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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之庶女心计-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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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春闺梦》是京剧,挺好听的,建议大家搜索张火丁版的




、第八章 又起风波

云璧沉思,赵回谨反是轻松一笑,伸手,也学着云璧过去的样子,抚上云璧略略皱起的眉头,“有我在,不必担心太多。”
“没有担心,”云璧释然一笑,接着又是郑重其事地说道,“我饿了。”
“饿了?”
“是啊,今天光顾着看好戏,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赵回谨露出一副略微失望是神情,“我还以为,是想我想的呢,”说罢,耸耸肩,“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这一夜,云璧总算是知道,这电视剧里主角动不动就能到御膳房里偷吃纯属捏造的,也总算知道,原来,这赵回谨还深谙开锁之道,也总算知道,原来,只要和心爱的人一起,就算只有冷馒头吃,也是这般幸福。
第二日,云璧是被玉暖声声催促唤醒的。
玉暖替云璧挽好了发,又是左右选着簪子。
“昨个那个代唱的伶人,赏银赏下去了吗?”云璧偏头问道,只识草原嘹亮牧歌的淳美人自然是唱不出那期期艾艾的《春闺梦》,前头演后头唱的戏码,在现代的演唱会上早就是见怪不怪了。
“赏了,足够他出宫享一辈子清福了。”
“遵屹醒了吗?”
昨个遵屹,是歇在自己这永福宫的,听了赵回谨与自己说的那些后,云璧已然是不敢将这遵屹往那水深火热的地方推,索性,就将遵屹留下,遵屹睡得很沉,当时小栗子还曾暗地里打趣,说着皇子打呼噜都是打得格外深沉。
看着遵屹似乎就要一睡睡到地老天荒的架势,云璧也就猜到,这多半,是被下了迷药了,且不知这秦昭容怎样,不过据孟喜来报,秦昭容昨个夜间只是梦呓了一句,朦朦胧胧,听不清楚,其他的,倒没有不对劲的。
没有不对劲,却偏偏,是这最大的不对劲。
“方才醒了,看着还是昏昏沉沉的,安沁姐姐在照看呢,给喂了两口粥,貌似好些了。”
云璧坐起身来,点了点头。
“对了,”玉暖总算是想到了这正经事,“今个皇上兴致起了,说是要到这海燕园听戏,邀了主子和各位小主一起去呢,主子还是快些起来梳洗打扮,若是迟了,可就不好了。”
云璧却是不慌不忙地自顾自地梳了梳额前的碎发,“无妨,反正今日的主角,可不是我。”
云璧所料没错,今日这场在海燕园听戏小聚的宴会,当真,还是这赵回诚昨日和这淳美人一度春宵后,忽然兴起,下了早朝,得了空,就是命人将这园子重新拾掇拾掇,今日,这圣驾要来这荒废已久的海燕园听戏。
“妹妹今日真是有福了,居然会让皇上为了妹妹抽空来听戏。”苏德妃端坐在这赵回谨吃的右侧,一侧偏席上,早就是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吃食点心,各个精致又讨喜。
前方,就是戏台,上头,正是唱着一出《钓金龟》,讲的是这寒门书生一朝中举,欲寄书信接回老母,却是错寄到了这过去看不起自己的妻子王氏手上,冤冤错错,正是精彩纷呈的时候。
“话谊今日气色也好多了。”赵回诚安慰地对着下首的白话谊一笑。
白话谊微微垂头,也算是回了礼了,一次小产,已经让这个原本天真无遮拦的少女懂了这深宫险恶和人心凉薄,如今,自己总算是学会了装傻充愣,不与世争了。
“说来也奇怪,这身子一直不好的白姐姐都来了,这秦姐姐怎么还没来,往日,她虽然不是最喜欢热闹的,可皇上相邀,秦姐姐定然是会准时到的。”陆才人边是咽着糕点边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哼,罢了吧,就看看她当的什么个好娘亲,连自己的孩子都看不好,半夜还跑到永福宫去了。”赵回诚端着酒樽的手一顿,磕得这梨木桌砰砰作响,又是看了看如今倚在云璧怀里的遵屹半睡未睡的瞌睡样,展了展慈父该有的笑脸,“遵屹啊,困了,就回去睡吧,你母妃只怕,又是胡乱赌气闹情绪去了。”
云璧一笑,也是拍了拍怀里的遵屹,“都瞌睡好久了,就回去吧。”
“不要,我要等母妃。”遵屹小声呢喃了一句,似梦呓一般,声音小得只有云璧听得到。
“把他抱回去吧。”云璧转身,对着安沁吩咐道。
安沁抱着遵屹,才出了这海燕园没多久,这方才还是众矢之的的秦昭容总算是匆匆忙忙的来了,只是脸色苍白,额前冒汗,似赶来的路上太过匆忙,气血不足似的。
“嫔妾见过……。”
“罢了,看戏吧。”赵回诚不耐烦地摆摆手,只是接过淳美人亲自斟的酒樽,饮了半杯。
“皇上……。”秦昭容有些晃神,似乎有些不相信,在过去,这赵回诚即便是再不喜欢自己,也会因为严家的面子给自己几分好颜色,可如今,这般直白的拒绝,当真是这严家的气数尽了,自己也要跟着当做一颗废弃的工具扔掉了吗?
