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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嫁与林侯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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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帝恍然大悟,“倒不是忘了你的生辰,只是时间过的快了,不经意间都到春日了。等到你生辰,父皇送你个好物件。”
待雪眼波流转,“也不用,父皇随意在这些贺春礼里挑些送我就行了。”
正帝摆手,“哪能用这些打发你,难得向父皇求礼,父皇定为你寻些稀罕物件。”
待雪急了:“儿臣就喜欢那对夜明珠,父皇就给了儿臣吧。”
正帝瞧待雪耍泼的样子失笑,“那对夜明珠是你皇叔送来贺春的,”待雪一听泄了气,皱眉思索该用什么理由说服父皇将珠子给她,便听正帝话锋一转,“你若真喜欢,拿去便是,值得愁眉苦脸的?”
待雪眉开眼笑:“谢父皇割爱。”
随意跟正帝唠了唠话,便道:“父皇国事繁忙,待雪就不打扰了。”
正帝瞧着她得了珠子就跑的抢匪姿态失笑,一想到过些年掌上明珠便要嫁给别人家了,这才真真生了割爱之意。
待雪将夜明珠抢了回宫,放在宫殿内室。珠子珠圆玉润,清白透亮,夜色里光明如烛,待雪手掌小,一手能握一个。把玩了片刻,把珠子放在案上,待雪躺回床上,盖着被子,悠悠望向那对莹莹发光的夜明珠。许是珠光太亮,待雪将被子拉高蒙住头睡了。
午夜梦回,许是被子捂住了口鼻,待雪一夜噩梦。一会是一团黑雾追着自己,一会是自己陷入深坑中出不来,一会是困于黑暗中寻不着光亮……待雪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画善被待雪梦中的呼声给惊醒,推了门进来,便看见待雪目瞪口呆地看着盈盈发光的夜明珠。
画善疾步走到待雪身边,揽住待雪安慰道:“公主做噩梦吓着了?不怕,不怕。”
待雪仍目光幽幽地注视着夜明珠,惶恐地对画善道:“那……那东西……”
画善轻拍拍她的肩头,“公主不怕,我这就把夜明珠扔出去。”
说罢,拿了布巾包了夜明珠出了寝宫。
待雪仍未从惊恐中醒过神来,她睁开双眼便看见原本清莹透亮的夜明珠发出昏暗的墨色,黑雾飘动,整个寝宫氤氲着暗淡的雾气。待雪一瞬间被摄住了心魂,好在画善即使推门而入,她才惊醒。
画善走近待雪,“公主还好吗?”
待雪勉强点点头,躺下,画善替她掖被角,“公主再睡会罢,要我陪你吗?”
待雪拉住她的手,“画善,那两颗珠子发黑光!”
画善拿锦帕擦拭她额上的薄汗,“公主是做了噩梦,被怔吓住了才生了幻觉,珠子没有发出黑光呀。”
待雪很相信画善,心中疑惑:难道自己看错了?
“我没事,你去睡吧。”画善不放心地看了她两眼才走了。
待雪在一片黑暗中放空自己,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想起前世,又想了想今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天蒙蒙亮才睡了。
翌日清晨,待雪早早地起了,比画善还要早些。
画善梳洗完,端了脸盆入内,才惊讶地发现待雪已经起了。
“公主昨日惊住了,今日怎么不多睡会,起这么早?”
待雪心不在焉,没有作答,径自对吕嬷嬷道:“告知母后一声,我今日去净古寺一趟。”然后梳洗了,命画善带了那两颗珠子,坐上马车去了净古寺。
方丈沉眉凝视两颗珠子,“公主殿下从何处得了这妖物?”
待雪对他不加隐瞒,据实相告,“世王送与父皇贺春,被我讨了来,昨日夜里见它泛黑光,怕有异,便请方丈一视。”
方丈仔细地将珠子裹了起来,郑重道:“阿弥陀佛,世王爷心存歹心,公主千万小心谨慎。”又从屋里的锦盒内取出一串手串,“公主将手串交予圣上,能避祸挡灾。”
待雪感激道:“多谢大师出手相助。”
“公主客气了。这夜明珠是稀有的宝物,却为妖人所利用。这珠子便放在老衲处,待老衲替它洗尽污秽,再还与公主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开篇小清新口味的末日丧尸文~~~
腹黑深情军官男x胆小怕死丧尸女,是不是很带感的人物设定?
