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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之庶女心计-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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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回谨也不是个高手,只是一下一下的轻微着试探着,渐渐的,云璧开始懂得回应,两人纠缠在树丫上,可是这其中的火花,却是不减反增。
一切都是显得那么自然,就像水到渠成一般,两人唇齿交缠间,云璧只觉得赵回谨那湿润温柔的舌尖就是探了进来,之后,愈来愈深,愈来愈缠绵,让自己欲罢不能。
不知何时,云璧的两只小手就已经是紧紧的箍住了赵回谨的脖颈,不想分开,也不能分开,更不知何时,云璧的手就开始渐渐发力,一点一点,将赵回谨箍得越来越紧,只求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吻得几乎都要窒息了一般,云璧重新伏在赵回谨的胸前,微微喘着气,口腔里,都是方才暧昧的味道。
欲火,却难平息。
冬日,本不是炎热出汗的季节,可两人情迷一般的纠缠,有如此毫无间隙的紧紧贴合在一起,香汗交缠,互渗衣薄。
似乎是就此眷恋上了赵回谨身上那淡淡的草香味道一般,云璧下意识的,就是伸手,将这赵回谨抱得愈发紧了。
这一抱,却是抱得赵回谨身子犹如火烧,心中的欲望似乎再难忍耐,有些霸道的低头,对着云璧的白皙透亮的脖颈就是吻上去,这一吻有些用力,引得云璧下意识的就是“唔”的一声呻吟。
这一下,云璧已经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赵回谨下半身的变化了,只是他在忍着,强烈的在忍着,只是深深的吻着自己的脖颈,身子,却是在颤抖发烫。
云璧气吐如兰,凑在赵回谨的耳边,似乎是鼓足勇气的说了句,“去房里。”




、第十五章 出征在即

蓦然,云璧只觉得脖颈上的力道松了,抬首,正和赵回谨那如炬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我……。”云璧一句话还未说完,就是又被这赵回谨紧紧一揽,跟着赵回谨轻功一展,耳边是簌簌的风声,眼前,是交错的雪花纷扬,不一会,两人落地。
赵回谨手里紧紧拽着云璧不肯松,云璧亦欢喜就这般被他拽着。
方才意乱情迷,两人脸上都尚带着绯红,正是双双低头朝那半掩的朱漆小门里头走去,院子外,却是响起急急的一阵脚步声。
“王爷,”是王庭允的声音,带着些许慌乱,“王爷,北辽攻来了。”
云璧手一松,心中知晓事情紧急。
“多少人马?”赵回谨端端而立,正色问道。
“冬至前,双方曾按照约定,各自挂起了免战牌,如今,北辽背信弃义,北辽大将军麾下的猛将拓跋德带了一千亲兵,从阴山后头绕了过来,企图偷袭我军粮草,谁知,一步步深入,如今,正是要攻到这墨城里来了。”
“阴山后头可以绕过来,难道没人把手吗?”云璧不解道。
“柳姑娘不知,这阴山后头,是处千丈高的断崖,将军之前也曾担心过,独独派人,在这崖的对岸,设了岗,即便这对方有什么异样,这边,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可没料到,这回北辽,竟然是下到崖底,再攀了上来,暗中杀了站岗的士兵,故而,我军竟然毫无察觉。”
冷风簌簌,却比不上王庭允的话的可怕。
千丈断崖,这北辽竟然可以下到崖底,再攀了上来,这需要何等的意志力,何等的体魄,才能下这个决心。
赵回谨伫立于风中,只是默默摩挲着手指,一副忧思模样。
王庭允此番不仅是来报信,方才自己已是在这城墙上头,领略了这杀入墨城后广阔平原的北辽军队的骁勇,一个在后,一个在前,若是这北辽大本营同时出兵,可这正在兵力最薄弱的南门攀崖猛士们一同夹击,以城里的兵力而言,只怕,凶多吉少。
虽然只有一千人马,如今,却似燃眉之急。
城中寥寥不过八千残将,加上赵回诚的三千轻骑,才是勉强过万,若是援兵不来,这燃眉之急,早晚要变成血顶之灾。
“啊呸,都说辽人是这草原上养出来的狼,个个都是狼心,果断地,都是背信弃义的蛮人。”王庭允一急,也大咧咧地在云璧面前骂了起来。
“哼,背信弃义?”赵回谨调高了音量,“信?义?本来就没有的东西,你让他们怎么背,怎么弃?”
