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心计-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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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嫔妾还有一件礼里要献给皇上呢。”这娇滴滴的声音是唐淑妃的,众人倒是不惊,纵然有新人入宫,可是这唐淑妃的位子依旧是稳稳的,娇嗔两声又如何。
赵回诚好奇的“哦”了一声,就是见得这唐淑妃盈盈起身,身子微斜,抚掌两声。
大殿里没有歌舞起也没有美人出,就是大家好奇,这宠冠六宫的唐淑妃又要整出什么稀奇事的时候,就是见得这远远的殿门口忽而就冒出一个小人的发髻,一步一步上着台阶。
等待这小人走近了殿里,才是看清,这人,是遵屹。
遵屹手里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上头,放着的,是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这皇亲贵胄都是吃着山珍海味长大的,这民间的东西,也是见得少,加上这遵屹一步一步着,这额上的汗也是一滴一滴滴着,十分认真,尽显一个小大人的风范。
“民间传说,这生辰吃碗长寿面,团团圆圆福寿安康,”唐淑妃丝毫不看这走得有些辛苦的遵屹,只顾着向这赵回诚边上靠着,媚笑一声,“皇上吃了遵屹给您端来的长寿面啊,更该是龙马精神,身强力壮。”
这番惊喜到底还是动了心思,花了精力的,赵回诚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心里也是疼爱,最近自己是忙于朝政,到底还是疏忽了,又是对着唐淑妃,赞道,“这份寿礼,最为贴心。”
又是挥挥手,招呼着遵屹再向前来。
长长的波斯地毯从殿门一直延伸到这赵回诚席下,云璧看着这遵屹便是走,嘴里便是说着祝词,稚气的发音,听着却是很暖。
遵屹走得似乎有些困难,云璧在席下看着,总觉得有些不妥,这一晃眼,就是盯着这遵屹手上的托盘,心里就突然空了一样。
突然,哐当一声,这遵屹手里的长寿面就是连同着这托盘一下就是洒在了地上,热乎乎的面汤洒了一地,还在冒着热气,而这遵屹的小手,也是被烫得通红。
“你怎么弄的,一碗面都端不好。”见着这长寿面洒了,这唐淑妃第一反应不是去操心这遵屹的手有没有事,而是下意识的就喊出了这么一句。
当初秦昭仪给自己提议这个法子的时候,自己还有些犹豫,想着,这秦昭仪是不是想要自己儿子多露露脸,博得皇上疼爱,可是这秦昭仪给自己一番仔细的分析后,自己也还觉得,这许是可行的,可这小子,唐淑妃想到这,鼻子都气歪了一般,这小子,真是太给自己丢脸了。
赵回诚看着这出言甚为过分的唐淑妃略一皱眉,这遵屹,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心里担心着遵屹,正欲起身亲自去扶,这太后身边的景嬷嬷却是手脚麻利的下了台阶,捧着遵屹的小手就是啧啧了两声,对着太后,只说,“真是可怜,这小手都被烫红了。”
“取冰水来,快。”严太后也是忙唤了婢女。
秦昭仪更是急得眼眶都红了,直接就是从席位上站起身来,扑到遵屹面前,仔细看着伤势。
可这遵屹,却似乎并不想和秦昭仪多亲近,只是任由着秦昭仪摆弄,可是云璧看得出,这秦昭仪眼里的担忧,却是真真切切的。
在座的人都是惊慌模样,看着这殿中央的一摊狼藉,有胡乱出这主意的,还有要唤太医来的,云璧余光一扫,却是看着这严太后虽然也是急忙吩咐这吩咐那的,可是这脸上却是淡定得出奇。
、第三十五章 交出凤印(修改后)
“哎哟,这盘子怎么是铁的呢?”景嬷嬷正要去收拾这一摊狼藉,却是突然高声喊道,说着,又是连忙丢开这本来握在手里的托盘。
这也是云璧想要问的,方才见着遵屹进来,自己就觉得哪里看着奇怪,原来,就是这托盘,这面汤本就热腾腾的,加上还是特意用这鎏金的金碗装着,这若是托盘在用金属类的,这大人托着都觉得烫手,何况还是这白白嫩嫩细皮嫩肉的遵屹呢。
赵回诚听了,眉头拧得更紧了,自己知道,这等低级的错误定不是偶然,无论怎么想,都是事先预谋的。
唐淑妃在一旁是傻了眼,自己再傻,也知道这其中定有蹊跷,又是突然转过头看着这秦昭仪,这秦昭仪满脸都是儿子受伤后的不忍和母爱泛滥,可唐淑妃,却是突然醒悟到,这劝自己让遵屹献上长寿面的是秦昭仪,这……也是……自己,中招了。
又是见得这婢女刚端了冰水来,这秦昭仪连忙搂起遵屹的袖子,准备给遵屹好好泡泡小手,唐淑妃还未回过神来,就是听得这景嬷嬷的一声适时的高呼,“皇子陛下的手臂上,怎么都是鞭痕呢?”
