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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庶女心计-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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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前面的队伍还长着呢。”琉烟踮着脚,远远一眺。
话一说完,却是看到云璧已是下了马车,招招手,唤了小孟子来,只是命到让一行人都回了扬州去算了。
“小姐,这怎么行,您孤身一人,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小孟子欲争辩。
云璧挤出几分笑来,想来自己前世吃饭自习不也常常是一个人,如今放到了现在,大家小姐离了仆人,却就如缚住了手脚一般了吗?小孟子几分推脱,还是拧不过云璧,云璧只是递了封书信给小孟子,让他带回柳家报平安,一番寒暄相劝,且不多说。
云璧看了看这唯独留下的琉烟和玉暖,玉暖背着包袱,琉烟却是提着一个四方的食盒。
“都要入京城了,你还舍不得这些吃的?”云璧看着,觉得好笑。
“我也不想提着啊,”琉烟一嘟嘴,只道,“只临行前二小姐硬塞给我的,说是都是小姐最喜欢的吃食,到了京中,就怕是吃不到了,让我一定一路好好带着。”
二姐姐?云璧有些疑虑,自己虽和二姐柳云珂一见如故,可是相交不深,这柳云珂如何知道自己最喜欢吃的是什么,看着这琉烟吃力的提着这本不大的食盒,倒是觉得几分蹊跷。
“琉烟,将食盒给我。”云璧伸手,从琉烟手里接过食盒,寻了块僻静的地方,倚着棵老槐树,索性蹲下,细细的敲着这食盒。
粗粗听来,没什么两样,这仔细听来,云璧贴着耳朵细细分辨,却是突然掀开了这食盒盖子,这上面一层摆放了些寻常的糕点倒是没什么,等待这云璧伸手端起这上面的小格子,这第二层的物什,却是让三人惊了一惊。
“金……金子,都是金子。”琉烟失口就叫了出来,自知失言,又连忙捂着嘴。
玉暖也是十二分的惊讶,唯独云璧,却是不经意的将这食盒第二层的金子遮了起来,只露出一个小角,细细数来,总共十二锭赤足黄金,里面还塞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未能相送,只求一切安好,京中一切,皆需打点,物尽其用,万事小心。”
云璧看完,眼眶却是不觉的湿润了,二姐姐的用心良苦自己岂非不懂,虽然这二姐姐嫁进了扬州首富罗家,可是要这么短时间内筹集这么多钱财给自己,也是不易。
心里几番唏嘘,好在,如今钱财是不愁了,可是……
云璧看了看这食盒,又是将这一锭锭的金子塞在袖口里,递在玉暖和琉烟袖口里,“这食盒实在是打眼,咱们三分开带着,先进了城再说。”
扬州城虽被誉为南都,可是如何也比不上京城的繁花似锦,虽然如今是先皇丧期,街上店门口虽然尽是白绫,却也抵不住这络绎不绝的商客小贩。四马并驱的大道贯穿南北东西,酒楼瓦肆,坊间交错,好不热闹。
如今渐渐日落西山,天色有些暗了,也该是寻个客栈。
“第一楼?”云璧驻足,昂首看着这客栈的牌匾,这招牌打得好,一语双关。云璧还为进大堂,这楼里的小伙计却是眼尖,连忙就出来迎接。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小伙计哈着腰,一副机灵的生意人模样。
“先上些好菜,再准备两间好房。”云璧话音刚落,却是听得这大堂里闹哄哄的,似乎在拉架耍泼,不禁皱皱眉,自己不过是想寻处安静地,摇摇头,转身就要走,再寻他处。
“诶,客官莫走啊,”这小伙计倒是机灵,笑嘻嘻的陪着笑道,“这不过是那西域的商人不知从哪寻来了个宝贝,叫……叫做九连环,如今却是难倒了众人,这里面的人,不过是在好奇看个热闹罢了,若是要安静,就给您安排在天字一号房,哪里朝南,听不到这大堂里的声响。”
“你说话倒是利索得很,”云璧不恼,反而一笑,又是向那大堂里看去,九连环?这在自己的世界却不是个新鲜玩意,看着这一层又一层围起的人群,却是几分好奇,索性也提了裙摆,跟着这小伙计就进了大堂。
“莫试了,莫试了,都说你们中原人聪明,原来啊,一个个的都是愚不可及。”一个络腮大胡,体格高大的汉子粗声粗气的喊道,听着不像是中原口音,带着几分怪调子。
这一句话,却是得罪了这在场的所有人,文人雅士自命高洁,就连这看热闹的人,也是不甘。
“诶,我说你这汉子,怎么这么说话,如今你设的这一炷香的期限还没到,就敢大放厥词。”