“你若是不起来,也就一辈子跪着吧。”赵回诚挥挥手,毫不怜惜这跪着冰凉石台上的秦昭容。
出乎意料的,秦昭容却反而昂起头来,对着赵回诚,忽而,就是露出了一副难解而又苦涩的笑,嘴角微微一扬,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呢喃了一句,“如今遵屹也有了好去处,我也就,不必担心的。”
继而,衣摆一扬,头一搭,就是直直地向后倒去,众人皆惊,却是完全弄不清楚状况。
秦昭容这一倒倒得毫无征兆,更何况,这尚还留着血迹的嘴角更是证明了,此事,决不简单。
赶来的太医连忙施针问诊,把脉观色,最后无不是一一摇头,定下论断,这秦昭容,脉相且弱,可这神色全无,即便是救活了,也是活死人一个。
赵回诚一人端坐在这正席,耳边是太医们恭恭敬敬的回报,“启禀皇上,昭容娘娘是中了雷公藤的毒。”
雷公藤,致死时间约莫就是十二个时辰,若是与酒同服则会更快,也就是说,这秦昭容早就在昨天,被人下了毒,也不知今个是怎样的力量,明明因为中毒反应极为不适的秦昭容竟然还可以安然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真是可惜,若是昭容姐姐来的时候我们都注意些姐姐的异样,幸许,姐姐还有一线生机。”
“别是说若是了,你没看到,秦昭容是来了没多久就晕死过去了么。”
耳边是掺着各种不同的哀怨感叹,像是这人人都是为这秦昭容的遭遇伤怀,云璧略一偏头,对着赵回诚温婉谏言,“皇上,雷公藤外擦是治伤,口服才会有毒性,看来,这还是得从昭容姐姐入口的东西下手。”
赵回诚有些犹豫,这秦昭容自己本就是不欲久留的,可没想到,这秦昭容竟然会在自己面前出事,查,定然是要查,可是,也要适可而止的查。
“刘保,去查昨日秦昭容的饮食,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猫腻。”
刘保躬身领命,云璧才是安心稳坐,一眼瞟过,看到这对面唯独陆才人面露惨白,抿了口茶,不言语。
片刻,这刘保就是弓着身子来回礼。
“皇上,奴才已经将掌管秦昭容膳食的老嬷嬷给带来了。”
话语才落,一个半老徐娘眼里闪着精明的嬷嬷就是噗通下跪,大喊了好几声“吾皇万岁”。
“行了,起来回话,秦昭容宫里的伙食向来,都是你负责的,是不是?”赵回诚一字一顿的说道,
听闻这赵回诚说起来,这老嬷嬷才是战战兢兢地起身来回话,“是。”
“大胆奴才,竟然敢加害主子。”刘保扯着怪调子替赵回诚帮着腔。
“奴婢不敢啊,奴婢不敢。奴婢昨个不过是好好守着本分当差料理主子的伙食,只是……。”
“只是什么?”赵回诚威严不减半分。
“只是昨个,昨个,昨个傍晚时刻,陆才人来过,说是来看昭容娘娘,见我正端着给娘娘八宝膳粥,就说反正自个也是顺路,就从奴婢手里接了那粥去,陆才人是主子,奴婢哪里敢不依,也就,也就……。”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再明晰不过,这矛头,一下就是齐刷刷地指向了早已瑟瑟发抖的陆才人。
“皇上,”陆才人颤抖着站起身子,腿一软,就是半瘫软了下去,只是任由着身旁的贴身宫女搀扶着,“皇上,不是我做的,您要明察啊,真的不是我做的。”
这时,太医院里众太医对着这嬷嬷一同带来的八宝膳粥暖盅又是一番望闻问切,最终下了结论,“皇上,这暖盅里头的剩下的粥食里,确实有雷公藤的毒。”




