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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活色生香同人之禁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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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爱不过十秒,宁致远就“咣当”一声扔下碗筷,起身往外走。步子很快,看那背影竟然有些慌张的感觉。
  ……难道柳绿说的是真的?
  安逸尘按了按太阳穴,心道不会吧!                    
作者有话要说:  

  ☆、魔王岭

  
  连续下了几天雨。
  柳绿身体渐渐好点,有时候还能炖点参汤端过来,她喜欢在汤里放几段甘蔗,所以总有股淡淡的甜香,滋补又不至于腻。安逸尘南方口味,对这种清甜的东西没什么抵抗力,宁致远则似乎兴趣不大,每次都把自己的那份“施舍”给安逸尘。
  安逸尘这几天把那本《宁氏百香录》翻来翻去很多遍,大致看得懂上面记载着许多花草树木的味道,但纸上的描述与实际的味道却对不上号,想要查出小万和云舒师父死前身上的香味,就只能想个办法,将香谱送出去给云舒了……
  正想着,便听到外面传来许多脚步声。他推开门,余家正好跑过来:“安探长,来了好多人找您。”他点点头,走出院子看到小杨和十几个局里的人都在,个个面色沉痛,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便问:“小杨,出什么事了吗?”
  小杨顿了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安探长,宁局死了。”
  “什么?”
  “跟之前那两起命案是一样的,昨晚兄弟们一起喝酒,宁局也在,喝了会儿他说醉了要先去休息,就进去休息室睡了,然后直到今天中午都没有出来,敲门也没人应,大家觉得奇怪踢门进去,才发现宁局他已经……可昨晚一整晚我们都呆在休息室外,外面值班的兄弟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安逸尘听他说完,皱眉道:“政府戒卫森严,凶手能躲过那么多视线进入休息室,杀害宁局,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凶手有飞天遁地之能,这种可能性不大,另一种就是他混进了咱们中间,趁大家不注意溜进休息室行凶。小杨,昨晚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生面孔?”
  小杨沉吟着回忆了一下:“没有吧……有的话我肯定能注意到。”
  “那有没有人中途进去过休息室?”
  这下所有人都确信的摇头:“没有,肯定没有任何人进去过。”“我就坐在门旁边,有人过去我肯定知道。”“对对,而且戏台子就在休息室的那一面,大家都盯着。”
  “昨晚你们有请戏班子?”
  小杨点头:“是的,请的荟剧楼。”
  安逸尘一拍脑袋:“糟了,凶手多半是混进荟剧楼里了,戏子上台都要上油彩,要混进生人很容易。”凶手若在荟剧楼,云舒必然有危险,安逸尘吩咐道,“小杨,你派几个人去保护荟剧楼的老板云舒,不要让他被可疑人士接近!”
  “云舒?”小杨有些不解,“保护他做什么?凶手若真是混在荟剧楼里,想杀他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
  “凶手的想法猜不准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谁没个万一?局里的兄弟、宁府和荟剧楼的人哪个都有可能被杀,为什么偏偏要保护云舒?安探长,您不会是喜欢他吧?”小杨不悦道,“现在宁局不在了,局里乱得够呛,要不是没办法我们也不会来找您,如果您的意思就是要我们去保护一个戏子,那这趟我们算是来错了,走!”说完他手一挥,便要带着兄弟们离开。
  “等下!”安逸尘走到小杨面前,“并非我偏袒云舒,而是因为他的师父同小万一样,死而复生……”
  “云舒的师父?同小万一样,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两年吧。”
  “不可能。安探长,小万死而复生和这三桩案子是两码事,您别混在一起。云舒确实貌美可人,您喜欢他,关心则乱也是正常的,但如果您对这案子已经不能理智的判断了,那么以后我们也不必来问您。”说着又要走。
  安逸尘拦住他们:“小杨,你冷静一点!”
