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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有爱, 够不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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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谢谢你!” 我轻柔地应了句。缓缓的坐回椅子,努力平缓自己。
“好。你歇歇。一小时后,来我办公室。” 说完,Jason 转身疾步而去。
看看惜时如金的Jason的背影 。我翘翘嘴角,抚了抚头。
拿起份,早放在桌上的项目书,又忙了起来。
中午,没有去云帆小屋。
Jason和客户的电话会议,我作为技术主管,必须出席。
忙了一天下来,躺在床上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凌晨三点。正是昏睡后,醒来看见他的时间,他,还好吗?
原不相信一见钟情,一眼万年的我,心知肚明,仅短短两天里,鹤翔带给我的温暖,已经把我彻彻底底地融化。
如今,我真正体会到了,离开了他的温暖,我,会度日如年。
身不由己地拿起电话。
诧异间,仿佛一缕温暖的阳光,映入了眼帘。
他,发来了短信。
“凝凝,我已到美。治疗顺利。勿念。还不方便通话。想听你轻柔的声音,记得留言给我。鹤翔” 
我握着电话的手轻轻地颤抖。
他到美国了,治疗顺利,还好。
他还不能通话,看来病的很重。
想听我的声音,他喜欢我的声音,我的脸热了。
静了好一会儿。轻轻拨出早已熟记于心的号码,留言:
“鹤翔,还好吧。” 一句轻声细语,带去了我满腹的惦念。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地把弄手机。
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看他的短信,我抿着嘴,轻轻地笑了。
很快,天亮了。
又一个彻夜未眠,丝毫没有影响,我照顾好孩子,又忙好了工作。
又一个工作午餐,也丝毫没有影响,我的好心情。
往日在云帆小屋,忙里求安的我,更享受沉醉于,晚上给他留言,期盼他来短信的幸福里。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我从未间断过,每晚留言在他的手机里。
一直坚持,一直等待,每次都认真地打,认真地留言,认真地等待。
思念鹤翔,对我而言,不知不觉地变成一种略带思愁的甜蜜。
我明知很幼稚,却无法阻止自己,痴痴地上了瘾。
从最初的经典问候“还好吗?” 到接下来,各种健康祝福,孩子的进步,我的工作,带着一次次认真的祈福,和我无尽的思念。
“鹤翔,病好些了吧。祝早日康复回来!” 
。。。。。。
“鹤翔,今天阳阳考试得双百。等你回来拿给你看。” 
。。。。。。
“鹤翔,我又完成个大项目,老板会放我休长假,等你回来好好聚聚。” 
。。。。。。
“鹤翔,我祈求上苍保你早日康复,早点回来。” 
。。。。。。
“鹤翔,我想你,想你的温暖,你快回来吧。” 
。。。。。。
打电话给鹤翔,慢慢地成为了,我睡前的一种习惯。
每天留过言,我会抚着头,回忆着他的温暖,睡去。
也许我一个人时,控制不住会思念地发呆,让孩子和刘妈妈猜到了什么。
大家都很有默契地,谁都没有提起过鹤翔。
我不提鹤翔,但我知道每天起床时,枕巾都是湿的。我思念他。
孩子很懂事地不提,有好几次被我听到,他在自己房里,喊玉君爸爸。
刘妈妈也不提,偶尔我感觉的到,她在我身后叹气。
他,又来短信了,
“凝凝,留言都收到了。谢谢。我都还好。勿念。鹤翔” 
我,心花怒放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每一天,我都努力正常过。
在工作上是精英。
Jason派过来的一个又一个难题、项目,或成功完成,或顺利进行;
一次又一次工作午餐,都变得让人快乐;
