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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庶女心计-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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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个睡得真不好,不仅是因为在这小黑屋子湿气重的很,更是因为,云璧突然想到,对啊,昨夜里那个男子,猛然睁开眼,却只觉得脖子间一阵温热,便看着一只大手紧紧的箍着自己的脖子,这手的主人,正是昨夜自己所救的男子。
“你是谁?”这男子开口问道,语气带着不屑。
云璧本该害怕,可是看着这拿剑的人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姑且只算个少年,哪里是昨夜里以为的男子,可如今却摆出皱着眉一副深沉模样,云璧只是不自觉的嘴角一扬。
这些细节却是没有逃过这少年的眼睛,“你笑什么?”
“笑公子你不自量力,这里是扬州刺史柳宗训的府邸,你若是杀了我,当真以为可以全身而退吗?”不过是个稚嫩的少年,云璧心里想着,越想越是不怕了,反而细细的打量起这个少年来了。
剑眉俊目,微微陷下的眼窝和轮廓分明的下巴,只有嘴唇还泛着白,没有丝毫血色,随着呼吸,眼睑还在微微颤动,再往下,又是那大开的衣衫了,云璧努力不去看,眼光一收,微微颔首。
这番话倒真的起作用了,只见这少年慢慢一收手,只是冷冷的道,“我的剑呢?”
“我收起来了,”云璧知道这少年问的是昨夜他随身携带的长剑了,“我知道你宝贝它,不过你若是不答完我的问题,我也不会将你的宝贝还给你。”
“我还不知道你是敌是友。”这少年道。
“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云璧起身,叉着腰道,“我若是要害你,为何又要救你?”说着,似乎还不解气,又指了指这地上的湿衣裳,“看,还浪费我一身新衣裳。”
这少年有些无奈,却又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这稚气未脱的小丫头,虽生得是眉清目秀,却有些瘦骨嶙峋,本该是红润的小脸却微微发黄,一副没吃饱的样子,平日里,因为自己的身份惧着自己,躲着自己的人数不胜数,可这小丫头,偏偏她却不怕,想起方才来找人的妇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云璧不想袒露身份,只道,“我不过是柳家的一个小丫鬟,贱名恐污尊耳,你不必知道。”
这少年捂着伤口,挣扎着站了起来,看着这个还不及自己肩高的小丫头,衣衫撩开着也不管,问,“尊耳?你如何知道我是公子雅士,不是那流民地痞?”
“你又如何知道我是真救你,还是等你痊愈了,押个活口给你仇家,还能多得些赏钱?”云璧嘴皮子丝毫不饶人。
“哈哈哈哈,”这少年昂着头开怀一笑,似乎笑得伤口有些发痛,只是皱着眉捂着。
“看吧,说多了不该说的,遭报应了。”云璧虽这般说着,手上也是赶紧去查看这伤口,这少年的箭伤又开始泛出血来,这光止血不上药到底是行不通的。
“你等着,我去给你找药来。”云璧说着便是要转身离去。
“等等,”这少年却是一把抓着云璧的手腕,“我的剑,你到底藏在哪里了?”
云璧本想训训这不分轻重的少年,都什么时候了,还只想着剑,却又想到那巷口的断箭还有这来历不明的少年身上金丝勾边价格昂贵的青色长衫,这必定不是件简单的遇袭遭劫,
说不定,云璧抬头正遇上这少年急切而深邃的目光,看来,这少年的背后也是经历过不少,以至于他受着伤还不忘带剑防身,只道,“在那屋角的柜子后边,”说罢,抬腿走到门前,又回头嘱咐道,“若是别人来了,千万躲起来。”说罢,关死了木门,就往房里里去了。
破屋子里的少年看着这从窗前一闪而过的身影,喃喃的念道“贱名恐污尊耳?。”不自觉的,却是一笑。
 
 




、第三章 风云暗涌

云璧还未进房里,就听着这里面闹闹腾腾的。
“姨娘,现在可算好了,老爷总算只要把我们从这破院子接出去了。”这是李嬷嬷的声音。
云璧倚着门,只看着这平日里老鼠都懒得来的屋子里却是站着不少衣着鲜丽的丫鬟嬷嬷,还有,云璧一挑眉,这肚满肠肥的点头哈腰的可不是那平日里仗势欺人的钱管家吗。
“姨娘,如今这新院子都收拾好了,就等着七小姐回来,咱就一块搬回去呢?”钱管家一副讨好的口气。“要不,咱去寻寻这七小姐?”
