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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韩子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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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着那掌印,我柔声告诉他,“茜,你经络没有受伤。我刚才那一掌造成的只是皮肉伤,过几天应该就会没事的。会有些痛。。。。。。。”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口截住,“不用你假关心!” 

“茜,我担心你。” 

“关心我?”他冷哼一声,“这些天来没见你过来问问我伤势如何?日日吃得好也睡得好,关心我?哼!” 

这人讲点理好不好?把我拒之门外的是他,视我于无物的还是他,怎在他嘴里说出来,薄情少义的却成了我?不问他伤势?怎么可能!每日我都会私下亲自问赵大夫他的伤势如何。他并不知道,连日来他喝的药,全是我拿着药方亲自抓药,亲自守着熬好,再交给伍成罗起他们。。。。。。 

他说我不关心他?我不想辩解什么,就让他这么以为好了。 


将他抱起放到榻上,他立即侧身侧脸背对着我。 

给他盖好被子,我立在榻前静静看他入睡。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衡而有规律,想来是已经睡着了。此时将他送回他房内毕竟不大方便,就让他先睡在这里吧。 

仍然是背对着我。我苦笑,好吧,好吧,既然仍不想理我,那我就遂你心意吧。 

低喟一声,转身,我走,看来今夜注定得去和章昭达挤一宿了。 


刚走得几步,便听到一把含着怒带着冷的声音,“你要到哪里?” 

我停下脚,转身,笑,“怕你见到我烦,所以把屋子让给你好好休息。我到外面去和人挤一夜?” 

“和人挤一夜?和谁?” 

“章兄。” 

“章昭达?” 

“嗯。” 

他的表情更冷,“今天也是和他一起去喝的酒?” 

“嗯。” 

“好你个韩阿蛮!”随着一声怒吼,这人已以恶虎扑食之姿向我飞扑过来。怕自己的躲避会让这人扑到坚硬的地上以致又伤到他,只好不躲不避,无奈的任他将我扑倒在地。 

骑在我身上,铁拳毫不留情的砸在我胸前、肩上、手臂。。。。。。 

一边打还一边骂,“难怪你要送张夫人给我!原来你早和章昭达暗渡陈仓,纠缠不清!所以送个女人给我后,你就好跟他双宿双飞!好你个韩阿蛮!--那天我怎么就没想到??” 

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敢运功护体,怕内功护体后会致力反弹回去伤了他,只得任他打个尽兴。唉,那一日见琛也是这样将我痛打一顿的,而我也只能像这样无奈的任其狂打一通。唉,这兄妹俩怎么都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只苦了可怜的我啊。。。。。。 

下一刻里,铁拳没落到身上,那人捏住我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在教训你、跟你算帐,你居然敢给我发呆、出神?--你在想些什么??” 

我老老实实回答,“突然想到见琛了。” 

“突然想到见琛了。”他点头,随后是真正的怒不可遏,“韩阿蛮!!跟章昭达暗中勾结先不说,难道你还跟陈见琛藕断丝连??!--果然我是太过相信你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这是在做什么?像在吃醋似的。 

吃醋?! 

会有这个可能吗? 

他仍压在我身上,滔滔不绝的责骂我,内容不外是埋怨我不够关心他,指责我居然想随便推个人给他后就去和别人乱七八糟,气愤我居然跟章昭达交情过好,怀疑我跟见琛、章昭达不清不楚。 

真的,很像一个在狂饮飞醋的情人呢。 

我觉得他像个孩子般未染人间情爱,那么,会不会他其实就像是某些别扭的孩子一样,心里明明喜欢,却不愿意或者是不懂得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真实情感? 

他从未言爱,却总是在换着法子让我知道我对他的重要性:只跟我同床共枕、只抱我一人、只被我抱、对我撒娇、对我生气、依赖我、信任我、将生命交托到我手上。。。。。。 

我可以把这些都当作是他爱情的表现吧? 

他还在说着,语气却转弱了。从责骂已经转成了抱怨,絮絮不休。 

我笑了,今夜他过来,怕是为了对我抱怨,向我低头,重修于好的吧。 

“茜,”我柔声唤他,“你今天等了我多久?” 

停住了叨念,那人狐疑的看着我,“问这干嘛?”颇有并不想说出来之意。 

“多久?” 

不答。 

“多久?”略微提高了声线,“说。”这人,怎地就这般的不坦率。 

不甘不愿的答,“我在房里看你一直没来,就过来看看。”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是戌时。。。。。。” 

而现在早已经过了子时。 

“吃了饭没有?” 

“。。。。。。没。。。。。。” 

唉,这人哟,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拍拍他的腰,“起来。” 

“干嘛?” 

“我们去吃饭。” 

“吃饭?”又是一声冷哼,“你还知道叫我吃饭?不是在外面玩得乐不思蜀?还记得叫我吃饭?” 

“茜,你讲点理好不好?我怎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 

“好,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今天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想到要到我房中?” 