赵回诚听了,眼睛里满是不相信,也不管虚礼,就是从席上起身,急步而下,拉过这遵屹的小胳膊,这本该是白白嫩嫩的小手上,果然都是如树枝交错骇人的伤痕。
抬头看了看这眼里含着泪水的遵屹,赵回诚眉间的愤怒越积越浓,忽而一声呵斥,对着唐淑妃指着遵屹的手臂就是吼道,“你怎么解释!”
唐淑妃脸色惨白,自己心里也是知道,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连忙就是跪下,“皇上,臣妾也不知道啊,臣妾,臣妾真的……。”
唐淑妃结结巴巴的,头一偏,看着这心疼着儿子紧紧搂着遵屹的秦昭仪,就是如抓到一根救命草一般,在地上狼狈的爬着,拖着赵回诚的衣摆,指着秦昭仪就是喊道,“是她,是她陷害臣妾,皇上,皇上您要明察啊。”
大殿里,一个原本身着华丽点翠绛紫宫服的美人却是凄厉的嚎啕大哭,旁人听了,非但没有心生同情,反倒是十分鄙夷。
这,可是过去那个独宠六宫,趾高气昂的唐淑妃。
“虎毒不食子,何况,遵屹是我怀胎十月,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姐姐怎么能这么说。”秦昭仪神色恸然。
“就是,这遵屹是被淑妃娘娘强行要去的,如今却不好好待着,却说是昭仪娘娘陷害的,真是奇了怪了。”说话的,是这新封的裕郡王,皇上的十四弟,先皇最小的儿子,赵玉览。
云璧只是个旁观者,只是好奇,裕郡王今年不过十五岁,可这话说得,却是十分老道,果真,这皇家的人,都是早熟的么。
唐淑妃无语可辩,赵回诚脸色铁青,一时间,这焦点却不是这受了伤的遵屹,却是成了,这瘫坐在地上的唐淑妃,唐淑妃心里,已经分明的知道,自己这回,是再难扳回了。
“既然被打的是遵屹,遵屹自然最是知道实情,问遵屹不就好了。”陆才人天真烂漫的说道。
大家都是看着遵屹,这个站在殿中央只是伸手浸在这冰水里始终都是一言不发的三岁大的孩子。
遵屹慢慢抬起头,用不同与这个年纪的孩子的飘渺之声说道,“母亲对我很好。”
“母轻?遵屹,你说的是哪个母亲?”赵回诚追问道。
“遵屹始终,都只有一个娘亲。”遵屹说完,眼光持久的在秦昭仪的脸上看了许久。
遵屹的回答虽不明了,可是却也是直直的指证了这唐淑妃,将秦昭仪的儿子养在膝下,却不善待,反而鞭打教训,甚至,让三岁的遵屹独自端着铁盘献礼,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成了看似合理毫无破绽的真相。
“好了,事情都清楚了。”严太后始终都是温中带威的作态,说罢,又是对着这已经如丧家犬的唐淑妃,“唐淑妃,今日之事,纵然你身居高位,可是也不得不罚。”说罢,转身看着赵回诚,“皇上你怎么看。”
赵回诚冷眼看着脚下这个女人,自己宠过她,可是,这个女人,算起来,除了是自己泄欲的对象,更多的,是自己用来挟制严党在后宫势力的工具罢了。
唐淑妃年轻,气盛,为人凌厉,不怕得罪人,尤其的是,她能够压得住秦宝仪,可如今,事情已成定局,这个女人,终究,只能做一枚棋子。
“皇上,您相信我,妙龄没有做过,真的没有……。”唐淑妃哭诉着,只怕,这辈子,自己都未曾如此落魄过。
任凭着这唐淑妃怎么苦求,赵回诚依旧是无动于衷,开口下令,“淑妃唐氏为人不贤不淑,欲加害皇子,交出凤印,贬为九品充衣。”
九品充衣四个字,字字如剑,齐刷刷的插在了唐淑妃的心头,如今这后宫里,品位最低的也就是那八品的白彩女,可如今,自己不仅低人一等,还是要受万人践踏的九品充衣。
后宫里,爬上来何等艰难,可是跌下去,却只消片刻。
秦昭仪只是搂着遵屹,跪在地上,眼里含泪,这对母女,真真是引得人怜爱万分。
殿堂上,赵回诚的口诏一下,有的人觉得是大快人心,可有的人,却是觉得心里无比凄凉,谁知道,这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而云璧,则是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
严太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惆怅的说道,“唐充衣也不必太伤心,毕竟,这起起落落都是常事,只是,这凤印空悬,如今皇后也是虚位,不知道,皇上要将这凤印交给谁?”