、第九章 一箭三雕

“陆芯蕊。”赵回诚勃然大怒,一拍桌案,“枉我刚才还差点信了你。”
“皇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做过,”陆才人还在苦苦挣扎着,脑子一懵,又是忙着争辩,“不对,皇上,我下的药明明只是半夏,我只是想要她说不出话来而已,我没有,雷公藤不是我下的。”
云璧身子一昂,看着这个愚蠢至极,祸到临头竟然口不择言的陆才人,摇了摇头,原来,这苏扶弱选择的盟友也不都是聪明人啊。
“苏姐姐,你救救我,你救我啊。”陆才人又是跪在地上,一路跪行到这苏扶弱跟前,哭得满脸脂粉胡做一团,扯着苏扶弱的衣摆苦苦乞求着。
“妹妹,这,我……姐姐真的是无能为力啊。”苏扶弱很好地撇清的干系,“如今皇上在这,妹妹,你……。”
陆芯蕊带着哀怨的眼神盯着苏扶弱,末了,又是对着赵回诚不停地磕头,“皇上,嫔妾知道错了,嫔妾,嫔妾只是想……。”
“只是想要宝仪一条命罢了?”
“不是这样的皇上,不是这样的……。”陆芯蕊越哭这声音也就越小。
云璧看得也够时候了,此时,正是发话之际,“皇上,陆妹妹年纪尚小,难免莽撞,此番,也不过是为了争宠罢了,终归不过也是思慕皇上,虽说是一命抵一命,可秦姐姐性命尚还无忧,只是成了活死人,死罪,也就免了吧。”
云璧这番话说得很是合赵回诚心意,陆广义如今一手把持户部,大齐的财政运输也少不了这个两朝元老的功劳,自己多少,还得顾忌外朝。
“妹妹这话说得不对了,”苏扶弱也是不慌不忙地说道,“这有初犯不严惩,难免就有有人有样学样,这会是秦姐姐,这下回,若是伤了妹妹你的金体,怕是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少说两句吧。”赵回诚皱眉,打断了苏扶弱。又是问着云璧,“依柳氏你看,该如何处置?”
云璧捏着手绢微微拭了嘴角,看着对面正是死死地盯着自己是苏扶弱,你怕了是吗?你怕我留下陆芯蕊的活口,她就会供出背后的指使者其实是你,你这个德字当头的德妃娘娘么?
“听说皇陵这几日正是召集女眷宫女前去看守,皇陵位于雁荡山,远离京郊,最适合修身养性,不如,就让这犯了错的陆才人前去守皇陵,用一生的虔诚来还这秦姐姐的半条命,也是值得的。”
一生二字话虽轻,意却重,一生啊,尤其是女人,陆才人不过才十八,此后,漫漫长夜,虚虚浮华,都得在这鸟不拉屎的雁荡山寂寞孤灯一盏地度过,对一个正是年轻的女子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惩罚。
赵回诚点了点头,表示赞许,当即就是拟了旨,名义上,是这秦昭容病重,陆氏念及姐妹情谊以及天下苍生福泽,祖宗灵位的安康,自愿,入皇陵守灵,一生都不得出皇陵半步。
苏扶弱似乎略微地放了些心,纵然这陆芯蕊没有死,也是,也引出不了什么大麻烦了。
秦昭容被遣送回了一处小而僻静的院子养病,明为养病,实际上,也不过是被丢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自生自灭罢了,延禧宫的严太后亦知道了消息,只是捏着这护甲恶狠狠地骂了句,“狼心狗肺的东西,也不想想当初是谁一步步地替你策划登上皇位,如今翅膀硬了,就像把严家丢在一边了吗?”