鉴于这篇文才码了7万字,新坑还是以后再开吧~~~
很快要虐南竹了哦~~~~


、27chapter 26

第二十六章
书落不知从何得知待雪近况,急匆匆地进了宫,待雪早晨推门便看见候在门前的书落,他的身上氤氲着晨雾,也不知站了多久。
他见待雪出来,便急急迎了上去,“公主这几日身子不适吗?”
待雪惊讶地摇首,“没有,我很好啊。”
“那公主前几天夜里……”
待雪打断他的话,“你怎么会知道?谁告诉你的?”
书落没回答她的问题,担忧地看着她:“公主是有心魔吗?连日来都心神不宁的。”
待雪只能安慰他自己没事,但其实书落的担心都是有道理的,待雪几乎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稍有风吹草动,心中便恐慌焦虑。面对未知的劫难,才是最恐惧的。
书落说请了皇后娘娘的应允要带待雪出宫转转,皇后难得大度的答应了,待雪却还是摇摇首,自己一个人闷在宫里。
太医院的首席太医要告老还乡,待雪想尽办法把他留下来,虽然最后也没派上用场,正帝大病小病都没生过,正帝身康体健,面色红润,比之待雪憔悴模样,不知精神多少。
过了几日,方丈派了个小僧尼送来了两颗夜明珠。待雪心中仍有恐惧,吩咐画善将两颗夜明珠收进库房里。
待雪生辰那日,因去年旱灾,国库空虚,一切从简,但朝廷重臣都送了礼来,许多名人雅士闻名远来只为送公主一份礼。待雪无心应付,让书落出面招待,礼尚往来,倒使书落结交了许多能人。民间也渐渐相信公主与小侯爷是真心相待,无关名利,心中暗自祝福。
一直到三月中旬,已经过了前世正帝驾崩的日子,待雪才渐渐放下心来。或许问题就出现在那两颗珠子上吧?那世王妃几乎起死回生也是妖物从中作乱?前世是那妖物害的父皇丧命的?待雪握紧拳头,把愤怒压在心底,这次妖物没有得逞,难保下次也能安然度过,必须多加留意世王夫妇。但愿方丈赠与父皇的手串真能包佑父皇长命百岁,长乐未央。
待到李付静嫁与冠参时,待雪原是不愿亲自参晏的,书落行事稳重妥当,称病让书落去,待雪放心极了。转念一想,女儿出嫁,世王妃总是会出席的吧?还是去一探究竟罢。
五月中旬,待雪随皇祖母、正帝、皇后同行,去了世王府上。皇族此行给足了世王的面子,不仅出手极大方,赐了二十万两的礼作嫁妆,还给李付静长了品级,众人都道正帝待玉明郡主不比亲生女儿差。
正帝拍着世王的肩说:“朕与你兄弟情深,你嫁女儿,与朕嫁女儿一般无二。”
世王弓着身,谦卑道:“承蒙皇上错爱,臣一家感激不已。”
二人客套了几句,气氛倒是融洽。
因着李付静私交甚多,世王府聚了许多朝外文人,世王将来贺的百官与那些人隔开招待,倒是没起什么纷争。
皇太后出来露了下脸便离去了,正帝也道:“朕在此,你们都拘束,玩不尽兴。朕还是回去批阅奏折罢。”说罢,偕同皇太后一起走了。
皇后入了内院看望世王妃,待雪一同去了。
世王妃躺在院里的贵妃榻上,阳光暖暖地倾泻下来,照在她的苍白的脸上。可能是因为女儿出嫁,她略施薄粉,殷红的唇色映着苍白的肤色有种诡异的违和感,待雪直觉地不想接近她。
皇后像是没发现什么,动作自然地走近她,“本来以为冲喜能驱除邪祟只是一说,倒真在你身上灵验了。瞧你气色,病该是大好了。”
世王妃缓缓从踏上起身,缓缓行礼,“比之先前好上许多,多谢皇后娘娘挂怀。只是行动尚不灵敏,还请娘娘恕罪。”
皇后抬首示意她起身,“无碍,都是小事。”
待雪见她们寒暄完,方上前去,世王妃抬眼见到待雪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很快被她掩饰过去,脸上笑意盈盈,又行动迟缓地请安,待雪在她低身前道:“叔母不必客气。”
待雪观其行为、言语,因为只有一面之缘,不曾深交,倒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隐隐约约感受到她周身弥漫着死气,是那日夜明珠上黑雾散发出来的气息,不详而阴晦。她面上看起来与往常无异,待雪却觉得有丝难以言喻的违和感。
待雪转首看向皇后,皇后似乎全然没有察觉,与她交谈甚欢。两人说到共鸣处,都开怀地笑了。待雪分明听见世王妃发出“桀桀桀”的笑声,这哪里是人的笑声?难道真的世王妃已死,此时的是附身的妖物?皇后仍笑着说话,全然没有发现异常。待雪揪住自己的衣袖,额上冒出了冷汗。
那日夜明珠发出黑光,画善看不见,只有自己看的见。今日同样,母后该是听不见那诡异而尖锐得刺耳的笑声。是因为重生,所以才能感知这些不寻常的事?
