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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活色生香同人之禁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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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不相瞒,我怀疑之前我调查的一宗命案与一种香味有关,所以想借来查阅一下。”
  宁致远看着他,长睫毛投影到高挺的鼻梁上,眼光来回逡巡,似乎想在他脸上找出说谎的痕迹,好一会儿才说:“谁告诉你香谱在宗祠?”
  “我自己推测的,宁氏宗祠是禁地,香谱又是最重要的东西,必然藏在禁地。”
  宁致远终于收回匕首道:“香谱不在宗祠。”
  安逸尘有些惊奇,心想难道宁致远愿意把香谱拿出来?那倒省事很多,便问:“不在宗祠,那在哪里?”
  “你昨天不是还看过?”
  “……什么?”
  “书案上第二本就是。”
  “……那个什么鸟语花香录?”
  “宁氏百香录。”
  “那就是你们家的香谱?”
  “嗯。”
  “……”
  两人一路无语的走回别苑,刚进苑门,便看到重重桃林里站立着一个人,背对着他们,平举着双手,仰着头似乎在欣赏落英的美景。
  走拢了,两人才看清楚,那是个被吊在两棵桃树中间的人,蓝色绒布衣服已被鲜血染成红色,黑色长发凌乱的披散着,头扭曲到背后,两眼翻白,仰对着星空不住抽搐,嘴里发出熟悉的“嘶嘶”声。
  看到那人的脸,安逸尘僵在原地,半晌才找回声音:“……桃红。”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看吗?

  ☆、云舒

  
  等局子的人来制服桃红的“尸体”,并取证完毕后已经是后半夜。
  宁致远一直坐在房内看书,桃红就这么死了,他也没什么话。
  柳绿扶着桃树哭得站都站不起来,衣襟袖子上全被眼泪打湿,安逸尘叫人扶她回房里去,可她怎么都不肯。
  桃红死了,安逸尘也很难过。明明下午还活泼可爱的为他煎药,威胁他必须喝得一滴不剩的娇蛮小姑娘,现在却变成了一具扭曲恐怖的行尸……她那么爱漂亮,死后却仪态全无,还要被锁到铁笼里关起来,实在太可怜了。
  更让他忧虑的是,他本以为前几天荟剧楼花旦的死同小万和云舒师父是一样的,都是中了宁致远的蛊毒,死后被蛊虫控制,只是虫的种类不同,导致了小万和云舒师父依旧保留了神智和记忆,而花旦只剩下行动力。
  如今桃红一死,这个设想就被推翻了。
  宁致远跟踪他离开别苑时桃红还好好的,他再快也不可能有时间将桃红毒杀,然后绑吊在树林里。而且桃红柳绿已服侍他多年,对他忠心耿耿,他没理由对自己身边人下手。
  柳绿一直哭到凌晨三点,嗓子全哑了,还在无声的抽泣。安逸尘搂着她肩膀安抚了很久,等她终于冷静一点了,才把她抱回房间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本来还想说两句什么,但沉默了会儿,觉得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用。
  回到房间,看到宁致远还坐在书桌前,安逸尘有些吃惊:“我以为你早就睡了。”他走到宁致远旁边坐下,“这件事你怎么看?”
  宁致远面无表情的放下书,安逸尘这才看见,那书一直翻在第一页。他想,这人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无情无义。沉吟了会儿,他说:“桃红和荟剧楼的女戏子死状相同,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可为什么要杀她们,难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点……”
  宁致远冷冷开口:“他们冲我来的。”
  “谁?”
  他摇摇头,站起身来就要往里屋走。安逸尘急了,拉住他:“你知道些什么?是不是知道谁是凶手?”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说他们是冲你来的?”
  宁致远微微侧了脸,垂下眼眸,俯视着他:“桃红身上没有蛊香,她是被人强行灌入蛊虫而死。”
  “你怎么知道?”
