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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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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认为大爷必中的,前几场不敢说,这殿试中与不中的,还不是全凭皇帝一句话吗,皇上能让大爷空手回来吗。

众人一片忙乱,只林粲一人独坐在书房里沉思,他暗忖:我若是不去……

林粲内里并不惧怕殿试,他只是不太情愿见到皇帝,上次他们二人在西暖阁里说话,最终还是不欢而散。皇帝的话非常决绝,他说,若林粲没有想通就不必见了。

这种事要人如何想通!

若依皇帝的心思,林粲须需像一个后宫妃子那样,为皇帝守身如玉。这叫林粲如何答应!且不说林粲本就是个风流种,恨不得身边围着一二十个俊俏男子,天天供他淫乐才好。只凭心而论,这事何其不公道,皇帝自己妻妾成群,儿子女儿一大堆,却把林粲看得死死的,身边一个人都不让放。这算什么,全天下都找不着比皇帝更不讲理的人了!

林粲早就暗自琢磨过他与皇帝的关系,若在民间,两个男子相恋,可以公开摆酒结了契兄弟,可偏偏林粲嘴刁眼尖,瞧中的不是凡人,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两个人别说摆酒了,终其一生都得藏着掖着,不能见人。这样的关系,说白了就是在偷儿,既然是偷,就该讲究个你情我愿,高兴就来往,不高兴就一拍两散,哪有像皇帝这样的。

林粲想不通!

皇帝曾说没想通就不必相见,那自己今个是不是可以逃了殿试,

又一想恐怕不成,皇帝特别在意林粲的功名,大概是为了林粲弃学经商的事心中一直耿耿于怀,总想着找个机会弥补他,其实林粲内里着实不指望仕途上的前程,林粲虽则轻狂,却也有些个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就不是那做官的料子。也和皇帝说了几次,但每说一次皇帝就更加的在意,后来林粲也就撂开手,随了皇帝的心愿吧。今个自己敢不赴试,皇帝说不定让所有人等着,总不能因为自己耽误那么多人的前程,思来想去还是得去,就算是给皇帝一个由头让他解开心结吧。

林粲叹口气,命丫头们更衣,这时,有小丫头来说话,说是黛玉吩咐了,要把早饭摆在外书房,她要过来与大爷一同吃早饭,林粲立即穿戴整齐,又把小厮们赶开,叫丫头仆妇们守着院门才接了黛玉过来。

林粲说:“怎么把你也折腾起来了,天都没亮,仔细石板路上沾了露水,摔着你可怎么好。”

黛玉笑道为:“哥哥也过于小心了,我虽然四体不勤,平日里懒待动的,也没个说摔就摔的道理,到是哥哥,今日是你的大日子,可得仔细着,叫管家陪你一道去,他做事稳妥,又是经年的老人,有他从旁照顾,我才安心。”

黛玉指着笔墨的盒子让丫头打开,亲自一样一样的查了,才让人收起。“干娘说这笔墨盒子最要紧,但凡有一个字夹在里面,就不中用了。”又转过身来仔细打量林粲的衣裳,说道:“宫里正办着丧事呢,咱们可别犯了忌讳,”

林粲今天穿了一件石青色的八团起花挂穗常服,里头是梨花白的素面缎子长袍,腰里系着麻布汗巾子,是为贵太妃带孝之意。兴许是殿试在即,林粲再不理会,也得装出个庄严肃穆的劲头,这会子到是一改往日的刁滑模样,面上的表情端方,眼神淡淡的,不乱瞟、不瞎看人,也不笑了,

黛玉赞道:“我哥哥真是一表人材,比贾府里的凤凰蛋更出挑呢。”

林粲在心里哀叹,妹妹还是被自己教坏了!自己提到贾宝玉的时候,从不肯正经的称呼他,只说贾府的凤凰蛋如何如何,现在妹妹也学会了,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

不多时,丫头们摆上了早饭,林府的菜肴一向贵精不贵多,兄妹二人的早饭也不过是两碗粥,六碟小菜,几个白面饽饽。

黛玉说:“这是状元及第粥,哥哥吃了它,定会金榜提名的。”