“大方厥子?”这汉子憨厚,只是一挠头,“你们中原人也尥蹶子,在我们西域,只有驴才尥蹶子。”
一番言语,只是引来又一阵的哄堂大笑,可是这跃跃欲试的人,却还是不在少数。
“我看这汉子有趣得很,说话怪怪的,长得也是怪怪的。”琉烟捂嘴扑哧一笑。
“好好吃饭,莫多管闲事。”云璧假意嗔怪,又是夹了一筷子卤牛肉方才琉烟碗里。
二楼雅座,本是该关窗躲这楼下吵吵闹闹的隔间却是隐约开了条小缝,听着这底下的动静。
屋里,一个身着华服默语不言的男子只是静静的品着茶,不慌不忙的样子却是和身旁一个坐立不安的年轻公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年轻公子几次张口欲言,却又是生生的吞了回去,终于忍不住,一屁股坐在这华服男子对面,只道,“殿下确定这样不会打草惊蛇。”说罢,又是瞄了瞄这大堂里为了这九连环抓耳挠腮苦苦冥思的人群。
“六哥虽然冷酷狠心,可是与其生母德妃娘娘却是母子情深,这九连环是德妃出嫁随身带着的嫁妆,如今大现于市,就算是刀山火海,六哥也一定会来取。”这华服男子悠的一笑,只道,“庭允你先品品这茶,口齿留香,好得很。”
这叫庭允的公子有些哑然,看着这眼前淡然自若,闭目品茶的男子,这才是知道,为何这十三皇子能作为四皇子,也就是当今皇上,设在对手身边的内线,靠的,便就是这般临危不乱,运筹帷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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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暂居白家

就在这王庭允思虑恍惚间,却是听得这大堂一声高亮清明的女声,“这九连环,我解得。”一下惊起,离座推窗而看,这说话的,却不过是个略显稚嫩的黄衣丫头。
“殿下……这……,”王庭允几分担忧,这丫头此时不正是来搅局的吗,这再仔细一看,却是几分熟悉,分明的,就是在扬州城外月老庙前那个来解签的小姑娘,居然又在京中相见,虽是缘分,可是,却又是些蹊跷。
“不用急,”这华服男子毫不在意,只说,“世上解开过这九连环的只有两人,一个是皇兄用了三百四十一步,再一个,”说罢,抿嘴一笑,道,“便是我赵回谨,用了二百五十六步,你以为,这一个丫头说解得就是解得的?”
才语罢,却是听得这堂下是一片喝彩,却听得这西域大个子拉着嗓子,用着那独特强调叫苦不迭,“我说女娃娃,这九连环是何等宝贝,你如何说是砸了就给砸了呢。”
砸了?赵回谨先是一惊,这眼里却又是闪过一丝恍然大悟,跨步直到这窗前,猛然大打开窗户,只看得底下,众人只是聚拢围着,细看之下,却是在人群里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衣着落魄,还带着各种补丁,俨然一个穷苦人家的模样,却又散发着一种不同寻常的贵气。
赵回谨只是诡桀的嘴角一扬,低声对着王庭允道,“鱼儿上钩了,该收网了。”
说罢,只见这二楼雅座厢房里匆匆闪出几个人影,在众人察觉之前,却就是从这大堂的侧边擦过,跃出大门,顷刻,就不见了身影。
大堂里,一番哄闹,众人各诉己见,有说这解得妙的,有说这暴殄天物的,有的只是几番好奇的看着这砸开九连环的黄衣小丫头,且不多说,所谓这坊间流言不能当饭吃,闹腾一回,也就渐渐散了,只有这一身黄衣的琉烟面带喜色的跑到这一直在旁冷观的云璧身边。
“小姐好计策,原来这九连环也不难解,这一砸,就只要一下,就解开了。”
“瞧你的得意样,还不都是小姐的主意。”玉暖看着琉烟的欢喜样,笑着打趣道。
云璧看着琉烟,也是一副盈盈的笑,曾几何时,自己也曾像琉烟一般,单纯简单,容易满足,可如今,却不知为什么,自己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都是变了一般,时时与人心计,处处如履薄冰。
云璧心生几分感慨,这拾着筷子的手也无心去夹取美味佳肴享用,只是不轻不重的一下一下磕着这老楠木桌面,一下一下,却是不自觉的敲出了几分旋律。
“姑娘敲的可是首古曲?”云璧恍然之间,却是听到一声婉转轻柔的女声,闻声抬首,却是位身着桃色云纱褙子,底衬暗红长裙的年轻姑娘,虽不算是倾国倾城,可也有着眼如水波横,山如眉峰聚的韵味,只是看着有些病弱,却是有几分那《红楼梦》里的林妹妹。
“不过是首家乡的曲子罢了。”云璧轻轻一笑,殊不知,方才自己却是下意识的敲出了自己最爱的邓丽君的《月满西楼》的调子,有些好奇,多问了一句,“这位姑娘听过?”