  “蛊虫由桃红的口鼻处强行灌入,虫子受到惊吓,分泌出毒液,毒液灼伤了桃红咽喉,所以她的喉咙里才会发出‘嘶嘶’声。”
  “原来如此……”
  “蛊的意义是控制或者折磨他人,而不在于它的毒性。”
  安逸尘茅塞顿开:“你的意思是,小万能够开口说话,云舒的师父举止如常,就是因为他们是被蛊给控制了。而桃红和荟剧楼花旦却体态扭曲、口不能言,则是被蛊虫给毒杀了。蛊的意义并不在于它的毒性,即是说,杀害桃红和荟剧楼花旦的凶手其实并不是真正懂得用蛊的,那他们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机用蛊来杀人呢?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想引起某个真正会用蛊的人的注意。而宁府之内,会调制蛊香的人就只有你一个,所以,你才会说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宁致远点点头。
  “可是我还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调制蛊香,又为什么要毒害小万和云舒的师父?”
  宁致远走进里屋,给自己倒了杯茶,勾了勾唇冷冷的笑:“你说你是军方的人,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或许正是因为我的无知,军方才派我来的吧。”
  宁致远没有立刻接话,只慢悠悠的喝了几口杯里的安神茶水,然后放下茶杯,缓缓开口道:“那你就一直无知下去吧。”
  说完,他移步走到床榻前,掀起纱帐勾身进去,准备休息了的模样。
  安逸尘快步走过去,拉开纱帐,紧盯着他道:“可我并不想无知下去。宁致远,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宁府,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杀了桃红,那么下一个是谁,柳绿?还是你身边其他什么人?你一点都不在乎么?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让我去查明真相,揪出那帮混蛋,让他们血债血偿。”
  宁致远只是看着他,似乎在考虑他所说的话,半晌突然微微一扬唇角,冷笑道:“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我们宁家的事,跟你没关系。出去,我要休息了。”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查清楚,不过多花点时间罢了。只是这段时间会不会又有人被杀,就不得而知了,不知道因为你的顽固不化,还会害死谁?”
  闻言,宁致远终于动怒:“难道告诉你就能避免下一次谋杀?安逸尘,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你要真那么厉害,桃红就不会死!别忘了,若不是你鬼鬼祟祟跑去宗祠,我也不会离开别苑,凶手就不会有机会对桃红下手!”
  “我……”安逸尘一时语塞,语气虚了下来,“你大可不跟着我。”
  “不跟着你?驱蛊汤只能将体内的蛊虫驱除,没有避开蛊虫的作用,你一个人到处走只会引得更多地蛊上身!”
  “你是怕我再被地蛊上身,才跟着我的?”安逸尘不太相信。
  “你死了终究是个麻烦。”宁致远往外指了指,“行了,你出去,我要休息。”
  看样子是不可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了,这个人虽然未及弱冠,心智却远比很多人都要成熟,并不好对付。想到这,安逸尘皱了皱眉,勾身出去了。
  之后的几天,柳绿一直都病得不省人事,大夫来瞧了说是心事郁结加上感染风寒,可能要病上一阵子。
  别苑没有丫头不行,主宅那边派了十几个做事利索的下人过来,让宁致远选几个。只是奇怪发生这么大的事,宁老爷和他那一个连的大老婆小老婆,竟然没一个人来看看自己的儿子。
  宁致远不理这些事,所以下人只能由安逸尘来帮着选,一排蓝布褂整整齐齐的站在院子里,安逸尘走着看了一圈,突然看到其中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长得一脸机灵,正朝他挤眉弄眼的使眼色,他走近去问:“你有什么事吗?”男孩儿嘿嘿一笑,附到他耳侧,缓缓开口道:“你不该来这里。”
  之前他在街上听到的话!
  上次是个老者的声音,而这次是刚变声的男孩略带沙哑的声音,虽然音色不同,但语气和调子确是完全一样的!
  安逸尘整个一僵,然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直起身紧盯着男孩:“你是谁?”
  男孩咧嘴一笑:“我叫云舒。”
  “什么?”
