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心计-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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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沁笑道,“娘娘似乎很了解皇上。”
“不过是了解一个和他很像的人罢了。”
云璧话音方落,这外头却是一声声高喊,云璧连忙就是唤了安沁去看看情况,眼看着赵回谨却是突然打横抱了个人进来,那人垂着头,头发散乱,也看不清样貌,只有这一身宫装分外眼熟,看着,像是自己宫里的人。
“你来的时候没人看见你吧。”云璧边说话,安沁也边是关上了门出去。
赵回谨摇摇头,只是将这怀里的人轻轻地放在地上,半截藕臂露了出来,上头却是一道道骇人的淤青和伤痕。
云璧上前一撩这人的头发,心里就是一凉,这被伤成这样的,竟然,是玉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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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告密
殿里的香在悄无声息地燃着,小宫女小心翼翼地拨了拨着香灰,又是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殿内的气氛紧张得很,小宫女也知道,自己的主子如今心情很是不好。
安沁找了两个细心的小宫女在替玉暖擦拭上药,回来通报了一句,说是这玉暖醒过来两回,又是昏了过去。
赵回谨依旧是一身小太监的衣服,本想着今天是来宫里看看自己这小丫头的,可谁晓得……
“谁晓得我路过太医院的时候就看到一群人成一团,本想着装作没看到就算了,却是听到这人群里哭喊的声音有些熟悉,凑近了看,才发现是大理寺的人捉着那董家嫡子在打,一个宫女模样的丫头死死地护在那董家嫡子的身上,棍棍都是打在了这小宫女的身上,我认得那是你身边的人,所以托了一同进宫王庭允出手相救,救回来时候,她就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
说了好长的一顿话,赵回谨又是饮了半盏茶,看着眉头拧得愈发紧的云璧。
董家嫡子是谁不言而喻,况且除了自己那个董表哥董远道外,也再无一人能让玉暖如此舍了性命去保护,可不知道的是,这大理寺的人为何平白无故地要捉这董远道呢。
突然想到自己放在枕头暗格里的龟眠丹,云璧就是有些担心起来,私自给嫔妃制药是死罪,私自给嫔妃制这种禁药,更是大大的死罪,可想着想着,也是放心下来,若是因为制药,也该是这内务府管,这大理寺都来了,为的,必定是外朝的事。
果不其然,片刻,这打探消息的小栗子又是哈着腰进来了,“主子,奴才方才去打听过了,原来是有人告密当初和冀州刺史胡图通敌卖国的还有同党,正是这三年前就告老还乡的董必清,如今这大理寺是要抓了董系一干人等回去审查罢了,还未定罪。”
小栗子干脆地通报完,又是忍不住地感叹了一句,“哎,只是可惜这原本本分细心的玉暖姐姐怎么会这么冲动,见着大理寺的人要来押那董太医,伸手就拦,一下就是起了冲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行了,你先下去吧。”云璧摆摆手,心里也是不好受,玉暖是从扬州到宫里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如今却是躺在屋子里头情况不明,怎么算,自己都是替她委屈。
小栗子转身欲走,云璧却是突然开口拦住,“等等,”云璧敛眉,又是回忆起方才小栗子一番话里头那不起眼的几个字,比如“有人告密”,云璧身子一昂,“可查得出,是谁在背后告了了这董必清一状?”
小栗子挠头,自己倒是真的没注意打听这方面的消息,身旁的赵回谨却是淡然地说了句,“我知道,是朝中三品卿大夫,苏万里。”
苏万里,苏扶弱之父,这对父女俩还真是里应外合,配合默契啊。
云璧的手僵在半空中,董远道是自己名义上的表哥,董家和柳家也算是曾近同舟共济的一家子人,苏扶弱先是一个个拉拢后宫里头的人,企图孤立自己失败后,如今又是从外朝下手,要剪除自己的羽翼,笑话,当真是笑话。
“主子?”小栗子看着云璧未放下的手,还以为云璧有什么吩咐,看着玉臂顿了半晌没说话,正是欲安然退下,却是听得云璧慢悠悠来句,“你去,请苏德妃三天后来梅园一聚。”
看着小栗子出门的背影,赵回谨却似乎懂了些什么,只因为,这三天后正是今日早朝赵回诚定下的南征之日,到那时,后宫空乏,确实是个下手的好时机,可是,赵回谨偏头看了看云璧,倒时候若是太明显了,反而不好。
云璧似乎看出了赵回谨的不安,反而一笑,“你可还记得我有个嫡姐,叫柳云瑟?”