一份又一份荣誉,也纷至沓来;
在家中是好妈妈。
孩子是越来越健康漂亮,越来越出色。
在刘妈妈的细心照顾下,我眩晕的毛病,也越来越轻,发病也越来越少。
最让我开心的,是他的短信。
由一个月,才盼得来一条,到一个星期,就会受到一条。
到了第三个月开始,几乎是每天一条,乃至后来的每天多条。
一条条短信,像美妙的音符,跳动在我痴盼的心弦上。
我的心,开始歌唱,唱着期盼他早日回来的歌。
鹤翔赴美的第九十天起,他的短信,突然停来了。
我每天依旧留言,依旧期盼。
可以听出自己声音里的担心、紧张、虚弱和无助。
又十天过去了,毫无音讯。
为了不时刻想他成痴,我开始拼命地忙碌。
家里、公司凡事必到,昼夜忙碌。
浑然不顾,衣带渐宽人憔悴,
又岂知,压抑的思念,更易深入膏肓。
鹤翔离开后,第一百一十二天了。晚上,我毫无预兆地晕倒在家中。
聪明勇敢的,还不到六岁的孩子,打112呼救。又找来刘妈妈帮忙。
据说,全凭医院一阵紧急抢救,我才拣回不足半条命。
如果短时间内,再次突发心力衰竭,就算华佗、扁鹊在世,恐也回天乏术。
入夜了,刘妈妈好说歹说地,以病人要静养为由,把坚持不肯离开的孩子,带回去睡觉了。
我一个人躺在病房里,脑子很清醒,连日来苦苦惦念的煎熬,都一扫而光了。
生死关头,人倒很容易想的开。
还好,孩子有刘妈妈,有居委会,有社会。
如果,我真的。。。。。。再放心不下孩子,我也是身不由己了。
一眼扫到床头柜上的手机,轻轻拿起来,偷偷打开,发了短信给他。
这,或许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他发短信。我翘翘嘴角。
“鹤翔,我相信你一定会好起来。如果可以,我很愿意用自己的死,换来你的健康、幸福。谢谢你。凝凝"
不用说再见了。这一次,或许是我,再见不到他了。
关了手机。暗喜护士没看到。我轻松地翘翘嘴角,深深地一呼吸。
也许很快对我而言,死亡就会来临。
死,对我而言,或许是很好的解脱。
只是孩子,我舍不得、放不下的宝贝。
我的泪涌出来。
还有鹤翔,我对他的思念,会被死亡斩断了。
我的泪,继续不停地流。
也好。
我用手抚干眼泪,抚着头,想着往日他给我的温暖,慢慢地昏睡过去。
在做梦了,仿佛感觉他温暖纤细的手,捂在我头上。
“鹤翔,我快死了,你会健康幸福。” 我默默地告别。
睁睁眼,空荡荡的病房。
心脏又一阵抽搐,我在坠入无尽黑暗前,一念闪过。
如此结束,泪尽灯枯,也好。



、(八)柳暗花明又一村

如此结束,泪尽灯枯,也好。
遥无尽头的黑暗。
我不知在黑暗里,徘徊了多久:
一会儿,好似回到了,孤独的年少辗转;
一会儿,又好似回到了,紧张的海外求学;
一会儿,好似,躺在手术室里,冰冷虚弱;
一会儿,又好似,守着孩子时,彻夜不眠;
一会儿,好似,在电脑系统前,苦思冥想;
一会儿,又好似,是在企盼无望时,煎熬无助。。。。。。
不是不渴望,可以长久疼惜可爱懂事的孩子,
不是不渴望,可以长久拥有诚挚可靠的友情,
不是不渴望,可以长久品味相濡以沫的爱情。。。。。。
可是,我真的累了。我好像,已经死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我渐渐地感到了一片白亮。
整个人,仿佛浮在一朵白云上,飘飘荡荡。
一个声音传来,恰似我朝想梦想的温柔。
“凝凝,还好吧。” 
可惜,我死了。我惋惜地应:“我死了。忘了我吧。” 
“我不会让你死。” 声音很飘渺,很远,很轻,听不到了。
我,已无所谓了。
四周,只剩下一片无边无际的白茫茫,和越来越多的光亮。
我大概已经升到了天堂。
我是好人,从没做过任何坏事儿,应该鼓励下,升的,自然是天堂。
有人说天堂,很宁静。
那一定是误导,因为,天堂其实很不~安~静。
“凝凝!凝凝!凝凝!凝凝!” 
好像有谁,在不停地呼唤。是喊我吧。
我累了,我已经死了。我不用,也不想回答了。
“凝凝,凝凝,凝凝!我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凝凝,凝凝!呜呜!” 
声音很近,仿佛就在我耳边。
好像谁在喊我,在哭泣。还哭的够响,喊的够响。
天堂里,不是都应该抛却了七情六欲了吗?
天堂里,谁还会哭的这么热闹?