“不用了,我回来了。”云璧开口,打断了钱管家的溜须拍马。又上前牵着史临冬的手,指了指这一屋子的人,问道,“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史临冬满脸的喜色,只是拉着云璧道,“你爹爹,要给咱们搬个新院子去。”
“岂止啊,”钱管家适时的又开始卖弄口才,“这下人丫鬟个个都要加上,可不能怠慢了姨娘和七小姐啊。”
云璧不似史临冬那般欣喜异常,只是低手思忖,这向来对自己和史临冬不管不问的所谓的爹爹,如今,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所以啊,四姨奶和七小姐将来若是飞黄腾达了,定不要忘了小的我啊……,”钱管家还在讨好着这娘俩。
飞黄腾达?云璧嘴一扬,想到昨日自个被那老乞丐头插芙蓉的事,还有那首颇有深意的诗,果然,这柳老爷柳宗训来的是一招奇货可居啊,自己向来不迷信,可这古人却……总之,所谓三人成虎,再说,不过是搬个院子,柳家是不缺这些银子的,云璧挑眉一笑,道,“这是自然,有劳钱管家了。”
之后一阵忙碌,史临冬又放心不下云璧的性子,又是一番嘱咐。好容易搬进了新院子,云璧斜躺在软榻上看着一脸满足的史临冬,微微闭目,却是要睡去了一样。
似乎想到什么,猛然睁眼,恍然记起那破屋子里的人,连忙趿了鞋子准备会那破院子去,却是被史临冬一拦。
“去哪呢?这么慌慌张张的?”
云璧几分不自然,只是掩饰的说道,“娘有事?”
“你说呢,”史临冬灿然一笑,抚了抚鬓角的碎发,道,“如今刚搬了院子,自然是要去拜谢大夫人了。”
大夫人?云璧有些印象,正是自己那日溺水后独独出现说了一番冷言冷语的嫡母罢了,却看着史临冬满心欢喜的样子,不忍多说,只是跟着,绕过这流芳园的抄手游廊,直直的往那大夫人的沉香院去了。
沉香院,大夫人董氏房里,虽是茶香缭绕,古香古色,却是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不和谐的抽泣声。
“姐姐,你可是要为妹妹做主啊,那沈媒婆分明就是来骗那媒金的,说得那罗家公子一表人才,风度翩翩,那日骑着高头大马看着,好,确实是好,可谁知道,这罗公子根本就是个瘸子,那沈媒婆还说是我自个大意,这都过了文定了,姐姐,你可要为妹妹我想想法子啊。”这哭哭啼啼的便就是冯氏了,这一脸的梨花带雨,丝毫不见平日咄咄逼人的风采。
这上座的董氏听得却是十分的心烦,这冯氏,见风使陀倒是快,当初自个一进门,这作为童养媳的冯氏就是抱上了自己的大腿。
可惜啊,董氏不屑的看了看这堂下跪着的冯氏,冷言道,“妹妹,你这不是给姐姐出难题了吗,如今文定都过了,这若是罗家不答应,这婚事如何退得,你也说了,这云珂都快十九了,若是退了这门婚事,云珂还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再择良婿呢?”
