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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韩子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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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后者,我,定会二话不说立刻离开。 

陈茜,你,会作出何种反应呢? 


正思量间,兵士来报,“陈大人到!” 



注1: 

沈利嘉此名乃虚拟。由史书,只知夫人姓沈,并不知其名。于是某欢又一次的自作主张啦!^^



第十五章

下一刻,那人已急步进屋,匆匆和章昭达打了个招呼后,毫不避讳的就坐在我身旁,质问我,“张彪已死,怎的还不归营?” 

淡淡问他,“你伤还没好,跑来做什么?” 

这人也不管有旁人在,一把揽住我的肩,在我耳边低声说,“那张彪素以勇悍著称,看你久不归营,我怕你出了什么意外,所以又带兵来声援你。哪知你早已灭了张彪。白为你担心了。喂,张彪都已经死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我轻轻将他的手移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为了你啊。” 

“为了我?”他奇道,“为我做什么?”手又自动缠上来,紧紧的。 

再度挪开他的手,我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想着该如何对他说。 

那人却不满了,“阿蛮,说话!” 

我简明扼要的告诉他,“张夫人沈利嘉艳绝人尘,我准备将他呈与你,侍寝。” 

“将张夫人送给我侍寝?”那人脸色一变,浑身泛着寒意,利眸在我和章昭达间扫来扫去,最后落在章昭达身上,冷声道,“谁的主意?” 

“呃。。。。。。这个。。。。。。”章昭达有些坐立不安,见他想开口承认,我一口截住他的话,迎着陈茜,我慢慢说道,“是我。” 

“是你!”陈茜一愣,随即大怒,自椅上跃起,捏住我的手臂,咬牙切齿,“该死的你又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了?。。。。。。” 

还没来得及说完,却见白影一闪,张夫人出来了。 

张夫人已褪下黄衫,长发披散,一身素缟。 

她这是准备干什么? 

只见她俯身朝我和章昭达一拜,随后起身,自袖中抽出一把小刀,握起长发,利索割下去。 

青丝飞扬。 

下一瞬间,刀逼上她的脸,她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往自己脸上划下。 

一刀。 

二刀。 

三刀。 

四刀。 

五刀! 

收刀,微笑,“太守图的不过是妾身姿容。如今容颜已毁,妾已无法再以色侍君。利嘉,誓、不、更、行!” 

鲜血,开始自她脸上渗出。 

一滴。 

二滴。 

三滴。。。。。。 

血如泉涌,映得她一张脸分外可怖。 

见此异变,章昭达已吓傻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心中恻然:伊如此刚烈,倒真是始料未及。先前见她面露欣喜,早该想到要男人再三叮嘱的女子,又怎会轻易应允?早知如此,我。。。。。。 

陈茜反而收敛怒气,低声问我,“就是她?” 

我点头。 

他恨恨说道,“回头再跟你算帐!”面色一整,转向夫人,正色道,“夫人如此刚烈,陈茜佩服。”深深一揖,“是陈茜的错。以为夫人当年既肯身侍张先生,如今也必愿改弦易帜,身侍陈茜。--是陈茜小看夫人啦。” 

这人,居然愿意把错误一肩承担,不愧是有大将之才的人啊。看章昭达一脸的震动与感激,从此以后,他又多一员死忠的猛将啦。 

夫人回礼,“不知陈大人大驾远至,利嘉无礼,冲撞大人。望大人恕罪。” 

陈茜长叹,“夫人此言真是折煞陈茜。陈茜才是真正无礼之人!茜素闻夫人貌美如花,妄图一睹夫人姿容,是陈茜妄想啊!还请夫人饶恕。” 

“妾心里只有先夫一人,实不愿怀着一颗念着亡夫的心侍奉大人。妾有一不情之请,望大人成全。” 

“夫人请讲。” 

张夫人淡然道,“妾愿长伴青灯古佛,茹素念经,为亡夫超渡。” 

陈茜许之。 


后来,我们一行人护送张夫人至会稽城中无涯寺剃度。 

出家后的夫人又回到松山,拒绝了陈茜派兵守护,只愿独自守着张彪的坟冢度过余生。 


呵呵,今天就这么多啦,四章,四章耶!! 

