比我当年可是狠多了!”

周妍笑了笑:“比起师姐,小妹自叹弗如。”

杜子君如今已是换到第九个鼎炉了,据她自己说,修为亦是大进,比起某些小门派的掌门亦不逊色。而被她用过的鼎炉,也有功法、丹药等相赠,感激不敬,皆大欢喜。

周妍唇边露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此间牵扯气运,纠缠不清,他一个天山派的弃徒,何必涉足其间?倒于他修行无益了。我也是为他好,正如他当年为我好一般,是也不是?”

侍卫陈冲来到长春宫的时候,本能的觉得气氛很不正常。

所有的宫女太监对他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一个叫小橘子的宫女直接将他引入一座殿中。

“懿妃娘娘就在房中等你。”小橘子低声说道,冲他使了一个眼色。周妍自从晋了位分之后,赐封号为懿。据说是她自己向福全要求的。

陈冲一下子呆住了。他的心砰砰乱跳起来。

从一个单纯热血、孤身到皇宫行刺的小刺客,到如今成为满请皇上倚重、实则暗地里为反清复明大业谋划的志士,陈冲见过了各种事情,成长了很多。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明白了周妍的意思。

此时已是庆功宴的次日黄昏,四周一片静谧,藕荷色的帐子在屋子的最深处,帐子里人影绰绰。

“进来吧,还等什么?”陈冲自然听得出,这是周妍的声音无误。

他双腿都在颤抖,想转身逃走,但是身子却牢牢钉在远处。一时间,他脑子里想过很多事情。他甚至知道,翰林院那个王翰林身份贵重,与众不同,往常大家私下一同议事时,常说来日他为皇帝,该如何如何,王翰林从不做推辞,显见是前朝皇裔;而王翰林有意无意间眼中流露出的对懿妃的情谊,便是瞎子也看得出来。黄宗羲几位老先生更是常常以西施入吴来称赞懿妃之忠烈。

“自本宫第一次见公子,屈指算来,已是十年了。”周妍的声音在帐子里继续传来。

“王翰林他……他……”陈冲觉得自己的喉咙哑得厉害。

“他教我好生失望。”周妍道,“黄先生和顾先生怂恿他娶尚可喜的女儿,他想也未想,竟然答应了。”

陈冲立即觉得脑子一热:“他……他怎能这样!我去找他说理去!我……”突然间帐子里一只极白腻的手伸了出来,软软按住了他的嘴巴,又将他扯入帐中。

玄青子来到长春宫的时候,简直心都要碎了。

杜子君坐在高高的屋檐上,她的第九任鼎炉低眉顺目地为她捶腿。半空中时不时有乌鸦掠过,她便不耐烦地给乌鸦一记指风,看乌鸦扔下几根黑色的鸦毛,仓皇逃走,才露出满意的微笑。

“从前,有个人迷恋于美色,不顾功力大损,却连屏障都不做,任由微不足道的一只灵禽往自己头上拉屎。”杜子君说,“一心只求自己快活,事情却未曾做的机密,终于灵禽异动,引人注意,自己也被当场捉住,差点连命都没了。这样的人,竟然想成为天山派首徒的道侣,他也配吗?”

玄青子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却压低声音叫道:“杜子君,我和你的恩怨暂时放一放,你先让我进去,我有事寻她?”

“有何事?”杜子君慢条斯理地回答,却每每挡住玄青子行进之路,“如今你为吴三桂效力,她一心一意辅佐王和尘,两人各为其主,还有什么话好说?”

玄青子道:“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他不甚确定地问道。

杜子君讶然道:“什么孩子?我怎么听不懂?”

“那是我的孩子,对不对?她怎么能狠心让我们的孩子牵扯进这气运之争?”玄青子红着眼睛道。

“你们的孩子?”杜子君笑了,“她前前后后跟过那么多男人,便是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孩子究竟是谁的呢。你哪里就敢这么确定了?”

“我去问她!”玄青子道。

杜子君没有再阻拦。她的唇边却露出一个残酷之至的笑容。

她眼睁睁地看着玄青子冲进长春宫寝殿,然后再像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飞快退出。

“那个男人是谁?”玄青子听到自己咬牙切齿地问道。

“啧啧,听听这语气,真当自己是什么人不成?”杜子君嘲笑道,“那人只不过是一个凡人,蝼蚁而已。你当年连康熙的醋也未曾吃过,现在居然怕他?”

玄青子黯然低下头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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