“这个不难,”冯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只要姐姐一句话,这婚事要退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至于良婿,”说道这,冯氏却是有几分犹豫,却还是鼓着勇气,道,“妹妹心里却是有个人选。”
“哦?”董氏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说说看。”
“这,这姐姐娘家的侄子妹妹倒觉得……。”
这话还没说完,却听得一声茶杯落地而响,“我董家人的主意你也敢打,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你女儿是个什么身份,一个麻子,却还想高攀我们董家。”董氏吼道。
冯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这茶杯的碎瓷片割破了正在一滴一滴的冒着血,却是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头也不敢抬,任由这董氏骂着自己,甚至是,骂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董氏这般与往常温婉大相径庭的样子,只怕,也只有自己和这董氏身边的心腹丫鬟见过了吧。
“夫人,四姨娘来问安,正在外面候着。”董氏身边的贴身婢女战战兢兢的通报。
“让她进来。”董氏冷言道,又看了看堂下的冯氏,“起来吧,以后这种事,你都别再提了。”
史临冬牵着云璧婉婉而来,见着这哆哆嗦嗦站在一旁的冯氏,心里多了几分小心,行了一礼,又瞟见这地上的碎瓷片,有些木然。
“都别站着了,都是自家的姐妹,不必拘礼。”董氏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和方才是判若两人。看着冯氏和史临冬一一分坐两边,又是微微一笑,“方才冯妹妹不小心摔了我的玲珑茶盏生怕我怪罪,竟害怕成这个样子,大家都自在些,都是一家人。”
冯氏闻道,又是恍然回道,“玲珑茶盏是老爷托人从青州送来特意送给姐姐的,只怪妹妹粗心,实在是该死。”
“妹妹这话严重了,这礼物不重要,重要的啊,是心意,老爷的心意自然是胜过无数珍宝了。”董氏说完又瞅了瞅史临冬,甭管这坊间传了凰鸟涅槃还是芙蓉富贵的话,这老爷的心思始终还是在自己身上的。
“姐姐说得是,”史临冬偏偏摆出一副顺从的样子,似乎都没听明白这董氏是话里有话,“听说这凌姐姐身子抱恙,病了半年了都没好,哪日妹妹也应该去看望看望,尽尽心意。”
“应该是去看看了,”董氏脸色微变,一丝不经意的厉色一闪即过,又道,“妹妹的新院子的老妈子伺候得可还好,若是缺了人手,只管找我来要,我这里,能干的老实的,妹妹只管要了去。”
“多谢姐姐一番心意,”史临冬又看了看一旁的云璧,只道,“今早刚拨了一拨小丫头过来,人手倒是够了。”
吃了个软绵绵的闭门羹,董氏掩饰的微微一笑,又看了看云璧,道,“云璧,来,让大娘看看。”
云璧看了看史临冬,又看了看这和蔼可亲模样的大娘董氏,虽说不惧,却也估摸不到这董氏的心思,却还是挪着步子,上前一礼,“给大娘问安。”
“诶,这小嘴真甜,”董氏拉过云璧,“今年多大了?会些什么?”
“回大娘,”云璧客客气气道,“下月初十便就满十五了,云璧出生微贱,会的不过是些种菜洗衣的粗活。”
董氏心中冷笑,种菜洗衣的粗活?早先就听着这识书达理的史临冬也是将自己的女儿教的极好的,嘴上却是,“倒也好,女孩子家家的,自然是踏实稳重些好,学多了那风花雪月的烂词烂调不守本分倒是成了祸害,”抬眼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史临冬,又问,“可是许了人家了?”
“姐姐言重了,”史临冬却似下意识的一喊,收了收声,道,“云璧还小,还不到谈婚论嫁的年纪,姐姐莫为云璧的小事心烦了。”
“哪里小了,”董氏温柔一笑,努嘴向着冯氏,道,“你看冯妹妹过门的时候也不过十四岁。”
“大娘,云璧福薄,不期能许个好人家,只希望能常伴于娘亲身边,一切听娘的吩咐。”云璧也跟着史临冬附和道。
“看你们母女两个,我不过是随口一问,却是紧张成这样,怕是我吃了你们不成?”董氏掩嘴而笑。
这下史临冬才是松了口气,拉过柳云璧,随意聊了些家常,寻了个理由,便就退下了。
“姐姐何苦操心那小贱人的嫁娶,岂不是白费心思,徒伤脑筋。”待史临冬和云璧退下后,冯氏抓准了机会,向董氏献着殷情。
董氏白眼一瞟,看似随口的说道,“你家云珂的婚事不是退不了吗?如今不用退了。”看着冯氏有些哑然的样子,董氏一昂头,得意的说道,“如今自然有人替你女儿嫁了。”
直到点透了,这冯氏才是恍然大悟一般,又蹙眉,“可是云珂都快十八了,云璧和云珂,未免差得太大了些吧。”
“说你笨你还真不聪明,”董氏半恼,又诡桀的一笑,“人只道这罗家和柳家要结亲,这和哪个结亲,谁知道?”
