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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之庶女心计-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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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子滚,老子最见不得哭哭啼啼的女人了。”赵辉,这就是赵辉,柳晓可能这辈子都没想到,这个自己深爱了五年的男人,此生,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让自己滚。
柳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只记得,第二天,自己就如傻子一般,又是被白苏约了出来,这次,是公园。
回想起来,白苏这个女人,最擅长的,就该是隐藏了。
那天,她先是向自己哭诉了好多,昨天如何无礼,和赵辉又是如何的对不起自己,又说到许多小时候的事,小时候两人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下水摸鱼,上树抓鸟的事。
说得,柳晓那是还真真是不忍心。
两人一路走,一路谈,直到走到这公园里的人工湖边,直到自己似乎被什么力量推了一把,直到全然不会凫水的自己落入水里,直到这窒息的感觉不停的蔓延,这岸上的白苏不停的冷笑,直到,这早就是跟着两人看着事情进展的赵辉出现,却单单只是冷眼旁观。
那时候,柳晓只觉得,自己要死了,可心,却终于开明了起来,一切,不过都是一场骗局和背叛罢了。
叮叮咚咚一阵短信声,是自己的手机。
柳晓踩着鞋子,伸手去掏着放在桌上的手机,开盖,是赵辉的短信,准确的说,是果然是赵辉的短信。
“中午十二点爵士岛见,有话和你说。”




、第十七章 恍然似梦

柳晓嘴角不禁就是嘲讽的一笑,不就是分手吗,这么久没见,翻来覆去还是这种干涩的开场白么。
赵辉啊赵辉,你这,还真当自己是那个唯唯诺诺被你们戏弄来戏弄去的柳晓吗?
早晨的课,柳晓没有去,心里头实在是乱得很,手里捏着手机,心,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似的。
中午十一点半,柳晓早到了很多,爵士岛是个学校里学生自办的咖啡厅,弄得很是有情调,柳晓捡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杯黑咖啡,静静的等着。
“阿谨,多谢你来帮忙了,最近店里确实比较忙,改天请你吃饭。”这是小店老板的声音,柳晓很熟悉,可唯独这个“阿谨”却是让柳晓心头一颤。
不自觉的,柳晓就是站起身来,眼看着那个被叫做“阿谨”的高个子男生背对着自己,似乎准备离开,临行前,只是侧了侧头,和这小店老板寒暄了几句,这侧脸,像极了自己的昭熙。
柳晓还欲追出去,却是看到,这门口,来的,是赵辉。
赵辉还是老样子,一身黑色风衣很是潇洒,明明是个二十才出头的年纪,却故意打扮得这么老成,事后柳晓才知道,只因为,这一身的风衣西裤,都是白苏送的,为了讨白苏喜欢,这丫的,日日都穿着。
“晓晓。”赵辉喊得很是亲昵。
可柳晓,却是连伪装的笑都做不出来了。有些不舍的看了看已经开门出去的那个格子衬衫,被叫做“阿谨”的大男生。
“东西都点好了。”赵辉一句,又是将柳晓的视线拉了回来。
手上,还有事没做完呢。
柳晓抿了抿嘴,两人只是相对坐下,赵辉招手,看着是要点单的意思。
“不用了,直接说吧,什么事?”柳晓抿了口咖啡,往椅子后面一靠,很是洒脱。
赵辉愣了愣,自己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柳晓这般豁达的模样,柳晓这般一来,自己,反而是扭捏起来,吞吞吐吐才是开口,“我……只是……想,我们,可能……其实,我觉得我们最好……。”
“分手吧。”柳晓抢白道,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不快。
反而,是的,她觉得很轻松,而赵辉,正是被这柳晓脸上的轻松给愣住了,她这是……
柳晓一口饮尽了杯子里的黑咖啡,头微昂,就是连气都不带喘的回击道,“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这么突然提出来?哼,赵辉你扪心问问自己,你自己想说,不是这个?还有,你别以为你和白苏的事我当真是一点都不知晓,你是当你们自己演技太好,还是我眼瞎了?”