说罢,大袖一挥,深吸一口气,云璧顿时就是懂了赵回谨的意思,伸手探上赵回谨的肩头,低声一句,“盔甲在房里。”
银盔红缨,玄铁战甲,衣架旁的武器架上,还搁着一枝已然擦亮的红缨枪,闪着寒光,渴望着血和杀戮。
云璧为赵回谨系上最后一根布带,探探手,又是将这根布带,反藏在盔甲里头,她懂赵回谨的心意,他向来,都不会以疲软示人,给人展示的,永远都是一副刚刚铁甲,刀枪不如,没有破绽的样子。
云璧从未替赵回谨穿过战甲,可此番,却是来得极自然。
云璧忽而嘴角含笑,想来,自己刚来这个世界,穿个衣服,都得弄得个鸡飞狗跳,丝毫不适应,可方才,却是一副巧手一般,行云流水,就似自己本该如此,就似那普通农户家里的娘子,送丈夫出征一般。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用枪的。”云璧两手端着红缨枪,枪头,是削铁如泥的玄铁锻造。
“战场上,枪更快,”赵回谨微顿,“更容易杀人。”
云璧依旧笑得嫣然,就似这丈夫不过是出门采一趟野菜罢了,轻轻一声,“早点回来。”
“等我。”赵回谨倾身,在云璧额头上轻轻一吻,蜻蜓点水般,立马,就是决然转身,手握缨枪,战袍滚滚拂过门槛。
“哎哟,这回这么急,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我这心里,总是不安似的。”赵回谨走后,一旁的兰嬷嬷腆着老脸,又是碎碎念起来。
“能出什么事。”云璧始终一副淡淡然的样子,又是端起这桌上的才锈了一枝梅花枝桠的白绢绣框,准备绣起来。
自己不会女红,可赵回谨曾打趣地说过,人家定情都是女子送情郎一个香囊手帕什么的,丫头,你也给我送个罢。
于是,这才是有了这绣的歪歪扭扭独树一帜的未完工的梅花图。
针一挑,线一穿,云璧捏着针,怔怔然方欲下手,却是听得一旁大惊小怪的兰嬷嬷又是喊了一句,“柳姑娘,你的针拿反了。”
手一顿,云璧回神,针已刺入拇指,血渗渗而出,恰巧,是染了这红梅枝桠上,就似那半开的红梅,鲜艳如血,悲胜血。
将绣框往桌上一丢,云璧颔首,胸前起伏越来越大,原来自己,也没办法不去担心害怕。
转头望着这白绢上血绣的红梅,这次出战,当真,是凶多吉少吗?
外头,忽而响起一阵阵杀敌猛啸,虽然隔得很远,在这院子里,也是听得十二分清楚,可想而知,这外头的战况该是如何惨烈。
强忍着心头的忐忑,云璧只是轻声唤了声兰嬷嬷,又是吩咐道,“去做午饭吧。”
“柳姑娘?”兰嬷嬷一怔,这,都是什么时候了,柳姑娘竟然还惦记着午饭的事。
“王爷回来了,刚好,就可以吃了。”云璧收拾收拾了裙摆,起身站起,掀了帘子,就是独自进了内堂。
兰嬷嬷躬身回了命,也是颔首退下。
灶里,很快就是燃起了火,火色通红,带着一丝难言的诡谲。
云璧倚着窗柩,外头依旧是一片喊杀喧闹,从未停歇,手里的书页翻了一半,落了一半,无心去看。
如今,自己才是真正可以理解,为何那些等着丈夫归来的女子一个个的,都活得如此惴惴不安,当下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转眼,便就到了晌午,可是赵回谨,依旧,没有回来。
“柳姑娘,”正思忖,就是听到这院子外头,兰嬷嬷拖着累赘的身子,一路粗喘,看似跑了一路,十分疲惫的样子,“不好了,柳姑娘。”
“怎么?”云璧蹙眉,心里,却是猜到了几分,被俘还是受伤,自己,都做好了打算。
“王爷,王爷他……,”兰嬷嬷连续哽了好几次,才是一拍大腿,眼睛通红的喊道,“王爷他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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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四更,金手指大开,剧情狗血,古今皆有,请自带避雷针,不喜误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第十六章 回到过去

“什么叫回不来了,怎么就回不来了,你给我说清楚。”云璧万分的着急,心就似放在火上烤一样的难受,回不来的意思多了去了,被俘,被抓,还有……云璧已经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柳姑娘。”院子外头,是一声稳重的男人的声音。
“王庭允。”云璧见着这站在门口,一身盔甲已经残损过半,满脸血迹的王庭允,连王庭允都成这般模样了,可想而知这战斗的惨烈了,云璧急急迎上去,“阿谨呢?他人呢?他没和你一起回来?他是不是受伤了?”