  “我说,我叫云舒。”                    
作者有话要说:  

  ☆、意中人是谁

  
  “安探长,安探长?”
  安逸尘回过神来,一眼看到赵管家凑得极近的老脸,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往后仰了仰身子。这才发现自己依旧站在一排蓝布褂前的石阶上,并没有走下去跟任何人说过话。
  刚刚是……幻觉?
  好好的怎么会出现幻觉……难道这也是蛊毒的并发症?
  他扫了一眼,便找到那个男孩,此时正低着头垂着双手规规矩矩的站着。他大步走到男孩面前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抬起脸来,表情木讷的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将视线移到地面,小声说:“我是余家的小儿子,没有名字……”
  赵管家忙解释:“这孩子家境不好,父亲是个哑巴,就没给他起名字。我们图方便,平时就管叫他余家。”
  “嗯,余家。”安逸尘点点头,“就你了。”赵管家问:“不多选两个么?”安逸尘笑道:“不用了,柳绿也不是什么大病,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好起来。”然后对余家说,“这几天你要多做柳绿那份事,得辛苦一下了。”
  余家盯着地面摇摇头道:“我不怕辛苦。”
  “不怕就好。”安逸尘拍拍他肩膀,让赵管家领着剩下的蓝布褂回去。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走了,余家也很自觉的去了厨房做事,一小会儿的时间,院子里又安静了下来,前后这么一比对,就显得格外寂寥。
  他已经在别苑呆了十多天,除了之前跑出去见云舒那次,就再没出过门。
  别苑人少,先前还有桃红柳绿能说上几句话,现在桃红死了柳绿病了,宁致远又基本都是呆在石室里,就算出来也不是在坐着看书,就是在躺着睡觉,一点娱乐活动都没有。整个别苑一片死寂,笼罩着一层厚重的驱蛊汤的中药味道,连鸟雀都不愿飞过来。
  这种日子过得简直比军队特训还难受,十几天下来,他俨然已经快要精神恍惚,也不知道宁致远这些年是怎么活出来的。
  他身上的蛊香不如之前那么浓烈,就不用跟宁致远跟得那么紧了,方圆五十米内就行。所以现在宁致远在石室内,他总算不用守在门口干等。
  在院内走了走,看到之前捆绑桃红尸体的树干上,仍晃晃荡荡吊着两截断麻绳没有取下来,绳上还残留着明显的斑斑血迹,就算是他这个上过战场的人看了,也觉得触目惊心,更别说柳绿和胆小内向的余家了。
  这么让它挂着也不吉利,还是取下来烧了吧。
  他上前去拉了拉,绳子是打得死结,系得很牢实,加上曾经吊过人,就更紧了。徒手是肯定解不动的,他回房里在抽屉柜子里想找把剪子,翻来翻去,翻到里屋靠床的一个红木矮桌,桌下面有个精致玲珑的抽屉,拉开一看,里面竟有十几把造型各异、刀鞘华丽精致的匕首,整齐摆放在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毛皮软垫上。
  随便拿了一把抽出,刀身雪亮呈弧形,刀刃锋利,手感也很好,是作战型匕首。
  收藏刀匕……安逸尘扬了扬眉,觉得这爱好倒也符合宁致远阴翳无常的性格。拿了匕首一出房门,便碰到正往这边来的柳绿,她披着件淡绿的长布衫,脸色苍白得可怜,扶着墙每走一步都很费力。安逸尘过去扶住她:“柳绿,你出来干什么?是要拿什么吗?”
  柳绿摇摇头,正要说什么,却一眼看到他手里的匕首,顿时惊惶道:“您……您这匕首哪里拿的?”
  安逸尘往房内指了指:“床旁边那抽屉里。”
  “快,快放回去……”
  “怎么了?”见她慌乱的模样,安逸尘安抚的笑笑,“我用一下就放回去。”
  “不不,少爷看到会生气的,您快放回去吧,求求您!”