“晓晓,你这,我……。”赵辉伸手,还欲拉着柳晓的手解释一番。
赵辉就是这样,不给他撕破脸,他总会装作冠冕堂皇。
“够了,赵辉。”柳晓抽回自己的手,直接就是拿起自己的背包,俯身看了看赵辉,有些嘲讽的扯了扯赵辉这一身冒牌货,“觉得白苏特有品位是吗?她送的东西都好是吗?这样吧,我也就算是分手后可怜可怜你,过几天给你个链接,里头都是打折的东西,一年四季的都有,唉您老人家别嫌弃,你家女神白苏可是常客,指不定,你这身,就是她一折限购买来的。”
柳晓背着包,转身就是要走,手腕却是被赵辉拽住。
“晓晓,你怎么可以这么青红皂白的污蔑我和白苏?”真不懂这个男人,过去自己忍让,这男人就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和那小三的亲密和恩爱摆在台面上,如今自己洒脱放手,这男人,倒是开始解释起来,两个字,恶心。
“赵先生,”柳晓清了清嗓子,“你有力气来拖着我,还不如好好看着你家白苏,据我所知,她钓汉子的时候,上到五十岁下到十五岁来者不拒,我要是你,就不会和前女友继续废话,劳您老人家放手,看好你的新宠吧,指不定哪天,她可就跑了。”
“晓晓。”赵辉噌地,又是紧紧抓着柳晓不放,誓要一个结果,“你这是怎么了?这不是你,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赵辉同学,”柳晓索性,也是站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对着赵辉说道,“我这么和你说吧,我受的最大的刺激了,就是知道,原来,宿命这东西,它还真在,前世今生这玩意,他妈的还真有,某些人,这性子上辈子是怎么样的,这辈子,也会是怎样?懂吗?”
赵辉愣得跟个傻子似的,摇摇头。
“就比如你吧,看你这样,我猜你上辈子一定是个昏君,还是个弑兄杀父,被后宫女人玩得团团转的昏君,估摸着,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是死人一个,就是一个死人,没了,就是这样。”
赵辉的榆木脑袋总算是跟上了,青筋暴起,怒得顿地喝道,“柳晓,我们完了,你知道吗?你就是个疯子。”
“赵辉,”柳晓戏谑道,“我们,早完了。”
若是柳晓还在那个时代,此刻,就可以用拂袖而去,大歌畅快来形容,可此番,甩着背包,决然无情的样子,也是让躲在门后的某个高个子男生,看得,很是过瘾。
出了咖啡厅的们,柳晓还在不解气的碎碎念道,“完了?你还好意思和我说完了?明明是老娘和你分的手好不好。”
正是低头理着皮包的柳晓却是突然,被一个高高大大身影拦住,一双白色的运动球鞋闯入眼帘,只消一看,柳晓就知道,恩,这该是个43码的大脚。
“晓晓,你不记得我了?”
一声温和的男声入耳,好熟悉。
柳晓一惊,猛地抬头。
“我是阿谨啊。”
此话一出,柳晓心头更是波澜起伏,不得停息,自己过去曾近多么鄙夷过前世今生这种戏码,孟婆汤的出场为这种戏码所有不可解释的地方给了个很好的借口。
人死了,喝了孟婆汤,什么都不记得了,自然不晓得,你前世是谁,你遇到过谁,你和谁,结下过怨,又和谁,结下过缘。
旁人许是不记得了,可柳晓,却是记得分明。
这张脸,这粲然一笑的模样,这眉宇这眼眸,生得,就是和赵回谨一模一样,绝无二差。
“我……我记得”。柳晓呢喃一句,有些慌神。
“看你这样,我也是认了许久,最后一次见你,还是在孤儿院,我那样一声不肯的走了,还怕,你会怪我。”
“怎么会,”柳晓稍稍恢复了些神气,两人绕着这学校的小花园,边走边说,“你亲生父亲来接你回去,是好事。如今你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爸爸那边还有个大我两岁的兰姐姐,很是照顾我,下次,可以带你一起见见。”阿谨说着,脸上,却是变得绯红,一副,害了羞的模样。