懒欢今天居然敲出了四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感动,自家感动兼陶醉ing) 

所以,今天就这么多吧。再看下章,就请等几天了。^^ 

各位大人念着某欢今天的功迹,就请饶恕吧。 

^^



第十六章

写在前面的闲聊: 

阿欢本来准备周末贴文的,但临时有事,可能会耽搁几天无法上网,怕各位大人会怪某欢不守信用,于是今天爬啊爬的于万忙(真的粉忙啦)中抽出时间把文贴出来。 

看了本章后,就会有几天看不到。 

请大人们不要猛K某欢啊。 

^^ 

讨饶中的某欢上 


嗯,再说几句。 


cen觉得前文对阿蛮不公平,说总是阿蛮在付出,在作出承诺,陈茜却没有作出相应的承诺呢?爱情应是平等的吧,就算陈茜出身高贵,不等於说他就可以只接受,不需作出让阿蛮安心的承诺啊? 

然后质问某欢:到底是阿蛮太多心了,还是陈茜真的爱他不够呢? 

某欢答: 

先说一句: 

在某欢的认知中,--爱情里,莫问公平。如要公平,等于是缘木求鱼,哪里找得到? 

爱情中,总是一方付出较多,一方付出得较少。爱情若以十分为计,在其中,或者是六四,或者是三七,或者是二八,或者是一九,或者是十0,甚至十一负一。。。。。。皆有可能。 

--哪里有什么公平?? 

是,的确,一直以来,付出的是阿蛮,说爱的也是阿蛮,死陈茜什么也没说没做,只是暧昧的表示不让阿蛮离开。 

由史书可知,陈茜生性多疑,绝不轻信人。 

这种人一旦动情,自然也是深深的,不会轻易改变。当然,要他付出、要他真正爱上,自然也很难。 

所以,笨欢才会在前面写这么多。 

因为后面会有陈茜苦索阿蛮。 

好了,废话说了这么多,还是看看正文吧。 


16 

他已经很久没开口和我说一句话了。 

自张夫人毁面那一日起,九日来,除了交待公事,他一直都没理我,完全当我不存在似的,视若无睹。我去他房内,也被他拒之门久。看那人表情一日冷过一日,可能是有越演越甚的趋势啊。 

他到底是在气什么? 

这么久都不理我,可是因为气我害张夫人毁面? 

越想越觉得可能,于是自己心中也恼上了,不过心中恼归恼,却仍是吃得好,也睡得下。--废话,心里已经不痛快了,难道还得折磨自己的身体?我当然吃下又睡得着了。开玩笑,我不吃东西,不睡觉,怎么有精力应付军中繁杂的各项事务?他不理我有什么了不起?我最多不过是有时会在午夜梦醒,彼时发现枕侧空荡荡的,叹口气,发会儿呆,然后还不是又睡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来今日也仍是同前几日一样,不想再去碰一鼻子灰,在处理完各项事务后,便没有去他房内,准备直接回军中派给我的房间。 


刚走出大门,就看到章昭达,一副颓废不振的落魄样子,唉,自张夫人毁面后,他是最难过的,深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才逼张夫人不得不如此。 

于是扯了章昭达出去,在城中寻了间小酒馆坐下。 


酒菜上来,他也不说什么,只抱了酒坛便喝。 

想来他心中确实不好受。何以解忧?也唯有这杯中物了。因而我也由得他。 


一气喝了四坛酒后,楞着眼,他连呼上酒。 

酒再次送上来后,他伸手向酒坛。我拿过酒坛,劝道,“章兄何必如此?” 

他一拍桌子,大吼,“给我酒!” 

“不给。” 

“你给是不给?”他伸手便抢,我出手阻拦。几招下来,已有醉意的他渐居下风,见抢不到,他也不再抢,掩面坐下,颓然道,“兄弟,我心里不好受啊!只有一醉解千愁!” 