一石激起千层浪,下意识的,这在座的嫔妃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两个人,一个是琼贵妃,算起位分,琼贵妃分位最高,可惜,一直不喜后宫的事,一年十二个月,总有是个月是病着的,一个,便就是这堂下的秦昭仪。
秦昭仪位及昭仪,里四妃之位仅仅一步之遥,唐淑妃被拉下了马,这秦昭仪俨然成了后宫中的第二人。
赵回诚先是命人将这受惊的遵屹和秦昭仪带回席位,这才是不慌不忙的回头看着堂上的严太后,说道,“关于这凤印的归属,儿臣早有适合之人。”
“哦?”严太后似乎好奇起来。
赵回诚手一指,却是突然指向席间一人,众人皆是瞠目结舌,就连这刘保都是暗道不好。
顺着赵回诚的手指指去,云璧也是一惊,这赵回诚指着的,正是这方才一舞的淳美人。
不过才下诏封为美人,这不消半柱香的时间又是将凤印相托,云璧蹙眉,这个赵回诚,为了免将凤印落入严氏手中,还真是舍得冒险。
“不可,”第一个说话的,定然是严太后了,“淳美人还为侍寝就越级封为美人已经是有违宫例,如今贸然将凤印交给淳美人,只怕,淳美人年轻,不谙世事,管不好这六宫的杂事。”
云璧看着严太后突如其来的反驳,又看了看这眼里蔓延着深邃的赵回诚,心里似乎懂了些,严太后的禁区就是那先帝的胡人妃子,如今这赵回诚正是要触其逆鳞,煞其威风。
淳美人更是意外,一副受惊模样,眼睛也是睁得大大的,慌忙下跪,“皇上,塞淳何德何能,实在不能担此大任。”
一旁的恭亲王早就喝得酩酊大醉,也不管这自己献上的美女竟然受托凤印的事。
“我说你当得,你就当得。”赵回诚斩钉截铁,语气不容反驳,自己心里清楚,自己要的,不真是个能够掌管凤印,震慑后宫的人,事自己可以管得,但这凤印,绝不会让严氏一族到手。
秦昭仪眼光求助严太后,严太后只是蹙眉,自己的一盘一石二鸟之计,却就要这样,泡了汤了吗。
还未等严太后回过神想出反驳的说辞,就听得这赵回诚唤了刘保拿来笔墨,当场就是做书挥毫,亲自写下诏书。
“皇上你……。”严太后欲说些什么,可是说话间,就是看到这赵回诚拿起这玉玺重重一落。
鲜红如血的印章在这明黄色的诏书上十分耀眼,挥毫作墨?哼,严太后心里一声冷哼,说取墨来就是取墨来了,连玉玺都是备好了,恐怕,这是早有准备的。
木已成舟,无须再说,众嫔妃欲争辩,也是被这诏书上明晃晃的印章晃得眼花,云璧却是不惊不乍,似乎,自己并非身处后宫,这后宫的变故也与自己无关似的。
唐淑妃已经是神神叨叨的,发髻凌乱,严太后命人送了下去,玉华宫唐淑妃是不能再呆了,云璧看着这个曾今叱咤后宫的女人,却就是一夕之间堕落如此,心里有些唏嘘,却也是回头,佩服这秦昭仪,不仅演技了得,这心肠,也是歹毒。
、第三十六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秦昭仪抱着遵屹回了座,众人也是劝慰了一阵,关心了一阵,真真假假,虚情真意,总之,这被打断了的寿宴,还是有些尴尬的继续了下去。
恭亲王醉酒,被人扶回了亲王府,云璧看了看这对面的皇室席位,又是有一席空空的,他,又是没来。
云璧有了些醉意,殿内的歌舞只是扰得云璧愈发的头痛。
“我出去走走。”云璧回头,唤了安沁,自己一个小小宝林,少一个也无妨,起身对着周围席位的陶宝林一礼,又是对这左席的白话谊使了使眼色,余光只是瞟到这上座的赵回诚只是一心沉迷于歌舞的样子。
云璧心里冷冷一笑,就是出了殿门。