柳晓只是“哦”了一声,手上,却是偷偷地自己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
痛痛痛,柳晓十分含蓄地龇牙咧嘴了好一会,才是知晓,这,不是梦。
“你在做什么?”阿谨偏过头,看着柳晓额角还渗着方才自虐的冷汗。
“手痒。”柳晓尴尬地把手一举,象征性的挠了挠,嘿嘿一笑。
突然,却是从远处窜出一个人影,披头散发,尖声高叫了一声,“柳晓,你个疯子。”
此人风行雷厉如脱缰的野狗一路狂奔,目标,直指这站在小池塘正是和阿谨浪漫聊天的柳晓。
扑通一声落水。
柳晓又一次光荣中招,为啥,又是水。
“晓晓。”岸上有人在尖叫。
“疯子,你这个疯子,我和赵辉在一起怎样,不在一起怎样,你竟然把东西发到了教务处,你这个疯子。”
“你安静点,晓晓,别怕,我来救你。”
有人在争吵,有人在尖叫,有人在想尽办法让自己就此消失断气,有人在焦急不堪恨不得跳下这一湖池水救自己上岸。
四周翻腾的水波压得柳晓喘不过气来,耳朵鼻子一同被灌入这池水却是冰冰凉凉的,明明是夏日,却是凉得骇人,从头到脚,都凉得骇人。
好冷,真的好冷。
迷茫间,柳晓似乎失去了知觉,迷茫间,又似重获了一些什么东西。
砰然眼一睁,眼前,却早也不是那翻腾的水波,自己还曾疑惑,那明明是个小小的水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波浪。
“怎么了?”耳边是男人的低语声,近得每一字都似热气喷涌在柳晓的脸颊。
手脚依旧冰凉,柳晓慢慢转过头,侧身见着在月色下方睡未睡,将醒未醒一脸疲惫的脸庞,轻轻的唤了声对方的名字,“回谨。”
回谨,是回谨,而自己,又成了云璧了。
“做噩梦了?”
声音如此的真实,云璧猛地又是箍住赵回谨的腰身,将脸深深地埋下去,自己到真是希望,这不过是一场梦,一切不过是赵回谨环抱着自己睡了一夜做的梦罢了。
赵回谨不知所以然,却依旧温柔地轻轻拍着云璧的背,吻着云璧鬓角细碎的散发,虽然什么都不说,却是胜过了千言万语。
好一会,云璧的心总算是安抚下来,若一切都是梦,倒是好的,可若不是……
一个机灵,微微一颤。
赵回谨看着怀里这个瑟瑟发抖有如惊兔的丫头,“怎么了?”
“回谨,”云璧猛地拽住赵回谨的衣襟,皱眉正色道,“阴山后头,是不是有座千丈悬崖,我觉得,今晚,可能,要出事了。”
------题外话------
字数是四更的,算作三更发了,这个这个,不算背信弃义吧
云璧:背信弃义?没有的东西你怎么背?怎么弃?
某早继续翻白眼:滚,别学你家赵回谨说话




、第十八章 绝地反击

千丈悬崖,人迹罕至,莫非不得已,谁也不愿意来这高耸危峻的悬崖游荡。
寒风打崖底而过,带着阴霾和腐朽的气味。
哨岗里的灯火欲明欲灭,里头站岗把守的将士早已是昏昏沉沉,夜里鸦声起,不知,是在唱着谁的哀歌。
崖底,一片人头攒动,领头的打了个手势,即刻,便是肃声寂寂,一千来人,皆是辽人装扮,在这夜色里,这饥渴欲饮人血的络腮大牙正是闪着寒光。
“放!”
凌天一声高喊,就在这一千辽兵才攀爬到一半的时候,簌簌箭雨密如牛毛泼洒,似乎看准了这个时机,顷刻,就是将这崖边上的辽兵射成了刺猬,某些身中数十箭的小个子辽兵,还生生地,被钉在了这岩石上,垂着手,再也回不去,那牧歌嘹亮的大草原。
崖上,赵回谨戴着头盔,身穿铁甲,手里握着红缨长枪,冷色一扫,听着崖底哀怨声四遍,就知道,今日战果。
身旁站着云璧,身穿狐裘大衣,手指尖已是冻得冰凉,却不及心里一片忐忑,自己当真是赌对了,自己当真,又是回去了一趟吗?