“是,碰壁碰了这么多天,我实在不想再过来吃闭门羹。刚好碰到章兄,萎靡不振的,便扯了他一道去喝酒。” 

“你!”听到我坦白的回答后,那人气得从我身上跳起来,夺门便走。 

我赶忙从地上跃起,扑向他,自他身后将他抱住,有些无奈的问他,“你到底是在气些什么?” 

“我在气些什么?”那人一声冷笑,“你自己心里有数。” 

叹一口气,我说,“你不说出来,我又怎么知道?” 

他倔强的一昂头,“我就是不说。你自己去想!” 

真是,你不说出来,我又怎会知道? 

是啊,所有一切,若是不说出来,别人又怎会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要些什么? 

豁然醒悟:我爱陈茜,我想得到他的回应。我不说出,不告诉他,他又怎会知道?--爱他、喜欢他,就要告诉他,让他知道!想要他的回应、想要他的爱,也要告诉他,让他知道! 

在我告诉他、让他知道后,他若仍是开不了口,没关系,我会慢慢诱导他、勾引他,总有一日会让他说出爱来。 

是的,我想他应该是爱我的,从他待我的种种来看,他应该是爱我的。 

茜,你就等着接招吧。为了得到你的爱、让你说出爱,我可是会把偷抢拐骗十八般武艺统统使出来。反正我从来都是只管目的能否达成,不问手段如何的小人。 


呵呵一笑,手缠上他的腰,将他的身子贴向自己,不留一丝空隙,吻住他的颈,轻轻咬了咬,他身子一颤,并没有拒绝。 

将他的身子扳转过来,我告诉他,“茜,很多事情,你不说,我猜不出来也不知道。所以有什么事,你不要憋在心里,一定要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共同解决,好不好?” 

在我的凝视下,他终于点头。 

亲亲他的唇,我笑了,“这才乖。好了,现在告诉我,你到底在气些什么?” 

他欲言又止,“我。。。。。。” 

我鼓励他继续往下说,“说出来,说出来让我知道。” 

“。。。。。。这些天,你都不跟我说话,不理我,也不过来陪我。我每天过得水深火热,而你,却依然吃得好也睡得好。我关你在门外,你就不知道自己推门进来?”他指责着我,神情却是可怜兮兮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 

他说,“你一点也不在意我。”真像个孩子在讨糖。 

含笑看着他,我说,“这些天你不好受,我过得也不好啊。--茜,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既然爱我,那你为什么还要把那张夫人送给我?”沉默后,他突然问。 

他想知道原因。该告诉他我卑劣的想法吗? 

美丽的眸子望着我,在他澄澈的眼眸中,我无从遁逃。--告诉他,让他知道我的爱、我的情感、我的独占、我的担忧、我的渴望!--告诉他!--让他知道!! 

然后我说了,把一切全说了,“我想知道,在你心里,阿蛮到底算是什么?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亦或是任一绝色儿皆可取代?” 

“张夫人貌美如花,是人间少见的丽人。我想看看,若把她送给你后,你会作出什么反应?” 

他面无表情,“你并不信任我。” 

“茜,我只是个恋爱中的普通傻男人罢了。我当然会担心、会怀疑、会有不安--毕竟,你从没说过爱我。--我,想要些确切的东西,能让自己安心,或者,死心。” 

“如果那日我真收了她,你会如何?” 

我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那时,再心伤,再不舍,再不甘,我也只会选择离开。感情上,我拒绝分享,不是绝对且唯一的感情我不要。” 

“不会哭闹?” 

“不会哭闹。” 

“不会乞求挽留?” 

我傲然回答,“如果一份感情要靠乞求才能强留住,这样的感情、这样的人,不如不要!” 

“真是骄傲!”他突然轻笑出声,“阿蛮,看你的外表,谁会知道竟性烈如此?”伸臂拢住我,他问,“你爱我,是不是?” 

“对,我爱你,非常非常爱。” 

“想不想要我的回应、我的爱情?” 

“要!当然要!” 

“那你听好了!”他笑了,柔若春风,“阿蛮,我爱你。” 

! 

“你是第一个走进我的心,让我完全放下戒备、全心依赖、一心想疼想怜的人。你是第一个让我动心动情爱上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当我发觉时,这份爱已经存在了,我已经爱上你、不能没有你了。” 

“多年受磨,我早不相信任何人了,再亲的人,我心里仍是暗存戒备,所以我从不和任何人同床共枕,只因我知道,要想杀一个人,枕边人得手的可能性远大于任何人。但是只有你,能和我夜夜共枕到天明。” 

“在你身边,我能安心入睡,肆意谈笑、随心做任何事,不用戴上面具,不用伪装,只以陈茜出现。--没有任何人能做到,只有你!” 