赵回谨摇摇头,“没印象,似乎我三年前见了你后,对其他的女子就都没什么印象了。”
云璧扑哧一笑,又是看着赵回谨一本正经的样子,撩了撩裙摆坐到了赵回谨的身边,本来准备好的一盘子计划相告此刻却是成了“好好好,没印象就没印象了,其实,我也不希望你把别的女子记得太深了。”
赵回谨也是跟着抿嘴一笑,末了又是严肃起来,“差点忘了今个进宫的事了。”
“什么事?”
“我特地来提醒你,一定得加强永福宫四周的守卫,前几天我夜里来看你,发现了个刺客。”
“刺客人呢?”
“被我杀了,”赵回谨轻描淡写地说道,“怕你害怕,埋到了冷宫那边。”
云璧思索着,如今自己贵为皇贵妃,树大招风也是难免的,可是没想到,这刺客都敢派出来了,看来有人当真是等不及了。
“那刺客身手不错,你身边过去不是有个小孟子吗?记得他还化名了孟喜随你进宫来了,他若守着,定不会出意外,如今怎么没见他?”赵回谨捏着这桌上的点心,入口即化,甜甜糯糯的,很是好吃。
云璧微微将这点心盘子给赵回谨递过去了些,好让这难得来一回一来就是抱着点心吃的赵回谨吃个痛快,“他被我派出去做事了。”云璧挑挑眉,补充了一句,“去了鹿关。”
鹿关,地形险要,山野深林,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事故多发地段,可偏偏,赵回诚若要南征,这鹿关,也正是必经之地。
赵回谨还有公务缠身,临别前,特意留了只开了光的长命锁给云璧,金灿灿的,十分讨喜,上头刻着“一世安好”四个字,这正是云璧心中所想,也正是赵回谨一直期待的,一世安好,厮守到老,别无他求。
赵回谨抱着云璧,捧着这长命锁,“上回听你身边那宫女安沁说起白家公子送了她条开了光的手链,看你那脸上羡慕样,我这个,也是开过光的。”
云璧半羞,佯嗔道,“那晚黑灯瞎火的,你那里看得出我羡慕不羡慕。”
赵回谨霸道地扳过云璧身子,拥在怀里,“不管,我说是羡慕了就是羡慕了。”继而又是窝进云璧的肩头,“这回我出宫是要出发去淮安处理些事,可能很多天都不能回来看你了,不过我信你,我在宫外等你。”
一袂清风,浮香犹残,恍然发间还残留着赵回谨身上好闻的气息,人早已走远,云璧看着窗外那棵长得极茂盛的合欢树,风吹过,前几日尚还新芽不多,如今已是满树婆娑。
三日的时光,匆匆而过。
大齐乾元三年四月初四,这是个算命先生口中的万事皆宜的大吉之日,大齐皇帝赵回诚领了十万中央军在祭天的神台前洒了鹿血,割了手指,起誓定要剿除南边作乱的淮南王,那般坚定,似乎都忘了,自己要剿除的,还是自己异母的哥哥。
后宫梅园,却是另一派光景,没了十万将士出征前的嘶吼助威,只有这神似江南水乡的林园风景。
半池莲花,半日的韶华,一处僻静的小凉亭,三个各自穿着合礼各有风姿的女子端坐三侧,赏着这池子里的才是接了苞骨朵儿的红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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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早:晚上还有一更,咳咳,就快完结了,大家坚持住
云璧:素哇素哇,看你文的都挺不容易的
某早:你说句谎话会死咩,呜呜呜
、第十五章 意外小产
“姐姐看够了吧,当心跌到这池子里去。”琅琅一声,云璧发话,对着这正是倚着栏数着莲花的柳云瑟,又是含笑对着正对面的苏扶弱,“我这个姐姐,过往在柳家是个极安分的,如今,倒是也像话谊贪图这花儿草儿来了。”
云璧说完,看着苏扶弱百年不变的笑颜,当初自己邀这苏扶弱来梅园的时候,就猜到这苏扶弱多半也会带着这柳云瑟来,名为姐妹分离已久,好好叙旧,实则暗示着云璧,你柳云璧的姐姐,如今,可是在我的掌控之下。
云璧岂会不知苏扶弱这些小算盘,柳云瑟不过是个在柳家和自己处处作对,趁着自己走后又和柳家大夫人董氏联合害死了自己娘亲的面慈心恶的嫡出小姐罢了。
此番无故进宫虽说安分了许多,这方才见着自己也是一副懂礼的样子,样貌依旧和三年前一样绝色倾国,或者说,生得是更加的标志动人,可是,这苏扶弱可以利用的人,我柳云璧就不能利用吗。
