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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庶女攻略-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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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诜哥儿在他身后兴致勃勃地道:“我们是不是要去找他,然后揍他一顿?”
  红纹觉得自己后背好像又汗湿了。
  她轻柔地笑道:“我们又不是护院,揍什么人啊?多失身份。我们去找白总管,让白总管收拾他就行了。”
  谨哥儿点头,朝正厅西边的一个两间的厢房去──因为徐嗣谕的婚事,白总管临时在那里处理徐府的大小事务,不时有来来往往的管事。看见谨哥儿,都躬身行礼,笑盈盈地喊着“六少爷”、“七少爷”,态度都十分的亲切、友好。
  还有个管事给谨哥儿行了后道:“六少爷还记得小的吗?上次在四少爷屋里,小的禀了赵管事之命去给四少爷送帖子。结果下起雨来,就是小的把您背到垂花门口的!”
  谨哥儿茫然地望着了那管事一眼,显然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那管事立刻道:“小的叫王二虎。”
  “哦!”谨哥儿随口应了一声,抬脚往前去。
  那管事眼底不由露出几份失望之色。
  走到屋檐下,厢房里出来个皮肤白皙,相貌英俊,穿着管事青绸衣的年轻男子。那男子看见谨哥儿一愣,忙上前给谨哥儿行了个大礼:“六少爷,有些日子没见着您的。您还好吧?四夫人身体可还好?小的和贱内一直惦记着四夫人和六少爷呢?”
  谨哥儿就回头望了红纹一眼,问她“这是谁啊”。
  红纹笑道:“这是曹安曹管事。在库房里当差。他家里的叫雁容,原服侍过夫人,后来成亲,就放出去了。”
  谨哥儿就多看了曹安两眼,道:“娘挺好的。我也挺好的。”然后吩咐红纹,“赏他二两银子!”
  红纹忙从荷包里拿了两银锞子。
  曹安哪里没见过二两银子。可这是谨哥儿赏的,自然不一样。他恭敬地接了银子,感激地向谨哥儿道谢,然后小心翼翼地问谨哥儿:“您找白总管吗?”
  谨哥儿点了点头。
  曹安道:“我也是来找白总管的。白总管刚去了司房,已经有小厮去喊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垂手立到了一旁,“要不,由六少爷进屋坐会?”说着,看了红纹一眼,“红纹姑娘也好在一旁服侍着。”
  红纹感激地朝他点了点头。
  这里是外院,来来往往都是男人。一路走来,大家都盯着她瞧,她早就有些手足无措了。
  “多谢曹管事!”红纹跟着他进了厢房。
  有几个管事模样的人围站在那里说话话,听到动静望过来,看见是谨哥儿,纷纷上前行礼,还有见谨哥儿身上脏着,亲自打了水进来给红纹,好让红纹服侍谨哥儿和诜哥儿净手净脸的;也有亲自帮着谨哥儿去找白总管的。待收拾停当,又是端茶,又是上点心,又是陪着说话,好不热闹。
  曹安就若有所思地问红纹:“听说过了夏天顾妈妈就回去了。如今哪位妈妈在六少爷身边当差呢?”
  红纹笑道:“一直没有合适的,六少爷屋里的事,夫人亲自管着呢!”话这么说,心里却想着这些日子二夫人、五夫人还有三井胡同的三夫人推荐给四夫人的那些人选。
  行事温和的,四夫人说太绵弱,怕管不住六少爷;行事严厉,四夫人又说太冷峻,怕把四少爷管得呆头呆脑的……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合适!