连续好多个问题,王庭允只觉得,自己无法回答,也,不忍心回答,默默的,只是偏头唤了身后一个也是满身是伤的小兵递过一个头盔。
云璧认得,那是她的阿谨的,是今早,自己亲手,替他戴上的,可如今,这还零落的飘着几缕红缨的头盔上,却是直挺挺的插着一支断箭,深入其中,足有半截。
可想而知,这曾今戴着这头盔的人,该是怎样的一番浴血奋战,最终,却是被这样一支利箭直插天灵盖,这人,该是,死得又多痛苦。
云璧神情恍然,只觉得,这看着这箭上翎毛时,就已经是越看越模糊,忽然挤出几分苦楚的笑,对着王庭允就道,“王少将这是干什么?干嘛,干嘛要突然拿个头盔给我看,干嘛?干嘛……。”
恍然间,云璧只是扶着这院门口的石柱,石柱冰凉,却比不及云璧的心如死水,几个“干嘛”出口,只是显得那般的无力,事情已经如此明了,她的阿谨,已经是再也回不来了。
“柳姑娘,您……您节哀啊,如今北辽就快打过来了,您的安危也是紧要的。”兰嬷嬷边说,自己也边是抹着眼泪,老人家易伤感,何况,是生死离别。
“是啊,柳姑娘,王爷出征前就下了令,凡事务必要保你周全,如今,也随我们现行撤离吧。”王庭允拱手,就是正色请道。
耳边是众人的安慰和劝行,云璧却跟着听不到似的,自己曾经和阿谨互下约定,无论如何,两个人,都要好好活下去,可如今,你却是背信弃义了先走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不要遵守了。
“柳姑娘,快走吧,辽兵就要攻城了。”这小兵才说完,这一阵擂鼓声就是应声响起。
“辽兵攻城了。”王庭允皱眉,又是看着云璧,当下两难境地,却是让自己进退都不得,如今最高统帅都已遇伏阵亡,自己若是再多流连于此,只怕,军心不定,可看着柳云璧的意思,却还是没有走的意愿。
“王少将先去吧。”云璧目光呆滞,嘴里喃喃说道,“我会,自己上路的。”
“那怎么行。”兰嬷嬷高声喊道。
“战事要紧,王少将自然是要以大局为重,”云璧恢复了些神采。
王庭允皱眉,却还是转身单单只对着这小兵吩咐道,“你选几个身手好的,护送柳姑娘,离开沧州,直奔京都,一刻都不得停歇。”说罢,就是咬了咬牙,忍着胳膊上的,大腿上的伤痛,决然的回过身,朝着院子外头走去。
“姑娘。”兰嬷嬷边是摸着眼泪,边是扶着这摇摇欲坠的云璧,“咱们先进去收拾东西吧。”
“不用。”云璧喉咙涌上一股热气,还是平静的说道,“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收拾。”
说罢,就是晃了晃身子,蹒跚而去。
兰嬷嬷还相劝,却已经是徒然。
日头一点一点躲下了那曾经郁郁葱葱的归鹿山,天色,愈发的暗了,兰嬷嬷早就是收拾好了些杂物,外头,是打打杀杀,刀剑碰撞的声音,院子外头,这候着的十几名精壮干练的汉子也是等了许久。
可这云璧,进去了足足快一个时辰,却依旧,没有出来的意思,甚至,没有一丝动静。
兰嬷嬷始终是不放心,一跺脚,就是又靠着这房门喊了一声,“柳姑娘,大家都等着你呢。”
许是靠得近了些,这兰嬷嬷的鼻尖一碰着这看似关得紧紧的老楠木房门,这木门,却是吱呀一声,轻飘飘的,就开了。
兰嬷嬷些许诧异,只是颤巍巍的抬起头,看到眼前这般景象,一时间,竟然是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眼睛瞪得老大,手里颤颤的指着,嘴也是颤颤的抖着。
“柳姑娘自尽啦。”一声突兀而响亮的高喊响彻了这不大的院子。
兰嬷嬷一跌,几乎就是爬着出了这院子,身后,一个单薄的身子任由这三尺白绫将自己,挂在梁上,飘飘荡荡,无处可依。
眼前,似乎,有一片光亮,伸手去抓,却是,抓不住。
四周,是流连的光束,正是以飞快的速度里自己而去,脚下突然一空,似乎是要下坠,莫名的恐慌涌上心头,却是有一只手,突然出现,一下,就是拉住了自己,让自己免于堕入这无尽深渊之苦。
“晓晓,该起床了。”
好熟悉的声音。
迷蒙间,睁开眼,第一个涌入自己眼帘的,竟然是这么熟悉的一张脸,张张口,下意识的,就是叫了句,“白苏,是你?”