林粲心里有些发热,这妹妹虽是认来的,却也知道心疼自己,又善良又体贴,待自己如亲哥哥一样,自己这次若能得个像样的功名,也能光耀门楣,给黛玉抬抬身份,于将来攀亲大有益处。

林粲想着想着就说出来了,他说:“等哥哥中了进士,就给你寻一个好婆家。”

黛玉立时羞红了脸,啐道,“哥哥还是不说话的好,不说话时到像个读书人,怎么一开口就成了混人了。”

兄妹二人才用过饭,窗子外面就有丫头回话,说是朱夫人来了。黛玉连忙吩咐人撤去杯盘碗碟,才要出迎,朱夫人已经进了正房。

林粲上前搀着,“怎么把您给惊动了,不是说好了,考完以后,先生过来的吗,”

朱夫人:“这样的事,我若不来怎么能放心,你们小人家做事不妥当,宫里边的规矩本来就多,何况又是非常时期,殿试加上国丧,更是了不得了,若有个行差踏错的,岂不是白读了十几年的书。”

朱夫人先是命人打了笔墨盒子查了一遍,又打量林粲,拿过香囊来仔细的查看,说道:“这香囊的颜色绣工到还罢了,怎么里面装的是艾草呢,皇上最不喜欢这个味,你今天就将就一些,别触他的霉头。”说着就吩咐小丫头换了檀香来。

林粲长叹一声,歪在雕花门栏上,垂头丧气的。朱夫人又说:“时候不早了,快出发吧,莫要耽搁了。”

林粲本来想说还早,可是瞧着朱夫人这个阵式,只怕是稍有不依就惹来一顿絮叨,只得应了,叫砚台捧了东西跟着,自己辞了师娘并妹妹,待出了府门,却看见嘉勇公父子二人正赶来送他,嘉勇公曾泰说道:“怎么这样急,时辰还早呢!”

林粲才要说话,世子曾铣嚷道:“你怎么还带着香囊,这可是惹事的东西,若人家污你夹带私藏可就说不清了。”

林粲才要与他讲理,曾泰就一把扯下香囊,说道:“少带一日香囊,且臭不了你,”又说:“你不是要出发吗,快去吧,今日我父子在你府里等信儿,有什么事,打发人回来说一声就行。”

林粲来不急说什么,就被这父子俩推上了车,曾泰在马屁股上一拍,马儿嘶鸣一声,昂首扬蹄飞奔而去,曾泰站在后面大笑道:“此去必是前程似锦,我预备下好酒为你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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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章人物有点多,

写这章的时候,有点备战高考的感觉

另外预告一下,下一章殿试,再下一章,你们看好的小静静就回来了

写个小剧场

黛玉:那个凤凰蛋……

林哥哥:NO~你不能学我!


 75更新

第七十五章、殿试

殿试在保和殿里举行;保和殿为外朝三大殿之一;保和二字其意为志不外驰;恬神守志。

林粲等新贡士由鸿胪寺官引至保和殿内分列东西两侧排列;捧题官及内阁官由内阁经中左门至保和殿,将皇帝钦命之题陈于殿内东侧黄案之上,不多时;便听到奏乐鸣鞭;皇帝御殿,鸿胪寺官领着众人行三叩九拜大礼,礼毕,皇帝升座。保和殿里甚为宽敞;百多名贡生齐集于此;并不觉得拥挤,殿内早已摆下众多试桌,给贡生答卷之用,礼部的人游走其间散题,贡生们跪领。

林粲拿到题以后先在第一页宣纸上,用馆阁体写下自己的姓名、祖籍并三代履历,之后才展开试题查阅……

殿试考的是策问,所提之事,正是去年的雪灾,考题中详细列出了受灾的地域灾民的人数及灾情,也写明了朝廷应对的法子,要贡生们评论朝廷应对是否得当,另外再提出自己的救灾良策。

林粲看完题目之后,偷眼瞧了瞧皇帝,暗忖,你这不是要我做弊吗?救灾的法子是我提的,其中利弊我早已向你陈述清楚了,这会子你拿来充做试题,对其他人怕是有失公允。

皇帝此时也正盯着林粲,眼神淡漠肃穆无波无澜。林粲献策的事情,皇帝一直按着不表,满朝文武只知道这法子是皇帝想出的。如今用来做试题自然没人反对。皇帝心里一直觉着欠了林粲一个好前程,正好借这个机会弥补。

林粲犹豫半晌不知道该不该下笔,他一向自视甚高,不屑于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如今皇帝这样一声不吭的帮他做弊,让他觉着自己就算拿个状元、榜眼的也不光彩。瞧着眼前雪白的宣纸,忽然生起恶念,若画一只王八交上去,会是如何?