这年轻姑娘只道,“年前在宴会上,听过一位妙人随意哼过。”
“哦?”云璧心里暗暗一动,却并不露于表色,初次见面,虽觉有缘,可是人家这番话说得模糊,自己也得只装着糊涂,不加多问,只是思忖,如今自己身如浮萍,穿越重生到这个史书上都没有的朝代,《月满西楼》本就古风古韵,那位妙人哼的,未必就是一样,可是……还为思罢,却是听得琉烟一声惊呼。
“哎呀,糟了,小姐,我口袋里的那几锭金子不见了,”一声冒冒失失的大呼小叫吸引了几人的注意,只听到琉烟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姐,怎么办,许是方才那里人多,也不知道那个手脚不干净的,就偷了去……。”说罢,哭得更厉害了,小姐信任自己,将金子交给自己保管,哪来知道,自己却是闯了这么大的祸了。
玉暖只是安慰着琉烟,又叫琉烟别是太张扬,方想劝着,这小姐和自己的钱财都还尚在,却听得这年轻姑娘连忙说道,“姑娘钱财既失,如不介意寒舍微鄙,倒是可以暂且先住下,只待寻了熟人,再解这银两的问题。”
云璧看了看这桌上鼓鼓囊囊塞着金锭的包袱,却是灿然一笑,对着这好心姑娘道,“那便是麻烦了,且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这好心姑娘还为开口,这一旁的婢女却是洋洋得意的说道,“我家小姐可是少府寺寺卿白问江白大人的千金。”
“多嘴,”这好心姑娘轻轻嗔怪了一声,只是对着云璧盈盈说道,“小女子姓白,叠名诗诗。”
两位小姐相携而坐,诉叨了些女儿家的琐事,引茶斟酌,相谈甚欢,眼看着天色已晚,这白诗诗白小姐唤了轿夫在外等候,双人上轿,一番前行,且不多说。
本该先行拜见白老爷,可惜白问江今日为公事多累,独自紧闭在书房,足不出户,整整一天,云璧不好叨扰,又见晚秋更深露重,白诗诗只是命人送了些锦被绣褥来,烛火如豆,如今这房里,便只有云璧和玉暖二人。
“小姐如今打算如何?”玉暖便是替云璧梳着如墨色一般的长发,便是轻声问道。
是啊,能如何,自己本是作为筹码人质,与四皇子结亲,可这皇子成了皇上,云璧不发生,只是一下一下细细的捋着胸前的长发,缓缓开口,才是说到,“如今当今皇上说是要守孝三年,三年不婚不娶,我若是枉然前去,反而会引火烧身,况且,”云璧说到这,只是一声冷笑,道,“况且你当真以为,这皇上真是仰慕这柳家女儿的姿色才貌?若要真是仰慕,也该是我那三姐姐,不该是我这个庶出女儿,如今,我要么是一鸣惊人,让他印象深刻,要么,就只能等到三年期满,做一个政治婚姻里的棋子,夜夜独守,直至老死。”
“小姐,”玉暖听不得这“死”字,放下手里的桃木梳,劝道,“小姐莫是说这番话,小姐命还长着呢,小姐是要活到一百岁的人。”
云璧自知这自己随口一个“死”便是吓到了玉暖,只是轻轻拉着玉暖的手,说道,“你这三个小姐喊得,即便是我去了,这阎罗王也嫌你喊得烦了,又会将我放回来,你且放心,我云璧,已经不再是那个懦弱无能的柳家七小姐了。”




、第十七章 面具男子

白问江虽说是少府寺堂堂从三品少府寺寺卿,可这白府却是官员府邸里少有的幽静低调,府中处处是山,步步是水,倒是一副江南小园林的水乡风味。