  “那你可就辛苦了什么事都一肩挑着。”曹安笑着和红纹说着话,眼睛却不是地睃一下那些在谨哥儿面前奉承的管事。
  自从六少爷平平安安长到了五岁,府里的气氛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有不少人想二少爷身边凑,也有不少人想往六少爷跟前凑。只是六少爷年幼,又养在内院,四夫人把六少爷看得紧,那些人找不到机会罢了。就是这样,还有人到他和万大显这里来套近乎。
  他把这件事说给老婆雁容听的时候,雁容曾告诫他:“你可别以为自己是四夫人的人就得瑟起来。姜家的小姐还没有进门呢?六少爷以后的路还长着。这个时候我们这些人更是有小心翼翼,别惹出什么事来让人捉了把柄,到时候连累了四夫人和六少爷才是。你应该跟万大显学学,一心一意做好份内的事,其他的都不理会。想办法升二等管事,一等管事,做大总管。到时候才能真正的帮上六少爷,我们才能有好日子过。”
  想到这里,他不由微微一笑,注意全放在了和红纹的寒暄上。
  白总管快步走了进来。
  “六少爷七少爷!”他笑着和谨哥儿、诜哥儿打招呼。
  红纹忙站了起来:“白总管,我们六少爷有话要和您说!”
  那管事不给六少爷爆竹,是怕六少爷炸着手了。是一片好意。六少爷要是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前告诉那管事的状,以后再遇到六少爷做错事的时候,只怕没有敢吭声了。这不是在帮六少爷,而是在害六少爷。她是六少爷身边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不能让六少爷做出这种事来。
  白总管听着就看了屋里的管事们一眼。
  那些管事个个是人精,立刻行礼退了下去。
  谨哥儿就气呼呼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白总管:“……你帮我弄些爆竹来,再好好地教训那个总管一顿。”
  他说话的时候,红纹不停地朝着白总管使眼色,意思是让白总管敷衍敷衍谨哥儿就行了。
  白总管看得明白。
  内院的事他也听说了不少。谨哥儿屋里一直没有管事的妈妈,十一娘亲力亲为所这个儿子带大。花了这么多的心思,自然对他有诸多期望。
  可只有期望是不够的。谨哥儿是幼子,想出人头地,只能在名声上做文章。这种一言不和就要教训府里管事的事,只会让谨哥儿得个蛮横无理、飞扬跋扈的坏名声,恐怕是十一娘最不乐于见到的。
  府里很多人有小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可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服侍侯爷这么多年,侯爷一点也不糊涂,侯爷只是喜欢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他要是有什么小动作,以侯爷的精明,肯定瞒不过侯爷,只会让侯爷失望。与其晚节不保,还不如一如既往、忠心耿耿地服侍侯爷,侯爷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还能落得上忠贞的名声。
  念头闪过,白总管想到前几天徐令宜把他叫去说的话:“……明天开春谨哥儿就要启蒙了。让赵管事以我的名义请几位总兵帮着推荐懂武艺的师傅。”
  侯爷对这个幼子寄望很高,他自然要维护六少爷的声誉。
  想到这里,白总管笑着朝红纹颌了颌首,轻声道:“六少爷别急,待我先去把您说的管事找到,然后再去给您回话。至于爆竹,您有所不知,我们府上的人多,什么事情都是有定额的,这样一来,那些管事、小厮才不敢乱拿东西。要不然,那些小厮怎么会去捡了地上没有燃着的爆竹放。”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这都快到酉正了,按府里的规矩,要领什么东西头一天造册,过了申初谁也不许开库房的门。除非有侯爷的对牌。当然,如果是六少爷要领东西,侯爷肯定会给对牌。只是今天特殊,二少奶奶的嫁妆就要进门了,就算是拿了侯爷的对牌,只怕这个时候库房的人也都跑去看热闹,找不到人了。”说完,很诚恳地喊了声“六少爷”,“要不,我今天晚上就给您造册,明天一早领了爆竹就亲自给您送过去?”
  虽然他右一个定额,右一个惯例,谨哥儿却一点没犯糊涂。
  白总管说来说去就是一个意思。
  把那个管事叫来教训一顿是不可能的,想在他这里领爆竹,也是不行的。
  他气得满脸通红,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不就是要我爹的对牌吗?我去要去”说着,就大步走了出去。
  诜哥儿看着,也丢了一“我们去找四伯父要去”的话,跟着跑了出去。
  “多谢白总管了。”红纹急急向白总管道谢,“我也是没办法了。要是六少爷被爆竹炸到哪里的,我就是死一万遍也不够啊”说着,小跑着跟了上去。
  徐令宜正和梁阁老、窦阁老、王厉等人坐着说话,小厮进来禀告说六少爷过来了,他眼睛里顿时有了暖暖的笑意。
  梁阁老等人虽然都不动声色,喝茶的喝茶,说话的说话,眼角的余光却都瞥向了门口。
  谨哥儿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给诸位大人行了礼,徐令宜就把他招到了自己的跟前:“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母亲呢?”