身边有衣带环佩之声,林粲别过头去瞧,见一袭明皇色龙袍立在自己的身侧。顺着衣裳向上看去,皇帝面色如常,只一双细长的眼睛透着怒气,似是在说,莫要生事,否则拨了你的皮!

林粲赶忙低头研墨,罢了,随他去吧,我这厢只管答题,他愿意给什么名次,我都接着。

……

三个时辰之后,礼部官员宣布时辰已到众贡生停止答题。鸿胪寺官带领众人离开保和殿,到庑殿里等候,礼部官员先将写有贡生姓名、祖籍、三代的宣纸卷起来密封,才收了答卷,呈给八名阅卷官,阅卷官都是内阁大臣,王子腾也在其中,他们每看完一篇文章,若觉得好就在答卷上划个圈,以得圈最多都为优,最后选出十篇文章呈皇帝御览。

太上皇想着这是皇帝登基以后的第一次科举取士,他担心皇帝选人不准,也驾临保和殿与皇帝一同阅卷。众人行过礼,太上皇升座,皇帝并八名阅卷的内阁大臣分列两边,这时,才有小太监上前打开贡生的姓名卷,此时众人方知这十篇文章的作者。

十篇文章之内果然有林粲的,皇帝略得意,暗忖,果然是朕的栋梁之材!于考题上,朕虽有些偏袒,但阅卷之事,可是全凭公断,若林粲没些真本事,他的答卷如何能从百多名贡生中脱颖而出,若被阅卷官们裁夺了,纵使朕有心提拔也无机缘。

太上皇也注意到了林粲的试卷,他问皇帝:“怎么这小子也下场了?”

皇帝说:“前年,他过继给了林如海,那林如海曾是一界探花,想是怕辱没了先人,才来考取功名的。”

太上皇点了点头,拿起林粲的试卷细看,林粲点评救灾策略的这段,鞭辟入里,优劣之势分析得清楚明白,连太上皇也不得不暗自点头,另提的新策……林粲建议北边人口将放牧改为畜牧,这真是闻所未闻,

太上皇指着林粲的试卷问道:“众卿以为如何呀?”

众阁臣推举王子腾来评说此文,王子腾是个老道之人,暂不明白太上皇心意的时候,不好评说文章好坏,只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说:“回太上皇,臣着实没想到这篇文章竟是林公子所作,林公子其人,臣也见过几面,说句不中听的话吧,林公子多年经济事务,要说精明能干是有的,但要说读书人的清贵气韵怕就差了一层,而今天瞧了林公子这篇文章,才知道他的字,竟然字迹隽永力透纸背,带着一股子超凡脱俗的傲人气质,人都说是字如其人,看来臣以前是小看林公子了。”

一席话说得不左不右、有褒有贬,太上皇和皇帝听了都觉得满意。太上皇笑道:“卿说得是呢,这样的字配他那个人算是蹧蹋了,不过,卿是如何认得林粲的?”

王子腾说:“原不认得,只是林公子过继给了如海公,如海公是贾家的女婿,臣与贾家也是姻亲,因此就认得了,算起来,臣到是林公子的长辈呢。”

太上皇:“原来是这样,那众卿以为如何呢?”