安沁服侍左右,走在后面,手里捧着那雪绒披风,已经是四月,可是今日总是下雨,天也有些凉,安沁怀抱着披风,只是等着若是云璧冷了可以添上。
“小主一番苦心布置,不留下来看好戏吗?”安沁问道。
“有琼姐姐就行了,再说,我的位分能说上些什么话?”云璧语气淡淡的,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可惜,就算是在夜里,这空气里,都是弥漫着一种火热的硝烟味,让人难受。
一阵风过,在这漫漫宫道上更是添了些凉意,不知走到了哪里,只是愈走愈荒凉。
“有些冷了,将披风拿来。”云璧唤着安沁。
安沁闻声,抖了抖这折起的披风,才为云璧披上了肩头,就见着一片半枯的冬青叶从这披风的领口处飘了出来,在空中打着转才是慢慢落下。
“奇怪,这披风什么时候沾上了冬青叶子?”安沁蹙眉。
云璧默然盯着这地上的冬青叶子,这披风,还只有那次随着孙恒一行人救曹美人那回自己穿过。
未央宫!不知为何,云璧脑海里单单就冒出了这三个字,那日,除开护着曹美人进了那未央宫外,自己就没再去过其他地方。
“前面是哪?”云璧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激动。
“是冷宫,再往前,就是未央宫了。”安沁恭敬答道。
云璧裹了裹披风,声音恢复了平静,说道,“去未央宫。”
雨后的空气有些湿润,云璧的雪绒披风上的雪绒,渐渐的也是沾染了些许的水雾,云璧脚步极快,走快了,只是将这披风一脱,递与安沁。
“小主。”安沁见着云璧走得十分急促,不仅唤道。
不多时,云璧驻步,眼前,就是未央宫的正宫门,有些斑驳的朱漆门柱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是个多么萧条的地方,似乎就连那春风,都不肯将些恩泽,借着月色,朝着里头踮脚一望,里头一个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与其说是个宫殿,倒不如,说是个废弃的,坟墓。
“奴婢先进去看看。”安沁见着宫里头枯枝月影看着十分鬼魅,有些担心,正欲抬脚进去,却是被云璧一拦。
“无妨。”云璧说罢,就是自己提着裙摆跨过了这门槛。
进到这院子里,却是与在外头看的不同,院子里虽然萧索,却也是被人打扫得井井有条,这不禁让云璧想到了在扬州的史临冬,自己所谓的娘亲,同样也是一个被夫君遗忘的女人,虽然文弱,却是秉着韧性坚强的活了下来。
正思索,却是见得那侧院口隐隐亮起一丝烛光。
“谁在哪里?”对面灯火处一声带着警觉的高喊。
云璧回神,匆忙行礼,便道,“嫔妾柳宝林,走错了路,打扰了太妃娘娘,还望姑姑莫怪。”下意识的,云璧自然会是认为那个半夜提着宫灯出来查看的,该是个服侍贤太妃的姑姑罢了。
“柳宝林?”这人说话间就是走近了些,灯火虽暗,却也是映照着这人的脸庞清晰了起来,“你找太妃娘娘有事?”
云璧看着眼前这人,看着穿着打扮,和那些品级高的姑姑嬷嬷们无异,只是这气度举止,均是透着几分贵气,加上这清瘦淡雅的风度,让人看着,就是有些敬仰。
“这倒不是,”云璧如实回答,“只不过,是这殿前的宴席实在让人拘束烦心,出来逛逛,谁知道,就是迷了路,误入了这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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