柳云瑟似乎听到这身后两人在议论自己,魂不守舍地回了句,“这莲花好看,像极了我扬州家里的。”
苏扶弱抿嘴对着云璧打趣道,“还真被妹妹说中了,这说话的口气,也是和话谊想得很。”
“是啊,”云璧边说边是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盏,看似不经意地说了句,“如今姐姐的肚子也快六个月了,只是别像话谊那样,突然小产了就好了。”
苏扶弱手一僵,却立马又恢复了神色,“是啊,话谊妹妹真是可惜了,”说罢,又是偏头对着身旁的挽月说道,“方才不是带了好些点心来吗,都拿出来。”
柳云瑟听了,亦是转过头来,听着苏扶弱边是看着宫女们琳琅摆开各色点心,边是慢慢地介绍,“这是家父的门生从扬州带来的特产小吃,我想着今日有幸得妹妹相邀,两位柳妹妹又都是扬州人,就一同拿来分享了。”
柳云瑟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点心,自己怀孕的这段日子是极贪吃的,可是看着这满桌的吃食,却是没来由的一阵忌惮,下意识地看了看云璧,似乎不敢吃。
云璧眼神一扫,柳云瑟蓦然看开了什么似的,忽然盈盈一笑,捏起个小巧的芙蓉糕,“这个好吃,在柳家,娘亲还亲手给我做过呢。”
看着柳云瑟一口一口地吃下去,看着看着,就是想到了这前两日,自己半夜私下召了柳云瑟来永福宫的情景。
那一夜,乌鸦在寝殿上头盘旋了好久。
“姐姐,我们有多久没见过了?”云璧看着眼前愈发美艳夺目的柳云瑟,单单地吐出这句。
“自妹妹入京后,该是快三年了。”柳云瑟亦是淡淡地答道,入宫后,她学乖了很多,知道这宫里不比柳家,在柳家,自己是嫡出的小姐,可在这宫里,自己不过是皇上无数个女人之一罢了。
“听说大娘很不好?”云璧捏着茶盖抚了抚茶盏里头的碎叶渣子。
“病了。”
“貌似不止吧。”
柳云瑟怔怔地盯了云璧许久,最终,只是选择了沉默,偏过头,一脸倔强地不说话。
没错,自己的娘,这柳家名义上的大夫人,如今,却是过着比畜生还不如的生活。
自己的娘亲不过是因为父亲硬要送自己进京入宫在家里闹过几回,还扬言要修家书请冀州老家的哥哥来主持公道。
可偏偏,这个拉柳宗训下水,赌错了两年前那场夺嫡之战的董必清已经成了柳宗训怨恨之深的人,大夫人董氏话一出,柳宗训更是连带着,将那旧仇新恨一起算,虽然还是顾及着两家的颜面,未曾一纸休书休了这董氏,可是在府内,这董氏已然失权,这新进府的五姨娘独挑大梁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这丫鬟下人们要想混得好,也免不了见风使舵。
这样一来,这本来就因为一场意外摔断了腿的董氏更是没人照料,且不止如此,事后这五姨娘更是对着董氏的病情添油加醋,这一传到外头,就成了这董氏思女心切,得了失心疯,已经疯了,疯的不省人事的那种疯。
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可偏偏,这柳宗训和这五姨娘就是往这大里弄,进而,更是让董氏宗族都知晓了这件事,一家主母竟然是个疯子,这是宗族里头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此,一个好好的人,就是被关到了这疯人塔里。
人们常说,这疯人塔,不是关疯子的地方,而是造疯子的地方,言下之意就是,这关进塔里的人,即便神智还有些许的清醒,这进了这塔,最后出来的,不过都是如出一辙的疯子罢了,莫说喝水吃饭,疯子疯起来后,不管屎尿都会往嘴里塞,更别说这睡觉洗漱的地,也都是臭气熏天,不忍耳闻,若是不合群,还会被一群疯子围殴攻打,一言以蔽之,疯人塔里头,根本不是个正常人类的世界。
每每想到自己的娘亲正是在这疯人塔里头受苦受难,柳云瑟就只觉得这心里头似滴血般的难受,那可是自己的娘亲,乌鸦尚有返哺之恩,只可惜自己,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由着父亲的话,到了这永远都出不去的深宫。
一想起那些往事就没了个头,直到云璧的一声呼唤,“姐姐?”柳云瑟才是略微地回过神来。
“妹妹方才说到哪了?”