众阁臣纷纷表态,一个说,虽然贡生们写的均是馆阁体,然而在这一百多篇文章中,这篇的字最好,另一个说,这字仙风道骨似是出于世外高人之手,众人把这字好好夸赞了一番,太上皇耐着心性听完,却说:“朕是问你们,这文章上所献之策如何。”

阁臣们个个精明老道惯会见风使舵,如今风向不明,他们谁也不敢率先表态,于是一起回话,请太上皇圣裁。太上皇说:“依朕看,林粲这是异想天开,他想让牧民改放牧为蓄牧,改游牧为定居,效法中原一带养猪养鸡的法子来养牛羊,哼,真真是笑话。”

皇帝说:“儿臣也觉着这个法子新鲜,若果如此,北边的百姓到是可以上过安稳的日子,由朝庭拨出专银为他们建几个定居点,也便于储存粮食草料,若再有个灾害,官府救起来也方便些。”

太上皇:“千百年来北边的人一直是牧马放羊为生,这是他们的天性,也是上天赐给他们活命的法子,若有更好的谋生手段,他们难道不知,必定是别的法子行不通,他们才固本守原。”

皇帝叹了口气说:“千百年来,北边就没什么进益,乐府诗里说天苍苍野茫茫,到如今还是这般景致,连个像样的市镇都没有,若依了林粲的法子,把人口聚集起来,由定居点发展成村镇,再由村镇发展成市镇,有几十年的光景就兴旺繁华起来了。”

太上皇向来瞧不上林粲,认为皇帝这是偏心他的师弟,但又要给皇帝留面子不好直说,只说:“他这是三岁小儿说天下事,志虽高却不可用……”

皇帝早许了林粲探花的功名,见太上皇一味批驳少不得为林粲游说,他说:“儿臣到觉得这是个长远之计,不谋全局者不可谋一隅,不谋万世者不可谋一时……”

王子腾等人都听出了端倪,赞了林粲必然惹恼太上皇,若跟着批驳,皇上必然不喜,于是谁也不肯表态,文章优劣只让这父子二人任意争论去。太上皇与皇帝都自恃身份,自然不会十分的争吵,最后还是太上皇占了上风,他说:“朕以为林粲当得二甲赐进士出身,众卿以为如何呀?”

太上皇既下了定论,旁人哪敢不依,皇帝心里纵使不自在也只能领旨。

……

傍晚时分,宫里传出了金镑,林粲中了二榜赐进士出身,入翰林院为庶吉士,其余人等各有安排,林粲拿了这样的名次,觉得心满意足,当下乐呵呵的回府了。

林府家人早得了消息,林粲的马车才到了巷口就有小厮跑着来给林粲贺喜,还有人高喊着大爷回府了,一时间鞭炮声就响了起来,嘉勇公父子一直在府里等消息,这时也迎了出来,贾琏也来凑热闹,王子腾也派了儿子王仁过来贺喜,众人在林府正门前齐给林粲道喜,林粲爱热闹,见这么多人围着自己自然高兴,于是赶日不如撞日,林府里当时便开了宴席,众人吃酒说笑,自有一番喜庆气氛。也不论官阶辈分,只团坐于一席,说说笑笑的到也热闹随意。

嘉勇公曾泰到底老成些,他拉住林粲说道:“现在可是国丧期间,咱们关起门来吃酒到是无碍,只是不可动响器呀。”

林粲哀叹:“我到是想呢,可如今我这府里比大水冲过的还干净呢,想逾制都没那个本事!”自那晚和皇帝闹过之后,林粲就把那一班小戏远远的打发了,如今,他和皇帝究竟要如何相处,虽没个定论,但林粲也不想惹怒皇帝。

贾琏说:“我们府里原有十二个小戏子,这国丧的事一出来,全散了。”

林粲笑道:“有没有分到你房里的?”

贾琏指着他坏笑却不答话,

王仁在一旁说:“自己府里偷偷唱几出到是无碍,别去外头张扬就是了,要说起逾制的事,谁府里没几件呀。”

贾琏说:“天子脚下,还是规矩些的好,”

曾泰说:“就算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也该收敛些,毕竟皇家正在办丧事,咱们做臣子的若是大摆戏酒,就失了臣子之道了。”

王仁说:“这贵太妃怎么说薨就薨了,”

林粲早就疑心贵太妃的事是皇帝做下的,怕这些人议论起来就没个谱,连忙扯开,他说:“你们今个到底是不是来贺我的呀,怎么也没人敬我一杯酒呀!”

众人大笑,纷纷告罪,拉扯着林粲吃了几巡酒。

林粲瞧着曾铣也在,平日里最喜欢逗他,于是亲手给他斟了一杯酒,说道:“大侄子年纪也不小了,等我到翰林院上任,就帮你相看一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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