  “母亲在和伯母、婶婶们说话。”他声音宏亮地道,“我想放爆竹,可白总管说,得您同意才行。我就来找您了。”说着,他嘟着嘴望着徐令宜,“爹爹,我要放爆竹!”
  徐令宜听他那口气,好像找了很多人,而且这些人都不给爆竹他。虽然不明白这其中的过程,可儿子这么小,能一路找到他面前,当着这么多人,还能清清楚楚地大声说出自己的要求……他突然想到徐嗣谆……就在心里叹了口气。
  六百零六
  “你年纪还小,放爆竹太危险了。”徐令宜态度温和,耐心地向谨哥儿解释,“不过,放爆竹是很好玩的。你要实在想放,等会你大哥他们回来了,让他们和你一起放。怎样?”
  谨哥儿觉得不好。
  他现在就想放爆竹。
  可看见父亲和他说话的时候,坐在那里的老头们都支着耳朵听却偏偏做出副很随意的样子,就像母亲和父亲说话的时候一样,屋里服侍的丫鬟、婆子似的。每当这个时候,母亲就会面带微笑沉默地地端坐在那里,等丫鬟、婆子走了以后再和父亲说话。
  想到这里,他就学着十一娘的样子,面带微笑地立在徐令宜的手边。
  徐令宜有点奇怪儿子为什么没有走,可见他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就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把他抱坐有了膝上,继续和窦阁老说话:“庙堂上的事,我一向不太懂。我是行军打仗的人,照我看来,不如就让靖海侯挂帅算了──他虽然年纪大了,可区家镇守福建百余年,手下又猛将如云,由他出面抗倭,再好不过了!”
  窦阁老有点意外。
  徐家和区家明争暗斗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时候徐令宜推荐靖海侯抗倭,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要知道,如果区家真的打败了倭寇,那区家的声势必将再上一层楼,到时候徐家根本无力再和区家抗衡……或者,徐令宜是在试探自己在这件事上的态度?
  他笑着低下头去喝了口茶,眼角却瞥向了梁阁老。
  梁阁老正笑眯眯地望着徐令宜的幼子:“小孩子都一样,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去。我们家彤哥儿也是。我侄儿成亲的时候,他看见别人玩爆,也吵着要玩。实在拧不过去了,只好让他大堂哥领着他玩。结果他把点燃的爆竹丢到了壁隔的院子,差点把人家的柴房给点着了。”
  彤哥儿就是兰亭的长子。
  “还好我们家的院子大!”徐令宜哈哈地笑道,“哪天把彤哥儿带过来玩吧!我是准备明年给谨哥儿启蒙,今年就让他他玩玩。启了蒙可就没有这么松散了。”
  “行啊!”梁阁老笑道,“我看这两个孩子能玩到一块去。”又道,“侯爷准备请谁给令爱做西席?要不要请翰林院的给推荐一个?”
  “暂时跟着家里的西席读书。”徐令宜笑道,“等大些了再说!”
  两人说着孩子的事,好像突然之亲近了不少似的。
  王励看着暗暗好笑。
  这两人,一个不想和窦阁老议福建的事,一个丢了个土雷就不管了……窦阁老这次想利用这个机会说服梁阁老同意他推荐的甘肃总兵去福建剿倭的事只怕是不成了自己要不要也上前去凑个热闹呢?
  思忖间,有小厮恭敬地隔着帘子禀道:“侯爷,诸位大人,新人的嫁妆送过来了!”
  他们当然不会去看嫁妆,小厮们禀一声,是告诉徐令宜晚上的宴请可以开席了。
  徐令宜就柔声问谨哥儿:“你要不要去看嫂嫂的嫁妆?”