“我说,大娘如今貌似过得有些凄苦吧。”
柳云瑟忍住泪,看着云璧,自然知道云璧的这一句话的意思定然是不止如此。
“是我特地嘱咐了爹爹照看的。”果然,云璧抿了半口茶,眉眼一挑,就是对着柳云瑟嫣然一笑。
“你,你好,好狠毒。”终究止不住,柳云瑟喉咙一热,眼泪就是无声息的蓦然淌下。
“我狠毒?姐姐,当初一度把我和娘亲赶到后院和仆人猪圈比邻而活的时候,大娘可曾想过自己狠不狠毒;当初我在柳家乃们娘俩对我和我娘百般刁难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狠不狠毒;当我远走赴京和爹爹提出的条件不过是要好好照顾我娘亲,而你和大娘却是暗度陈仓在我娘的饮食里下了慢性毒药的时候,你们可曾扪心自问过自己狠不狠毒。”
“好,现在我娘死了,我不过是替我娘出口气,就成了我狠毒了。”
柳云瑟忽而眼神变得狰狞,起身一挥,就是想要狠狠地赏眼前这个丫头一记耳光,手,却是被云璧准准地抓在手里,一丝力气都使不上。
“姐姐,你,已经输了。”
柳云瑟似乎不甘心,使劲地扭动着手臂,可也不知道云璧哪里来的力气,死拽着不放,让柳云瑟根本无力可使,只是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呆滞地看着云璧,“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说什么?”云璧慢慢松开手,挑眉问道。
“你说条件吧,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放过我娘?”
“柳才人出事了。”一声惊呼,将云璧从回忆里拉了出来,偏头就是看到柳云瑟已经痛得龇牙咧嘴地躺倒在地上,捂着鼓得高高的肚子,额头上尽是虚汗。
“落水了,落水了。”一个老嬷嬷接着喊道,眼见着,汩汩的血水就是从柳云瑟的身下的裙摆里流出,染得这一身鹅黄宫装尽是通红的血色。
“方才姐姐吃的是什么?”云璧站起身,边是一副焦急的样子指挥着众人把这柳云瑟好好地抬出去,边是张口问道。
能吃什么?也只有这苏扶弱拿来的扬州特产,看着柳云瑟前头装着吃食的小碟子里头还装着半块芙蓉糕,苏扶弱明显地就是感到了飕飕的凉意。
“挽月,”苏扶弱突然恶狠狠地一声喊,吓得这挽月不知所以然地扑通一跪,“枉费本宫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在今日宴会上的吃食里下毒,本宫待不薄,你竟然要将本宫和各位妹妹都置之死地吗?”
云璧不禁就是在心里头赞叹这苏扶弱的演技和聪明,立马能够做出这个反应,把所有的烂摊子都推给一个宫女不说,还把自己摆在了有可能也受其害的受害者的位置,当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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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璧:你今天真是绝了,头一次看你码字码得这么凶猛
某早不好意思的道:其实有一部分是存稿的啦
云璧白眼:我就知道素这样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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