严家,如今,已经是成了一个提不得的名词,故而,这照看秦昭容的宫女们,也是极少,出了一个尤其忠心的茯苓,再无其他人,至少,此事过后的第七天,当云璧踏着纹花绣金丝钩边的软底鞋进了这秦昭容的院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
“我没有带遵屹来,”云璧直直地站在秦昭容的床榻前,眼神直直地看着床榻上用现代的话说,已然是个植物人的秦昭容,“雷公藤是我命人下的,可你也说过,你愿意把命给我,换遵屹一个安身之处,如今,只有对手的人越少,我这里也才越安全,我想,你也是懂的。其实我本来也有两全之策,可惜,怪只怪你,不该在我和苏扶弱之间那般犹豫,你要知道,墙头草注定,是要被践踏至死的。”
“遵屹很好,你放心。”这是云璧走前,实在忍不住,继而又是回头对着秦昭容所说的。
出了这邋遢杂乱的院门,安沁又是替云璧忙擦着沾了不少灰尘的衣角。
外头轿辇已经摆好,只是等着云璧出来,一旁候着的不乏这宫女太监,而一个身着衣饰和这些下人全然不同的一个嫔妃打扮的女子只是垂着头,恭恭敬敬地等在这轿辇旁,这般恭敬,已经可以用小心翼翼这四个字来形容。
“娘娘何必还去理会这等败寇?”安沁替云璧提起拖地的下摆。
“秦昭容很聪明,只是,败在了‘爱子心切’这四个字上,在后宫,若是有太多的牵挂和犹豫,就会被人抓住把柄。”云璧一字一句地对着安沁说道,又是补充了一句,“你可听懂了?”
安沁愣了一愣,还是点着头,“奴婢知道了。”
“我不是和你说,”云璧扬扬裙摆,挥洒似山川尽在我脚下的霸气,端坐着,却是伸手,意思不急着起轿,而是撑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看着这候在轿辇旁的淳美人,“本宫是在和你说,塞淳妹妹,你可懂了?”
塞淳含泪,突然一下,这蓄了已久的泪水就是奔腾而出,似乎一哭,就没有尽头似的,提着裙子就是对着云璧一跪,“娘娘,求娘娘再帮一帮塞淳。”
“好笑,”云璧一昂头,根本不堪这跪着的淳美人,“本宫尚还是宝林的时候,允阑苑半个月一只苍蝇都没有,现在不过是个浪得虚名的贵妃,这求人的,倒是要踏破了永福宫似的,你们真当本宫是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娘娘才智无双,定可以帮塞淳一把。”淳美人看似是要拼死一搏了,搏的,就是云璧的同情心和正义感,可是,却没有考虑到,这在后宫里,同情心向来都是贱如粪土的东西。
“塞淳妹妹,你忘了,本宫已经帮过你了,”云璧一挑眉,倾身对着塞淳道,“本宫能够出宫是托了你和本宫合演了一出临危受命的时候,本宫就答应过你,定然,是会让你心目中的情郎,如今大齐的皇上对你垂怜用情,如今,宫里谁都知道,皇上已经接连在你宫里留宿三宿,本宫问你,你还想要什么?”
“我不要这样的感情,”塞淳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这一切都是迷情香换来的,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我不要他和我缠绵于床笫的时候,嘴里念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
“太难了,”云璧似乎根本不管塞淳已经碎得和玻璃渣一样的心,独独感叹的一句,“本宫问你,若身和心,你只能留一个,你要哪个?”
“我……,”塞淳微顿,才是慢慢地,带着凄婉的语气无奈地答道,“我要心。”
“很好,”云璧回过头,又是唤了一声孟喜,示意孟喜拔出随身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反手递予淳美人,用这蛊惑一般的语气说道,“那你就去杀了他,你杀了他,然后,取出他的心,自此,他的心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塞淳手一颤,捏着这发着寒光的匕首就是一抖,猛地把这匕首扔得老远,眼里依旧含着泪光,可却是用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语气对着云璧喊道,“你这个怪物。”
“你不是要心吗?”云璧斜嘴一笑,就是喊过孟喜,“小孟子,帮她。”
孟喜得令,只是生拉硬拽地将这匕首又是重新塞回到淳美人的手上,不管淳美人怎么挣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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