  “我要放爆竹!”谨可儿摇头,“二嫂的嫁妆回来了,大哥也应该回来了”他从徐令宜的膝头跳下来,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徐令宜,“那我可不可以放爆竹?”
  “好啊!”难得儿子不做声忍了这么长时间,徐令宜立刻应允了,“让黄小毛和刘二武带着你去找大哥去!”
  “那大哥怎么知道是爹爹让我去放爆竹的呢?”谨哥儿想到之前的遭遇和白总管的话,道,“爹爹要把对牌给我才行!”
  徐令宜一愣,随后笑起来。
  想必白总管是用对牌做借口挡了谨哥儿放爆竹的请求!
  不过,这孩了也忒来事了,吃过一次亏就是再也不上当了。
  对牌虽然有用,可那些办事的人也不是只认对牌不认人的事。谨哥儿要是丢了,再铸一个好了!
  他笑着让人去取了对牌。
  谨哥儿欢欢喜喜地去了内院。
  项家的嫁妆都放在新房前的院子里供人观看。
  东西并不多,但样式质朴,又都是成套成套的,看上去整齐美观,也颇有气势。
  徐嗣勤、徐嗣谆都不在新房。
  有小厮道:“大少爷和三少爷去了二少爷的旧居!”
  谨哥去徐嗣谕那里找人。
  红纹看着吓了一大跳,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生怕他把对牌给丢了。
  谨哥儿就这样拿着对牌一路晃悠去了外院。
  擦身而过的管事、小厮们都神色微变。
  知道谨哥儿的来意后,徐嗣勤、徐嗣谕和徐嗣俭不由面面相觑。
  徐嗣俭就笑着弯腰望着谨哥儿:“你这家伙,面子也太大了些。放个爆竹而已,竟然要了四叔的对牌。”
  谨哥儿忙辩道:“是白总管说的。要放爆竹,得爹爹的对牌才行!”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徐嗣勤起身告辞:“那我带谨哥儿去放爆竹了。你先歇了吧!明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你要养足精神才是。”
  徐嗣谕脸色一红,微赧着送三人出了门。
  折回来看见文竹在给他清理东西。
  “这些都放在那个雕花木的箱笼里,到时候直接带到乐安去。这些都放在那个红漆描金铁箱笼里,这些都是二少爷惯用的。等二少奶奶进了门,交给二少奶奶贴身的大丫鬟。”一五一十,交待的清清楚楚,生怕丫鬟们弄错了。
  心情愉快的徐嗣谕听着不由打趣道:“看样子要迫不及待地把东西都交出去了。
  这几年文竹和墨竹都跟着他东奔西跑的,情愫渐生。只是墨竹要比文竹小三岁,两人又一起服侍着他,瓜田李下,要是有人说一句,可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因此一直没敢声张。只等着他成亲,可以做主把身边的丫鬟、小厮配人,就可以让两人结成夫妻了。
  “二少爷!”文竹忙上前行礼,脸不禁通红。
  徐嗣谕就笑道:“你放心好了。等二少奶奶进了门,我就让她帮你和墨竹做主。”
  虽然不应该,可文竹还是忍不住露出欢快的笑容。
  徐嗣谕和文竹说话的时候,红纹正站在点春堂旁小院的正房厅堂里。
  来恭贺的女眷下午在点春堂听戏,此刻戏散了,都去了花厅坐席。十一娘却在这里和诸位管事的妈妈商定明天娶亲的事。
  “……钱粮盆、新娘下轿时用的红毡,撒床的红枣、花生等都准备齐全了。”
  十一娘应了声“嗯”。
  有管事的妈妈道:“布置喜房的天地桌、神祗、香烛也都准备好了!”
  十一娘又“嗯”一声。
  有管事的妈妈道:“双朝贺红的菜单也都拟出来了。夫人要不要看看?”
  “这件事明天再说!”十一娘道,“今天只说明天的事,明天只说后天的事。”
  管事的妈妈恭声应“是”,又有妈妈的声音响起:“礼堂的礼案、大红缎子喜幛都准备好了!”
  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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