“凝凝,凝凝!你快醒醒!呜呜,我是悠悠,我是悠悠啊,你快醒醒!” 
会是谁,悠悠?那个大活宝儿,那个开心果儿?
那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霹雳神勇的楚悠悠?
不可能的。
怎么悠悠姐也来天堂了?难道我们全都死了。
难道真是祸害活万年,好人命不长。
这是个什么世道。
我按耐不住,小有些义愤填膺。
天堂里的我,居然不淡定了。
“凝凝,凝凝,你醒醒!醒醒!好!你再不醒,我就。。。。。。” 
我听出了“威胁” ,听到了“危险” 。
楚悠悠式“七十二边无敌挠” 神功,曾领教过,那可真是受用不起。
我努力地睁开眼,以此宣告了“我醒了,醒了,请悠悠姐,手下留情。” 
发现天堂,原来是米黄色的。
“凝凝,凝凝,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呜呜!” 
真的是楚悠悠,真的是悠悠姐在哭。
还好,哭总比发功好,我心里偷笑。
眼睛努力地刚可以聚上焦,一双水灵灵满带泪痕的大眼睛,就贴了上来。
“凝凝,你真的醒了!” 悠悠姐又哭又笑。
我很荣幸,成功见识了,楚悠悠式的悲欢交集,欣喜若狂。
悠悠姐,这么多年了,我不肯想、不敢想的人。
我唯一的闺蜜,我唯一的如亲人一般的好友。
我最信任的同龄人。
我力不从心地喊了声:“悠悠姐。” 
本应喜极而泣,可我只能虚弱地,欲哭无泪。
悠悠姐体谅的安慰:“凝凝,你醒了就好。别急着说话。” 
久别重逢、千言万语,可我只讲出了一句:“还好吧?"
过去种种,让我早已学会接受现实,随遇而安。
不会问,悠悠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守在我身边。
能活着,再见到悠悠姐,已经很好,足够了。
悠悠姐擦擦眼泪说:“还好。凝凝,你也得快点好起来。” 
“好。” 我虚弱,但是肯定地应下。
微微地闭上还不习惯光亮的眼,我努力地呼吸。
“喂,我说鹤大医生,凝凝醒了,怎么一句话都没有?” 
悠悠姐一惯的调侃。
我还来不及反应,鹤大医生是谁,就听到我梦寐以求的声音。
“凝凝,还好吧。” 还是那样的温柔,又多了很多,我说不清的情意。
我慌乱地又睁开眼,还没找到他,温暖如春风的手,已轻抚上我的额头。
“凝凝。” 他温柔的一句呼唤。在我耳里,是天籁。
悠悠姐很贴心地说了句:“你们聊。凝凝,我去把阳阳抱来。” 
说完,悠悠姐就转身,蹬蹬地离开了。
“阳阳?” 我微闭了眼,贪恋着额头的温暖,又惦记着孩子。
“放心。孩子很好。” 他温柔地说。
温暖的手,轻轻地抚上我的脸。慢慢地、暖暖的、轻轻地。
接着一缕清雅的香气,溢入我的心扉。
是他,轻轻又稳稳地,吻上了我的额头。
刹那间,我的心里,盈满了惊喜的甜蜜。
仿佛世界又一次因为太过美好,而定格。
我知道了,我还活着。有他在,活着,真美好。
“妈妈!” 是孩子在喊我。
他优雅迅速地站到了一旁。
我顾不得脸上发烧,轻轻地唤:“阳阳。” 
“妈妈。妈妈!” 小家伙扑到了我病床头。
“乖。” 我见到了自己心爱的小宝贝。
“妈妈醒了!妈妈醒了!妈妈。” 孩子乐了。
“阳阳乖。"我沉浸在看到宝贝儿子的快乐里。
悠悠姐凑过来,瞧瞧我,瞧瞧他,又瞧瞧我:“凝凝,你没事儿了。” 
惨了,他和我的友好近距离,一定被悠悠姐看了个正着儿。
我的脸,腾地更热了。
悠悠姐喜欢调侃,但从不纠缠,很聪明地转移了重点:
“凝凝,你可把我们吓死了。怎么几年没见,就憔悴成这样儿。你呀。” 
我无力地翘翘嘴角。
悠悠姐又贴心地说:“哎,凝凝,你刚醒,多休息啊。” 
我努力地眨了下眼皮,算是答应了。
偷偷瞄了一眼他。他优雅地朝我微微一笑。呼,还好。
本以为泪尽灯枯的我,竟柳暗花明又一村般,意外地活了下来。
