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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之庶女心计-第1章

小说: 重生之庶女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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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心计》作者:三月早【完结】

文案:
一场落水,让她意外穿越重生……
她是柳家庶女,也是最终踏上凤位的大齐皇后。
那一世,被背叛,被欺骗,被人横刀夺爱,今生,我就要你们一一都还回来。
夺爱的发小,变心的男友,过去我一忍再忍,如今,莫怪我心如毒蝎。
与宿敌的前世再次相遇,看我脱胎换骨,绝地反击。
柔情似水在这明争暗斗的世界里只能藏起,她的每一丝温柔都只留给了一个人。
“赵回谨。”她低语轻喃,辗转难眠。
十五岁那场相见,猜中了开头,猜对了结局,却没猜中,这期间的坎坎坷坷阴差阳错……
佛曰:咳咳,你又抒情了。。。。。。

 

、楔子

柳晓眼睛睁得大大的,此时,她极度渴望着空气,使劲一吸,进入胸腔里的却尽是带着淤泥的浊水,她隐约的看着岸上假装惊慌失措的白苏,
这个女人,曾今是她最信任的发小,从小学到大学,天天厮混在一块的玩伴,同时,却也是为了夺爱,刚才将自己一把推进湖里的疯女人。
“柳晓,告诉你,他和我早就在一起了,你,不过是过去。”白苏伏在她的耳边曾是这般说道。
赵辉,柳晓在窒息的最后一刻依旧念着这个男人的名字,从高三到大二,相恋三年却比不上他们的七天,柳晓眼皮愈发沉重,脑袋就像被抽空了一般,而失去知觉的最后一眼,看到的,便是那站在白苏身边冷眼旁观的那个男人,赵辉。
“救上来了,救上来了。”岸边是一阵嘈杂。
柳晓只是任人拖拽着,像死尸一般,动也不动,自己已经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泡得都麻木了,没有丝毫的知觉。
“云璧,我的云璧。”岸上的女人死命的抱着柳晓的身子。
柳晓微微一动,迷蒙间睁开双眼,却是看着一个头挽发髻的女人,身体有了些感觉,微微一动,
“七小姐,你莫是乱动了,大夫,快喊大夫来啊。”
七小姐?柳晓脑子一片空白,只是不断回忆着自己落水时如何挣扎却又于事无补,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还当是多大的事,云璧啊,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一个不小心就跌进了池塘里。”一声婉转的女声,话里却是藏着冷漠。
云璧?柳晓脑袋只觉得越来越痛了,眼睛依旧只睁不开,只模糊间听着周围的人的谈话。
“这点子小事就不必惊动老爷了,抬去后院就行了。”
“姐姐,不可啊,多少请个大夫来给云璧看看,求您了,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
柳晓只觉得周围闹得很,身子又沉沉的,许是一个梦罢了,不多想,又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迷糊见只觉得眼前是一帘白纱帷帐,柳晓拼命的想要支起身子,却是艰难万分,这是,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七小姐,七小姐你醒来了。”说话的正是柳晓昏迷前一口一个七小姐唤着自己的那老嬷嬷。
“我,”柳晓哑然,环顾四周,虽不是锦绣繁华,却也是间古朴古色的简单的房子,“在哪?”
“昨日你溺了水,幸而救下来了,不然,你娘可怎么活啊。”老人家难免碎碎念着,说罢,却是扶起柳晓,递过手上的汤药,“先喝了,喝了就好了。”
柳晓不明情况,记忆里,只有被推下去水里的那一瞬间,看着这棕色的汤药,皱皱眉,却还是听话的喝下,喝罢,嘴里泛着苦。
“我是谁?”柳晓又边是接过这嬷嬷手里的冰,糖,含在嘴里,问道。
“七小姐,”李嬷嬷有些惊讶,“你是不是听了那些下人们乱嚼舌根的话,听不得听不得的,你要记住,你就是正儿八经的柳家七小姐,柳云璧。”