  “您让开,凶手还要杀人,我们没时间在这里耗着……”
  他话没说完,便听到院门内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他不会杀人了。”
  所有人都扭头看向院门,宁致远从门里慢慢走出来,一身黑色立领的锻袍,外面披着件黑貂毛领的大衣。立领一直锁到他的下巴,大匹毛领环绕在肩上,把他的五官突显得更精致好看,加上他本身气场强大,不说话也自带降温效果,这样冷飕飕的板着张绝色面孔,竟然有种高岭之花的感觉。
  所有人都脸色一变,恭恭敬敬的立正、低头,小杨更是一口气喘不上去,看着他,半晌才结结巴巴的吐出一句:“宁,宁少,您来了……”
  宁致远没有理他,只拧了眉,看着安逸尘说:“凶手杀这三个人,是在告诉我们他在哪里。”
  安逸尘与小杨同时开口:“何以见得?”“他在哪里?”
  “之前荟剧楼戏子被杀的时候,我问过她的名字,姓莫。而桃红本名王红。”
  小杨仍是一头雾水。
  安逸尘则醒悟道:“荟剧楼的戏子姓莫,桃红姓王,宁局姓宁。三个人的姓氏合起来则是莫王宁,也就是魔王岭。”
  小杨恍然大悟:“原来凶手就在魔王岭,我们这就去抓人!”
  宁致远点点头:“我也去。”
  小杨闻言大惊:“宁少,不行啊!此去想必要和凶手正面交锋,您要是出了意外,我们死一百次都不够赎罪!宁少,您……”
  宁致远抬了抬手示意他闭嘴:“明天就出发,你们去安排吧。”说完便转身往院内走,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微微侧过脸,扫了安逸尘一眼,“把那个云舒也带上。”
  云舒体质柔弱,怎么可能受得了长途跋涉,更何况他们可能会与凶徒正面交锋,实在太危险了。安逸尘想阻止他们去找云舒,但这些人把宁致远的话当做圣旨,他一开口就坚定的要回去执行,说什么都没用。
  回到房间才发现宁致远又没了人影,估计又在石室研究那些害人的玩意儿。他飞快的跑到石室,果然看到宁致远,就坐在案几前,正将一大堆香料和药材往牛皮纸里包。
  安逸尘大步走到他面前,咬牙强压下怒火,问道:“宁致远,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他们带上云舒?”
  宁致远头也不抬:“有用。”
  “有什么用?你心知肚明,那些人就是冲你来的,整件事情跟云舒根本没关系!此行有多危险你心里清楚,带他去,他还有命回来吗?你这是想害死他!”
  听到最后一句,宁致远手上顿了下,说:“害死他又怎样,你心疼了?”
  “害死他又怎样?”安逸尘简直无法置信,“你他妈的,那是条人命!你把人命当什么了,你的玩物吗?仗着自己家里有点权势,就把别人的命运握在手里,你考虑过他们的感受没有!这样你就高兴了,满足了?整天躲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洞里,研究怎么把别人变成怪物……你真是有病,你就是个怪物。”
  安逸尘骂得咬牙切齿,宁致远却没有任何反应,充耳不闻的将药材往到纸上,包好,在用绳子系好。
  这让安逸尘更加愤怒,他冲上前去,将案几上的东西全部挥到地上,之前包好的也被摔破了,枝枝叶叶散了一地。
  宁致远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地狼藉。沉默了会儿,站起身来说:“这些都是你要吃的药,魔王岭上可没有,不想死的话,就自己捡起来。”说完似乎觉得有些冷似的,裹了裹大衣领子,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事故

  一大早,小杨就带人在别苑门口候着了。
  宁府外停了两辆车、五匹马还有三十多个人,马匹和人身上都穿了铁甲,车上装了十几箱枪支弹药,那阵仗让安逸尘觉得他们不是要上山抓个凶手,而是要去剿灭一个匪窝。
  马匹中也有安逸尘来时骑的那匹,仍然健康活泼,身上毛皮乌黑发亮。看到安逸尘它热情的晃了晃脑袋,安逸尘忍不住走过去捋它的马鬃,它立刻打了个得意的响鼻,极为受用的样子,安逸尘由衷的笑了几声,一翻身骑了上去。
  这时候小杨已经替宁致远打开了后座车门,恭敬的站在一旁,宁致远看着前边开心的一人一马,唇角微微扬了扬,然后勾身进了车门。
  一行人荷枪实弹的过了护城河,桥头的路边上,便看到了背着包袱等待的云舒和小涛二人,看到安逸尘,云舒便笑着挥了挥手:“安大哥!”