乖巧的阳阳,可爱的悠悠姐,还有美好的鹤翔,都是我活得下去的贵人。
我,要快点儿好起来,好好活着。
接下来几天,不知是因为药力,还是身体需要,我一直是睡多、醒少。
因为我脱离了危险期,孩子在悠悠姐的哄劝下,回校上学了。
悠悠姐这个妇产专家,好象改行了心外科,抓着机会就来陪我。
也是,每次悠悠姐,都是在我的生死关头找到我。
难怪她担心,我又顿地消失。
“凝凝,不是姐说你,别总是这么苦自己。” 悠悠姐心疼地说。
我苦笑。悠悠姐接着说:
“每次都是你命悬一线,才能找着你。每次,你病一好,就消失。真拿你没办法。” 
我又无奈地苦笑。悠悠姐接着说:
“我帮你照顾阳阳。你知道我花多大功夫找你。惦记你,可总不能为找到你,就盼你生大病吧。” 
身体见好了,心情也跟着轻松许多。我轻声说:
“我知道,悠悠姐。你对我的好,那可说的上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做梦都不敢想,大病一场,天上又掉下来个悠悠姐。
悠悠姐和我,大学同窗,一个被窝里,粘出来的感情。
那可比很多亲姐妹,都还亲。
“你这个皮丫头。贼性不改。” 悠悠姐笑了。
“哎哎哎,人家可曾是有名的窈窕淑女,外加洋派林妹妹呢。” 我轻声说。
“淑女,呵呵,人前还是人后?还哎哎哎呢。” 悠悠姐笑了。
我被悠悠姐恶搞了。还没来得及接招,悠悠姐又说:
“窈窕,你现在倒是绰绰有余了。洋派,咱上瞧、下瞧、左瞧、右瞧,还真是。。。。。。瞧不出来。”
不带这样的。我刚要反击,悠悠姐又笑道:
“好像某某人,自诩林妹妹了,怎么听起来,有那么点儿大言不惭喔。” 
悠悠姐几次三番出招恶搞了,我岂能示弱:
“哎呦哎,瞧您给说的,那奴家岂不是一无是处,了无生趣了吗?”
我斗着水袖拖完京腔,又一捋长须,泛起酸:
“这、这、这,该叫奴家如何是好呢?嗯。呜呼哀哉!” 
“停。。。。。。停、停、停。亏了我们阳阳没在这儿,他定没见过,你这样嬉皮笑脸的娘。呵呵。” 
结果悠悠姐把自己给逗笑了。
“呵呵。” 我也笑出了声。好久了。
好久没听见过自己这样的笑声。
悠悠姐亲近地坐我身边,满脸宠溺地,轻轻帮我拢头发。
又一把紧紧地搂住我,她眼里的泪花,一下喷出来,"你呀。多险。” 
我眼底立时也涌起一汪水,咬住嘴唇,没让泪流出:“姐。” 
“别又不见了,好吗?好不容易又找到你。” 
“姐,你知道的,好多事儿,不由我们。” 
“怕,就不活了。” 悠悠姐说。
“不行的。你还有姐夫。” 我劝道。
“不影响。"悠悠姐应了句。
“要不是因为我,姐夫不会打你。我也不会打姐夫。” 我噗嗤了一声。
本来很严肃的讨论,加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真情大展露,又被我搅了局。
“敢笑,还说。不过你打的真有两下子,有天分。那个人,可没想到你有黑带的潜力。哈哈。” 
悠悠姐也笑了。
“那个人?” 我开玩笑地追问。
“哼,我离婚了。早没关系了。我楚悠悠岂能是重色轻友之徒。更何况那个人,色差了点儿。” 
我见悠悠姐脸色,沉了沉,看来离婚伤满重的,忙岔开话:
“不重色,谁为了争外貌协会主席,把我给揣下床的?哎呦,论重色,您说第二,谁敢称第一。”
悠悠姐挠了我一下痒。
我哪会罢口:“那个人可曾是校草级的,那时候,谁大大的眼睛,快长在那个人身上了?啊!啊、啊,服了、服了,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我正恶搞悠悠姐起劲儿,被她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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