  “……这刀很金贵吗?”安逸尘再次细看手里的匕首,“虽然的确是把好刀,刀鞘也极精致,但也不至于这么宝贝吧,况且里面还有十好几把呢。”
  “是的,很金贵。”柳绿虚弱的推着他往房内去,“您快别看了,先放回去再说吧,原来怎么放的您就怎么放,千万别把顺序弄错了。”
  看着他老老实实按原位放好,柳绿才松了口气。这么一紧张她出了一额头的汗,咳嗽好一阵才缓过劲儿来,捂着心口说道:“您啊,以后可别乱动少爷的东西了!”
  “那些匕首究竟什么来历啊,这么要得紧。”
  “您不知道,每年的五月初一,大少爷就会派人送一把匕首来给少爷,说见物如见人,年年如此,从不间断。少爷把那些匕首看得比命还重要,谁都不让碰。”
  “宁家有大少爷?”安逸尘略微吃惊,但立刻又了然,“也对,有二少爷必然就有大少爷或是大小姐的,不过怎么从没听别人说起过?”
  “因为没人敢说啊,大少爷可能干了,在江宁府当大官呢。”
  在首都政府任职,那确实是身居高位、飞黄腾达了,作为军人,江宁府高官的名字他基本都是知道的,姓宁……
  安逸尘灵光一闪:“难道是军委的第三厅厅长宁致成?”
  “对的对的,原来您认识大少爷啊?”
  安逸尘摇摇头,笑道:“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不过宁致远把自己大哥送的东西收起来,碰都不让人碰,也是怪人一个。匕首是工具,工具就是拿来给人用的,不准用还叫什么工具。”
  “您不懂。”柳绿转过身去看着桃林外的苑门,“要是您送匕首给少爷,那确实是工具,但那些匕首是大少爷送的,就不能叫工具了。”
  “不叫工具,叫什么?”
  “定情信物啊。”
  “……”
  安逸尘庆幸自己没在喝茶,否则非得呛死不可。
  宁厅长和自己亲弟弟乱伦,这也太骇人听闻了!不对啊,宁厅今年少说也三十有五了,他过而立之年的时候,宁致远也才刚满十四,这不荒唐么?况且他三年前就离开了桃花源,那时候宁致远才十六不到,毛都长不齐,想必就是个高傲的臭小子,那样都下得去手的话,简直只能用“禽兽”二字来形容了。
  晚上宁致远才从石室出来,柳绿带病指点余家做了晚饭,都是清淡的小菜。
  宁致远一身深蓝色缎袍,瓷碗落在戴着褐色手套的手心里,一口一口慢慢吃饭,人吃相要好看是很不容易的,但他却吃得很优雅很上档次,一举一动都雅致得体,细嚼慢咽,仿佛在做一件什么细致活似的。
  想到白天柳绿说的话,安逸尘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房内灯光柔和,照得他的脸像件艺术品,一张脸干净瘦削,鼻梁挺直,长相确实没话说,属于世间少有的好看。不知道他十六岁是个什么样子,眉眼应该不像现在这样冰冷凌厉,轮廓可能模糊一些……
  对照着一想象,清丽可爱的小版宁致远,似乎真的有凌驾于女子之上的美貌,也保不准宁厅会……
  被这么直挺挺的看着,宁致远终于不堪其扰,放下碗,皱了眉看着安逸尘问:“你盯着我干什么?”
  “嗯,我在给你看相。”安逸尘夹了一筷子酱茄子塞进嘴里。
  “你还会相理之术?”
  “最近有在研究,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嘛。”
  宁致远不以为然的笑笑,接着吃饭。
  见他不屑,安逸尘决定逗逗他:“其实还是能看出些东西的,你看你面带□□红鸾星动心猿意马,就知道心中肯定藏有意中人。”
  宁致远呛了一下,抬起头来眼睛瞪得滚圆的看着他,嘴里还包着口饭,那样子竟然十分可爱,看得安逸尘有点发愣。
  可爱不过十秒,宁致远就“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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