  “云舒。”安逸尘一夹马肚子到他跟前,“你们走过来的吗?”
  云舒摇摇头:“杨组长有给安排马车……”旁边小涛听了一翻白眼:“什么马车,明明就是让我们自己来,这么远黄包车也叫不到一辆,腿都走痛了……”云舒瞪了他一眼:“小涛!”
  安逸尘闻言便跳下马对两人说:“你们骑马吧,我牵你们走。”
  小涛欢呼一声,云舒拉了拉他,然后摆手道:“那怎么行,这马是给政府官员骑的,我和小涛只是戏子,绝不能逾矩。再说我们骑了,您怎么办?”
  “这有什么,你们平时没走过远路,这一坡上去还得了。我当过两年步兵,漫山遍野跑惯了,这几步路还不算个事。快上去,没人会说什么。”
  云舒还是摇头,温柔而坚决。看说不动他,安逸尘只好松了缰绳,让马儿回大部队里去,笑道:“那也行,咱们都走路,就当活动筋骨了。”
  小涛一脸不舍的目送马儿回到人群,苦着脸将包袱往背上一甩,一边往前走一边说:“你俩倒是罗克蒂曼,爬个山也要同甘共苦,只可怜我这个文弱小生还要陪着你们受罪……”
  安逸尘哈哈大笑:“你小子中国话都没学全还学人说洋话,什么罗克蒂曼,那是罗曼蒂克,再说也不是你这么用的。”
  小涛回头做了个鬼脸:“谁说我中国话没学全,你们俩啊,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安逸尘故作正经的点头:“嗯,这个勉强算对。”
  “你们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这个有点偏了。”
  “还有还有!”小涛在前面蹦蹦跳跳,“你们是情意绵绵亲亲我我你侬我侬干柴烈火如鱼得水难舍难分!”说完一副捉弄到安逸尘的模样,捧着肚子大笑着往前跑。
  云舒忙解释:“安大哥,小涛跟您开玩笑您别当真,他向来都是这样的。”
  安逸尘豁达一笑:“没事儿,小涛就是个小鬼头,童言无忌嘛。”
  三个人这样欢声笑语的走在最前面,没注意到后面的汽车窗户稍稍滑下来了点,过了一会儿,又重新合上。
  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走到魔王岭下的一线天出口处,汽车不能再往前开了。一线天右边山壁旁有小路蜿蜒往上,爬到顶峰便是魔王岭。
  大家坐下来吃点东西歇了会儿,又接着赶路。小涛因为脚上打了几个大水泡实在走不动了,便让他坐到了马上。本来小杨是有给宁致远准备一匹专属马的,但他说自己坐久了想走两步,暂时不用,所以那马还是空着。尽管一路步行到现在的兄弟们疲乏的不在少数,但他那匹专属马还是由人牵着,没人敢骑。
  安逸尘看了那空马一眼,觉得有马就骑,这样讲排场实在没必要,不过这是别人的事,他没什么立场去多嘴。
  又爬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半山腰,小路不算陡但很窄,路旁杂草丛生,下面则是长长的坡崖。
  云舒的脚步已经有些虚浮,汗水把青衫都打湿了,蹙着眉微张着嘴连口喘气。突然他身子歪了歪,差点往崖下栽,安逸尘眼疾手快的把他扶住,人是扶住了,包袱里的一把折扇却掉了出去,晃晃悠悠挂在崖边的一根短枝上。
  “扇子!”云舒轻喊一声,便要过去捡。安逸尘拉住他:“别过去,那边土层是松的,太危险了。”
  云舒却焦急的摇头:“不行,那是我师父留给我的遗物,我不能把它留在这儿。”
  难为他一片孝心,安逸尘拍拍他肩膀:“既然是这样,我帮你去拿吧。”说完,他小步小步的移到崖边,踩了踩,找了个相对安全的位置,站稳,然后探下身去够,只可惜扇子掉的位置稍微远点,纵使他腿长手长,也还差那么一点点。