“第一次意识到这份感情,是那年你替我挡了那一剑。那一刻,我被撼动了:--居然有人愿意为我死,为我挡去危难!那时看到你陷入昏迷中,我心乱如麻,生怕你有个万一。一想到你可能会死时,我的心就好像破了个大洞似的,很痛。那时我意识到:有些东西已经不同了。” 

“你和见琛有染,我气得要死。理智明明知道,得罪见琛、与见琛为敌是件非常不智的事情,却偏偏止不了心里那团火,仍是恨不得能杀了见琛。--这时,我才惊觉自己对你占有欲之深之重。” 

“你不愿意我去抱别人,为了将你留下,我也答应,并且做到。” 

“你想要我,我很自然的就给了你。没有勉强,没有不甘,没有不快,自然而然的就和你做了。” 

“交战时,那一夜你竟为了我单枪匹马去联系文育,完全不顾自己生死。你说就算是你死了,也要我好好活着!--那一刻,我震撼!--从来没有人如此对我过。他们图的,不过是我英俊的外表,莫大的权势,勇猛的能力,没有人会愿意仅仅为了陈茜这个人如此做。” 

“看你消失在夜色中,我心如刀绞,恐惧万分。我多怕你就此一去不复返!我完全不敢想像生命中若没了你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时我才真的发现:我爱你,早就爱上了你而不自知。爱你的温柔、爱你的机心、爱你对我的呵疼、爱你的心狠手辣。。。。。。你的一切我都爱!好的坏的我全爱!” 

听到他这席话,我几疑是在梦中。 

“不要摆那么吃惊的表情。”好笑的捏捏我的脸,那人问,“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只是和你玩玩而已吧?你以为我说过的绝不放你离开只是说说而已?” 

傻傻笑着,猛地抱住他,使劲亲使劲亲,他爱我呢! 

端着我的脸,不让我再亲下去,那人望住我,认真说道,“所以,以后请相信你,不要再试炼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会爱你多久,但,只要一天仍爱你,就绝不会有别人!” 

“茜!” 

深情的唤他一声,我吻了下去。 

茜,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告诉我你爱我。谢谢你的爱让我惶恐的心安定下来。谢谢你。 

他热烈的回应着,如饥似渴。 

解开他的衣衫,我用眼神询问他,是否可以。 

他轻轻点头,面带赧然。 

猛地进入他,在他体内,感受着他的火热与紧窒,我激动起来:茜茜茜,我们现在是如此接近。裸裎相对、肌肤相亲、颈项缠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多么亲密!茜,我深爱的茜啊! 


激|情过后,让他在床上歇着,我去打来温水给他清洗。 

看他身上密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心中不由满是喜悦:这个男人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能如此对他! 

突然觉得自己很笨,以这个男人的骄傲,居然愿意雌伏,让另一个男人抱。这不是他的爱是什么?也许,早在我和他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爱上我了。 


沐浴后,将他抱至榻前,枕在我胸前,握住我的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阿蛮,这些天来,你真的想过我吗?” 

“傻子,怎会没想你。” 

他神情楚楚的看着我,指责,“可是你都不管我,也不理我,这些天连药也不来给我上。往常都是你亲手给我换药的。” 

“笨蛋。”揉揉他的发,“有大夫照顾你啊。这些天,你都不理我,每天都不给我好脸色,怕你一见了我又恼了,连带让伤口又加重了,所以没给你上药。有大夫照顾你,他当然比我强多了。况且,我早把大夫的底细查了个清,确信他是无害的,才让他放手为而。” 

若非如此,我又怎可能一直都不过来? 

“可是你不理我。” 

叹一口气,“若不是你气色一日好过一日,充分证明你伤口也是一日好过一日,我又怎会放得下心?你军功一日显过一日,陈霸先的江山看来是唾手可得。怕你族中有人忍不住,这时就要对你下毒手,因而每日是我亲自去抓药,守着煎好,再叫伍成罗起他们送来,亲眼看你喝下后才离开的。” 

那人满意一笑,“阿蛮一直暗中关心我呢!我还以为你真不理我,想把我推开。” 

“傻子,怎么可能?”我哪里舍得下你? 

“谁说不是了?你还想送张夫人给我。” 

说到张夫人,我想起一事来,于是问他,“你怎知道张夫人当年是改侍张彪的?”若不是回来经过调查,我哪知张夫人沈利嘉是先嫁裴仁林,后因兵乱而弃夫侍张彪? 

那人得意一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贻啊。对于敌人,我当然得一一详细调查清楚。那日我起身后才知你带兵去捉拿张彪及其家小,当然得叫来张彪旧部,详细了解啊。沈泰说张彪对其妻珍逾生命,我本想抓了她以迫张彪投降,谁知他真的舍不得她,到哪里都不忘携在身旁。” 

笑着叹息,“爱上一个人,一件东西时,那人、那物,就成了自身显而易见的弱点了。” 

他突然有些紧张,“今后我们所面对的,是族中的争权夺势,是外敌侵略。阿蛮,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弱点,而我,也成了你的弱点,我们,都得小心提防啊。” 

“嗯,放心吧。”举起他的手至唇边轻吻,我含笑说道,“茜,不管怎样,阿蛮愿与你并肩作战,同生共死。” 

茜,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只要是想对你不利者,就是我的敌人,就一定会被我铲除! 

他笑了,柔柔说,“阿蛮,我爱你。” 


。。。。。。 

就这么说着说着,在我臂弯中,他终于缓缓睡去。 


拥着他,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温热的呼吸,熟悉的气息,心上是满足又安宁的。 

他只愿跟我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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