“这么惊讶干什么?”白苏瞪瞪眼,假装生气,又是笑道,“柳晓大懒虫,该起床了,上课都要迟到了。”说完,又是放下这被自己拉开的蚊帐帘子,似乎是要走的样子。
如今,这人,是白苏?如今,这人,叫自己,柳晓?
自己又回来了?还是,一切,都不过是梦罢了。
柳晓沉思,却是听道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一下,一张笑得异常灿烂的小脸就是挤进自己的蚊帐里,还是白苏。
“HappyBirthday!”白苏欢快的笑道,看着柳晓有些木讷的脸,又是憋着嘴道,“你一定以为我忘了吧,你看你小脸绷得,今天农历七月初一,你生日,我记得。”
七月初一?柳晓猛然想起什么,一摸枕头下的手机,打开一看,年份,日子,今天,还真是自己二十一岁的生日,自己,居然,回到了这天。
藏在柳晓内心深处的记忆不断的萌芽开花,这一天,柳晓怎么能忘。
二十一岁生日这天,原本,自己以为,是可以像往常一样平静而温馨的和白苏赵辉一起度过的。
可这一天,中午十二点二十二分,柳晓永远都记得这个时刻点,自己和赵辉在咖啡店里吃饭,这个为之付出如此之多,为之改变如此之大的男人,却在自己期待着他说出生日快乐这么简单的四个字的时候,对自己,只说了“分手”二字。
而后,告诉自己,他是多么多么的喜欢白苏,已经如此深深的迷恋上了,不能自拔,与其三个人痛苦,不如怎样怎样的话,那天,自己听后,哭了一下午,白苏有来劝过,确切的说,起先是劝,之后,是骂。
现在想来,自己过去真是窝囊,死乞白赖的求着人家,哭着喊着要赵辉回来。
自己太傻了,当自己隔天收到白苏的短信的时候,不过几个字,半岛酒店A1102,一个房间号码,她该是,想和自己好好谈谈吧。
可当自己推开那扇门,里头躺着的,却是那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男的,是自己千方百计要挽回的赵辉,而正在他身下呻吟承欢的,却是自己视作无可替代的发小,白苏,这个给自己发短信的女人。
自己还未说些什么,这白苏就是慌张的裹着床单缩在了床脚,白苏很漂亮,真的,无论是从眼睛还是到鼻梁,都似乎是精雕细刻过一般。
柳晓当时,只是觉得恍惚,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这宫廷式的大床和这床上春色在自己面前不停的来回打着转,时远时近,让人晕眩。
“啪”的一声,自己只觉得左脸是火辣辣的痛,脑袋有些懵,抬头看着匆匆披了件衬衫光着脚站在自己面前的赵辉,正是在面红耳赤的骂着自己什么,可是自己,却是听不到了一般,不觉得,这眼泪,就是落了下来。
“给老子滚,老子最见不得哭哭啼啼的女人了。”赵辉,这就是赵辉,柳晓可能这辈子都没想到,这个自己深爱了五年的男人,此生,对自己说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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