“兄弟你想,男子汉大丈夫决胜负于沙场上,杀敌斩将,快意恩仇,何等痛快!而我,恃强逼一弱女子就范,这岂是男人所为?” 

这章昭达,倒真是个性情中人! 

我真心劝解,“有此结果,也非章兄所料。是张夫人性烈,非章兄之错。”那一日,眼见这女子在得悉陈茜想要她时,面露欣然,谁又会料到那后面的发展? 

“不瞒兄弟,我章昭达杀人如麻,确非心软之人。只是对张夫人,实在是心怀愧疚。--我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见张夫人那张血淋淋的脸啊!--是我的错啊!是我一意孤行,太自以为是!” 

突然失笑,“还累了兄弟,陈大人想必也深怪兄弟吧?” 

陈茜确实是在生我的气。连着数日都没理我。--他到底是在气什么?是气我让他少了一美人?或是其他? 

越想越恼,扔了酒坛给章昭达,自己也抱起一坛,举坛一碰,我二人再没说话,只大口喝着闷酒。 


那天喝了多少酒,不记得了,只知道将号称是“千杯不醉”的章昭达喝得倒下。 


扶着章昭达将他送回房后,我也摇摇晃晃走回自己房间。 


手刚触到门,我便惊觉不对。 

经年习武,早让我的感觉异于常人。我敏锐的发现:屋内有人! 

这个时候,会是谁? 

许是张彪的旧部前来寻仇吧。 

我的房间在军中僻远处,因我长期住在陈茜房中,早将派来守卫的兵士撤了。换言之,若我现在和人动手,不会有任何人来援手,只有靠自己单打独斗。眼下我已有六七分醉意,也不知是不是他(们)敌手?恐怕是会凶多吉少啊。 

既然不能力敌,那就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啦。 

只要我不进屋,这毕竟是在军中,那刺客也许不敢追出来,兴许我就逃过一劫了。不如就到章昭达房中挤一夜吧。 

嗯,越想越觉得可行,转身便走。 

谁知屋内却传来一声大喝,“还敢走?给我站住!” 

这、这个声音是? 

一听到那声音,我仿若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呆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那人又吼,“还有外面愣着干什么?快给我进来!快点!” 

“哦。”小声应着,开了门,我一步步走进。 

我的眼睛很快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已看清楚那人正坐在椅上,他,来做什么? 

那人却不耐烦起来,“还不快点?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没有再移动,黑暗中,我贪婪的看着他,茜,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这数日来,你,可曾想过我? 

那人等得火起,猛起直起身,急急朝我的方向走来。许是我身上酒味太重,还没走近,他已火冒三丈,“哟!才刚喝了酒回来!”捉住我的手臂,扯了我便往里走。 

一把将我掼到床上,那人压了上来,咬牙切齿,“看来你的日子过得可真不错,每天都出去花天酒地,一点也不知道反省!--说,这些天有没有想过我?” 

“有。”看着他,我柔柔说道,“每天都在想。” 

“想我?”那人呤哼一声,“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反而在外面流连忘返?” 

我委屈的说道,“明明是你将我赶出房的。。。。。。” 

“赶你出来你不知道自己硬闯?”那人怒吼出声,震得我耳朵发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腼腆羞涩了?对我用强时,我拒绝没见你罢手?” 

我的眼睛一亮,忙忙抱住他,亲亲他的脸,我笑,“原来你的不要是要啊。怎不早说。。。。。。” 

“你!”那人自知失言,脸一红,却仍强作镇定,岔开话题,问我,“说,去哪里喝酒了?是和谁去的?” 

他红脸的样子真是可爱,真想多看看,于是继续不怕死的逗他,“这些天我被你关在屋外不能陪你,你是不是觉得孤枕难眠、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啊?嗯,”我作冥思苦想状,“好像又没有。我在屋外守着,也没见你睡不着啊?” 