待雪惊恐地不敢去看世王妃,抓住皇后的衣袖,勉强扬起一个僵硬的笑容,哀求道:“母后,我身体不适。”
皇后连忙扶住待雪,关切地问道:“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待雪支支吾吾地说:“头……头疼,头晕。”
皇后揽着待雪进了内屋,待雪捏着皇后的手道:“母后,里面闷,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皇后依言点头,待二人出了世王府内院,皇后看着惊疑不定地待雪道:“你为什么装病?在怕什么?”
待雪颤着唇答道:“世……世王妃……”
皇后挑眉,“她有什么可怕的?”
果然母后没看出什么异常,只有自己才看的到那诡异的画面,听的见那尖锐得笑声。
待雪的手心沁出冷汗,几乎想拉住皇后落荒而逃。
正厅突然热闹起来,原来是一身红服的冠参骑着白马靠近了世王府。冠参的长相算不上特别英俊,但还是端正耐看,一身喜服比之平日里英挺多了。
朝臣那边反应平静,相比李付静的诗友那边熙熙攘攘的,聒噪极了。待雪轻按眉尾,微蹙起眉头。
世王妃门前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一时间门庭若市。待雪眼利地寻着了伫立在人群里的祈晏,他一身风尘仆仆,一脸哀戚,目光透着难以言明的忧伤。
在外出游半年,他竟还没有将李付静从心里放下。
待雪心里责怪他不争气,却也明白深爱一个人,没个三年五载哪里忘的了情殇 。
李付静由人背出王府小心地扶进八人抬的七彩琉璃华盖翠帷花轿中。她抽抽噎噎地哭着,红盖头蒙住看不见面带梨花泪,单从柔弱的哭声里便能想象的出她此时是多么楚楚可怜。
世王和王妃一同出现在朱漆大门前,世王与冠参热情地寒暄几句,然后催促“莫要误了吉时,贤婿抬花轿走罢。”
世王妃面上含笑,待雪看见她眼珠子飞转,摇头晃脑的样子,打了个颤栗,将皇后娘娘往远处拉了拉。
世王妃不经意瞥见待雪注视着她的目光,身子一哆嗦,向后缩了缩。待雪再看时,她已镇定自若,倒没了先前那副怪态。待雪疑心自己眼花,偏了头不再注意她。
冠参领着花轿,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留下一地寂寥,聚在门前的人群纷纷散了。世王和王妃叹息几声,便请皇后和待雪回府内上座。待雪暗地里拉了拉皇后的衣袖,皇后会意,便说待雪身子不适,就不久待了。
世王送皇后和待雪上了马车,急忙回府招待客人。
待雪见世王进了府门,命车夫停下马车,小跑至祈晏身边,尚未说话,便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拉至身后,耳边响起书落低沉温和的声音,“祈兄,好久不见。”
祈晏苦笑,“此时倒称我祈兄了,小侯爷好涵养。”语带嘲讽之意。
书落清雅地笑笑,不以为意,“祈兄周游半年,眼界该宽阔了些,就不要沉溺于儿女私情无法自拔了。再者,祈公子在北都救的那名卖身葬父的女子对你可是用情极深。万望祈兄怜取眼前人。”
祈晏一脸“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表情看向书落。
待雪惊讶祈晏居然这么快又犯桃花,祈晏仪表堂堂,招女孩子喜欢也是常有的事,赞同地点头,“书落说的有道理,祈哥哥可要好好对那女子,就此忘了玉明郡主罢。”
祈晏瞪着待雪,嘀咕道:“果然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这还没嫁出去,就帮着夫君说话了。”他正了正神色解释,“我可没对那位姑娘心存不正的心思……”
话尚未说完便被书落打断了,“殿下,皇后娘娘该等急了,我先送你回车上罢。”
待雪经他提醒才想起来母后还等在车上,急急跟祈晏道别,便随着书落走回马车。
书落见待雪心不在焉的沉思模样,面色复杂地问:“公主是在想祈晏的事吗?”