偏头看着安然无恙毫发未损的赵回谨,不去多想,最重要的是,赵回谨没事,这,便就是最好的结果,
接了下属递上来的清点的战报,赵回谨匆匆一扫,十分满意。
“可找到了这副将拓跋德?”云璧裹了裹大衣,上前问道。
“他已经死了,”赵回谨扬了扬手里的一页薄纸,“一千人,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没关系,”云璧淡然一笑,“我的计划里,不需要活人。”
三天后,一封六百里加急打冀州州府望远城过,书信封皮上封着封印,上头更是插了鸡毛,这不是边关急报,也定是这大臣急急上奏的奏章,送信的,是个脸生的年轻人,方端上这驿站的冷茶,便就是一口闷下去,擦擦手,道了声谢,又是欲换马急行。
“诶诶诶,这位官爷,等等,不急不急,”这驿丞一点头一哈腰,“你看,如今天色已晚,最近战火频繁,夜间行路实在欠妥,倒不如先歇一晚,可好?”
送信的军士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可不行,我这是六百里加急,拖延不得。”说着,又是要提缰上马。
“诶诶诶,官爷,”这驿丞是拼了老命地一拦,急急喊道,“此番官爷若回,定要过这汾水,如今这夜间正是涨潮时,纵然官爷有胆子,这摆渡的,也不敢过啊。”
送信的军士簇地下马。
“何况,我们这望远城虽不大,可这姑娘却是各有风采,今晚,恰好可以好好领略一番。”
立马,这方才还一副职责在身的军士就是露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与这驿丞会心一笑,一甩衣摆,就是踏着军靴啷当入了这驿站。
夜里夜深人静时,正是坏事当道日。
驿站里各间房里都是传来各有特色的鼾鸣声,月明星稀,映得这鬼鬼祟祟的黑影有如鬼魅。
“大人,鸡毛信在这,怎么办?”
“老规矩,上交给胡图大人。”
胡图,也正是这众人口中的糊涂刺史,虽为一方冀州刺史,却尽做些窝囊事,面对北辽的强猛攻势和沧州刺史抵抗北辽初期频频发信求援,不仅没有立刻出兵,反而搬出了赵回诚这面大旗,只说,这上头没有指示,不敢贸然出兵。
云璧曾怀疑,这胡图囫囵吞枣的态度至这严苍劲于死地的做法,是不是也是间接地让严苍劲将这一股子气,出在了这夺了自己心上人的赵回诚身上,继而,更是加重了此人谋反重夺所爱的决心。
这世道,这谋反的倒是在拼命抗敌,这遵着皇命唯唯诺诺的,却是一推再推,当真是奇了。
刺史府,一夜未眠,胡图正是凝眉看着这案几上的一封黄皮书信,此乃血书,字字用血书写,也字字写得鲜血淋淋似的,笔笔,都直指自己这个胡图刺史,抗敌无力,未尽职责,这是自己这个月截下的第几封书信,自己,已经全然不记得的。
严苍劲如今身在营地,心却还是不忘了时时派着信差送上奏折告自己一状,这码子事,让自己着实很头疼。
“行了,你下去领赏吧,老规矩……。”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小的定不会吐露半个字。”跪着的,是这白日还对着送信信差点头哈腰的驿丞,自然是老规矩,领了赏银,继而再偷梁换柱给这信差塞上一封边关战报的信,报些有的没的,可写可不写的消息,这事,也就遮掩过去了。
乱世嘛,做什么,都是很容易的。
待着驿丞点头哈腰的出了门,胡图才是愈发满怀不安地翻开了这奏折下压着的另一封书信。
不,这不是书信,这是北辽大将军麾下拓跋德画了手掌印的证供。
上头,分明地写满了自己与敌国互相勾结的罪证。
拓跋德这蛮汉子,竟然被俘了?还乖乖地交代了这么多。
寥寥翻阅了片刻,胡图却是不怕了,莫名地,多了些许底气,这上头,写得是言词凿凿一副颇有逻辑颇有铁证,可和自己干的事,却是一件不都不符合。
没错,自己是通敌了,可那又怎样,谁都想要个活路罢了,可这上头写着的交接时间,交接事宜,和自己暗自与北辽的沟通总有差异,更何况,哼,胡图将这证供一掼,自己一切密信勾当,可都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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