在白府小住了半个月,先是正式拜见了白老爷,一个同样清瘦得惹人忧的年过五旬的老人家,又是得知只因这白府的大夫人前年早逝,使得这痴情人白问江也是日渐消瘦了下去。
“那如何不见府里其他几位姨娘?”云璧和白诗诗只是在屋里打着璎珞,只做女儿家的物什玩意,随意开口问道。
白诗诗却是默默放下了手中的做了一半的璎珞缎子,长叹一声,才是开口说道,“爹爹专情,一生,就娶了我娘一人,哥哥常年在外游学,爹没有舍不得,妹妹话谊半年前入宫,爹也没有舍不得,唯独娘亲去了后,爹爹就似没了魂一般,”说罢,又是看着云璧,眸里闪着晶莹,只道,“如今虽得一人心,未到白首却相离。”
云璧看着白诗诗低眉叹息,心里也是几分不好受,劝了几句,絮叨了一阵,却是听得这白家的婢女来报,说是东西都到了。
看着白诗诗苍白的脸上终于是浮出了几分喜色,云璧笑问,“什么东西,让姐姐这么开心?”白诗诗年长云璧两岁,两人相处久了,也就以姐姐妹妹相称。
“不过是些中秋拜月的物什,”白诗诗又是拾起璎珞,含笑道,“中秋将近,妹妹也该和我一同拜拜月神,祈求家人安好,说不定,还能求段好姻缘。”
云璧知道这最后一句是白诗诗在打趣自己,两个女儿家,又是一阵嬉闹。
是夜,有些凉了,白诗诗又是派人送了床锦绣被褥过来,玉暖一人怀抱着这一人高的玫红绣金的暖褥子,一进房,却是看到云璧痴痴扶额看着窗外,问道,“明个就是中秋了,小姐是在思念姨娘吗?”
姨娘?史临冬?自己的娘?云璧恍然回神,看着玉暖在床边收拾,没有作答,只是遥想起过去的事,想到白诗诗的话,家人?柳晓自小就是孤儿,在孤儿院里长大,许是自小没有父母的缘故,柳晓曾今极其的自闭,更是不愿意相信别人,除了白苏,云璧蓦然低首,这个曾今一颗糖都要和自己分着吃的好姐妹,这个天天都愿意赖着自己,和自己厮混闯祸的好姐妹……
玉暖回身一看,却是看着云璧单单只披着曾白纱的双肩在不停的抖动着,以为云璧是触景生情,走近了,轻轻一唤,生怕伤了云璧的心。
“小姐?小姐你莫伤心了,姨娘不在身边,还有玉暖呢,还有玉暖陪着你。”
云璧闻声,只是猛然一抬头,这脸上的表情,却是将玉暖吓了一跳,云璧不是在哭,不是在感怀漂泊之苦,她在笑,笑得凄厉,又是笑的让人几分心疼。
白苏,还有赵辉,云璧在心里默念,你们让我变得爱依赖,但是,也让我变得更绝情。
第二天,中秋佳节,京城终于摆脱了长达一个月的阴霾与死气,皇帝有诏,中秋佳节,普天同庆,举国同欢。
京城八字街,平日里瓦肆酒楼本就夜夜无眠,如今太阳都还未落山,都已是歌舞升平,这街边摊贩一个挨着一个紧紧排开,大多是卖着灯笼物什,加上这街道两旁店铺挂着灯笼招揽客人,满街的灯笼,可以想见,这到了晚上,该是怎样的万家灯火,流光溢彩。
“小姐,咱们晚些可是还得回去呢,白小姐还等着小姐拜月神祈愿呢。”玉暖紧紧跟在云璧身后,不停的提醒着。
“怕什么,如今才申时,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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