、第一章 三醉芙蓉

又是一年元宵节,扬州城里,最热闹的莫过于那东大街的花灯会了,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富家子弟一掷千金,平常人家天伦之乐,还有些破落门户,却只是关起门来,将这节日的气息死死的挡在外边,听不得热闹,闻不得欢喜。
“哎哟,我说七小姐,你莫走散了,你走散了,我可怎么和你娘交代哦。”一个一身粗布衣衫的老妇人在人群里传来传去,追着一个十三、四岁大的小女孩,嘴里还不住的喊着七小姐。
“嬷嬷放心,这东大街我熟得很,丢不了。”这小女孩也不闹腾,却是转身拉过这老妇人,一副乖巧的样子,让人怪罪不起来。
这小女孩,也正是这柳家七小姐柳云璧了,或者说,是柳晓穿越重生后附身于其身的小姑娘,本以为是必死无疑,可是却就这般阴差阳错的穿越到了一个小丫头的身上再次活过。
一老一小,在人群中虽不大眼,可这熟识的人却开始暗自议论纷纷。
“那不是柳家那个洗脚丫鬟生下的小野种吗?哟,还好意思到大街上来。”
“什么野种,到底是这柳家老爷的血脉,没听这老太婆还喊她做七小姐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说这柳家老爷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连生了七个女儿,这最小的这个,还是个下人生的,换我啊,就把她们娘俩都赶到那尼姑庵里去,不然,多晦气。”
……
这李嬷嬷正欲和这些说长道短的市井小民好好拉拉架,却是有只小手轻轻拽着自己的衣角,“嬷嬷莫生气,我们不去管他们就好。”
这时,却只听到一个唐突的叫喊声从身后的人群里传来。“诶,你这个死乞丐里我远点,走开。”
云璧一回头,只是见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身影直直的往这边冲过来,奇怪的是,这乞丐手里却还紧紧抓着一枝芙蓉花,如今是冬日,这芙蓉却是开得娇艳欲滴,倒是蹊跷。
这老乞丐浑身油腻不堪,这周围的人自然也是避之不及,可这老乞丐却是疯疯癫癫的一般,不仅不避着人,反而偏偏往这最热闹的东大街来了。
“嬷嬷。”云璧看着这老乞丐满脸油垢摇摇晃晃的朝着自己来了,不自觉的就往这李嬷嬷的身后躲着。
“你……你这老乞丐,莫……莫碰我家小姐。”李嬷嬷忠心护主。
“哼,”谁料这老乞丐却是冷笑了一声,又毫不在乎的用那只油手擦了擦同样泛着油光的嘴,使了个巧劲,轻松的就将这李嬷嬷推开,摇着手里的三醉芙蓉,看了看周围一脸嫌弃的众人,却是蹲下身子,打量着云璧,突然道,“芙蓉花满楼,只待凰鸟休,凰鸟空转九重天,原是遁入扬州眠。”语罢,边是开怀的哈哈大笑边是将这手中的三醉芙蓉戴在了云璧小小的头上。
云璧只是任由着这老乞丐折腾,却也是动也不敢动,云璧的头小小的,这盛开的三醉芙蓉别在发髻上,却是有鸠占鹊巢的意思,看上去几分滑稽,周围人又开始一路耻笑。
“女娃娃,”这老乞丐却是不管别人怎么说,看了看这发髻上别了个三醉芙蓉的云璧,却是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好看,女娃娃这样才好看,才好看呐,怎么看都有一股凰鸟涅槃之势,且势飞冲天,势不可挡啊。”
说罢,却是没有再多说一句,只是又迈着步子,潇洒而去,不一会,却是如消失了踪影一般再也寻不到了。
“七小姐。”李嬷嬷怕自家小姐受了惊,连忙护住这呆若木鸡的云璧。
刚才发生了什么?云璧猛然回过神来,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发髻上的芙蓉花,这老乞丐,八成真是疯了罢了,对着自己说凰鸟涅槃之势。
李嬷嬷看着那些看热闹的人,只是心一沉,拉着云璧,“咱回去。”
花灯再光彩夺目,也掩饰不住夜深露重,一老一小行到这柳家后院的巷子里,阴森森的,虽有些月光,总觉得有些恐怖。
“如今回去晚了,你娘必定又该生气了,就不该听了你的哄带你出来,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李嬷嬷走在云璧身侧,护着云璧,却依旧念念叨叨的。
一声闷响,云璧像是踹到了什么东西,咯噔一下摔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七小姐哟。”李嬷嬷方才虽然是抱怨不已,如今见着云璧摔了,却又是十二分的心疼。
“没事,”云璧小手摸了摸,却是从身下摸出了个细细的棍状类的物什,顺手一抚,这棍上还有着翎毛,却是奇怪,云璧趁机一掏,借着朦胧的月色却看这手上的正是支断箭,切口整齐,像是被刀剑砍断的。