  于是他又往前移了半步,一只手抓了杂草承力,一脚悬空,伸长了手去拿。谁知那杂草撑不住他体重,被连根拔起来了,他整个人重心失衡,刹不住的往前坡崖下倒,有人及时拽了他一把,但没拽起来,反而两人一起滚了下去。
  两人在乱草杂石的陡坡滚了很久,就在安逸尘觉得天旋地转眼花缭乱的时候,终于被一棵歪脖树的树枝给拦住了。
  他这才扭头去看那个想救他却反而跟他一起掉下来的倒霉蛋,那人微微喘气,脸色很不好……竟然是宁致远。他左边脸颊被挂破了皮有点出血,头发也凌乱了,刘海散落到眉前,有一两缕被汗湿了黏在额头,他也看着他,眼神里是带着雾气的茫然。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宁致远,有点狼狈有点慌,眼眸里还有无措。
  他想说点什么,喘息着刚开口:“宁……”便听到树枝“咔嚓”一声,两人猛地往下一坠,顿了会儿,树枝“啪”的折了,两人跟断枝一起直直往下摔。
  安逸尘往下看,下面是条小溪,溪水不深,里面散着许多石头,虽然不顶高但也有三层楼左右,摔下去也不简单。
  临落地的时候,安逸尘抱着宁致远翻了个身,用自己左手撑下去缓冲力度。
  不出意外,落地的时候,他立刻听到自己手骨断裂的声音,剧烈的疼痛从手传到大脑,他手一软,后脑勺重重的磕到石头上,耳朵里“嗡”的一声,便不省人事了……
  醒来的时候,嘴里一股子铁锈味,入目也是一片漆黑,安逸尘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自己终于瞎了。
  转了转脖子,才发现自己是正对一块黑岩躺着的,天色近晚,看不清楚很正常。他动了动,感觉从脑袋到脊梁都疼得厉害,抬起左手凑拢看了看,骨头应该已经接好了,敷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草药,用破开的手套包着。
  他支撑着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宁致远的大衣,难怪周围这么湿冷,他却不觉得有着凉。这是溪边的一个湿洞,洞口的溪水像瀑布一样往下淌,洞内也是湿气弥漫,地面上长满青苔。
  宁致远呢?
  他抱着手从洞口流水的空隙处走出去,外面就是那条溪流,湿洞离他们掉下来的地方并不近,难道是宁致远背他过来的?想到这,他脊背一寒,觉得折辱了宁致远那高贵的背,不过很快就打消了那想法,谁背他都是背,宁致远并不特别,自己有这种想法多半是被小杨的奴性给传染了。
  但看到宁致远的时候,他又不这么想了。
  他是在溪流上游的一个低洼把宁致远给碰到的,宁致远正抱着几只野果往回走,他只穿了件衬衣,都脏了,袖子挽起来,白净的手腕手背上都是大大小小没好透的伤痕,右手靠上点的腕处还有一个新伤,用布条简单包扎了,渗了不少血出来。
  安逸尘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愣了好一会儿,才问出声:“你怎么搞成这样?”
  宁致远看了他一眼,没理他,从他身侧绕过去继续往洞口走。
  安逸尘跟着他一起回到洞里,坐到他旁边。宁致远给了他两个野果,两人相对无言的吃完后,宁致远突然从皮靴里抽出一把匕首来,吓安逸尘一跳,以为他要杀人灭口。
  谁知他拿了匕首就要往自己手腕上划,安逸尘忙按住他:“你干什么!就算你摘的果子不好吃,也用不着自尽吧!”
  宁致远皱了皱眉:“不好吃吗?”
  “……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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