待雪被他猜中心事,大方颔首,“是的。”
书落得到回答,面色阴沉,连一贯挂着的笑都不见了。
待雪“嗤嗤”地笑了,“书中写的那么俗的故事居然真的发生在祁哥哥身上……”
书落的脸色瞬间有阴转晴,也笑道:“他若是知晓你这般嘲笑他,脸色不知得多难看。”
在皇后面前,书落恭敬地行礼请安,将待雪扶进马车,伫立在车旁,皇后看向他的目光尚算温和。待雪对他眨眨眼,书落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明显了。
马车驶出很远,书落才转身,祈晏走近他,无奈道:“林书落,你至于像防贼似的防我吗?”
书落面无表情,“防你得比防贼还要严实……”
说完,干净利落地挥挥衣袖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黑猫白白帮我做的封面,谢谢言言,空城的地雷~~~
上次预告失误,下章开始虐~~~
最近攒文,可能要入V了……
会跟编编商量下迟点入,入V当天三更……


、28chapter 27

第二十七章
待雪又去了净古寺一次,她坐在方丈对面,缓缓说了那日发现的异样。
方丈一脸慈悲,“公主是说只有您方可那妖物的怪态,他人皆未察觉?”
待雪颔首,“正是。”
方丈平静无波地拨动手中的乌木佛珠,缓缓阖上眼,默了片刻,念了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妖物破界而来,混乱了三界,公主身负重任,前途艰险,好在有贵人相助。”
待雪怔了怔,瞪大了眼睛,“方丈果真是得道高僧,一语道破天机。”
“这并非天机,只是前尘。那妖物本是妖界的叛徒,为妖界所逐,受了重伤,吸食许多怨气,已然入魔,不知何故逃到了人界来。妖物遍寻承都,惟有世王妃将死未死之躯适合附身。她轻易便夺了来,压制了世王妃的魂魄在体内,阅了王妃的记忆。”
待雪焦急问道:“那可怎么办?她会不会再对父皇下手?会不会害承都百姓性命?”
“现下她甫附身,又身受重伤,皇宫龙气缭绕,她不敢轻易接近,便施了诡计将怨气附着在夜明珠上害人性命。幸得公主殿下发现早,才未酿成大祸。”方丈停了片刻才继续说:“老衲法力低微,恐难以制止此妖。”
待雪惊诧,“方丈也降不住那妖物?”
“老衲不过一介凡人,侥幸窥探了些佛法。能制止那妖物的人近在眼前。”
待雪难以置信地指向自己,“方丈指的不会是我吧?”
方丈颔首,“公主福缘深厚,又有贵人相助,自当化险为夷。”
待雪语噎,“可是我既没有法力,又不会武功,连自保尚不能,如何对付的了那妖物?方丈是在说笑么?”
老方丈仍旧一脸平静无波,面上是泰山崩于前不改色的淡然。
待雪走出净古寺,才晃过神来,铁青了脸色:方丈是要自己一个弱女子去降妖伏魔?不是吧?我看到那妖物都会颤栗?天下多的是得道高人,可不可以让他们去?
= = = = = = = = =
李付静三朝回门,由夫君冠参陪同先来给皇太后请安,再给皇后请安。冠参被正帝招去议事,李付静便来到歆音宫拜望待雪。
待雪听到画善传来的消息,利落地收了书画,抱进内室,阖上门,嘱咐画善道:“就说我精神不济,午休了。”
画善哑然失笑。
李付静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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