“还不快走,待会你娘该骂了。”李嬷嬷催促道,拉着云璧的小手。
夜里,一老一小两个身影脚步愈发急切,转入这柳家后院的后门,进了院子,才是松了口气。
院子虽不算宽敞却也不算破败,可以看得出,这院子里的人虽不宽裕,却是勤快得很,将这院子也是布置得干干净净的,墙角放着一堆废柴,屋子对面是两道菜畦,种些白菜萝卜,如今,下着些毛毛细雨,云璧的睫毛上,已是密密的一层水珠。
云璧和李嬷嬷一进院门,却是发现云璧的娘亲史临冬已是早早的候在门口,冷眼看着这晚归的云璧,一脸冷黑。
“进来吧。”云璧还以为娘亲会就在这院子里开训,听着这一声,又是嘎吱一声门响,松了口气,搓了搓有些冰凉的小手,跟着进了屋子。
“跪下。”云璧还未回过神来,却听到娘亲一声低吼。
“娘。”云璧抬头微眨双眸,却是不懂了,自己偷跑出去是错了,可是娘亲为何……
“我史临冬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孝女。”史临冬气极了一般,喊话的时候身子都在颤抖着,史临冬是个年过三十的女人,不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的风韵犹存,只有这双依旧水灵灵的黑眸子还在述说着,这女人年轻时的窈窕风华。
“娘,云璧知错了,云璧不该哄李嬷嬷带我去看花灯,也不该这么晚回来,娘,你莫生气了。”云璧先是被吓到了,可是也怕娘火气愈发大起来,连忙认错,自己虽然不怕这所谓的娘亲,可是这是自己重生后遇到的第一个人,况且,这史临冬最自己,是真心当亲生女儿般的呵护备至。
“我说的不是这个。”史临冬边说边是摇了摇头,“是……。”却又欲言又止,索性蹲下身子,一番苦口婆心的道,“你……你怎么能偷偷带着你二姐姐下池塘抓鱼呢?”
“我,”云璧有些哑然,自己心智虽已经是二十岁了,可是下水抓鱼自己在乡村爷爷家也是常干的,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放在现在,女子赤裸双足,那便是大大的失礼。
“你二姐姐是二娘房里的,你二娘又大夫人交好,如今若是被大夫人知道了。”史临冬小心谨慎,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
“大娘才不会知道呢,”云璧一听这番破档子事,却是硬气起来,“爹爹从来没有来这院子看过我们,大娘也是看不起我们,这柳家的其他人,也分明没把我们当做姨娘和小姐。”
啪的一下,云璧话语刚落,史临冬却是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脸涨红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准你这样说你爹,你要记住,你就是柳家的七小姐,谁也改变不了。”
云璧左脸上印着分明通红的掌印,心里却是好生委屈,倔强的一偏头,“自我八岁溺水后,娘你每次都是这样说,可是这六年来,就算娘病着,爹爹也从来没看望过,其他两位姨娘都有自己的院子,只有我们,住在这和下人丫鬟比邻的后院里。”
“你给我闭嘴。”史临冬不允许任何人质疑老爷对自己那残留几分的情谊,任何人都不可以,就连自己的女儿,也不可以。“我平日里教你的你唯独记得这些吗?”
史临冬本是官宦之女,识得些诗书字句,平日里,对云璧也不曾放松教习,虽说世人皆是嘲笑的口气看着这娘俩,可是自己是断不能让云璧丢了柳家七小姐这个名声的。
“娘你难道看不出来,爹爹一直是在敷衍我们吗?”云璧几乎是吼出来的。
语毕,片刻的宁静,只有窗外下的越来越大的雨声,突然,一声惊雷,紧接着,一道闪电照亮了这个昏暗的小屋子。
“今个,”史临冬的声音如冰窖里出来的一样,“睡到黑屋子里去,好好想想,今晚自己说的话,想想自己错在哪了。”
又是一声闷雷,史临冬下意识的看了看透着风的纸糊破窗,一阵凉风入袖,几分冰凉,看着云璧单薄的身子,母女连心,心下又是不忍,刚想开口,却是看到云璧眼里那几分不甘而又倔强的眼神,似乎,还带着几分怨念,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那眼里闪过的怨气,却是将史临冬都怔住了。
“云璧去了,娘你早点休息。”为未等史临冬挽留,云璧却是夺门而出,直直的就往那院角放杂物的黑屋子里去了,脸上,流淌的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第二章 雨夜救人