那人的脸更红,然后怒火再次升腾,“还敢说!你在屋外守着?每次你守了多久?推门只推一次就不再推!--以你的功夫,若你真心想见我,区区一道木门拦得住你?!?这些天你在屋外守着?守了多久?只一会功夫就回房自去睡你的大头觉。哪里有想过我??” 

我大奇,“你怎知我守了多久?还知道我什么回房?”灵光一闪,不由兴奋起来,“难不成你还真的没睡着?而且每天夜里还悄悄跟着我回房看我睡下?这些天里,难不成你还真没睡好?” 

他的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却不答我。 

“说嘛,说嘛。”搂着他直撒娇,“茜,看来你真的很不习惯身边没了我哟。” 

“是是是!”他终于忍受不了的大叫出声,“我确实不能身边没了你!没了你在身边,吃不好,也睡不好,心烦意乱,做什么都静不下来!对!这些天你在外面候着时,我根本没睡着,我一直在等你!等你进来!你却偏偏这么听话,完全不进来!你回房后,我又偷偷跟在你身后,在你房外守着,直到你吹灯睡下后很久才离开!回到自己房中,根本就是辗转反侧,无法成眠!”一迭声的嚷出来后,他瞪着我,恶狠狠的问,“听了这些,你满意了吧?” 

满意? 

我怎会满意啊。 

听到这些,我确实高兴,可是,却并不满足--我想要更多啊! 

陈茜,你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我满意? 

我要的不多啊,我只是要你的爱啊! 

仅此,而已。 

你,可能从来没有想到过吧? 

深深看着他,我的心中充满了悲哀:茜,你确实性好美色,可是那些只是肢体交缠,肉欲横流而已,完全没涉及到情爱纠缠。饶是你见惯脂粉阵,久处温柔乡,但在感情上,你却是仿若孩子一般天真未染世间情爱。同时,你又如那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的孩子般,无知又残忍!贪恋着我的体温、我的温柔,却对我殷殷期盼回应的眼眸视若无睹。。。。。。 

离不开我,离了我就吃不好也睡不好,那只是因为一种习惯吧。习惯了我的陪伴,习惯了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呵护,习惯了我的体温、我的身体。。。。。。 

--只、是、习、惯! 


“你在想什么?”敏锐的发现了我情绪上的转变,他问我。 

我淡淡说道,“没想什么。” 

“不,你一定在想些什么。”固执的说道,“你的脸色虽然平静,但一双眼睛却是阴晴不定的。说,你在想些什么?” 

“没有什么。” 

“就有!”他仍然坚持,“说给我听!” 

胸中蹿起一团火,--你不知道,你什么也不知道! 

一把推开他,我翻身下床就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 

见我仍没停下脚步,一掌猛向我背后袭来。 

他打我? 

他居然打我? 

怒上心头,趁着酒意,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掌。 

突然忆起这人胸口有伤,虽然大夫说他已无大碍,但谁知道他承不承受得起?而且他又是胸口向着我,我反攻这一掌岂不是正中他胸际? 

急急撤回掌力,却仍嫌太迟。我这一掌,使了五分力,虽说撤回,却仍收势不及,让一分力打在了他身上。 

闷哼一声,他就倒在地上。 

我大惊,酒全醒了,忙跑回去,将他扶起。月光下,他嘴角渗出的血映得他的脸色格外苍白。又慌又乱的问他,“茜,你有没有怎么样?” 

那人把脸转向一边,理也不理。 

见他不理我,我也没奈何。一把撕开他的衣衫,仔细察看他的伤口。伤口没有渗出血,只是在一旁却印着一个淡淡的掌印。手抵在他胸口上,运气,以检查这附近的经络是否受伤。所幸经络畅通无阻,那一掌只是造成一点皮肉伤,碍不了什么事的。至此,心才定下来。 

抚着那掌印,我柔声告诉他,“茜,你经络没有受伤。我刚才那一掌造成的只是皮肉伤,过几天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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