冯氏恍然一悟,也是跟着董氏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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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儿女心思

再说这史临冬母女出了这沉香院,史临冬只是摆手一扶,道,“玉暖先行带着小姐回去,我去看看凌姐姐。”
玉暖是新拨来照料云璧的丫头,比云璧长三岁,过去是服侍老夫人的,这样最好,云璧看了看这个端静秀丽的丫头,只知这大夫人的手定然是伸不到老夫人哪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定了玉暖贴身服侍,云璧心里也不多设隔阂。
云璧携了玉暖,只是慢慢的朝着海棠苑去。
“那是?”云璧伸手指向流芳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窈窕的身影漫步池边,彳亍而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二姐姐?”
方语罢,那人影似乎是发现这边有人注意到了自己,回身一望,却是匆匆提起裙摆离去,只留下一抹娟纱落地,看着,像是女儿家的手帕。
“去看看。”云璧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往方才那柳家二小姐柳云珂逗留的地方前去了。
“这是?”云璧拾起这落在池边湿地的白手帕,虽然被这湿泥沾湿了不少,却是分明认得出这手帕上的字句。
只间这上面赫然写的是前朝诗人的相思情句——“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这般露骨的相思之情,云璧握着手绢思忖,这二姐会是在思念谁呢?可不管是谁,未嫁黄花女儿收藏着这般手绢,多少有些不应该。
回头一见这身后跟着的玉暖和两个当差的小丫鬟,云璧却是厉声呵斥了一声,“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个若是谁将二姐落了手绢的事说了出去,定要你们好果子吃。”
除了玉暖,这剩下的两个小丫鬟都是刚进府,不过十二岁的年纪,被云璧一吓,自然是连忙跪下,表着忠心。
海棠苑里,云璧看着这摊开在这茶桌上的相思帕,却是蹙着眉,一番愁苦模样,玉暖只是伺候在一旁,欲言又止。
云璧看着这桌上的相思帕,问着玉暖道,“那你可知道,为何二姐日日带着面纱?”
想到前些时候自己和自己的二姐姐在流芳园里巧遇,却是觉着有缘,似乎上一辈的恩怨与两人没有丝毫的关联,不然,哪里出了自己带着二姐姐下水摸鱼被娘亲责罚的事。
“只知道二小姐七岁时得过天花,命悬一线,后来二姨娘衣不解带日夜守候,这天花虽然痊愈了,可这脸上,”说道这,玉暖有些犹豫,“可这脸上竟留下了痕迹。”
“麻子是吗?”云璧不是傻子,麻子这事在自己的世界已是见怪不怪的事了。
“七小姐小声些,”玉暖惊得连忙扶着云璧的手,“这‘麻子’二字在柳府可是不能说的,若是让二姨娘听了去,莫是要寻着法子让小姐不好过了。”
云璧只是一挑眉,又看了看玉暖,道,“再过半个月就是爹爹的寿辰,这城中的富甲公子官宦子弟尽数都要来贺寿,到时候我就可以一睹那人的真容了。”云璧说得十分有底气,让玉暖不得一惊,难不成这七小姐当真就知道二小姐所思之人就是这扬州城里的公子。
“小姐,”玉暖劝道,“对方是一方富甲,家财无数,咱柳家又是官家名门,这其中的纠葛,只怕以小姐一人之力是管不过来的。”
云璧却是扑哧一笑,道,“方才我哪里知道是谁,不过一试,看着玉暖你这话说得,我倒是吃了颗定心丸了,看来这人还真是扬州城里的公子无疑了,到底是谁,半月之后,就见分晓。”
玉暖哑然,生生的被七小姐将了一军。
说了些琐碎,就见着史临冬回来了,只是感叹了一阵,这是几年不见物是人非,原本身强体壮的三姨娘如今却是病重于床榻间,几番唏嘘。
夜间,海棠苑尽数都一一的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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