雨夜里,云璧气冲冲的跑进了这小黑屋里,这向来是自己做错了事的时候受罚的地方,这黑屋子,不仅是这破院子里最偏远的破屋子,因为坐南朝北,阴气重得很,云璧每每来这,总觉得毛骨悚然。
云璧推门而入,破旧了木门嘎吱嘎吱作响。
云璧不解娘亲史临冬对于柳老爷的忠诚和痴心,对于自己来说,现代社会,从一而终的人本就不多,何况,男人,云璧下意识的一声冷笑,想到前世自己是如何被欺骗,被推入水里,男人,不过是没心肝的东西罢了。
“吱……吱吱。”突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出来,吓了云璧一跳,云璧方才跑累了,这般边是嘲笑着边顺手用衣袖擦了擦额上的雨水准备随意找块地方坐下。
“啊……。”夜里,一声惊呼从这小黑屋里传来,顷刻,便被融化在这雨声里。
云璧捂着嘴,睁大了眼睛,屏了屏气,哆哆嗦嗦的往自己方才坐的地方摸索过去,手心一暖,却是突然一收手,这分明,这摸到的分明是只人手,还分明是只男人的手。
“水……水……来人……拿水来。”身旁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听得出此人也是虚弱异常。
这突兀的男音先是让云璧一愣,又立马意识到,这人还活着,贴着地上摸索着,顺着这人的手探过去,宽宽的肩,分明的锁骨,棱角分明的下巴,再往下摸,竟然是裸露的胸膛,还在微微的一起一伏,证明着最后微弱的生命迹象。
这人的上衣居然是大敞开着,云璧脸发起烫来,虽然心理年龄已经过了二十,可是自己和赵辉也不过是牵牵手而已,想到这,云璧一阵自嘲,这也许就是自己比不过那发小白苏的原因了吧。
云璧只是不知所措的搓着手,却发现自己这手上有些黏糊糊的液体,还泛着铜锈味,是血,云璧猛一抬头,又顺势探去。
果然,这人的左肩上还有些未干的血迹,看着这样子,失血必也不少,云璧思量着,想到回来时拾到的那截断箭,这莫非是……突然一只大手却抓上了云璧的手腕,云璧一惊,只听这躺在地上的男子低吼了几声,却又松开了手,又开始低吟着要水喝。
云璧惊魂不定,待到确认这男子确实又昏了过去,只是踌躇着,听着这声音一声一声的小了下去,云璧心一横,管他如何,救人要紧。
听着这人喊着要水,云璧四下一看,这破屋子哪里有水,就连一个可以盛水的破罐子都没有,又看了看自己都可以拧出水的袖子,却是有了主意,连忙脱下上衣,跑出屋子,双手架着这衣袖,接着雨水,待衣服湿透了,又跑进屋子,摸索着,一点一点的用着气,将水拧在这人的嘴里。
来回跑了好几趟,云璧也终于是累了,瘫坐在这男子身边。
“你若还是要断了气去,可就不能怪我了。”云璧像是对这男子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迷迷糊糊中,却是觉得眼皮愈发沉重,迷迷糊糊间,竟然就这般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不知做了多少个梦,隐隐的听到这破院子里的那只老公鸡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打鸣,云璧才混混沌沌的有了些意识。
昨个睡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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